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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我翅膀破了!(玄幻灵异)——嘉寒

时间:2020-10-02 16:38:05  作者:嘉寒
  “是啊,”秦牧变戏法般变出一盘刚洗好还带水珠的草莓,“是啊,这么放松的时候,如果能有一盘美味的草莓在手,就更好了。”
  胡云笙眼睛一亮,猛蝴蝶起身,扑过来叼走一枚草莓,“还是你最懂我,哈哈哈哈哈。”
  ……
  不用每日趴在栏杆处寻找沧海水晶,不用担心角落里随时可能会出现的蜘蛛,第一次吹着海风享受着夏日。
  有吃有喝有美景,身边还有秦牧。
  胡云笙的小日子别提有多开心了。
  不知不觉间,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这日,胡云笙到甲板上散步,船上年龄最大的老张正在甲板上晒太阳,见到他,指着前方兴奋道:“胡少爷,你看,已经可以看到岸上的房屋了,再有两三日,我们就能到岸了。”
  再有两三日……
  就到岸边了。
  胡云笙恍惚,敷衍地应声后,就转身走了。
  老张一脸莫名其妙,不知何故。
  胡云笙匆匆跑上二楼,秦牧在房间里睡午觉。
  昨晚他又做噩梦了,一晚上浑浑噩噩,睡了醒,醒了睡,浑身冒冷汗。是秦牧,彻底不眠,在一旁照顾他,又早早起床做了他爱吃的食物。
  平常都没有午休习惯的人,这会儿睡午觉,想必昨晚一定累坏了。
  想到此,胡云笙推门的手搁置在门上,再没有用力。
  他想说什么呢?算了,还是让秦牧好好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  6月会写完~
  之后会存稿新坑,写一本甜腻沙雕的小说《我是海里最会说的!》
  咕咕咕~~~
 
 
第37章 
 
 
第37章 
  说是两三日,对于胡云笙而言,仿佛眨眼间,他们就到岸边了。
  下了船,踏在坚实的土地上,胡云笙长长地出了口气,这就到岸了。
  秦牧站在他身侧,“怎么了?”
  “没什么,”说着,胡云笙又叹了口气,“逍遥的日子总是很短暂啊。”
  秦牧会心一笑,他又何尝不是呢,在海上的日子平静安逸,像极了曾经梦想过的田园生活。
  “等治好你的翅膀后,我们就回赤云山,数不清的安静岁月等着我们呢。”
  闻言,胡云笙面色总算好受一些,点点头,“嗯。”
  秦牧拿出藏在心口处的帕子,执起胡云笙的手,放在他掌心之中,“你先拿着,去阿满叔家的茶馆等我,我去找曹绮辞行。”
  胡云笙心念微动,勾了勾秦牧的手掌心。
  在船上的两个多月,他们从来都没有商量过,找到沧海水晶之后,是不是要休息一段时间?又或者还是要即刻动身,前往蜀地。
  不约而同的,他们都选择了即刻动身,不需要商量,不会要知会,或许两颗心早已做过交流。
  这就是阿娘说过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进入茶馆,胡云笙选择了一处靠窗的位置,点了两杯湖州龙井,又要了盘炒花生米,准备悠悠闲闲地等秦牧过来找他。
  然而,一切的惬意都消失在了茶桌和墙壁紧挨着的那处。
  那里有一片不算大的蛛网,上面挂着许多蚊蝇,一只指甲盖大小的蜘蛛正在享受美食。
  它是享受了,胡云笙就不大愉快了。
  果然还是海上快乐,一上岸就遇到蜘蛛,很糟心。
  胡云笙招来小二,指指桌脚边的蛛网,小二满口道歉,火速拿来扫帚把蛛网连带蜘蛛都清理了个干净。
  即使确认那处一点蛛网的痕迹都没有了,胡云笙也不愿意再坐在这里,一手一个端起茶杯,由着小二帮他拿着花生盘,上了二楼,寻了个雅间安静坐着。
  怕刚才的事情再发生,这次小二主动走在前面,推开雅间门,先进去巡视了一圈,确定这间雅间打扫妥当,没有脏污残留,才请了胡云笙进来。
  雅间门关闭,胡云笙双手捧着茶杯,看着窗外人来人往。
  突然惊奇地发现了一件事,这件事像是吃到美味烤鱼一样让人兴奋。
  ——刚才看见蛛网和蜘蛛,他似乎并没有很害怕,和害怕相比,倒是厌恶的情绪更多一些。
  他没有以前那么怕蜘蛛了。
  胡云笙曾经以为,不论长到多么大,不论怎么像人,他的内里本质上更像是一只蝴蝶,害怕天敌害怕蜘蛛,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无论他变得如何强大,无论那些蜘蛛在他面前是显得多么脆弱可欺,他都会像是一只随时会被蛛网粘住,挣扎不休,最后沦为蜘蛛美餐的蝴蝶一样,害怕、逃跑、避让躲闪。
  但是在刚才,他没有那样做,他很淡定地叫来店小二,很淡定地看着店小二处理干净蜘蛛,很淡定地换了雅间继续等待。
  究竟……是什么时候有这么转变的呢?
  胡云笙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是在秦牧出现以后。
  秦牧是个让人感觉很舒服的人,和他待在一起,总是会不自觉的撒娇、耍赖、玩乐。
  胡云笙笑出声,一想到秦牧,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
  秦牧没有让胡云笙等太久,很快就出现在雅间门口,随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串糖葫芦。
  如今这么炎热,胡云笙从窗口探出头去,没有发现任何一家贩卖糖葫芦的小店,路上也没有卖糖葫芦的车。
  胡云笙:“在哪儿买的?”
  “曹将军府上抢来的。”
  “哈哈哈哈哈。”
  胡云笙解决掉三颗,剩下两颗大方地给了秦牧,“请你吃。”
  秦牧抱拳作揖,“谢谢胡少爷赏赐。”
  “一会儿吃过午饭,我们就走吧,要不要回去叫上戈沙?”胡云笙敲打桌面,他们两个人的行李不多,简单收拾一下就能走,快马加鞭赶回去找戈沙,最多也就浪费一日。
  秦牧摇头,“戈沙要照顾三个孩子,我们把他叫走了,谁来照顾燕城他们?”
  胡云笙:“也对哦。”
  “不带他,我们两个去就好,”秦牧摸摸胡云笙的头发,“放心吧,我给戈沙写了一封信,由曹将军的信鸽送过去了。他们现在住在客栈,安全隐患太多,我让他投奔曹老将军。曹将军有一支部队,是负责沿海安全的,不参与和大雁的争斗,那里最安全。”
  “嗯。”胡云笙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你安排就行,我听你的。”
  秦牧:“赤云山那边如何了?”
  胡云笙:“老样子,狼爹爹知道我们要去蜀地后,已经安排小雀先从赤云山出发了。小雀脚程可比马儿快多了,等我们到的时候,他一定已经等在竹林边了。”
  他们出来这半年,有胡云笙在,和赤云山的联系从来都没有断过,妖力凝聚而成的“信鸽”比普通信鸽快且安全。只是只能联络大妖和半妖,普通人看不到妖力更看不到信件内容。
  秦牧垂目,他尽力安排戈沙去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却没能挡住小雀前往蜀地,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会重演吗?
  “大将军?我的将军?您老人家在想什么呢?”
  胡云笙久等不到秦牧回答,抬头一看,这人居然走神了,叫他都没反应。
  只差一步,若是秦牧再不回神,胡云笙作恶的手就要冲上去捏他脸了。
  秦牧:“小雀从来没有离开过赤云山,我有些担心……”
  “大可不必,”胡云笙按住话头,“狼爹爹来信说,小雀妖力突飞猛进,已经有化人的趋势了,这半年不见,个头蹿高不少,狼三叔已经打不过他了。”
  “况且,他一路上都从山间小道和树林间行走,野兽打不过他,也碰不到什么有组织的人,他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
  “万一……”
  “不会有万一,”胡云笙捂住秦牧的嘴巴,眨眨眼,试图诱拐秦牧转移注意力,“你有这个精力,怎么不多关心关心我呢?”
  秦牧呼吸一窒,喉结滚动,双臂伸展,抱紧胡云笙,“三颗糖葫芦够吃吗?”
  刚才在胡云笙的监督下,秦牧吃掉了剩下的两颗糖葫芦。
  他们在出海之前,糖葫芦曾经一度是胡云笙最爱吃的零食,一次必须要吃掉两根甚至更多。
  如今两个多月没沾,只是三颗,怎么够吃?
  胡云笙勾手抬起秦牧的下巴,左右打量,似乎是在欣赏什么美食。片刻后终于满意地点点头,“吃什么糖葫芦,你不好吃吗?”
  秦牧笑:“这倒也是。”
  ……
  亲密粘腻的一吻结束,秦牧点了许多胡云笙爱吃的菜,两人笑闹着吃完午饭。
  期间,曹绮安排人送来了两匹千里良驹和两包干粮。
  短暂地休息过后,两人出发。
  一路快马,很快来到沧河岸边。
  好巧不巧的,曹绮和副将正在此处巡逻。
  于是前脚刚打过招呼道过别,这会儿有撞见了,场面似乎有一些尴尬。
  曹绮大笑,“这是又要告别一次?我可没有多余的千里良驹送你们了。”
  “够了够了,”胡云笙摆手,“曹将军辛苦,这会儿天气正热,小心中暑。”
  秦牧的话则就言简意赅多了,“我和他意思一样。”
  这如果是记笔记,可能就会只剩下两个字——“同上”了吧。
  或许是当兵的人问候方式总是如此特别,曹绮没再多言,抱拳已示听见了,然后就走了。
  秦牧道:“道别道了两次了,我们也该走了。”
  胡云笙点头,“嗯,船小,先让马儿走。看看这两千里良驹到底听不听话。”
  “哈哈哈哈哈,那听你的就是。”秦牧大笑。
  阿笙总是有奇妙的想法,他愿意这样做 ,那就随他,纵使最后马儿不听话跑了,秦牧也有自信能够把马追回来。
  只要阿笙高兴就好了。
  胡云笙很兴奋,催促河中央的船家快点靠岸,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这个试验。
  沧河弯弯曲曲的一长条,几乎就要用自然的方式,把沧南地区从大雁分立出去,距离京城较近的河段是对峙最为严重的地区,距离远了,河两岸的士兵就都是心有灵犀地装样子了。
  甚至偶尔还会有比懒大赛,你方三天不巡逻,我方就巡逻时间睡大觉,仿佛是在隔空放话,谁先认真谁就输了。
  京城附近沿线对峙严重,部分商队、两岸百姓,能绕道的纷纷绕道。一时间,河上的船夫忙都忙不过来,岸边排起了等待渡河的长队。
  时间一长,曹绮发现这中间的商机,安排一小队部队扮做船夫,美名其曰缓解两岸往来渡船压力。实际上,赚渡河钱赚到睡梦中能笑醒。
  胡云笙招呼的船很快靠岸,船夫帮忙牵马。胡云笙定睛一看,这不是个老熟人么?
  同时,船夫也认出了秦牧和胡云笙,露出一口大白牙,“秦少爷、胡少爷,好久不见~”
  正是和他们出海走了两个多月的年轻士兵。
  船也不是普通的载人客船,是曹绮用退役战船改造的,两匹马上船后,再载秦牧和胡云笙完全可以。
  胡云笙看马儿会不会跑的计划落败,不高兴的扁扁嘴。
  秦牧扯起他的嘴角,“这样不是更好?我们不用顶着大太阳在岸边等了。”
  小船夫一边撑船一边笑,感慨道:“两位真是越来越像了。”
  胡云笙就着秦牧扯他的手扭过头,“像?”
  “是啊,我十一岁时候跟着父亲去雁北,有幸见过秦小将军,和现在一点都不像。”船夫小兵回忆道。
  胡云笙扳扯下秦牧的手,抓在手里,不让他再捏脸,“哎,你原来什么样?”
  秦牧:“……那我得想想。”
  胡云笙小声嘟囔,“我怎么没觉得你变了,有变吗?”
  小兵今年十三,十一岁也就是两年前,可对秦牧来说已经是十二三年前的事了,那会的他是什么样子?他也记不起来。
  船夫小兵划着船,一双懵懂感叹的眼睛,期待地等着两个人给他答案,和他一起感叹。
  谁想这两个人仔细认真地回忆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一定是你记错了。”
  “…………”
 
 
第38章 
  远离京城的沧河边,驻军敷衍到什么程度呢。
  在已经看见船上两匹明显是战马的千里良驹的前提下,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秦牧和胡云笙牵着马走了。
  甚至连句敷衍的问询都没有。
  秦牧对此感到非常不满,到现在眉头依然紧皱,一声冷哼从鼻腔传出,“就这样的部队,难怪沧南王毫无顾忌就反了。”
  他语气极不客气,若仔细听去,甚至还能感到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为了方便和秦牧说话,胡云笙还特意换了左手牵缰绳。人也走在马儿的左边,和秦牧并肩前行。
  安抚地笑了笑,胡云笙对他说道:“他们弱一点,对我们有利啊,若是他们十分严格地过来检查了,咱们两怎么能这么光明正大渡河过来。”
  他说得自然,秦牧也只是习惯使然。到底是别人的事,吐槽一句就算了。
  秦牧多年从军的经历,使他犯了职业病,一看到训练不佳的部队,就下意识想要训几句。
  在曹绮部队短暂的几天了,秦牧给曹绮提了六条建议。直接导致出海前,曹绮谎称中风,躲他躲得要多远有多远。
  曹绮曾私下里拉着胡云笙吐槽,“云笙兄弟,拜托了,好好管管你家那位。我治军可是获得父亲点头肯定的,结果到了他这里,一句好话都没听见,就尽是批评。”
  “他这根本就是鸡蛋里挑骨头、吹毛求疵!”
  这些个事,胡云笙想起来就笑,秦牧这是久不在部队里,久不指挥行军布阵,技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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