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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他回来了[重生]——兔牙阿梁

时间:2020-09-29 09:36:30  作者:兔牙阿梁
  荣焉的眼睛在刹那间变成了蓝绿猫瞳,他出其不意地摁住朱渐清的肩膀,一脚将人踢飞出去,语气冰冷道,“我可以选择和你同归于尽。”
  想要打败一个疯子,只需要比他更疯即可。荣焉深谙此道,招招搏命相击,朱渐清惊诧于被他不要命的打法,被激出几分血性,眼瞳变得金黄竖立,像蟒蛇一般。
  这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参与的战斗,沈昼眠隐去踪迹,趁乱跑到了农舍中。
  农舍已经很久无人居住,堆满了杂物,到处落满灰尘。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果香,沈昼眠绕过高垒的木箱,看到一名女子,正穿着曲净瑕的衣服,目光呆滞地被绑在椅子上,脚边有一个翻了的食盒,饭菜撒的到处都是。
  沈昼眠:“……”曲净瑕呢?
  他一言难尽地推开窗户,看着两个争斗不休的人,放声喊道:“别打了,人跑了!”
  朱渐清:“……?”什么时候跑的?
  荣焉:“……?”怎么跑的?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停手,一前一后跑进屋子里。
  朱渐清心想:我吃个饭,居然把人给吃丢了。
  荣焉心想:人都跑了,谁还要计较输赢?!
  三人并排站在屋子里,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女子,心里有了一种很不好的猜测。
  曲净瑕,难道是穿着送饭婢女的衣服离开的?
  思及此,荣焉的嫌弃之情已经溢于言表。
  可以,这很曲净瑕。
  与此同时,扬州城大街上,容貌秀美的婢女靠在许青云身上,眉目间满是柔情蜜意。
  她身形高挑,比许青云高了半个头,颇有些大鸟依人的架势。
  没有人能看出,她娇弱无力搂在许青云腰上的手,正捏着一根毒针,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扎进许青云的身体,见血封喉,当场身亡。
  婢女正是曲净瑕。
  正午时分,许府的心腹婢女按照吩咐,成功甩开暗卫,跑到农舍给许青云送饭。曲净瑕趁此机会,用幻香迷惑了婢女的心智,穿着婢女的衣服,挟持着许青云回到扬州城内。
  正在茶馆听八卦的端木笙余光瞥见大街上的女装曲净瑕,一口茶水呛进喉咙里。
  医者认人,不单单看表面,还要看骨架脉络,五官分布。端木笙揉了揉眼睛,确认这个趴在男人身上千娇百媚的俏婢女就是曲净瑕,忍着笑喊来小二结账。
  这么好的八卦被他撞见了,怎么可能放过。
  端木笙一路小跑着追了上去。
  曲净瑕已是强弩之末。幻香药效低微,对许青云这种二流高手并无效果,他强撑着等来一个婢女,出手迷惑,本想悄无声息离开,却被许青云撞破。
  手中的银针上并没有毒,所谓的见血封喉,只是他为了控制许青云信口编的而已。
  他演的太真,许青云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曲净瑕千辛万苦以许青云为拐杖,回到了扬州城,带着许青云在城中兜圈子,希望能有暗卫发现异常。
  如果再继续转下去,他可能真的要撑不住了。曲净瑕咽下涌到喉头的鲜血,咬牙挺着,一双因为娇媚的凤眼四下扫过,试图寻求转机。
  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端木笙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打招呼道,“呦!曲教主,今天天气不错啊!怎么穿着这身就跑出来了?”
  转机来了!曲净瑕眸中灵光一闪,手掌蓄力拍在许青云心口,随即脚下一歪,身体不受控制地向端木笙倒去。
  端木笙直觉事情不对,撒腿就要跑,“……我去!我告诉你你别碰瓷啊!你别过来啊!我没有钱!啊!”
  许青云被曲净瑕拼尽全力的一掌打飞,额头结结实实撞在凸起的墙砖上,昏死过去。
  端木笙迟跑一步,惨叫着被昏迷的曲净瑕压住,他不愿见死不救,只能生无可恋地扛起人,回到了自己的[忽如一夜]。
  想他端木笙隐于尘世七十载,躲天躲地躲仇家,居然也有被人碰瓷的一天!
  碰瓷他的人居然还是曲净瑕!
  就他妈的离谱!
  端木笙恨恨地一针扎下去,曲净瑕痛苦地闷哼一声,吓得他连忙收手,若无其事地看着四周,直到发现曲净瑕没醒,才继续施针疗伤。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沈从越曲净瑕喜提称号:难兄难弟
  虚假的boss朱渐清:能吃,没脑子,不小心还会让人质自己跑了。
  真正的boss端木笙:掌控正邪两道首领的性命。
  端木笙:……我受不起。
 
 
第25章 扬州卷十三
  趁朱渐清发呆的功夫,荣焉动用雾隐山的力量,带着沈昼眠离开了农舍。
  朱渐清发现后气急败坏,一掌结束了那婢女的性命。
  沈荣二人赶回扬州城,疲惫不堪地想要喝口凉茶,意外地在茶馆附近捡到了磕的头破血流的许青云。
  ……总觉得这个人比我还要倒霉。荣焉心想。
  “许青云在此,曲净瑕去哪儿了?”沈昼眠四下查探,试图找出线索。
  茶馆的说书人还在三寸方台上侃侃而谈。
  “不用找了,回来这种地方的,应该是端木笙。”荣焉拍了拍沈昼眠的肩膀,“别找了,去喝口凉茶。”
  扬州四月的天气燥热,荣焉体温比常人冰凉许多,自然受不了。
  两个人点了一盘山楂糕,喝着凉茶,听完了一折四郎探母,这才绑了许青云,不紧不慢地敲响了[忽如一夜]的门。
  端木笙一脸幽怨地出来开门,“人在我这儿,挺好的,还喘气儿呢,别敲了。”
  荣焉偏过头,没忍住,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多少年过去了,这人因八卦而惹事的能力丝毫不减当初。明明只是想凑个热闹,却总能听到惊天密谋的大事情,以至于被各路人马追杀,天天东躲西藏。
  九州江湖大夫众多,出名的妙医杜衡,毒医文不羞,蛊医乌苏尔,前缀无一不是自己医学所专,独独端木笙,因为东躲西藏,找不到人,治病全凭缘分,被世人成为隐医。
  “好笑嘛——”端木笙的怨气从身体溢出,几乎快要凝成实体。
  荣焉忍住笑意,对沈昼眠摆了摆手。沈昼眠拿出一袋银子,递给了端木笙。
  “这钱给你,算是报酬和补偿。”荣焉似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又笑道,“这些钱,够你再得罪几个帮派,躲个十年八年了。”
  端木笙:……过分了,你一直在笑我都没停过!
  “许青云怎么办?”沈昼眠拖死猪一样把许青云扔在地上。
  “……嗯……”荣焉沉思片刻,决定把这个难题扔给别人,问道,“沈从越和曲净瑕醒了吗?”
  “醒了。”端木笙从袋子里摸出银子,上嘴咬了咬,喜滋滋地擦的油光锃亮,回道“没什么大事,调养十天半月就能生龙活虎了。”
  这对难兄难弟并排在后院的病房里,看上去一个比一个凄惨。
  沈从越双手上还带着细碎的伤口,但好歹衣服整洁干净,他盯着婢女装束,动弹不得的曲净瑕,愣了片刻,而后忍着肺腑的阵痛,笑了足足半个时辰。
  曲净瑕逐渐起了杀心。
  沈昼眠拽着半死不活的许青云,推开房门,对着沈曲二人道,“师兄说,他怎么处置随你们。”
  沈从越坐起身,好奇道,“你们怎么抓住他的?”
  “……”沈昼眠诡异地停顿片刻,如实道,“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他自己撞墙上,晕了。”
  沈从越:?
  曲净瑕:噗。
  许青云很想替自己辩解一番,但是嘴被抹布封塞,想说的话到最后都变成了:“唔唔唔——”
  “你们想怎么处置?”沈昼眠再次问道。
  他看着的沈从越表情,就知道自家堂兄的主意,补充道,“囚禁就别想了,吃饭要费钱的。”
  沈从越财大气粗道,“我沈家又不缺这点钱。”
  沈昼眠直截了当道,“但是我不想给他花。”
  “……”沈从越被噎的没了主意,问曲净瑕道,“曲兄想怎么处置?”
  曲净瑕仰头躺着,沉默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坏心眼道,“放了吧。”
  许青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为何?”沈从越诧异不已,“好不容易抓到的,为何要放了?”
  曲净瑕还在气恼他方才嘲笑自己,扭头闭口不语。
  沈从越自觉道歉:“曲兄,抱歉,下次不会嘲笑你了。”
  “……”曲净瑕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哄好的,他敷衍地信口胡诌道,“反正抓了也不用问什么,都是他干的,那就干脆放了吧。”
  “……说的也是。”
  许青云被粗暴地扔回茶馆附近。他来不及整理仪容,慌乱地跑回了许府。
  必须赶快去找渐清大人!
  出人意料地,朱渐清就坐在许府的后亭中,喝着茶,等待他的归来。
  “渐清大人!”许青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都是我的错!一时不察,被曲净瑕跑了,请大人责罚!”
  “罚你,曲净瑕也回不来了。”朱渐清咬着糕点,小口小口吃着,白嫩嫩的腮帮子撑得圆鼓鼓的,“再者你也说了,是一时不察。起来吧,我不怪你。这糕点不错,再去后厨给我弄点过来。”
  “是!”许青云逃过一劫,欣喜若狂地准备去叫厨子。
  “噗呲!”
  孩童稚嫩的手掌抓破许青云的后心,落在了他还在跳动的心脏上。
  “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朱渐清的头挨着他的脖颈,轻声责怪道,“明明犯了大错,怎么还可以奢求原谅呢?”
  许青云的心脏在他的手掌下剧烈的跳动起来。朱渐清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手下微微用力,将他的心脏一点一点地扯了出来。
  “!”
  缓慢而清晰的过程让许青云感受到莫大的恐惧,胸膛越来越空荡,许青云连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就瞳孔涣散,轰然倒地。
  血很快在他身下流成一滩,朱渐清看着手中鲜活的心脏,送到嘴边舔了舔,砸吧砸吧嘴,啐地吐出来,嫌弃道,“不好吃。”
  遂扔下心脏,扬长而去。
  躲在远处监视的暗卫不动声色地将一切收入眼底,对同伴打了个招呼,集体撤退了。
  “你是说,朱渐清把许青云杀了?”沈从越看着回来禀告的暗卫,难以置信地反问。
  “是的,大公子。”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退下吧。”沈从越挥退暗卫,沉默良久,对曲净瑕道,“曲兄是提前猜到了这些,所以才会放他离开的,对吗?”
  曲净瑕故作惊奇地睁大双眼,虚伪地夸赞道,“可以啊沈兄,越来越聪明了。”
  沈从越默不作声地盯着他。
  没过半刻钟,曲净瑕败下阵来,投降道,“好好好,实话跟你说还不行吗?”
  沈从越收回目光,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曲净瑕正色道,“我从小生在邪道,长在邪道,见过的坏人不少,想要摸透朱渐清的性格,再简单不过。像他这种人,怎么会放过害他计划失败的人。”
  “即使是手下?”
  “即使是手下,也绝不会放过。”
  荣焉亦得知了许青云逝世的消息,他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沈昼眠沉默良久,没有说话。荣焉知道他心情不好,安慰道,“朱渐清性情多变,为人狠毒。曲净瑕虽然看上去好相处,但也是个睚眦必报的精明人,所以才会选择放许青云离开。”
  让一个人含恨而死,怎么比得上给他希望,再让他彻底绝望?
  “我并不在意他们的死活。”沈昼眠有些疲惫地揽住荣焉的腰,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我只是在庆幸。”庆幸你没有变成那般残酷无情的模样。
  荣焉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安慰道,“好了,别撒娇了,刺客的事情已经解决,剩下的事情交给沈从越和曲净瑕就好,我们回赵府吧。”
  “好。”都听师兄的。
  荣焉临走前,从自己的骷髅侍从手上掰了三段指骨,分别留给沈从越、曲净瑕和端木笙。
  “带着这个,除非借助外人之力,否则朱渐清绝对找不到你们。”
  沈昼眠颇为吃味地扯了扯荣焉的衣袖,拖长声音道,“师兄——我的呢?”
  荣焉回过头,屈指不轻不重地敲了敲他的额头,“你与我寸步不离,轻易不会被朱渐清找到,听话。乖。”
  沈昼眠像只乖巧的大型忠犬,三言两语就被安抚下来,站在荣焉身后不再说话。
  沈从越暗自惊叹,曲净瑕啧啧称奇,端木笙……
  端木笙不敢说话,怕被追杀。
  毕竟当年篡阁主人沈昼眠怒斩兖州岐琼楼十一长老的事,他还是略知一二的。
  坊间传闻沈昼眠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但是端木笙知道,他只不过是为了一个脸皮还没长出来的臭小孩而已。
  荣焉摸着怀中的锦盒,斟酌了一路,也没能寻到最佳的送礼时机。
  算了,等回到赵府,找个没人的角落再送吧。荣焉自暴自弃地心想。
  王蕊临的伤势恢复的不错,已经可以下地随意走动了。她从赵怀容口中得知荣焉要回来的消息,一阵惊慌失措后,又从容整理好衣衫妆容,直接将荣焉拦在了房门口。
  “荣先生,许久不见,近来可安好?”
  荣焉摸不清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脆后退两步,与她拉开距离。
  “荣先生躲什么?妾身只是来……”
  她的话突然说不下去了。
  沈昼眠挡在了荣焉面前,长剑直指她的咽喉,冷漠的表情让王蕊临毫不怀疑,只要她再向前一步,这把剑就会刺进她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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