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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他回来了[重生]——兔牙阿梁

时间:2020-09-29 09:36:30  作者:兔牙阿梁
  两人深交多年,默契非旁人可比,一来一往居然真的牵制住朱渐清,且隐隐占据上风。
  朱渐清久攻不下,可爱的小脸怒气上涌,变得粉白,他直接破釜沉舟,放弃防御,动用雾隐山的力量,一掌拍向沈从越的胸膛。
  糟了!沈从越暗惊,强行停下剑式疾退,曲净瑕飞身上前,合扇刺入朱渐清的胸膛。
  朱渐清嘴角露出邪笑。
  “曲兄!退后!”沈从越扯住曲净瑕的后领,想要把他拉开。
  朱渐清的手掌不偏不倚,正中曲净瑕胸膛。
  他拿走了雾隐山大部分力量,就算是荣焉在此,也不敢直接去接,沈曲二人被这股力量震伤肺腑,再起不能。
  “哎呀哎呀,看看,杀不掉我呦!”朱渐清嬉皮笑脸地抹去胸口的血迹,露出一片完好无损的皮肤,“你们江湖人太天真啦!雾隐山的使者,怎么可能被你们这种蝼蚁杀掉呢?”
  沈从越口吐鲜血,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真是弱死了。”朱渐清无聊地撇撇嘴,伸手戳了戳昏迷的曲净瑕,又看了看一息尚存的沈从越,乌黑的眼珠子浮现几分玩味。“你还清醒着,那就留你去给荣焉通风报信吧。”
  说着提起曲净瑕的衣摆,拖着离开了乱巷。
  沈从越咬紧牙关,提着剑撑起身体,踉跄着赶往赵府求援。
  “荣先生,我们接下来去哪儿?”赵小谦怀抱着拳头大小的玉雕,屁颠屁颠跟在荣焉身后。
  “送你回赵家,然后去找沈昼眠。”荣焉摸了摸怀中的锦盒,补充道,“把玉冠和额饰送给他。”
  “那咱们走快点!”赵小谦加快脚步小跑起来,“沈先生看到你送他东西,肯定特别高兴。”
  不远处乱巷入口突然一阵骚乱。
  荣焉警觉看去,只见人头攒动,议论声中夹杂着女子的尖叫。
  “出事了!”赵小谦大惊失色,拽着荣焉的袖子挤进人群,“我是知府的儿子!让一让!发生什么……”
  声音戛然而止。
  染血的白衣沾满淤泥与青苔,沈从越伤的太重,
  没走出巷子就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只能弃下昭明剑,撑起身体,用手支撑起身体,一点一点向外爬。
  “沈从越!?”荣焉瞳孔骤弱,连忙上前接住摇摇欲昏的人,“怎么回事?!曲净瑕呢?!谁把你们打成这样的?!”
  “咳……”沈从越又咳出一口鲜血,伤痕遍布的手紧紧握住荣焉的手腕,艰难道,“许青云……是左手剑客,朱渐清来扬州城了,他……带走了曲净瑕,快,快去救人!”
  “我知道了!没事的!”荣焉在赵小谦的帮助下,费力将他背起,语无伦次地安慰道,“没事的,有我在,你和曲净瑕都不会有事。我先带你去疗伤。”
  他背着沈从越,原路返回端木笙的[忽如一夜]。
  沈从越的伤势非常严重,连端木笙都觉得有些棘手,所幸并不是无药可医,端木笙取了内伤的药丸送进沈从越嘴里,净手为他施针。
  沈昼眠正在衙门保护赵怀容,暗卫捡了沈从越丢弃在乱巷里的昭明剑,匆匆忙忙回来向他复命。
  惊闻兄长再次受伤,沈昼眠气恼更甚,气势汹汹地按照暗卫的指引,找到了端木笙的铺子。
  沈从越的脉象已经平稳下来,不再呕血。荣焉看到沈昼眠,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是朱渐清?”
  “嗯。”荣焉低下头,小声道,“抱歉,连累你的兄长,三番五次受伤。”
  “不怪你。”沈昼眠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大夫怎么说?”
  “已经没事了,但是需要调养。曲净瑕被朱渐清带走了。”荣焉忧虑地看着沈从越,半晌道,“他应该是发现我在扬州城,缩地千里赶来的。”
  赵小谦抱着玉雕,站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他到底想做什么?”沈昼眠恨得咬牙切齿,“刺杀也就算了!居然敢明目张胆来伤人!”
  “如果我说,他只是想玩个游戏,你会怎么做?”荣焉神情恍惚,惨白的脸上满是犹豫不决,“得先想个法子,把曲净瑕救出来,不然,他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你我都承担不住。”
  不是不能承担,而是承担不起。
  曲净瑕看上去风流好色,实则聪明谨慎,重情重义,沈昼眠虽然面上嫌弃,可实际已把他当成了友人,荣焉更是把他纳入了自己人的范畴。
  害死至交好友的罪名,这世上,又有几人能承担得住?
  落日的余晖挤过狭小的缝隙,照射在密不透风的黑屋中,细小的灰尘飞舞在两指宽的光带间,熠熠生辉,看上去别有一番美意。
  曲净瑕被人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依旧昏迷不醒。许青云冷哼一声,一壶冷水兜头泼在了曲净瑕脸上。
  “咳咳……”曲净瑕呛了水,咳嗽着清醒过来。
  “曲教主,风水轮流转,没想到,你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许青云柔和的面庞带着得逞的笑,“当初你不肯全力救我时,可有想到这一天?”
  “呵……”曲净瑕冷笑,胸膛的震动让他的伤隐隐作痛,“救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去救?”
  许青云扬起再也绷不住那张善良的皮,表情狰狞可怖,扬拳击中沈昼眠的胸口。
  “唔!”沈昼眠闷哼,险些再次昏死过去。
  许青云揪住他的衣领,眼中满是恨意,“当初若不是你的纵容!沈从越的忽视!我的左手怎么可能会废掉!沈从越明明有治伤良药,却在十年后的今天才拿出来,虚伪!恶心!”
  鲜血从曲净瑕带着嘲讽笑意的嘴角滑落,他被迫抬起头,气势却分毫不输给许青云,“对,就是不想给你用,想看你变成残废,仅此而已。”
  许青云勃然大怒,直接将曲净瑕掀翻在地,抬脚狠狠踹去。曲净瑕咬紧牙关,自始至终未吭一声。
  直到许青云消了气,理智回笼后,他才再次开口讽刺道,“怎么?不继续了?留着力气回家喝奶吗?”
  许青云又要发作,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发疯似的狂笑起来,“曲净瑕,曲教主!你不知道吧?你那个至交好友,被渐清大人打成了重伤,站都站不起来,还想着去找人救你,众目睽睽之下从乱巷爬出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狂笑着离去。曲净瑕闭上双眼,从胸中吐出一口浊气。
  他不敢再去想沈从越。
  风度翩翩的铁骨儿郎,跌落在尘埃里,为了救他,靠着一双手,一点点爬出乱巷……
  如何忍心去想!
  在荣焉的建议下,沈昼眠将沈从越留在了端木笙身边,两人一同护送赵小谦到赵府,拿走了一张地标图,又回到了客栈。
  “保护赵家的人可以撤了。派暗卫沿东西南北四条主街,地毯式搜索,只要找到黑色的鸦羽,就来告诉我。另外……”荣焉点了点地标图,“盯着许家,一有风吹草,马上禀报。”
  “赵家人呢?”
  “朱渐清带走曲净瑕,必然是许青云与他做了交易。”荣焉摩挲着手腕上的玉昙花,冷静分析道,“许青云左手被废,对沈曲怀恨在心,他得了曲净瑕,一时半会不会急着针对赵府。”
  荣焉垂下眼帘,嘴角勾起冷笑。朱渐清这种人,怎么可能认认真真去完成交易?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玩闹罢了。
  沈昼眠打起响指唤来暗卫,依照荣焉的指令吩咐下去。
  暗卫正要离开,荣焉想起了什么,回头补充道,“如果见到黑衣男童,就暗中跟着,找到曲净瑕要紧,被发现就直说[荣焉想见你],不要莽撞动手,保命为上。”
  “是!”暗卫俯首领命,迅速离开了。
  荣焉盯着地图看了很久,突然回头道,“朱渐清的喜好与我极为相似,或许,还有个地方需要盯着。”
  沈昼眠不解道,“哪里?”
  荣焉指着地标图,反问道,“你可还记得,这扬州城内,哪里的美食最多?”
  作者有话要说:
  昂……如果文章写的不好,哪里有错,大家可以直接在评论里提问我,或者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说,我会改。谢谢
 
 
第24章 扬州卷十二
  “扬州城内美食最多的……大概是五谷街了。”许青云不解地看着朱渐清,“大人可是肚子饿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问问。”朱渐清摇头否认,“你说的这个五谷街,在哪里呀?”
  许青云不敢细问,低头回答道,“乱巷入口,往左走就是。”
  “行,我知道了,曲净瑕先放在你这儿,怎么弄随你,不死就行。”朱渐清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死了就没办法引来荣焉了。”
  “大人要去何处?”见他要走,许青云有些慌乱地出声问道。
  “去五谷街买吃的啊!荣焉说了,什么酒楼啊饭馆啊都不行,真正好吃的东西还是在贫民常去的小摊,你说五谷街在乱巷附近,可见那里确实美食很多。”
  朱渐清欢快地拿着钱袋,蹦蹦哒哒跑出很远,才忽然回过头,阴恻恻说道,“你没有骗我,值得鼓励。”
  许青云吓出了一身冷汗。
  荣焉和沈昼眠乔装成贫民,衣衫褴褛来到五谷街,与此同时,在乱巷中捡到昭明剑的暗卫顺着鸦羽的线索,追踪到了五谷街。
  朱渐清的童年比荣焉还要惨些。父母因为得罪了达官显贵,被人打死在街头,他为了活命四处乞讨,做了小乞儿。荣焉吃的是清汤寡水,饥一顿饱一顿,他吃的是馊硬馒头,饥一顿饿一顿。
  两人因此都对吃有着勘不破的执念。
  暗卫在五谷街的烧饼摊看到了朱渐清,立刻收敛气息,尾随跟踪。
  午时三刻,朱渐清独自一人,大包小裹地出了扬州城,前往郊外一间废弃的农舍。
  “都跟到这儿了,再不出来不礼貌哦!”朱渐清站在门口,妥善安放好手中的小吃,回身对着空气一本正经道。
  暗卫冷静地从树上跳下,处变不惊道,“荣先生说,他想见你。”
  “哎?!”朱渐清惊喜地睁大双眼,“真的吗?荣焉要来见我了?!”
  随即羞怯地红了脸,扭扭捏捏道,“那,那就来嘛,我又没说不想见他,干嘛派人跟踪,真是的……”
  暗卫木桩子似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
  他扬起明媚的笑脸,对着暗卫道,“谢谢!辛苦你了呀!既然话已经传完了……”
  “……就请你安心的去死吧!”
  话音未落,朱渐清化掌为爪,狠狠抓向暗卫的胸膛,那暗卫不闪不避,站在原地,闭上了双眼。
  “唰——”
  离魂剑灵蛇一般从他身后窜出,一剑削断了朱渐清的右手。
  “!”朱渐清惊怒交加,杏眼瞪的溜圆,抬起头看清来人,怒气又转瞬消散,捡起右手,呐呐道,“你、你来啦,荣焉。”
  他的伤口被拥霜诀侵蚀,血液都凝成了冰块,没有流出一滴鲜血。
  荣焉不想理他,拍了拍暗卫的肩膀,问道:“叫什么名字?”
  暗卫大难不死,神情依旧不悲不喜,平静道,“属下篡七。”
  “你是篡阁的人?”
  “是!”
  “做的不错。”荣焉看向沈昼眠,以眼神示意此人可担大用。
  沈昼眠颔首,无声应下。篡阁由他一手建立,遍布九州各地,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寻找荣焉,后来渐渐闯出名头,成为了天下第一的暗卫营地。
  “荣焉。”朱渐清极其讨厌被人忽视的感觉,他接好右手,乖巧道,“你不是想见我?干嘛要跟这个人眉来眼去的?”
  “我不想见你。”荣焉终于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冷漠道,“我只是为了找人。”
  “找曲……”朱渐清顿了一下,才道,“曲净瑕?”
  “不错。”
  朱渐清撅了撅嘴,委屈道,“他就是个小小的邪道教主而已,你居然那么看重他,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不是还帮我缝合我阿姐吗?你都没有问问我好不好……”
  “……”荣焉沉默了片刻,嫌弃道,“别装了,三百多岁的人了,不觉得丢脸吗?”
  沈昼眠:“……?”你们雾隐山使者,还挺会玩的。
  “荣焉……”朱渐清挑了挑眉头,“看在是你说这句话的份上,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乖乖打开雾隐山的屏障,我愿意留你一条命。”
  “留我一条命,等带回了雾隐山再杀掉,夺取能力,是吗?”荣焉歪了歪头,面无表情地讽刺道,“你也挺厉害,迄今为止,我再没见过有人比你厚颜无耻了。”
  沈昼眠第一次知道,诸如荣焉这般温柔的人,也会口出恶言,伤人无形。
  朱渐清被气疯了,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随时都能炸开。被拥霜诀冻住的伤口恢复很慢,朱渐清的右手此刻才完全长回去。
  他邪笑着威胁道,“你激怒我,就不怕我杀了你的同伴吗?我可以把你强行带走,慢慢折磨,直到你愿意打开雾隐山为止。”
  “十八般酷刑能奈我何?”
  “十八般不行,那就百般千般万般!我看你能撑多久!”朱渐清厉声怒道,抬掌向荣焉拍去。
  荣焉运起轻功,轻描淡写避开,而后扔下离魂剑,平静道,“你错了。”
  朱渐清的攻击停了下来。他在等荣焉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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