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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折吱

时间:2020-09-27 08:09:43  作者:折吱
  他从衣衫里找出荷包,取出荷包里的续筋生肌膏。
  正要给自己上药,床上那人不知怎么忽然醒了。
  唐小棠手里拿着续筋生肌膏,窘迫得身子都僵直成了一座雕像。
  他又没有失忆,可是清清楚楚记得,那日是他将那瓷盒挥落。
  他以为那人会嘲讽他。
  谁知,那人仅仅只是告诉他,上药的方法错了,还拿过他手中的药膏,要替他上药的意思。
  唐小棠也是方才才知晓,原来这续筋生肌药膏一次性不能抹太多。
  抹太多药膏,药效过于霸道,反而于有伤根骨。
  上药的手法也多有讲究,需要辅以推揉按捏,这才有助于药效吸收。
  唐小棠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道,“是,是你那日,没,没有说清楚。”
  他见抹了那续筋生肌药膏,伤口便好得十分快,重新长出来的肌肤还又白又嫩,便以为是抹得越多越好。
  他哪知道……
  忽地,下身一凉。
  所以,方才那人跟他拌嘴,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么?
  唐小棠越发将脸憋在枕头里,一张脸憋得通红通红。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腰部,腿部……
  尽管听说了正确的上药方式是要辅以推揉按捏,唐小棠也自认为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里准备。
  当身后之人炙热的掌心,掐上他腰间的那一刻,他的身子还是猛地颤了颤。
  谢瑾白风流的眉眼微挑,唇角微勾。
  这般敏感么?
  前世,谢瑾白曾督军征战沧岚。
  数次九死一生。
  重伤,轻伤的滋味亦悉数尝遍。
  久病成医。
  伤的次数多了,也便练就一身包扎,金创,乃之推揉按捏的本事。
  疼!
  好疼!
  娘亲,怎么会这么疼!
  唐小棠紧紧地咬住下唇,才没有让自己喊出来。
  “放松。”
  察觉到身下之人的僵硬,谢瑾白拍了拍他的腰侧。
  唐小棠身子极为敏感,又是腰部这样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惊得他险些失态地嚎出声。
  为了不再活活遭罪,唐小棠只得试着放软了身子。
  那人嘴里一贯没什么实话,这次倒是没诓人。
  他不再绷直着身子之后,果然不再像方才那样疼得死去活来,甚至,在放软了身子之后,还有些……舒服???
  放在腰间的手,逐渐地后移。
  一股酥麻从唐小棠的尾椎骨直达天灵盖。
  “唔……”
  一声似痛苦,又似娇喘的闷吭声从小公子嘴里发出。
  唐小棠身上的毛都要炸开了。
  方才那般孟浪的声音,真,真是从他嘴里发出的?
  胸腔震动,身后那人低低地笑开,“舒服?”
  这下,唐小棠是想要装死都不成了。
  唔。
  是挺舒服的。
  好吧,不是挺舒服,是舒服得很。
  自从他腿受伤后,便再没有这般舒服过。
  说也奇怪,他给自己上药时,因为腿疼的缘故,不是没有试着给自己按按揉揉过。
  仿佛受伤后停滞了的经脉一下被打通了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坦。
  如果他说不舒服,难受死了,是不是有点,太过违心?
  “嗯……”
  唐小棠原意本想清一清嗓子。
  谁知,嘴一张开,便是软绵绵,甜腻腻的呻吟。
  比之先前那一声闷吭,远要惹人遐想得多。
  唐小棠简直要被自己气哭。
  小公子恼羞成怒,扭过头,虚张声势地瞪着罪魁祸首,凶里凶气地质问,“你好……好……了没有?!”
  他平日自己上药,早就好了,哪里需要耗时这般久!
  谢瑾白视线落在小公子发红的眼尾,缓缓勾了勾唇,“没有。怎么,太过舒服,受不住了?”
  听,听!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唐小棠一张脸色迅速憋红,“才,才怪!难……难受死了!你快,快一些……”
  “嗯?难受?怎么个难受法,是我力道太重了?”
  “对,你……你力道太,太重了!会疼,你,你要轻,轻一些!”
  “那我轻一点?”
  谢瑾白果然放轻了手中的力道。
  唐小棠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人何时这般好体贴了?
  有转念一想,他现在身上这伤全是拜那人所赐,他这般尽心尽力地伺候,也是应当。
  于是,他眯起眼,舒舒服服地享受起谢巡按的专人伺候,“对,就是这样……嘶,轻一些,你……你再轻,轻……”
  “主子。”
  听见萧子舒声音的那一刻,唐小棠瞬间僵直了身子。
  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说。”
  萧子舒站在屏风之外,低声禀报道,“主子,唐知府、刘同知,杨通判三位大人在门外求见。”
  萧子舒话声刚落,只听屏风那头响起着急的抗议声——
  “我,我阿爹来,来了,你……快,快从,从我身,身上,起,起来。”
  “你,你起来呀。”
  “谢,谢怀瑜,你这人,你这人太坏了!”
  萧子舒听着屏风那头隐隐传出的细碎声音,耳尖逐渐漫上深红。
  他过往从不知道,原来主人是这般不知节制的白日宣乐之人!
  萧子舒低声,迟疑地问道,“主子,可要回绝了三位大人?”
  “让他们进来吧。”
  “什,什么?谢怀瑜,你疯了?”
  “不,不行的!我阿爹他,他……他看见我,我跟你在,在一起,又,又该生,生气了。你,你快,你快让我起来啊,我,我要躲,躲起来。我得马上躲起来。”
  唐小棠去推谢怀瑜,憋得脸都涨红了,偏偏身上那人就跟大山似的,无论他怎么腾挪,扭动,那人就是一动不动。
  “先上完药,慌什么。”
  谢瑾白不疾不徐地道。
  “是我爹,你,你当,当然不,不慌了。”
  要是换做是此地是颍阳,敲门的人是谢太傅,他就不信这人还能这般淡定。
  “他们不会擅自绕过屏风,进到这里来。”
  唐小棠顿时停止了挣扎,扭过头看他,“当,当真?”
  果然,萧子舒来报,“主子,三位大人已在屋内等候。”
  唐时茂以及刘、杨三人果然并未绕过屏风这头来。
  即便如此,听说他阿爹以及刘、杨三位大人已经进到屋里,哪怕他们三位不会擅自绕过屏风,唐小棠还是紧张得不行。
  他压低嗓音,催促着,“谢,谢怀瑜,你快,快些过去啊!”
  谢瑾白本来想替小公子先上好药。
  眼下小公子这般不配合,也便只好暂时作罢,先去见唐时茂以及刘砺怀,杨毅三人。
  谢瑾白下了床,穿上青色僧衣。
  青色的僧衣,不但为建谢瑾白相貌半分,反倒添几分禁欲的冷艳,瞧着神圣不可侵。
  唐小棠还是头一回见有人将质朴的僧衣都穿得这般好看的。
  《三藏法师传》里形容玄奘法师,“形长八尺,美眉明目”。
  唐小棠呆呆地心想,便是玄奘法师未出家剃度前,应该便是长这般模样吧?
  “好看?”
  唐小棠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脑袋点到一半,忽地僵住了。
  眸光对上床畔那人促狭的眸子,唐小棠恨不得一头撞上床壁。
  他刚刚点什么头!
  为什么要点头!
  那人却是忽地弯下腰,二人的鼻尖同鼻尖的距离,亦不过在方寸之间。
  唐小棠呆住了。
  耳畔传来温热的,酥麻的气息,“记得亵裤先别穿上,等药效吸收了再穿。”
  唐小棠脸颊爆红。
  谢瑾白朗笑着,大步转出了屏风。
  这间僧房算不得大,房内除却一座佛像,蒲团,以及抄写佛经用的矮几,衣柜等,其余床榻,巾架等生活之物均只用一道黑色乌木屏风隔开。
  如此,自是没有什么隔音可言。
  听见床榻那头传出疑似少年的声音,屋内刘砺怀、杨毅二人是诧异万分。
  等见到谢瑾白朗笑着,敞着僧衣,一副事后餍足模样从里头走出,想起关于这位断袖的传闻,二人彼此交换了个眼神,至此方恍然大悟。
  唐小棠压低了声音。
  刘、杨二人听不出,唐时茂这个当爹的哪里听不出,谢瑾白榻上之人分明就是棠儿!
  唐时茂双手捏拳,极力掩饰心中的愤怒同尴尬。
  “怀瑜见过三位大人,三位大人请坐。”
  谢瑾白朗笑着走向前,拱手招呼唐、刘、杨三人落座。
  “谢巡按客气了。”
  照例先是一番客套问候。
  房间内只一张乌木椅子。
  为了方便,四人索性都围着矮几,坐在蒲团上。
  房间萧子舒提前收拾过。
  要不然唐知府进屋的第一眼,定然认出散落在地上的儿子的衣衫,届时一个怒火攻心,直接冲到屏风那头去,哪还能像此刻般,暂时还能压下火气,勉强坐下来一起议事。
  “谢巡按,这是我唐知府一起写的奏折,还请您过目一下,若是如果没有问题,那我们便让信卒连夜送往京都,您看意下如何?”
  杨毅笑着,从衣袖中拿出事先写好的奏折。
  谢瑾白如何不知,刘、杨二人此番前来的目的哪里是让他看一眼奏折这般简单。
  昨日是他同唐时茂以及萧凤鸣三人力排众议,坚持要将城内百姓悉数提前迁移至安全之地,刘砺怀,杨毅二人是作壁上观,一点力都没出。
  眼下,那赤丈河堤坝果然塌了,淳安陷入一片汪洋,房舍,街道悉数被冲毁,因为转移及时,并未造成太多伤亡。
  此事若是上奏朝廷,朝廷定然会论功行赏。
  刘、杨二人此次前来,想来应当是想向朝廷邀功,又唯恐他上奏朝廷的奏折会与他们的有所出入,故而找了这么个由头,以试探他的态度。
  唐时茂未必不知刘、杨二人的弯弯绕绕。
  只是他一个前几年才调任淳安的知府,根基不稳,不能将刘、杨二人彻底得罪,故而明知刘、杨二人踩在他的肩膀邀功,无力反对,更无法反抗,反而只能被拉过来作陪。
  他猜,为了不致让他将实情上奏朝廷,功劳悉数被唐时茂悉数夺了去,这封奏折里应当亦书写了不少恭维他的好话,以便届时他上奏朝廷时,亦能为其二人美言几句。
  果然。
  谢瑾白打开奏折。
  这是一道联名奏折,不过只唐时茂一人执笔。
  奏折里除却陈述淳安因突降暴雨,堤坝溃堤,遭遇被水淹城的厄难,对他如何提前洞悉赤丈河水位高于历年,以说服身为知府唐的时茂提前将城中百姓提前转移一事,备述详尽。
  当然,奏折里里少不了唐时茂对刘、杨二人是关于他二人是如何配合,以及如何积极地转移百姓的陈述。
  谢瑾白合上奏折。
  对上刘砺怀、杨毅二人紧张、期盼的眼神,谢瑾白唇角微勾,“此番淳安大部分百姓能够免遭厄难,乃是唐知府,刘同知以及杨通判三人共同的功劳,怀瑜如何敢居功?”
  杨毅忙道,“谢巡按此言差矣。此番若不是谢巡按神机妙算,料得那赤丈河堤坝定然会被冲垮,又当机立断,提前安置淳安百姓迁移至安全之处,不仅淳安城内的百姓,就连我们几个恐都在劫难逃。谢巡按实乃诸葛先生在世啊。”
  刘砺怀点头附和道,“杨大人所言甚是。”
  谢瑾白握着手中奏折,淡然道,“二位大人恐怕误会了。此次淳安乃至我们在座的各位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并非我一人之功。实不相瞒,昨日,是萧监丞神色匆忙地前来驿站,告诉我赤丈河水位异常,恐存在溃堤风险。干系重大,我一人不敢擅自专断,便同萧监丞一起前去拜访唐知府。
  唐知府心系百姓,不敢拿全城百姓性命做赌注,询问我同萧监丞二人可有何良策。提出可提前将百姓转移至安全之处的人萧监丞。最后,唐大人当机立断,最终决定转移全城百姓。因此,真要严格深究,怀瑜此次最大功劳,不过是做了同萧监丞一起拜访唐知府这个决定罢了。真正功不可没之人,非唐知府以及萧监丞莫属不可。当然,最后全城百姓平安脱险,少不得刘同知,杨通判以及其他几位大人的鼎力相助。”
  闻言,唐时茂面露诧异。
  刘砺怀、杨毅当时并不在场,他却是十分清楚。
  或许当真是萧凤鸣瞧出那赤丈河水位有异,提出提前将百姓迁移安全之处的人亦是萧凤鸣不假,可若没有谢怀瑜详备的实施措施,他们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全全城人员的安置。
  甚至如果不是谢怀瑜提前去找宁王借兵,之前在山道,百姓若是执意下山,仅凭知府兵力,根本不足以应对。
  真要论起功劳,谢怀瑜才是头功那人。
  可他却轻描淡写,将这头功让与了他同萧凤鸣二人。
  年轻如此轻轻,就能够不居功,不自矜,还不忘携萧凤鸣一个小小监丞,却又不得罪想要邀功的刘、杨二人。
  太傅之子,天子至交,这样的出身,又有如此御人的手段,谢怀瑜此人……日后定然会是一个搅弄朝堂的人物。
  只是不知道是东启之福,亦或者是祸。
  唐时茂听出谢瑾白有意提携萧凤吟的意思刘砺怀,杨毅二人亦都不是傻子,自是也听出来了。
  最为重要的是,谢瑾白这番言论分明是告诉他们,他并不在意他们二人是否邀功,只需邀功时捎上那萧凤吟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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