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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折吱

时间:2020-09-27 08:09:43  作者:折吱
  “谢大人请放心,我现在就同莫副使调来足够的兵力,保护您同余大人,您意下如何?”
  谢瑾白却没有让开的意思。
  薛文达神情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语气也十分不客气地道,“谢怀瑜,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说是薛文达,便是余琢都微微皱了皱眉。
  在这个紧要关头,谢怀瑜不赶紧让薛军备同莫副使二人出城调兵,将人拦着做什么?
  然而,出于某种微妙的直觉,余琢并未出声,而是选择静观其变。
  “薛军备稍安勿躁。山匪已攻至东、西两座城门,怀瑜是担心此时薛军备若是此时出城,恐有闪失,届时驻军群龙无首,岂不是将整个扶风县以及城中无辜百姓拱手让与山匪之手?”
  谢瑾白这一番话说得含蓄,余琢却终于瞬间明白了过来。
  他终于明白,为何谢怀瑜要将薛文达、莫稳二人拦下。
  若只是出城调兵,何须身为军备的薛文达以及副使莫稳二人亲力亲为!
  这两人,这两人分明是,分明有逃跑之意!
  身为堂堂一地之军备,不战而逃,简直是岂有此理!
  薛文达冷下脸,“谢大人这是信不过我同莫副使的身手?”
  “薛军备误会了,怀瑜只是担心您的安危罢了。”
  谢瑾白眼神关切,言语诚挚。
  薛文达会信才有鬼了!
  身为武将,他确是没有文官那般生就九九八十一副弯弯肠子,可也不代表他是个傻子。
  谢怀瑜是当真担心他同莫稳的安危呢么?
  这就是扣住他,不让他同莫稳离城!
  薛文达冷冷笑道,“眼下山匪兵分水、陆两路,直取扶风而来。城内兵力布防想必谢大人也应当清楚,必然抵挡不住多久。届时扶风城破,可真就将这扶风县拱手让与山匪了!”
  薛文达语气一顿,锐利的眸光直逼谢瑾白,“谢大人在此时阻止我同莫副使出城,究竟居心何在?!”
  谢瑾白眨了眨眼,“怀瑜何曾不许莫副使出城来的?”
  薛文达一愣。
  他初时并未反应过来谢瑾白这句话是为何意。
  待反应过来之后,顿时在心里痛骂谢怀瑜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可不是呢么。
  谢瑾白从一开始拦的就是薛文达,嘴里说的也都是关心薛军备的安慰,压根提都没提过副使莫稳。
  换言之,他从未拦过莫稳。
  不是必须要有个人出城调兵呢么?
  莫稳一人出城即可。
  如此,只要薛文达留在城内,也就不必担心莫稳不会尽心尽力派兵援助。
  “莫副使,我同余大人,薛军备乃至城中百姓静候莫副使的佳音。”
  莫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一田地了,如何便只能他一人出城门了?
  莫稳不敢一人做主,只好求助地看向上级薛文达,“薛军备……”
  薛文达心知,除非自己出手将余琢、谢瑾白两人给撂下,要不然别说是城门,便是这房间的门他十有八九也是出不去的了。
  余琢、谢瑾白两人,一个是钦差,一个是扶风县县令,他能对哪个动手?
  哪个都不成!
  最终,薛文达只好不甘地对莫稳地下命令道,“按照谢大人所说的去做。莫副使,我同两位大人以及城中百姓的性命,可全都系在你一人身上了。”
  当然,谢瑾白、余琢以及全程百姓的性命薛文达自是不在乎的。
  他的重点在第一句,即暗示莫稳可千万要及时调兵进城,要不然他的性命可就交代进去了。
  “是!属下告辞!”
  莫稳深深地看了眼自己的上级,推开房间的门,大步地离去。
  薛文达眼睁睁看着副使大步离去,而自己只能困在这间客栈的房间里头,心里头之憋屈,可想而知。
  薛文达复又在桌前坐了下来。
  刚要端起酒杯,打算来一个借酒浇愁,不曾想,杯中的酒尚未沾唇,只听谢怀瑜怅然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东、西二城的兵卒可否能坚持到何时,是否能等来援军。”
  薛文达握着酒杯的手一僵,一时间,杯中的酒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谢大人,您说吧。您究竟想要薛某做什么?”
  谢瑾白但笑不语。
  薛文达心里头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扶风县府衙,后院私宅。
  “叩叩叩——”
  唐小棠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见一阵敲门声。
  唐小棠赶忙从床上坐起,从枕头底下拿出那把见血封喉的“乌啼”,警觉地问道,“谁?”
  “小公子,是我。”
  是萧大哥?
  这么晚了……
  该不会小玉哥哥出了什么事情!
  唐小棠睡意顿消。
  他连忙披了件外衫,摸黑将灯点上,急匆匆地前去开门,“萧大哥,是不是小玉哥哥他……”
  萧子舒谨慎地环顾左右,神色凝重地道,“进去再说。”
  “好。”
  唐小棠侧了侧身,在萧子舒进来后,转身关上房门。
  房门一经关上,唐小棠便着急地再次问道,“萧大哥,可是小玉哥哥出了什么事了?”
  萧子舒简明扼要地道,“今夜山匪忽然夜袭扶风城东、城西两座城门。驻军现在全部都在城外,莫副使已经出城前去调兵。主子担心,若是没能及时等到援军,城西、城东两座城池恐将失守,一旦城破,山匪第一时间定然会占领府衙。小公子留在这里并不安全,是以主子让我连夜带您出城。
  葛主簿、霍县尉那边我也已经通知下去,他们也已经在安排他们的家眷连夜出城。还请小公子立即收拾妥当,跟我走。”
  乍听到山匪夜袭扶风县这个消息,唐小棠很是吓了一跳。
  顾不上吃惊,唐小棠问出他最为关心的问题,“那小玉哥哥呢?他让我带你走?那他人呢?他现在人在何处?”
  “主子现已在安全的地方,只等小公子前去会和。”
  听闻谢瑾白已经在安全的地方等他,唐小棠顿时放了心。
  “好。我马,马上,就,就收拾东西,你等我一下。”
  唐小棠绕过屏风,很快就将自己收拾妥当,他一股脑地将一些值钱的东西以及衣衫往包袱里头塞。
  收拾好包袱,唐小棠将包袱往身上绑好,走至萧子舒的面前,“我们走,走吧。”
  “嗯。”
  萧子舒点头。
  府衙后门,停着不止一辆马车。
  唐小棠注意到,小豆子、阿山他们在他们阿爹的骂骂咧咧下,揉着眼睛,上了马车。
  还有一些女眷抱着怀中的稚子,同丈夫依依惜别。
  家眷,亲属能够连夜撤离,很为扶风县官差,在山匪即将要攻打进城的当下,当然不能将府衙拱手让之。
  若是城破,这一别,可真就很有可能成为永别了。
  唐小棠见不得这种离别的场面。
  他低着头,一只脚跨上马车。
  忽地,唐小棠上马车的动作一顿。
  他收回跨上马车的那只脚,倏地转过身,“萧大哥,你,你方才,骗,骗了我,是,是不是?小玉哥哥根本没有在所谓的安,安全的地方等我,是不是?如果小玉哥哥现在是安,安全的,他不可能派你来接我。你告诉我,他现在人究竟在哪里?”
  萧子舒没想到唐小棠会识破他的谎言。
  他抿起唇,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果然!
  他就知道!
  唐小棠微红了眼眶,他放软了语气,“萧大哥,你,你放心,小玉哥哥既,既是派了你来接我走,我便,便一定会跟你走,绝不会给他拖后腿。所以,可,可不可以求求你告诉我,小玉哥哥现在人究,究竟在哪里?他是不是安,安全的,有,有没有危险?”
  扶风县的深秋,夜里已是极冷的了。
  唐小棠说话的功夫,嘴唇一直在发颤,便是连鼻尖都被冻得彤红。
  明明这些问题,上了马车之后再问也来得及,且马车里头要暖和得多……
  望着眼前小公子一双焦灼的饿眸子,萧子舒沉声道,“西城门。”
  西城门……
  山匪夜袭的那座西城门……
  唐小棠身子微晃。
  几次深呼吸,唐小棠微垂着眉眼,低低地道,“我知道了。”
  随后,唐小棠便抬脚跨了马车,掀开车帘,钻进了马车里头。
  他不能给小玉哥哥拖后腿。
  只求小玉哥哥能平安归来!
  “铛——铛——铛——”
  马车车轮滚动,东城门城楼的大钟被敲响。
  夜风将大钟的声音送向城种的各个角落。
  守城军正式将山匪夜袭的消息,以敲钟的方式,向城中百姓传递。
  “不好了!山匪攻进城里来啦!”
  “不好了!山匪攻进城里来啦!”
  “大家快醒醒,山匪很快就要攻进城里里来了!大家快醒醒啊!”
  唐小棠坐在马车里,听着夜色中百姓们惊慌失措的声音,心也不由地一跳一跳的。
  也不知小玉哥哥同守城的将士们现在如何了……
  扶风县,西城门。
  谢瑾白、余琢以及薛文达三人骑马来到西城门。
  余琢、薛文达二人的随从,骑马跟在三人身后。
  远远地,众人便能瞧见西城门冲天的火光。
  山匪在利用登云梯,企图爬上城门。
  城上的兵卒在用滚石将山匪击落,可还是有山匪顺着登云梯,顺利登上城门。
  砍杀声,同惨叫声交织城了一片,叫人不忍卒闻。
  余琢曾在史书里读过描写战事残酷的描写,但是,无论书本里刻画得多么深刻,始终不及亲眼瞧见,亲耳听见这些惨烈的惨叫声要来得震撼。
  余琢尚眼前惨烈的战事局面彻底震撼住了。
  谢瑾白向城下卫卒喊话,表明自己县令的身份,命令卫卒放下护城桥,方便他前去对岸城门。
  守城卫卒放下护城桥。
  谢瑾白勒马停住,“薛将军,请——”
  手持缰绳,正打算偷偷逃跑的薛文达双手倏地一僵。
  靠!城外可都是那些不要命的山匪啊!
  谁他妈要上去送死啊!
  薛文达在心里头咒骂不已,当着余琢同谢瑾白的面,到底没敢做出不战而逃的事情,于是只好随同谢瑾白一起骑马过了护城桥。
  谢瑾白过了护城桥,便命令守城卫卒将护城桥拉起。
  护城桥已被拉起,除非跳水泅渡,或是城门攻陷,便是薛文达想要逃,也是逃不的了。
  再未去管余琢、薛文达二人,谢瑾白疾步登上护城楼。
  余琢岂能甘心事事落于谢瑾白之后?
  他催促着薛文达,同他一同登上城楼。
  薛文达心不甘,情不愿,只好一同登上城楼。
  在一众身穿甲胄的守城士卒当中,余琢一眼便瞧见了一袭月白长袍的谢瑾白。
  但见谢瑾白手中持着也不知从何人手中夺得的腰刀,正一刀将从后面突袭他的山匪的脑袋削下,再一脚踹开尸首。
  手起刀落,又是一个匪人倒下。
  他的神情肃杀,同他印象当中,那个总是漫不经心,唇角噙笑,总是一副玩世不恭之貌的谢四公子,判若两人。
  余琢不由地睁大了眸子。
  余光瞥见跟在余琢身后的薛文达,谢瑾白将手中沾血的腰刀举高,对着守城将士们喊道。
  “将士们,吾乃扶风县县令谢怀瑜!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薛军备来了,薛军备手下的莫副使已请来援兵,现已在行军的路上!还请大家务必坚持到最后!吾等必胜!”
  城西守城将士不到百人,见到城下水域当中浩浩荡荡,乘舟筏,小船而来的山匪已是心生惧意,加之那些山匪就跟不要命一般,面对滚石同弓箭,依然有源源不断的山匪企图登上城门,战事拖得越久,身体也就越疲乏。
  这种精神上的压力同身体上的疲乏最是容易将人压垮。
  然而,听闻身为县令的谢瑾白亲临,又听说军备使也来了,士卒们的气势一下便鼓舞了起来。
  守城卫卒们齐声地喊,“必胜!”
  “必胜!”
  “必胜!”
  “必胜!”
  —
  守城将士们震天的喊声,有一种神奇的威慑的力量。
  原本不管不顾,一心只想着攻下城门,等着大当家许诺的赏银的山匪们忽然心生惧意。
  战场上,最怕就是气势不足。
  山匪们放慢了攻城的速度,守城士卒们士气大起。
  眼看守城士卒们越战越勇,而他的下属们的尸首如饺子一般箭矢,山石,击落入水中,各大山匪头子开始急了。
  他们当中部分人齐齐地上了严虎所乘的那艘大船。
  “严大当家的,你不是说这西城守备最为薄弱,让我们集主要兵力,攻打西城,如此,天不亮之前,定然能够将西城门攻下么?!眼下天快要亮了,这西城门不但没有攻下,我们的人手却是损失得越来越多!若是等到天亮,援军赶至,这事得如何收场?!”
  “是啊!一旦天亮,咱们这些竹筏,小船,可就藏都没法藏了。到时候守城的弓箭手们将弓箭拉满,万箭齐发,咱们一个个的,只怕是都要被射成个筛子!”
  “要不,要不趁着现在天还没亮……我们先,先撤?好歹撤回到山上,我们还能继续当我们的土皇帝,山大王。这要是一旦攻城失败被擒,可是要被砍脑袋的啊!”
  “对,对!要不然先撤吧!俗话说得好哇,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忽地,那名率先往外走去的山匪头子的身子重重地往前扑跌,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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