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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绿我自己一百次(GL百合)——会飞的狗

时间:2020-10-03 09:43:36  作者:会飞的狗
  尹圆满脸绯红,低着头走进了榻边,随着她的动作很多柔软都被显露出来。
  她似想以手去遮,终是放弃了,上了榻,充当这榻上正缺的物件。
  她一摆好了姿势,乐正容的眼前就皆是炫目的白。
  美中不足的是,原本应该无暇的后背,此刻遍布着疤痕,肌肤通过粉色薄纱透出,本是让人欲念横生的画面,可惜被疤痕破坏了无暇美感。
  这让乐正容第一次生出了些悔意,不该破坏这身无暇玉肌。
  可再去看时,这被破坏的无暇里又生出了几分,让人热血翻涌的凌虐欲。
  真是让人矛盾。
  乐正容的手在尹圆眼前伸过,拿起了榻上的奏折,她将奏折放在背上,翻开看了两眼,“笔放在何处方便些?”语气似在问尹圆。
  骨节分明的左手却已拿起了笔,递到了尹圆唇边。
  尹圆张口咬住了笔,耳朵似乎更红了。
  乐正容复又执起一支毛笔,递到了那人的唇边。
  四肢伏地的人儿只得又启唇叼住了第二支笔。
  手的主人却未放过身前的人,又拿起了第三支笔。
  尹圆一连叼了三支笔,唇被微微撑开,因怕唾液弄湿笔身,只能以齿衔住复又微微仰着头,将唾液都吞咽下去。
  乐正容准备好了毛笔,又转而去拿烛台。
  此时本是午后,书房里阳光正好,何须烛台?
  可乐正容却仍是将烛台燃起,执于掌中,“文昭可莫乱动,当心烫伤了背。”
  话说的温和,语气却不知为何透着一丝兴味,那手就更是直接将烛台放在了如玉的“矮桌”上。
  “矮桌”甫一接触到冰冷的烛台就被凉的抖了一下,还好这时蜡烛方点,还未有蜡油,否则蜡油定会滴落在“矮桌”上了。
  “矮桌”不算大,也无法再放其它的东西,乐正容只能将朱砂放在“矮桌”下。
  她开始批阅奏折,不时取出毛笔蘸了朱砂批阅。
  每批阅完一本奏折,复又将毛笔送回。
  尹圆不得不仰起头吞咽唾液,随着她的动作,背上的东西一晃,蜡油滴落了一滴。虽是滴在薄纱上,可依旧灼人。
  “恩,”痛呼声不可抑制的轻哼出口。
  当日二十鞭子都能忍住的人,今日意志力似乎特别薄弱。
  乐正容的语气平静,“文昭该小心些,这可皆是奏折。”
  在乎奏折的人,会将奏折拿来这样玩吗?
  可能陪着这样玩的人,也是同样的不将奏折看在眼里,不将岚国看在眼里。
  这个认知让乐正容的眸色渐暗。
  曾经世人皆以为乐正容得不到的权利,岚国所有人都认为重要的皇位,以这样一种方式变成了一个小玩意,这的确取悦了乐正容。
  那满脸绯红的人儿,口里叼着毛笔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修长的手指又打开了一本奏折,看了两眼,又去抽出了一只未蘸过朱砂的毛笔。
  盛放朱砂的物件被乐正容摆的不算近,被乐正容放在了“矮桌”两腿见。
  乐正容状似认真的翻看奏折,修长的手指却握着毛笔去寻朱砂。
  似因没认真看,这毛笔自然找不准朱砂,却不知蹭到了什么物件上。
  毛笔随意的寻着朱砂,并不管自己带来了多少轻喘。
  轻喘连带着晃动,烛台复又滴落一滴蜡油,又因灼人的烫带来了新的晃动。
  那恼人的毛笔却也只是胡乱摸索着。
  上是毛笔掩口,后是灼人热蜡,下是舒痒难耐的毛笔。
  好好的“矮桌”直被折磨的似要塌了。
  乐正容的手却全程未触碰到“矮桌”分毫。
  她面上表情平静,只眼里有一丝情绪起伏,语气却有些命令的意味,“文昭若受不得,不若换人来。”
  原本似从白玉转为粉水晶的“矮桌”,立时全身淡粉褪了个干干净净,只余那被烫红了的“桌面”还有两分颜色。
  一张本应傲然的小脸,竟似透着点怜意,叼着毛笔摇了摇头。
  因乐正容之前的动作,尹圆口里本就有未全吞咽下的涎水,此刻随着晃动就有一丝晶莹滑落唇边。
  乐正容本是喜洁到了极致,此刻却并不觉那涎水脏,反而想弄出更多这样晶莹的液体来。
  她将右手握着的笔转到左手,又以笔去描绘酥软,“朱砂不够,不知这里能不能借来一用。”
  毛笔隔着薄纱反复擦过。
  “矮桌”自然又因此反复抖动,蜡油接连滴落,乐正容似忽然有些担心“矮桌”烫坏了不能用,以右手将烛台取了下来。
  那右手刚将烛台放下,却又转而拾起了一本奏折。
  她未将奏折放在“矮桌”上翻看,却忽而以奏折击上了弹性十足的“矮桌”。
  “恩,”一声轻哼从鼻尖溢出。
  乐正容却似拍上了瘾,左手握着毛笔不停,右手捏着奏折轻击。
  真是上也酥痒的要将人逼疯,下也是微疼间带来的空虚。
  直将“矮桌”折腾的塌在了软塌上。
  白皙手臂上的守宫砂透着刺眼的红,乐正容却仍未有去掉它的念头,她眼里的兴味只因这场游戏甚为有趣,她并不想伸手触碰“矮桌”。
  也许在她眼里这还只是一个物件罢了,只是所有物件里,最好玩的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可爱:斗哲舞汐 2瓶;文荒 1瓶;
 
 
第140章 女尊摄政王和傀儡皇帝
  “摄政王命你伺候晚膳,”王厉现在看尹圆的眼神和看一条狗没什么区别,已经连鄙视都懒得给了。
  不知哪个男仆将那日午膳之事传到了王厉耳中,从此王厉再来传话时,已是连看尹圆一眼都觉得污了眼。
  尹圆接过王厉递过来的奴裙,关了门。
  同样的游戏,乐正容不会玩两次。
  那日之后,乐正容已有几日没有传召过尹圆,今日晚膳想来不会是一样的把戏。
  尹圆照例做了几道菜后,梳洗之后去伺候晚膳,这日晚膳被安排在四角亭。
  尹圆到时,四角亭的四面薄纱皆被挽起,内已设好席位,今日应有一位客人。
  不多时亭外传来脚步声,尹圆应声抬头,走来的人也算是一位“熟人”。
  不是李文昭的熟人。
  却算得上在尹圆做乐正泽时,在她眼前混过眼熟的一位官员,正四品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余兴达。
  都察院为纠劾百官,辩明冤枉,提督各道,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
  余兴达作为右佥都御史可称为是骨鲠之臣。
  尹圆当皇帝的时候,经常能收到她参贪官污吏的折子。
  收到的最后一本折子,就是她参摄政王的折子,之后她就被以诬蔑摄政王之罪判了流放。
  尹圆做皇帝时未有实权,她不知道余兴达的结局。
  原来,却也是被关在了这里。
  想来之前,尹圆去庖厨帮厨时,那些人的眼神就似已见过女子来帮厨,应就是见过余兴达。
  此刻余兴达虽着了男装,但却是极其简单大方的款式,不显男气,更不会如尹圆穿的这一身暴露。她的黑发也只是简单束起,未着满头珠钗。耳垂上虽能看出打过耳洞,此刻却未坠耳饰。
  她虽着了男装,却未见被磋磨,更没有被打上奴隶印,此刻脸上甚至带了三分笑,她本是生的有点严厉的面相,这笑却不显得曲意逢迎,倒颇有几分女子独有的风流,好似她在这里过得顺风顺水。
  此刻她见到尹圆也未见丝毫惊讶之色,面上也未流露出鄙夷之色,对着尹圆抬了抬手。
  记忆里李文昭好似跟着丞相见过余兴达一次,尹圆起身也回了个礼。
  二人都未开口也未坐下,都在等着乐正容到来。
  很快脚步声由远及近。
  余兴达先跪了下去,四角亭内众人皆跟着跪了下去。
  一双白靴很快出现在了尹圆的视线内,今日乐正容的语气更为温和,“兴达,怎么跪在地上,快起来罢。”
  余兴达的声音带着笑,“谢摄政王恩典。”
  说实话,尹圆做皇帝的时候,都没听过余兴达这么欢愉的语气。
  余兴达先起了身跟着乐正容向席间走去,乐正容的语气如沐春风,“兴达,入座罢。”
  余兴达没有立时入座,而是推拒了一番,最后谢过恩才落了座。
  两人落了座,乐正容才似想起了还有其他人,“都起罢。”
  尹圆跟着众多男仆起身,一时也不知乐正容今日想玩些什么,她是去乐正容身边站着,还是去余兴达身边?
  她微垂着头立于亭内,乐正容却忽而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尹圆垂着头走过去。
  乐正容却又另点了两名男仆,一名为自己奉茶,一名为余兴达奉菜。
  随后她拿起茶盏,手似随意的想将茶盏放在手边,手边却并无矮桌可以放茶盏。
  尹圆立时明了,当即四肢伏地尽力跪平了背。
  乐正容果然将茶盏放在了她的背上。随后就和余兴达开始共用晚膳。
  余兴达对此仿若未闻,只垂着眼用膳,若乐正容与她说些什么,她便会笑着回答。
  两人一问一答,却好似余兴达还是右佥都御史,两人身份平等,还是同朝为官一样。
  四下里奴仆的眼神不由看向了尹圆。
  想来明日里关于尹圆的唾骂就会又多几种。
  这人啊,为了活着也不应太自轻自贱,同样是被困于一隅,人家右佥都御史慢慢重获摄政王的尊重,得以同席用膳。虽被打了耳洞,可好歹人家没被烙下奴隶印,日后尚可在摄政王府或是军中某个活计做做。
  某人呢,因自甘下贱,是既被点了守宫砂,又烙了奴隶印。
  如今在同样被困在摄政王府的人面前,人家坐着吃饭,她跪着被当成个物件,这究竟还有何颜面活于世上。
  被众人偷偷打量的尹圆只面色平静的跪着,仿佛真的成了一个物件。
  只耳朵在认真听着二人的对话。
  乐正容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如玫说兴达那舞若在船上跳,定别有一番风味。择日不如撞日,明日本王带你出府如何?”
  余兴达那稍显方正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羞意,“兴达跳得不好,哪值得这样兴师动众,”说完这句话,似怕摄政王误会,她是不愿意跳,又说了一句,“请摄政王只想着兴达跳的一塌糊涂。等见到时,也不至太过失望。”
  乐正容似因她的话心情更好了些,竟有了一丝笑意,“兴达也太自谦了些,如玫已在本王面前夸过兴达数回了。正因此,本王待你也总比别个更不同些,兴达以为呢?”
  余兴达似听明白了乐正容想让自己做什么,她语气里有了一丝说不清的嗔,“兴达刚入府时,还以为自己是最不被待见的,今日见了这位小姐,才觉出摄政王对兴达的好来。”
  乐正容轻笑了两声,似被取悦了,随手拿起茶盅递给身侧的男仆,示意换一杯茶。“兴达是未见过这人吗?”
  余兴达面露不解,语气也带了疑惑,“不知这位是?”
  乐正容接过男仆新奉的茶水,将茶盅再次放在了跪着那人的背上,语气是不值一提的随意,“这是新科状元李文昭,丞相的侄女。”
  余兴达露出惊讶,视线第一次看向尹圆,“竟不知是丞相的侄女,这位好似早有才名?”她似想到了什么,又收回视线,笑了出来。
  不等乐正容问,余兴达就带着笑解释,“以状元为桌,怎一个妙字了得,摄政王是真真的会享受。”
  话语里未见谄媚,也未见丝毫惜才之心,就只是全然的事不关己。
  乐正容侧过了头,进了四角亭后,视线第一次落在尹圆身上,语调突然低了下去,“她的妙处远不止于此。”
  尹圆的耳朵因为这句话迅速的红了,乐正容对此似很满意,收回了视线。
  晚膳在愉快的氛围下结束,余兴达行礼后退下回院,尹圆却被点了书房伺候。
  这次乐正容未让她回院换衣,直接领了人去书房。
  而这次乐正容也未坐于榻上批奏折,而是坐在书案之后。
  尹圆随侍在侧,视线一直看着乐正容。
  落针可闻的书房内,乐正容忽然转头看向尹圆,“文昭可是有话要讲?”
  尹圆跪在地上,没有犹豫的开口,“余兴达未说实话,摄政王不该带此人出府,恐生波折。”
  乐正容转回头披着奏折,“文昭这样倒有些像争宠的小侍。”
  若是普通女子被这样侮辱,就是再有什么话,也是不会再说下去了,跪着的人却依旧开了口,“文昭曾于半年前见过余兴达一次,虽只是匆匆一面,但余兴达却说未见过,足见此人不可信。”
  以尹圆现在的地位,这种提醒本不该说出口,因她位卑言轻,说了除了惹祸上身,根本不会起任何作用。
  更何况在现在这种乐正容看着更加宠信余兴达的时候,说余兴达的坏话。
  两人本就皆是摄政王府里的阶下囚,这话自然只会被视为是因嫉恨而生的挑拨。
  乐正容漫不经心的开口,“文昭这话越听倒越像造谣中伤。”
  尹圆还欲开口,乐正容却赶人了,“退下罢。”
  尹圆却只是跪在地上未起身。
  乐正容的语气戏谑,“文昭若真忧心,那明日就同去罢。”
  这话里话外皆透着不相信。仿若带尹圆去,只是为了安抚一个小玩意,不欲再听其他话,只将小玩意一起带去了,就算为安抚了。
  若换一个人怀疑摄政王身边有人有心加害,她怎么可能跟着去呢?若那人得手了,摄政王真的出了事,那自己就算没被对方杀了,也会被治个死罪。
  而说了这种话,没有跟着去,摄政王若是真的出了事又活着回来了,那也是死罪一条。
  尹圆已将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可是她却仿若不觉,“谢摄政王恩典。”
  谢过恩,她未再逗留,躬身退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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