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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他回来了[重生]——兔牙阿梁

时间:2020-09-29 09:36:30  作者:兔牙阿梁
  “沈盟主不必自责,是我技不如人。”许青云态度谦和有礼起身,对荣焉抱拳道,“初见使者,礼数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不必客气。”荣焉抬手止住了他的动作,“令弟性情忠厚耿直,与我一见如故。我这次前来也是受他所托。说说吧,你这手是怎么回事儿?”
  “还能怎么回事儿。”曲净瑕大大咧咧往椅背上一靠,抢过许青云的话头,“陆美人蛇蝎心肠呗。在祈华大会使用毒镖是需要报备,留下解药的。美人嘛,多少都爱耍性子,没报备也没留解药,延误了治疗时机。”
  “……也的确是陆桓的性格。”荣焉沉思片刻,忽然道,“许青云,你想许愿吗?”
  “使者的意思是,要我以寿命为代价,换取右手恢复如初?”
  曲净瑕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这种感觉稍纵即逝,他也就没有在意。
  “我只是照例问问,你不愿意也无妨。”荣焉倒了一杯茶,食指无意识地摩蹭着杯壁,“许家日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虽然废了,可是我弟弟还在,既然刺杀失败,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这也是我邀请三位来此处的原因。”
  许青云说着,起身推开椅子,跪在三人面前,“青云斗胆请求各位,抓到我弟弟后,能否饶他一命,如果归云派不满,我愿以命相抵。”
  曲净瑕在他跪下那一刻就灵活闪身,躲到了窗边。
  “这……你先起来。”沈从越也有些为难,“你先起来,我们再……”
  “你弟弟已经死了。”荣焉掷地有声道,“他中了顾维的毒镖,虽然跑到了城外,但是很快毒发身亡。”
  “!”许青云如遭雷劈,“你说什么?!”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冀州城外看一眼,我把他埋在最大的那棵歪脖子树下了。”沈昼眠抱臂站在荣焉身后,因不满许青云对待荣焉的态度,声音越发冷漠。
  “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顾维为什么还会在大庭广众下提出那样的要求?!”许青云不肯接受这个事实,厉声反驳道。
  “来通知你给许昌平收尸,也是我来这里的原因。”荣焉平淡的神色在此刻变得格外残忍,“顾维做事周全,大概只是为了确认而已。”
  许青云骤闻噩耗,连站也站不起来,竟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许兄!”沈从越将许青云扶起来,“人死不可复生,你……节哀。”
  许青云神情恍惚,茫然的看着沈从越,“我弟弟死了……报什么仇,他好好活着就行了啊,谁让他去报仇了……我……”
  他说着,眼眶变得通红,眼泪不受控制,争先恐后流了出来。
  荣焉见不得这种场面,当即起身,带着沈昼眠离开了。
  “唉?美人去哪儿?等等我!”
  曲净瑕见荣焉离去,跟着追了出来,留下沈从越一个人,安慰着痛失胞弟的许青云。
  曲净瑕追着荣焉,一直追到了城外山野。
  只差一步就要追上时,荣焉却突然停下脚步,解下腰间离魂剑,手腕一抖,剑尖直奔曲净瑕脖颈飞去。
  曲净瑕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离魂剑擦着他的下颌,飞向他身后树上栖息的乌鸦。
  那乌鸦连惨叫都来不及,直接[啪叽]一声摔在树下,死了。
  又有数十只乌鸦从林中飞出,荣焉摁住要动手的沈昼眠,甩开软剑,寒气迅速弥散开,林中的绿叶都染上一层霜华,乌鸦噼里啪啦掉在地上,竟像冰块一样摔得粉碎。
  拥霜诀!
  “美人儿,你好端端的,为何同乌鸦过不去?”曲净瑕大难不死,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冷的下颌,凑上去好奇问道。
  “是朱渐清……”荣焉捡起一根鸦羽,仔细观察过后,丢给了沈昼眠,“赵家的事尽快解决。回去吧。”
  庸厝山,天阴,大雪纷飞。
  朱渐清懒散地坐在石座上,右手轻轻抚摸着左臂上的乌鸦。
  那乌鸦仿佛受了莫大委屈,扯着嗓子呱呱呱的乱叫。
  “好啦好啦,别吵啦。”朱渐清不耐烦地捏住乌鸦的嘴,“果然,叫你们盯着沈从越和曲净瑕是没错的。”
  他指尖用力,直接掰断了乌鸦的头颅,随后蹦蹦跳跳地跑到宫殿门口,将尸体扔进大雪深处。
  朱渐清踮起脚,伸手接住一片鹅毛大雪,扬起的小脸满满的都是开心。
  “荣焉,我找你了呦~”
  “这么说,刺客不是许家派来的?”赵怀容有些怀疑,“可是,除了赵家,还有谁会对赵家下毒手?”
  “看他的神情,不像。”荣焉回想了一下,道,“许青云一心救弟,如果许昌平能够活着回到许家,那许家就还算在江湖里,不可能对赵府动手。”
  好不容易想出来的线索就这么断了,赵州异常沮丧,恨不得再年轻个十岁二十岁,自己亲自去查。
  “荣焉,你现在不是什么雾隐山使者吗?我能不能许愿?给我变年轻点!我自己去查!奶奶个腿儿的,敢动赵家!”
  “行了,一把年纪就安分点。”荣焉摁住跃跃欲试的赵州,“我不想亲手拿走你性命,你给我老实儿待着。”
  赵州不情不愿地坐了回去。
  曲净瑕跟着荣焉回到赵府,这会儿正沉迷美色,坐到荣焉身边就不挪窝,沈昼眠忍了很久,险些直接拔剑相向。
  一名身着粗布短褐的男子突然出现,单膝跪地,对着沈昼眠道,“主子!大公子在唤朱楼被人刺伤了!”
  “沈兄!”曲净瑕脸色一变,收起一副花痴风流的模样,施展轻功赶往唤朱楼。
  沈昼眠二话不说,提剑紧随其后。
  荣焉对着赵州匆匆扔下一句“不要乱走”后,亦跟了过去。
  唤朱楼已经乱成一团。
  黑衣蒙面的刺客在重伤沈从越后,就直奔许青云而去,许青云虽然剑法废了,可是傍身功夫还在,左躲右闪,不慎连累了许多无辜之人,自己却没什么大碍。
  女子的惊叫、恩客的哀嚎、乐器倒地的响动……种种声音嘈嘈切切冗杂在一起,险些震坏人的耳膜。
  沈昼眠与这群蒙面刺客缠斗在一起,曲净瑕将倒地的沈从越抱在怀里,手死死摁在沈从越右手臂的血管上,怕他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右腕上的伤口皮肉翻卷,露出森森白骨,曲净瑕心疼不已,口中不住唤道,“沈兄,沈兄!别睡,大夫马上就到了!”
  荣焉额角泛出细密的汗珠,突然想起之前沈从越送来的瓶瓶罐罐还在他身上。这原本是他为沈昼眠准备的,现在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儿从袖兜里倒出来,拔开瓶塞不要命地倒在沈从越的手腕上。
  这里的蒙面刺客不下百人,空间又狭小,沈昼眠纵然下手再快,也顾不了所有人,一时被纠缠着,脱不开身。
  一名轻功不错的刺客看到荣焉的举动,直接从间隙越过沈昼眠,挥剑砍向荣焉的双臂,试图阻止他上药的举动。
  曲净瑕关心则乱,心神全在沈从越身上,压根没注意到有刺客接近。
  荣焉自知这一剑无法闪躲,微微侧过身,不退反进,以肩相迎。
  锋利长剑砍中他的肩胛骨,血顺着剑刃流淌成线,滴落下来。荣焉闷哼一声,眉头紧皱,手上动作依旧不停。
  沈昼眠心急不已,下手越发迅疾。
  刺客被荣焉恍若未觉的态度激怒,狠狠抽出长剑,对准他的心脏再次刺下。
  曲净瑕瞳孔骤缩,摸出腰上黑金铁扇,飞掷而去,扇锋划开刺客的喉管,鲜血喷洒一地。
 
 
第21章 扬州卷九
  也不知是哪瓶药起了作用,沈从越的伤口不再流血,开始快速愈合,到最后,仅留下一道淡白的疤痕。
  荣焉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这时才察觉出伤口疼痛,伸出手摁住肩膀,止住了血流。
  曲净瑕早已怒火中烧,小心翼翼将沈从越放在地上,起身拔出钉在朱柱上的黑金铁扇,挥手精准地割断了两名刺客的喉咙。
  兄长受伤,沈昼眠本就动了怒气,见荣焉被刺后更是直接疯魔,剑剑阴狠毒辣,曲净瑕与他联手,以残忍的虐杀手段,结束了这批刺客的生命。
  许青云一早就躲进了角落,此刻看到浴血而来的沈昼眠与曲净瑕,无端生出畏惧之意,身体不自觉颤抖了一下,全无半分江湖人的气势。
  “师兄,没事吧?”沈昼眠扶起荣焉,焦急道,“先回赵家,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不行。”荣焉拦住他,“不能回赵家,别把他们祖孙吓坏了。”
  荣焉受伤,沈昼眠衣角脸上还沾着血迹,这样回去,怕不是要吓坏赵州。
  “那就跟我回客栈。”曲净瑕抱起昏迷不醒的沈从越,冷脸离开了。
  “跟着他吧。”见沈昼眠犹豫不决,荣焉开口道,“曲教主虽然为人风流,但是能坐上教主之位,必然也还是可靠的。”
  四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唤朱楼,许青云踟蹰片刻,自知无处可去,便尾随着一起去了客栈。
  “抱歉,曲教主,沈盟主是为了保护我,手腕才被砍伤的。”许青云站在床上,低着头内疚道。
  “仅此而已吗?”曲净瑕冷漠地注视着他,眼神带着几分杀意。
  他一直以风流不羁的面目示人,脸上天天带着笑意,此刻阴着脸,眼神冷酷,眉宇间尽是邪魅煞气。
  许青云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头低的更低,怯懦道,“对不起……”
  “曲教主。”荣焉半裸着胸膛,任凭沈昼眠帮他处理伤口,唇色因为失血而苍白,虚弱地出口劝道,“别吓他了。”
  沈昼眠替他擦拭着伤口,见他还有闲心管别人,不由得气恼更甚,不动声色地在手下加了些力气。
  这人当时只需放下药瓶,起身后退,就可以完美躲过这一剑,可他偏偏犯轴,不躲不避,直接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迎上去,这般轻视自己的态度,让沈昼眠如何不气?如何不恼?
  “嘶……”荣焉低低抽气,显然是感到疼了。
  沈昼眠停了停手,滔天的悔意蔓延上来,匆匆替荣焉上了药,拿起纱布厚厚的包扎起来。
  “沈盟主没事了吧?”荣焉穿好衣服,走到床边,仔细察看沈从越的手腕,“也不知道是哪瓶药起了作用,居然有这般神奇功效,那么深的伤口,眨眼间就好了。”
  不,并不是药。曲净瑕盯着一无所知的荣焉,神情复杂。
  他分明看到,是荣焉的鲜血滴到了沈从越的伤口处,才让伤口快速愈合的。
  这件事情必须烂在心里,他脸色实在是太差了……曲净瑕心想着,缓和了面色,道,“他没事了,回头补补就行,倒是你,注意休息。”
  说到此处,又摆出一脸轻佻笑容,油嘴滑舌道,“西子捧心虽美,不过我还是喜欢看健康一点儿的。”
  沈昼眠不满地轻啧一声,抬手把满是血污的巾布扔过去,兜头打在曲净瑕脸上,“看好他们俩,我去买点补气血的药回来。”
  “人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曲净瑕被拍了一脸血腥味儿,也不生气,兀自抖开巾布,学着青楼女子的样子挥了挥,示意他赶紧去。
  许青云还杵在原地,不敢动弹。
  “许青云。”荣焉拉过一把椅子拍了拍,“坐。我有事问你。”
  许青云拘谨地坐了下来,“使者请讲。”
  “你最近,可曾得罪过什么人?或者说,你有什么仇人?”
  “在江湖中,谁没几个仇家,但是,过去并没有人来刺杀……我的手废了之后,就一直待在家中,也没有得罪过别人……”许青云皱眉苦思后,犹犹豫豫道。
  扬州城内共有四个药铺,分布在东西南北四条街当中,沈昼眠南街热闹的集市穿过,就近去了悬壶医馆。
  悬壶医馆的大夫很年轻,眉眼温润,虽然气质文弱,却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他听沈昼眠说是刀剑之伤,便特意在补血的药材里添了一味草药,以便促进伤口愈合。
  沈昼眠付了钱,提着五包药材,又到集市走了一圈。
  集市人来人往,许多孩童围绕着糖葫芦商贩玩耍嬉戏,沈昼眠知道荣焉爱吃这家的糖葫芦,便摸出几个铜板,准备买一串,拿回去哄自家孩子气的师兄。
  “哎呦!”
  追逐打闹间,一个男童在不慎撞在了沈昼眠的后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男童生的唇红齿白,惊恐可爱,一身玄黑金绣薄衫,腰挂金玉配环,脖子上还带着赤金盘璃璎珞圈,显然是生在大户人家,怎么会出现在市井之中?沈昼眠皱着眉头,心中疑窦顿生。
  男童被撞的呆了一下,随即破开嗓子号啕大哭,“呜……阿爹!阿姐!好疼!呜呜呜呜……”
  沈昼眠再顾不得怀疑,不耐烦地将手中糖葫芦塞进他的嘴里。
  吃到了糖葫芦的孩童愣了愣,抽抽噎噎地摸了把眼泪,好了伤疤忘了疼,拍拍屁股又跑开了。
  沈昼眠又买了一串糖葫芦,这才回到了客栈。
  荣焉费劲口舌,却没从许青云嘴里问出一点儿东西,这会儿也累了,正喝着茶,坐在椅子上和许青云无声对峙。
  见到沈昼眠拿着糖葫芦进来,清瞳一亮,正要伸手去接,脸色却突然变了。他凑到沈昼眠身边,耸着鼻子嗅了嗅,才问道,“你出了药店后去了哪里?怎么染上一身荷花香?”
  “荷花香?”沈昼眠放下糖葫芦,不解地反问,“哪儿有?”
  “你身上。”曲净瑕抱着胳膊靠在床栏,“刚一进来我就闻到了。”
  他常年混迹青楼,对各种香味十分敏感。
  荣焉围着沈昼眠转了一圈,伸手摸了摸沈昼眠的腰封,从中掏出一封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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