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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欠我半座皇陵(穿越重生)——青莲门下

时间:2020-09-27 08:39:29  作者:青莲门下
  季玦抚了抚额头。
  “他还让绿绮去绑赵太医。”
  季玦神色一变,问道:“他生病了?”
  钱二郎摇头:“活蹦乱跳,没生病。”
  “那他请赵太医干什么?”
  钱二郎摇头又叹气:“谁知道呢。”
  这位殿下一直不怎么靠谱。
  季玦也想不通江瑗又想干什么,却还是道:“童心未泯也是好的。”
  钱二郎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低声附和。
  说着说着,钱二郎又喜笑颜开:“因为你,我都有冰用了。往后不论多难的事,你尽管开口吩咐。”
  “你我是平级,也不必如此。”
  “之前呆在青州就很清闲了,没想到来了京城,竟然比在青州还清闲。这几天帮着绿绮处理事情,好歹有些事做。”
  “想过以后做什么吗?”
  “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就在京城盘个小铺子,把我老娘接过来,她也慢慢老了,需要我看着了。”
  季玦笑道:“若不出所料,钱大娘确实快回来了。”
  钱二郎抬头惊喜道:“真的?”
  季玦点点头:“快则几月,慢则一年,青州二十二年,也该了结了。”
  “这可是好事,”钱二郎的酒窝又笑出来,“好多年见不上我家大兄的面也没见想,没想到离家半年,想我娘了。到时候我请她包蜜粽,今年端阳节没她,确实挺不习惯。”
  “殿下终于有动作了。”他又叹道。
  .
  江瑗坐在书房,伏案而书。
  他这书房差点荒废闲置,他能坐进去坐几天,委实令人欣慰。
  天慢慢暗下来,绿绮点了灯,扭着灯罩调亮,又为他添了茶水。
  只不过磨墨的时候不经意瞥到书案,磨墨的手都顿住了。
  “殿下……你……”
  江瑗奋笔疾书,对她不管不顾。
  “殿下,你在写什么?”
  江瑗的眼睛还盯在宣纸上,头也不抬,随意回道:“默方子啊。”
  “默什么?”
  江瑗觉得绿绮问来问去着实令人厌烦,但还是好脾气道:“默方子啊。”
  绿绮缓缓放下了磨墨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说起夏衫,江瑗前几章洗澡时穿的就是那个纱(不过他是单穿,害)
  古代的丝织业发达到什么程度呢,马王堆出土的那件只有四十余克,叠起来能放进大一点的火柴盒。
  (谁不想拥有一件火柴盒裙子呢1551)
  目前现代的技术达不到这个水平。
  不过讲个笑话,有的专家的说法是,之所以达不到,是因为我们现在的蚕吃的太多了营养好,吐出来的丝太粗哈哈哈哈哈。
  无责任小剧场:
  ——你在干什么?
  ——默方子啊。
  ——头给你打掉!
 
 
第45章 
  绿绮坐到江瑗旁边,看江瑗默写的东西,幽幽叹了一口气:“您这是要成仙呀?”
  江瑗抬头,瞪了她一眼:“休得妄语,我要治风寒。”
  绿绮微笑着,不说话。
  “你要不要试试?”江瑗问。
  “殿下为难自己就算了,又何必为难他人呢?”
  “我这几天仔细算了算府里的开支,绿绮啊,你的月例银子竟然有这么多?怪不得我常有入不敷出之感,源头竟在此处。”
  绿绮惊呆了,她睁大了双眼站起来,说不出一句话。过了好半晌,她才轻声细语:“殿下说话越来越风趣了。”
  “赵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您没病没灾的……”
  “就说找他请脉,把人弄过来就好了。”
  绿绮只好打发人去请。
  “太医署中,和京城比较出名的医馆里,医女多否?有无那种特别出名的?识得几个字,长相也不错?”
  “妾差人去打听。”
  江瑗又摆摆手道:“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绿绮见他想聊,只好问道:“殿下问这个做甚?可是要干什么大事?”
  江瑗放下笔,怅惘道:“你说季小郎君,这么好一人,眼光怎的这般低?”
  绿绮闻言,对着江瑗悄悄打量了一番,犹豫道:“妾觉得……季小郎君的眼光挺高的。”
  “是吗?”
  绿绮点点头。
  江瑗不想与绿绮谈这些了,他只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出去吧,我要读书。”
  绿绮点点头,临走时还听到江瑗喃喃自语:“我好歹会晒药材。”
  嗯?他什么时候学会的晒药材?
  .
  季玦已十数日不见江瑗。
  他今日出门前还问了钱二郎两句,想知道江瑗最近在忙些什么。
  钱二郎嘴里叼着个草叶,笑眯眯道:“听说殿下这些时日埋头苦读,还清减了不少哩。”
  “他难得这样,如今也不算太晚,只不过得叮嘱他,万望注意身体。”季玦道。
  这几天翰林院的交接不少,本就忙乱,季玦今日要去安乐坊赴宴,又要送方朗出城门,也只能让钱二郎向江瑗带话。
  他到的时候,唐安已经等着了,方朗还没来,想来是去了相府拜别。
  一曲小令结束,方朗才姗姗来迟。
  “这次没约在戏园了?”方朗轮番劝了一杯酒,调笑道。
  “这几日柳大家的请不来,”唐安又亲自给他添酒,“柳大家请不来,约在戏园也没意思。”
  “出京时未听他再唱一场,也是抱憾。”
  “你恰巧没赶上时候,再过上十天半个月,便能请来了。”
  方朗点点头,又敬唐安一杯:“先贺唐兄乔迁之喜。”
  “再愿季小郎君前程似锦。”
  “润明兄一路顺风。”
  行酒令过了一轮,唐安开始以箸击杯盘。
  行酒令再过一轮,唐安脱了外衫,在方朗的折扇上题字。
  题字之后,还连唱带念,边唱边喝。
  行酒令过了三轮,唐安扯了头冠,笑得风流潇洒:“季小郎君,来一首?”
  季玦也隐隐有些醉了,说了一些他自己也记不住的什么“常送万年枝”之类的话。
  方朗无奈地看着他们,默默把酒拿到一边,道:“你们今日是否还想出个集子?”
  “出!出个安乐坊集!我唐某作序!名传千古不说……”
  方朗轻笑一声,拱了拱手:“唐兄,季贤弟,这安乐坊集方某是出不了了,方某该出城了。”
  “出城?润明兄出城干什么?”
  季玦笑了出来,他难得看见唐安这个样子。
  “我送润明兄,至于子宁,倒不如先遣人把他送回去。”
  方朗点头,看着把唐安安排好,和季玦一起走在城中。
  他要出京,走一段水路,再转到官道上。
  “共事几月,从未见子宁醉成这样。”
  “他嘴上不说,心中也不好受。”季玦折了一枝柳。
  他们一直到了码头,方朗再揖,低声道:“我去君需返。”
  季玦把手里的柳枝给他,想了半天,才道:“……常送万年枝?”
  方朗笑出来:“季小郎君也醉了。”
  季玦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
  方朗上了船,季玦目送他离开。
  然后他慢慢悠悠地,又去折了一枝柳,沿街往回走。
  他确实有些醉了。
  .
  江瑗的脸通红。
  绿绮瞧着他的样子,怎么瞧怎么不对劲。他方才还在读药典,现在双眼迷蒙,头快靠到了书案上。
  他希望喝醉时,就是这个样子。
  “方才我出去时,殿下喝酒了?”
  江瑗抬头看见她,笑了半天,然后道:“未曾。”
  绿绮不太信他,却只能闻到他衣服上若隐若现的梅香,没有闻到一丝酒气,只好狐疑地点了点头。
  然后江瑗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趴在桌案上,改口道:“喝了。”
  绿绮拿他没办法,只好哄道:“殿下先去睡一会儿?我让厨房给您煮醒酒汤?”
  “季小郎君醉了。”江瑗说。
  “殿下怎知季小郎君醉了?”绿绮笑着问。
  “给他醒酒汤。”
  “好,给他煮醒酒汤。”
  江瑗这才安心,安安分分地任由绿绮给他脱了外衫,盖上薄被。
  没等绿绮松口气,他冷不防道:“我要亲自给他煮醒酒汤。”
  绿绮半蹲下来平视他的眼睛:“您现在不能去厨房。”
  江瑗呆呆点头,道:“我不去厨房。”
  绿绮露出一个笑容。
  江瑗从榻上坐起来:“我要去东十字街。”
  绿绮缓缓收了笑容。
  她出了内室跑去厨房,对金银道:“你去照顾殿下吧,厨房这里我来看着。”
  金银点头应了,谁料刚进内室,就看到了正在束发的江瑗。
  “殿下不躺着吗?”
  “我要去东十字街。”
  金银总算知道,为什么绿绮叫她来了。
  她顺着江瑗的话,问道:“殿下去东十字街做什么?”
  江瑗露出一个笑容:“我去找心上人。”
  金银终于知道,为什么绿绮叫她来了。
  她小心翼翼道:“绿绮姐姐就在府里……”
  江瑗摇摇头:“不是绿绮姐姐,是季小郎君。”
  金银偷偷拆他发冠的手停住了。
  “哪一个季小郎君?!”
  “你夸过俊俏的那个。”
  金银嘴唇微动,最终还是没说话。
  殿下好好的,怎么突然好男风了。
  金银再次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绿绮叫她来了。这五皇子府中,谁又能比绿绮姐姐难过呢?
  “殿下先睡一觉,酒醒了再找,如何呀?”
  “我没醉,他醉了,我骗绿绮说我醉了。”
  “殿下明明醉了。”
  “好,我醉了,我要去东十字街。”
  金银见劝不住他,只好试探道:“殿下去东十字街,还要做什么?”“找他说说话。”
  “只是说说话?”
  江瑗点点头。
  金银叹一口气,道:“那殿下去吧,我让元宝备车,殿下去了可不能出格。”
  她出去安排,又想着一会儿好好算劝绿绮,不能让绿绮太过伤心,又思忖以后对绿绮再好一点儿。
  于是季玦刚回到家,就看到了坐在他床榻上的江瑗。
  他一时未反应过来,坐到了江瑗身边。
  “你回来啦!”江瑗抓住他的袖子。
  季玦脑子里迷迷糊糊,任由江瑗动作,也不知道把袖子抽回来。
  他缓了一会儿,问道:“陛下怎会在此处?”
  江瑗越靠越近,然后耳语道:“我知晓你喝醉啦。”
  季玦点点头:“我确实醉了。”
  “我来帮你熬醒酒汤。”
  季玦笑了一声:“陛下会吗?”
  “陛下会。”
  然后江瑗下了床榻,快步走向厨房,拿了一壶酒回来。
  季玦揉了揉额角,把江瑗拉上床,冷着脸道:“陛下应该休息。”
  他看着江瑗红红的眼角,为了看得更清,他凑近了江瑗的脸。
  “陛下醉了。”他严肃地下结论。
  江瑗自己解开头发,又脱了外衣,双手放在小腹,在季玦身边躺好。
  季玦又要下床去,给江瑗煮醒酒汤。
  江瑗又扯住季玦的袖子,指着桌上的酒壶,小声道:“醒酒汤在那儿。”
  季玦盯着酒壶,盯了小半盏茶的时间,然后道:“那是酒。”
  江瑗眼角飞红,眼波流转,声音比之前更小了:“我是说,你不用去煮醒酒汤了……”
  “你醉了。”
  “我是说,你不用去厨房。”
  季玦疑惑地看着他。
  “我醉了,你就应该听我的。”
  季玦点点头,觉得江瑗说的有几分道理。
  江瑗睡在榻上,拉着季玦的手,又在季玦的掌心摸了摸:“你手好凉啊。”
  夏日本就闷热,季玦的屋子自然没有五皇子府的温度低,江瑗皱了皱眉,然后拉着季玦的手,把他的掌心贴到了脸上。
  他喟叹一声,还不忘挑剔道:“你这屋子怎么这么热。”
  季玦的反应仍然很慢,便附和道:“是啊。”
  “不如你搬过来和我住,我那里比这儿好。”
  季玦想了好久,又说:“不好。”
  “我府里还有不少医书。”
  “我都知道。”
  江瑗又起身,凑到季玦耳朵边上:“我跟你说,我这些天在看医书,学会了不少东西,药理也懂了一点儿……不,是懂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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