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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我翅膀破了!(玄幻灵异)——嘉寒

时间:2020-10-02 16:38:05  作者:嘉寒
  听说这世上有一种鸟,遇到危险就会把头埋进沙子里,好似这样做,危险就会放过它。
  秦牧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喉结动了动,阿笙不知道,这个时候的阿笙不仅脸会红,脖子也是红的,甚至翅膀上下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秦牧:“阿笙。”
  胡云笙闷声闷气,“干什么?”
  秦牧:“……”
  秦牧知道胡云笙的敏感点,对此早有预料,也有心理准备。
  但是真的面对现在的情况时候,秦牧又是真实的手足无措。
  一时竟然不知道,接下来他应该说什么,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写得太匆忙,写完就发了没检查,重新修了一下,现在应该不会有看不懂的地方了
  _(:з」∠)_我以为我一直在单机呢,没想到还有小伙伴在看,欢迎多多评论呀,有建议也可以提哒~
  周四外公过生日,请一天假,周五更~
 
 
第33章 
  秦牧进来的不是时候,胡云笙当机立断,鸵鸟似的把头一缩,假装自己不存在。
  谁想秦牧不给面子,叫他名字。
  恼羞成怒之间,胡云笙全身的红晕瞬间褪去,翅膀恢复蓝色,过敏症状消失,收回了翅膀。
  他晃晃脑袋,凌乱的头发随便弄到身后,开始生闷气,“草莓留下,你出去。”
  秦牧不想出去,想不出什么留下来的理由。诸如你的身体还不适,需要我照顾之类的借口,阿笙可能会暴起一脚把他踹海里。
  “快出去,出去。”胡云笙坐在床边,脚已经伸进了鞋子里,只等耐心散尽,一脚踹出个清静来。
  “……”秦牧憋了又憋,假装如无其事,在餐桌前坐下,草莓也没有递给胡云笙,放在餐桌上,径直开吃。
  他说:“我也想吃草莓。”
  胡云笙:“……”
  好吧,草莓是秦牧买的,是秦牧去仓库里拿的,是秦牧洗的,秦牧现在想吃,他总不能赶人出……
  必须得赶出去!
  就在胡云笙替秦牧想宽恕理由时,秦牧已经吃了三颗了。
  胡乱套上鞋,猛蝴蝶扑餐桌。
  至于赶人还是算了吧,一会儿没等把人赶出去,草莓就空了!
  两人一左一右围着餐桌,刀光剑影。往往嘴里塞着草莓,鼓囊囊的,手上就有了动作。
  不是再去抢草莓,是出手阻止对方抢草莓,一来二去,刀光剑影,一时间竟然看不清楚餐桌之上到底有几只手。
  一场由草莓引发的大战,就这么拉开序幕,甚至在草莓吃空后,依旧不见停手,餐桌上地方小,施展不开。
  胡云笙踹掉凳子,横腿一劈,一击不重立刻收脚,反手一掌劈上秦牧脖子。
  秦牧向后仰倒,避开这一攻势,右手成爪状,勾手一捞,没捞到人。
  捞到了一条腰带。
  胡云笙本就睡了一夜,只穿着里衣,幸而秦牧这一捞,勾住的是上衣的腰带,而不是裤子的……
  感觉到腰带没了,胡云笙下意识地低头,身前衣襟大敞,露出紧实的肌肉。
  胡云笙大怒,不退反进,顺着秦牧后仰的躲避姿势,推了一把。
  下手之重,秦牧没能稳住身形,混乱中抓住一片一角。
  ——两个人齐齐倒在地上,滚作一团。
  扭打之中,秦牧和胡云笙在地上滚来滚去。
  秦牧挡下一击,终于开口,“为什么打我?”
  “你扯我腰带。”
  “扯腰带之前呢?又为什么打我?”
  对话之间,胡云笙挨了一掌,他决定不再废话,言简意赅地答了两个字,“草莓。”
  听到响动,过来查看情况的三个士兵,面面相觑,不知这门该不该敲。
  其中年龄最长也最见多识广的老兵,摆摆手,示意另外两人跟着他下楼。
  楼下,去年才参军入伍的小兵一脸疑惑,“老张,胡少爷他们这是?”
  老张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神秘莫测,“等你长大,就懂了。”
  小兵不知道是明白老张的意思了,还是没明白,旋即兴奋提议:“那我们去吃草莓吧。”
  刚才听见胡少爷说起草莓,小兵突然就馋了,算算已经八天没吃了,是该解解馋了。
  他的提议成功换来老张的白眼。
  果然是小屁孩,什么都不懂。
  楼下发生的对话,楼上全身心都在打架的两个人自然不知。
  两个人的战斗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他们不知怎么从客屋滚进了里屋,继而又滚进了床底。
  床底下空间有限,施展不开。
  秦牧的格斗技巧和胡云笙有所不同,胡云笙日常的斗殴对象是山里的野猴子,追上去咔咔一顿揍就完了。和小雀它们玩耍时候,也会注重技巧,不过比较大开大合,适合在空旷的地方战斗。
  相反的,秦牧的格斗技巧是和敌人战斗中训练出来的,不是玩耍兴致,讲究的技巧也和胡云笙大不相同,如何用最小的力道造成最大的伤害。
  因此,现在这种狭小黑暗的空间,非常适合秦牧。
  床底下,胡云笙不使用妖力,单论拳脚功夫,完全施展不开。
  五十多招后,秦牧制住了胡云笙。
  胡云笙背后是墙,前面是秦牧,被控制在角落里,动弹不得,怒瞪着秦牧。
  秦牧气血上涌,想笑,阿笙现在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腰窝究竟有多敏感,被自己撞破,恼羞成怒了。
  秦牧:‘还气吗?”
  “哼!”
  胡云笙嘴唇微张,有些微地喘,额头有汗珠半坠不坠地挂在脸上,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性感极了。
  秦牧喉结上下动了动,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到了胡云笙唇上。
  他的阿笙啊。
  空气中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胡云笙还欲再说什么,比如出去再打一架之类挑衅的话。
  微张的唇却突然被人堵住,有一瞬间的呼吸不畅,随即有什么滑进唇齿间……
  胡云笙正要发怒,秦牧这是要咬他舌头报复……随即模糊的视线中又闪现了当初在塔木格里沙漠闪过的一些画面。
  只是现在那些画面,或者说是记忆,更加清晰。
  片刻后,胡云笙闭上眼睛,被秦牧压在一侧的手顺势抱了上去。
  ……
  唇齿间是无尽地纠缠,比刚才更多的记忆画面涌进脑海。
  那些画面中所有的人——都是秦牧。
  他看到他们一起纵马,一起战斗,一起打猎,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甚至还会一起做一些……只在狼爹爹偷偷藏起来的画册里才会出现的事情。
  秦牧的呢喃在耳边响起,“阿笙,阿笙,我的阿笙……”
  声音仿佛穿越时空而来,那时的他们身着战袍,领军守城,他在城墙之上,看着下方秦牧率军歼灭一队伏击的敌军,策马而归。
  他们喜欢拥抱,喜欢接吻,喜欢陪伴在对方的身侧。
  针扎似的疼痛又密密麻麻地出现,胡云笙却不愿意停下来。
  他害怕,害怕一停下来,这些记忆就如同昨夜的梦,随着清醒全部消散,再无踪迹。头是剧痛的,唇齿间是甜的,身旁的人是热的。
  挺好。
  失去腰带的衣服如同被抛弃的树身,脱离树身的落叶,只能由风带着去往远方,飞舞、旋转,飞过森林、飘过河流,见过不同的景色,或激烈或沉沦。
  …………
  …………
  …………
  胡云笙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见黑,数缕红光穿透窗户,布满室内,平添了一层暖色。
  身侧,秦牧还在睡,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睡梦中眉头还是皱着的,搭在他腰上的手紧握成拳,紧紧抱着他。
  胡云笙感觉腰酸,想要揉一揉,刚一有动作,那手臂就又收紧了。
  不过,握紧的拳头倒是松开了,搭在腰窝处,帮他揉按酸痛的腰部。
  “唔……”
  胡云笙:“……”
  上牙齿立刻咬住下唇,死死把剩下的声音封死在嘴里。
  为什么会这样?
  胡云笙咬着唇扭头看秦牧,见秦牧不知何时,皱紧的眉头已经舒展了,眉目间都又好看了几分。
  一直以来,胡云笙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翅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千百年间也不过只能诞生这样一对翅膀,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唯一。
  现在,他看着秦牧的眉眼、睫毛、鼻子、嘴唇,一缕短碎发垂在鼻尖,增添了一抹凌乱的美感。
  好看,很好看。
  此后,在胡云笙心中,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造物能力的体现,不再只有唯一。
  一只透明的蝴蝶飞出,床幔落下,窗户关闭。
  胡云笙闭上眼睛,他也累了,且再睡一会吧。
  霞光淡去,夕阳落幕,卷起细微破涛的海面,回归平静。
  静静享受夜晚。
 
 
第34章 
  晚上的时候,老张犹豫了一会,带着两个小兵上楼,想询问接下来船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下午絮叨疑惑的小兵跟在老张身后,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没注意到老张突然停下了。鼻子狠狠撞在老张后腰上,当下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老张回头,小声催促,快走快走。
  三个人怎么上来的,就怎么原路返回去。
  老张甚至都没走上二楼,只是在楼梯拐角处看了一眼,就退下来了。
  还用说嘛,天不过是刚擦黑,这两位就睡下了,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嘿嘿,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不知道的人也不用知道,毕竟少儿不宜。
  现在上赶着冲过去敲门,估计是想被扔海里喂鲨鱼。
  小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道:“那我们现在往哪儿走?”
  老张:“随便选个走过的方向吧。”
  “是。”
  第二天,天擦亮,通红的日光挡也挡不住地冲进屋内,铺了一室。
  胡云笙醒来的时候,秦牧不在房间里。
  胡云笙也不急着起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偶尔躺着睡,一觉天亮,很是舒服,和趴着睡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昨天晚上,胡云笙又做梦了。
  虽然梦的内容很是不好,不过他终于有一个可以记住的梦了。
  梦境断断续续,一会儿跳小时候,和阿爹阿娘在一起的时候,一会儿又跳到和秦牧在一起很多年后,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胡云笙忘记了。
  他躺在床上,潜心钻研梦到的事情,从里面提取出来几个点。
  梦境太真实,梦里撕心裂肺的感觉也太真实,真实到胡云笙感觉窒息,夜半的时候醒过来两次。
  梦境告诉了胡云笙三件事。
  第一件,阿爹阿娘很有可能和某个蜘蛛妖结了仇。
  那段梦境里,胡云笙还没出生,从看东西的视角,胡云笙推断出,他应该还在阿娘的肚子里。
  哥哥在一次玩耍中,当着全村小孩子的面暴露了身份,露出了蝴蝶翅膀。那之后哥哥饱受欺凌,阿娘和阿爹商量,索性住进山里,和村里这些人断了联系,老死不相往来,各过各的。
  在搬家之前,阿娘和阿爹,每日上山,挑选适合居住的山洞,扩建改造成适宜长久居住的房子。
  日子是忙碌而辛苦的,那个时候,阿娘兴许还不知道自己怀了身孕,每日上山的路上,阿爹总是变回蝴蝶,在空中飞舞,斗阿娘开心。
  一日,阿爹照常化回蝴蝶原身,还未来得及缩小体型。
  一只从天而降的丑陋蜘蛛出现,口中吐出无数的蛛丝,眨眼之间就缠住了阿爹。
  眼见阿爹就要被蜘蛛妖拖走,阿娘心急,左手一把劈树如劈柴般锋利的大斧子,右手一把刚磨过刃的镰刀,就冲了上去。
  蜘蛛妖自然是不甘示弱,丢下裹成厚茧子的阿爹,直立起来,和阿娘缠斗站一起。
  胡云笙只觉得视线里全是黑的,细细密密的黑色绒毛,近的时候甚至能够刮到阿娘的衣服。
  胡云笙很是不安,出了一身冷汗,惊醒过来。
  原来是他把被子踢掉了,秦牧正弯腰捡起被子,重新给他盖上,担忧道:“做噩梦了?”
  “嗯。”胡云笙没有说话的力气,复又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胡云笙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肚子上,他知道是秦牧,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一下。
  梦中的惊恐感直接影响到了现实,那一瞬间,胡云笙差点以为拍在他肚子上的,是蜘蛛的腿。
  胡云笙感觉到那只手也停顿了一下,他想解释,一时就僵地说不出话来。
  好在秦牧没有多询问什么,另一只手抬起,帮他擦掉脸上的汗,侧躺在他身侧。
  肚子上的手动了起来,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着他的腹部,一首不知名的歌曲从旁边传来,极轻极低。
  伴着歌声,胡云笙再次入睡。只是没想到,梦境居然还能接上。
  阿娘一镰刀砍断蜘蛛一条腿,又一斧头劈在蜘蛛肚子,泛着恶臭的液体流出。
  蜘蛛逃走了。
  阿娘用镰刀划开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救出了阿爹,两个人继续往山上走去。
  到这里,胡云笙松了口气,他回过头去看时,却呼吸一窒,那只蜘蛛妖趴在树上,恶毒地盯着他们。
  胡云笙好气,为什么在梦里还要忍受这种垃圾生物,来一把火烧死吧。
  ……雷从天降,劈断了蜘蛛挂着的那棵树,很快大火就烧了起来。
  然后,就因为胡云笙意识到这是梦境后,他又醒了。
  让他想不到的是,他又睡醒一觉,秦牧的歌声还在继续。
  胡云笙按住肚子上拍动的手,他说:“你也睡吧,不困吗?”
  秦牧没答,“现在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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