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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后我又出轨了(GL百合)——江鱼儿

时间:2020-10-06 12:33:53  作者:江鱼儿
  她有些恼羞成怒,直接撕烂了三个假人。身体爆浆之后,幻术无法继续维持,化为碎屑飘飘落下。
  流姝皮笑肉不笑地死死盯着阮软,随后冷冷一笑:“我看你这金铃能撑多久。”言罢拂袖而去。
  她离开后,凶兽们又围了上来,将阮软围了个水泄不通,并且由于她刚刚的态度恶劣,惹主子不快,而面色不善,时常有一两个凑过来张起血盆大口立威。
  阮软两眼一闭,安心休息。虽然还很害怕,但这些鬼怪又伤不了她,所以也就习惯了不少。
  苍羽门内。
  迟萱愤怒地将几案上的东西扫下去,破口大骂:“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刑堂长老和护法长老颤颤巍巍地低头,在洞虚期的威压下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旁的蔚澜叹了口气。
  两日前,她以阮软的贴身衣物作为媒介发动了秘术,可联系实在是薄弱,最终什么都没找到。
  一众人又在沧城附近寻觅了两日,最后无功而返,谁知回到宗门才知道,那名唯一存活下来的幼童消失不见了。
  线索全部中断,不仅找不到生死未卜的阮软,就连肆意屠杀的凶手也半点消息都没有。
  实在是狼狈。
  一直沉默不语的刀刀突然开口,“如果能取到血液,是不是就能找到阮软?”
  蔚澜愣了片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在跟自己说话,点头应道:“没错,血液的羁绊远比气息更加深邃,如若能找到一滴鲜活的血液,极有可能找到她的所在地。”
  她疑惑地问:“怎么,你能找到她的血液?”
  刀刀摇了摇头,“我能找到别人的。”
  刚刚她忽然想起,阮软的金丹被捏碎,靠着魔君江画眠的精血勉强维持生命。
  虽然找不到她的血液,但魔君的却未必不能。
  打定主意,她径直飞出苍羽门,向魔宫飞去。
  迟萱皱着眉头看她离开,不知为何总觉得此人居心叵测。
  是夜,天空一片阴沉,月亮与星辰皆被隐没在昏暗厚重的乌云下。
  迟萱来到断情峰峰顶,以阴阳盘为媒介进行占卜,黯淡的光点从方正的盘中剥落,她的意识被暗光吸入。
  周围一片嘈杂,吵得迟萱头疼欲裂,她烦躁地睁开眼,看到一片烟雾缭绕的云中仙境,丝丝缕缕的柔和暖风吹过她的耳鬓,将零碎的发丝打在她的睫毛上,十分舒痒。
  忽然场景一变,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她的脸上,她向上看去,却不禁瞪大了双眼。
  阮软的面色惨白,双眼轻颤,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模样。
  她的胸膛破了个洞,本应在其中鲜活跳动的心脏消失不见,唯有几根粗壮的经脉滴着鲜血。
  阮软,阮软你怎么了!她大声呼喊,嗓子却像是被粘住了一样,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阮软苍白的嘴唇微张,吃力道:“再、再见了....”
  而后头低了下去,彻底失去了生机。
  “小迟....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
  阮软的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迟萱想去看,景色却倏然扭曲,又将她送回了断情峰。
  意识朦胧间,一道惊雷迎面劈下来,迟萱大骇,匆忙地中断占卜,拿着阴阳盘向后退去,堪堪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雷电。
  看着面前滋滋作响的坑洼,迟萱握住阴阳盘的手紧了紧。
  次日,刀刀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拿出一个指头大小的瓷瓶。
  “这是?”迟萱皱着眉头接过瓷瓶,拔开木塞闻了闻,脸色剧变。
  “怎么了?”蔚澜不解地问。
  迟萱冷哼一声,将瓷瓶推倒了蔚澜面前,后者拿起也凑到鼻间嗅了嗅,惊愕道:“怎么会是魔族的血液?”
  刀刀不慌不忙:“过多的事情就不要问了,你只管以这瓶血液为指引,施展秘术就行了,一定能找到阮软。”
  蔚澜还想问,为何魔族的血液能找到阮软,可看她已经别开脸头,明显不愿意说的样子,就只好强行捱下心中疑惑。
  “那好吧,我试一试。”
  她双手翻飞,在空中迅速地打出一道道高深莫测的复杂结印,而后一把抓起面前的瓷瓶,泼洒在结印之上。
  血珠并没有穿过结印落在地上,反而漂浮在空中,分裂出一缕缕殷红的血丝将诡谲的符号缠绕。
  蔚澜的额头上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薄汗,眉间紧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般。
  忽然她猛得睁开眼,噗嗤一声吐出一滩血液。
  “怎么样了?找到她在何处了没有?”
  蔚澜用手背蹭掉嘴角的残血,虚弱道:“炼血宗。”
  迟萱心急如焚,立马起身向炼血宗飞去,可刚走两步,又踅了回来,从袖中拿出一瓶丹药放在蔚澜的面前,低声道了句:“多谢。”才真正离开。
  刀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明白了流姝为何要选择炼血宗。
  只可惜祭坛上的玉石早就被阮软扣掉了,她的算盘也就白打了。
  她不再耽搁,也起身道了句谢就要离开,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衣角。
  “蔚澜姑娘,这是做什么?”她问。
  蔚澜复杂地看了一眼刀刀:“这血液到底是谁的?为何另一部分在魔宫?”
  刀刀了然,“没错,这正是魔君江画眠的血液。”言罢微一用力,扯回了衣袖,也飞出了屋子,独留蔚澜在里面惶恐。
  作者有话要说:  蔚澜:阮软体内有魔君的血,现在的年轻人都有玩得这么花?
 
 
第68章 
  迟萱飞得很快,几乎将缩地成寸运用到了极致,从一旁望去只能看到忽而出现忽而消失的一道残影。
  她真担心阮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飞得越久越是心惊胆战,各种奇异的想法层出不穷,止都止不住。
  她现在最后悔的是没仔细问问蔚澜,阮软的状况如何,到底是活蹦乱跳还是奄奄一息。
  想到这里,昨晚占卜的画面再次跳出,阮软胸前的空洞是那么真实,血液是如此炙热。
  她的心尖狠狠一颤,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
  不、不会的,她一定会阻止这样的结局!
  炼血宗在极西戈壁,出去宗门有护山大阵保护,里面勉强有耐旱的树木花草之外,周围都是一片黄沙干草。
  迟萱再次踏入炼血宗,心里依然不是滋味。不论何时,这个地方都让她喜欢不来。
  刚刚踏入炼血宗内,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明明记得,那日清除了三万亡魂,怎么如今这门派之内依然还有十分明显的怨气?
  怀着疑问,她心事重重地向后山禁地飞去。
  忽然一声尖锐的鸟鸣声出现,浩瀚荒凉的苍穹上冲下来一只十丈高的秃鹫,锋利的鸟喙利爪像一把夺魂之镰直击她的眉心。
  秃鹫乃传说中的神鸟,力大无穷,远古时期每一只成年的秃鹫都是实力雄厚的大能。
  尽管现在的灵气越发浑浊,但若是真的遇到这种神鸟,还是要尽量避其锋芒的好。
  她临危不乱地侧身躲开,拿出云寒剑,反手刺向秃鹫的脑袋。
  这只是虚虚一击,为了吸引注意力,根本没想打中它,更何况秃鹫的皮囊何其柔韧,就算是剑断了都不会伤它分毫。
  迟萱已经做好准备,跟它耗下去,可谁知,这一剑不仅刺中了,还直接斩断了它的脖颈。
  那秃鹫吃痛,挣扎着嚎叫一声,而后硕大的身子一震,倒了下去。
  不可思议的是,这秃鹫被斩成两段,竟然没流血!身子碰到地面的一瞬间,极速坍塌,变成了一张白纸!
  迟萱讶然,心觉不对劲儿,但还是继续向后山飞去。
  刀刀被蔚澜拉住耽搁了一会儿,前些天强行破开虚空又受了伤,再不敢鲁莽行事,老老实实地飞着去炼血宗。
  等她到达时,却发现有两个炼血宗相对而坐。从外观上看去一模一样,像是照镜子一样。
  她冷哼一声,祭出妖刀,拼力打出两个挥砍。
  但听彭得一声,左面的山门巨石翻飞,而右边却一颤,从中间出现一道深远的切痕,化成了一张白纸。
  迟萱方才还在跟流姝打得不可开交,谁知面前的景象忽然一顿,化成了一张白纸。
  哪里有什么炼血宗,她分明站在白纸上对着漫天黄沙大打出手,搅得沙土纷飞。
  “你....在做什么?”刀刀迟疑了片刻,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迟萱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板着脸不言不语,握着云寒剑的手不禁紧了紧。
  “你该不会是....被这白纸迷惑了吧....”刀刀不可意思道,完全忘记了不久之前,自己才被流姝的白纸摆了一道。
  迟萱紧绷的脸上出现一丝破裂,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大步流星地向真正的炼血宗飞去。
  刀刀在她身后怔了片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后大喊:“等等我”也赶紧追了上去。
  她们来到后山,入眼是密密麻麻的各路妖魔,流姝一个人坐在山顶祭坛上,身旁放着一个圆滚滚的赤金色光球,而阮软就在这光球之中。
  刀刀松了口气:“还好,还好,阮软还没事,那光球是她的法宝。想来这三天里,流姝还没来得及破开金铃。”
  迟萱微皱眉头,心生古怪:为何她会知道那人的名字?
  不过不等她问出来,祭坛上的女子率先开口:“啧啧啧,真快呀,才三天就找了过来。”
  迟萱冷哼一声:“别废话,出招吧。”
  流姝哑然失笑,隔空托起了光球,拨弄两下问,“刀刀,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刀刀眼底闪过一抹复杂,虽然很快就平复了,但还是被迟萱捕捉到了。
  “我知道。”
  “知道?”流姝轻蔑一笑,指着迟萱:“所以你就要帮助别人对付尊上?!”
  刀刀被问住了,十分慌乱地低下了头,不敢跟流姝对视。
  流姝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只要刀刀不出手,她就有办法除去这个区区洞虚期的修士。
  她故作伤心地叹了口气:“这样吧,看在我尊称你一声大人和尊上的面上,只要你此时不出手,我就不会将今天的事情禀告尊上,如何?”
  她满心以为刀刀会答应,却不料她后退一步:“抱歉,阮软今日我一定要救走。”
  迟萱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没想到刀刀竟然是跟流姝是一伙的,在她们之上甚至还有一个神秘的尊上。
  她顿时警觉地退开一步。
  刀刀见了,安抚道:“放心,这些事情....阮软也是知道的。我不会伤害她的。”
  迟萱将信将疑,刀刀也顾不得跟她过多解释,只道:“她毕竟是我主人的手下,我不会下死手,只会帮你将阮软救出来,至于你要如何,我不会阻止。”
  迟萱抿了抿唇依然是戒备着刀刀。
  她们两人的话语一字不差地落进了流姝耳里,她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她冷哼一声:“亏我苦口婆心地劝导,既然下定决心要背叛尊上,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见一道幽暗的寒光一闪而过,流姝手持长刀,径直冲向迟萱,同时左手暗自画符,周围的妖兽顷刻间变成一张张平整的白纸,极速旋转,如同一支支离弦之箭,追星赶月般射/向两人。
  迟萱不敢大意,手持云寒,飞快打出一式问天三剑,分别攻向流姝的面门,心口以及下盘。
  熟料她竟然一躲不躲,倾尽全力想要一击解决迟萱。
  刀刀自然不能让她得逞,在千钧一发之际挡在迟萱身前,反将流姝打了回去。
  “你先去救出阮软!我来拖住她!”
  迟萱自知不敌,也不逞强,微微颔首,向光球飞去。
  “想走?没那么简单!”流姝一边跟刀刀过招,一边抬起左手,操控白纸攻击迟萱。
  这边的三人战得如火如荼,时不时发出激烈的爆响,将熟睡的阮软惊醒。
  她懵懵地看着面前飞沙走石的白热化战况,慢慢地回了神,慌里慌张地要解开金铃,却被002制止。
  【宿主,不可!】
  她停下动作【为何?迟萱她们已经来了,不出去怎么跟她们逃走?】
  002简直被自己的宿主蠢哭了【你没看见四周被白纸包围?只要你胆敢解除金铃一定会顷刻间被撕成碎片!】
  阮软一愣,这才看见整个后山铺天盖地的全是翻飞的白纸,破空之声隔着光罩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手足无措,吓得不知所谓。
  见她如此,002叹了口气【宿主请安心等待,那人并不是刀刀和迟萱两人的对手,只需要再坚持一会儿,流姝必定力竭!】
  果不其然,在刀刀还一副游刃有余的状况下,流姝却渐渐吃力了起来。
  若不是刀刀故意放水,恐怕她已经受了不少伤了。
  “流姝,不用挣扎了,你修为原本就比我低一个大境界,即便都被天道压制,差距得以缩小,但你以一对二也绝不是我的对手。你走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流姝咬牙切齿,仍旧不服,三番五次想趁机除掉迟萱,却屡屡受挫,被刀刀巧妙化解,死死压制住。
  她肚子里憋了一口气,讥讽道:“枉费尊上细心栽培,若不是她的再造之恩,你一块儿破石头能做什么!现在却领头背叛尊上,也不知道她老人家知道了会怎么想!”
  这挑拨离间的话语立竿见影,刀刀动作一顿,立刻被流姝捅了一刀,胳膊上撕开一个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
  刀刀脸色发白,却不是伤口的疼痛,而是心中愧疚。
  她不过一块儿上届的石头,被主人捡来融进帝器之中才捡了个便宜,一跃成为所向披靡的妖刀。
  如果不是主人,恐怕她现在仍是一块被人踩在脚底的破石头。
  在她分心时,流姝再次抓到机会,不顾防守,全力刺向刀刀的心口。
  虽然器灵并不会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只要跑回本体修养千百年即可恢复,可她不一样。她只是个盗贼,窃取了妖刀,本体早就消弥,如果真被流姝得手恐怕真的会灰飞烟灭。
  刀刀惊恐地想要逃离,可刀尖实在是离得太近,逃无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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