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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殿下还在受骗(玄幻灵异)——麦香鸡呢

时间:2020-10-25 15:18:58  作者:麦香鸡呢
  正提着白桃蜜饯和花灯走进书房的景非容:“???!!!”
 
 
第31章 
  日暮,景非容牵着楚雁川的手一起去昀紫山的最高峰看夕阳。山林幽深,泉水潺潺,两个人静静走了很久,景非容终于忍不住了,红着脸说:“帝君,你总看我做什么呀。”
  楚雁川自从醒后就爱一直盯着他看,丝毫不掩饰,景非容都被帝君看得害羞起来了。
  “五殿下生得好看。”楚雁川回答。
  景非容听了,嘿嘿傻笑几声,挺不好意思的,但又有点得意。
  到了山崖旁,霞光恢宏,晚风迎面,景非容小心地搂着楚雁川,替他捏捏衣襟,生怕帝君着凉了受冻了。楚雁川看他一眼,伸手又把衣襟扒拉开了,比之前还开,露出半截锁骨来。
  “?”景非容连忙又替帝君拢上,“不要吹风不要吹风,影响元神恢复。”
  楚雁川不动了,又盯着他看,景非容被他看得眼神闪躲,别别扭扭地说:“帝君,我有这么好看吗……”
  “嗯。”楚雁川点点头,伸手抱住景非容的脖子,没征兆地抬头亲了上去。
  景非容顿时踉跄了两步,险些一脚踏空摔下崖,反应过来后慌忙搂住楚雁川的腰。两人唇贴唇厮磨了会儿,景非容试探地伸出舌尖轻.舔,帝君顺从地张了嘴,手在景非容的后颈上轻轻抚摸。风里有花香,景非容闭着眼,泪滚过脸颊,凉凉的。
  楚雁川摸摸景非容脸上的泪,问他:“殿下怎么哭了?”
  景非容摇摇头,将脸埋在他的肩上,哽咽道:“我只是高兴,帝君,我很高兴。”
  “高兴你就顶着我?”楚雁川问他。
  “……”景非容尴尬地后退一步,脸都红了,辩解道,“年轻就是这样的嘛。”
  四百多年没见帝君了,五殿下年少气盛的,硬一下怎么了?不硬才不正常呢!
  谁知楚雁川又朝他走近一步,轻声问:“殿下为什么总躲着我?你不是我的夫君吗?”
  自从那天亲完帝君并被帝君本人在众人面前揭穿之后,景非容有阴影了,不敢随便亲了,只能趁楚雁川睡着的时候在他脸上亲一口——但这样也很开心了,只要能看着帝君就开心。
  “没有躲,只是帝君记忆全失,我怕你会觉得我冒犯。”景非容委屈道。
  楚雁川:“不会,被夫君冒犯不叫冒犯。”
  景非容一怔,喉咙动了动,低声问:“那叫什么?”
  楚雁川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道:“叫情趣。”
  他说完这句话,立刻被景非容很有“情趣”地拽进了树林,又被很有“情趣”地按在了树下,再被很有“情趣”地堵住嘴亲得双眼泛红。景非容的手自楚雁川的袖口摸进去,摩挲他手臂内侧柔软的皮肤,楚雁川有些难耐地喘着气仰起头,景非容便亲咬他的脖颈,咬出斑驳的痕迹。两人的下腹紧贴在一起,景非容脑袋嗡嗡的,还勉强想着:能野战吗?这样好吗?林子里好冷,帝君会不会着凉?被石头硌着了怎么办……
  然而这些想法很快就飞到了九霄云外,景非容摸着帝君的腰,开始思考等会儿该用什么姿势比较好呢?
  “殿下……”楚雁川虚虚出声。
  “嗯?”景非容咬着帝君的锁骨,抽空含糊地应了一声。
  “元神……”楚雁川的声音轻得要飞走,“元神,撑不住了……”
  景非容立刻抬起头,捞住楚雁川的腰,另一只手探了探他的脉,所幸只是元神有些虚弱,魂魄还是稳固的。他粗喘了口气,额头抵在楚雁川的肩上,非常心疼——帝君现在的元神竟然脆弱到连亲得激烈些都受不了了。
  “我们回去了。”景非容抱住他,“回去好好休息,我再给帝君渡些灵力修为。”
  楚雁川却道:“那龙灵呢?”
  景非容:“啊?”
  “你之前跟我说,我的元神不稳固,是你给我渡了龙灵,现在不行吗?”
  “不行啊!”景非容心想帝君你现在连接个吻都要晕倒,真要渡龙灵,你怕是再也下不了床了,那我还活不活了?他拼命摇头,“那个不行,帝君你先养养,龙灵之后再说。”
  “用嘴呢?”楚雁川问他。
  景非容愣了一下,然后他心动了——确实是个比较简单不费力的方法,目前也只能这样。
  他绝不承认自己也很受这个提议的诱惑。
  “这样好吗……”景非容羞羞答答的,像个未经人事的大闺女。
  楚雁川没说话,仰头在景非容的唇上亲了一下,随后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他并不是真的想要什么龙灵,元神虽虚,但景非容陪在身边,自然不会有大碍——帝君只是怕五殿下硬得难受,听说已经四百多年没见到自己了,对于一条龙来说,那着实是很辛苦,心理和生理上皆是。
  上山时是景非容牵着楚雁川,下山时却是帝君牵着他下来的。景非容眼眶红红,脸也红红,衣袍松散,发梢凌乱,整条龙神魂颠倒的,时不时就傻笑两声。
  他直愣愣地瞧着楚雁川的侧脸,瞧他的长睫,瞧他的鼻梁,瞧他的嘴巴——啊,嘴巴,嘴唇,舌头,刚刚帝君就是用这些,“强迫”自己交出龙灵,太让龙不好意思了。
  晚上睡觉,景非容喜滋滋地跟帝君睡在同一张床上,两人轻悄悄聊了会儿天,景非容突然想到自己的奶嘴落在端颐山了。他不愿意让帝君再次发现自己羞耻的口欲期,于是忍着,忍着忍着就睡着了,但在睡梦中露出了端倪——他不断地咂吧嘴,非常想咬一些什么在嘴里,含了会儿自己的手指,觉得不够软,于是又吐出来,委屈得直哼哼。
  楚雁川被弄醒了,盯着景非容看了会儿,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景非容含住,吸了吸,再吸了吸,不行,还是不够软,不要这个。他别过头吐出楚雁川的手指,很难过,嘴巴一瘪,立马就要哭出来了,楚雁川连忙拍醒他:“殿下。”
  “嗯……?”景非容朦胧睁眼,以为楚雁川有什么事,迅速坐起来,嘴边还挂着口水,问,“帝君哪里不舒服?”
  楚雁川摇头,把他拉回床上躺下,和他面对面,问:“殿下在找什么东西吃?”
  还是被发现了,可恨的口欲期!景非容闷声含糊道:“想要奶嘴……”
  楚雁川替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问:“殿下的口欲期还没过吗?”
  “嗯。”景非容点了一下头,“因为刚出生不久,就……没奶吃了。”
  “啊,是,霖云同我说过,他也是十年前才复生。”楚雁川又问,“除了奶嘴,还能用什么来替代?”
  月华流入窗,床幔微摆,景非容盯着他的脸,回答:“以前帝君也会让我吃你的奶呢。”
  虽然只是做的时候吃一吃,但若说含着睡觉,那还真没有过,趁帝君失忆,不如怂恿一下试试!
  楚雁川确实深信不疑,他点点头,伸手解开里衣,露出光裸的胸口,抬眼问:“那殿下现在要吃吗?”
  景非容舔了舔唇,伸手搂住楚雁川的腰,贴近了低下头去,哑着嗓子道:“要。”
  那奶嘴就让它留在端颐山吧,以后应该用不着了。
 
 
第32章 
  过了一小段时日,羽霖云来昀紫山看望楚雁川,他走进院中,看见景非容与楚雁川正坐在台阶上用草编蟋蟀。娇弱的五殿下几乎要坐到帝君的腿上去,将人搂得紧紧的,楚雁川编蟋蟀编得认真,景非容撒娇撒得认真,摸摸帝君的耳朵,玩玩他的发尾,又亲亲他的脸,粘人得紧,说话也奶声奶气的:“帝君,过几日去凡间玩玩吧,看他们斗蟋蟀,好不好?”
  他那烦人样子不像龙,倒像条虫,帝君一刻不理他他就活不下去,也就楚雁川不嫌弃,点点头,说:“好。”
  羽霖云轻咳了一声。
  景非容一愣,爬似的起了身,还趔趄了两步,看着羽霖云,茫然地叫他:“父尊。”
  楚雁川抬起头,和羽霖云对视一眼,双方皆笑了笑。羽霖云摸摸景非容的头,说:“我想跟雁川出去走走。”
  “好。”楚雁川放下蟋蟀站起来,拢了拢衣袖,走到他们身前。
  景非容现在草木皆兵,他抓住楚雁川的手,问羽霖云:“去哪里呢?”又转过头看着楚雁川,问,“回来还爱我吗?”
  “去天尊大殿,为雁川再凝凝元神。”羽霖云道,“你要不去趟仙界,听说近日有散魔作乱。”
  父尊都这样开口了,景非容立刻点点头准备往外去,楚雁川却伸手拉住他,低头替他系好右手袖口的束带,细致又认真,若不是羽霖云在,景非容非要扒拉着帝君亲他几口不可。
  两人的元神都虚得慌,一同在天尊大殿中闭目静坐了半个时辰,羽霖云睁开眼,问:“受得了非容吗。”
  这么粘人幼稚脆弱爱哭的小龙,羽霖云担心楚雁川复生在初,一下子承受不住。
  “不要在背后诋毁五殿下。”楚雁川眼也未睁,回答道。
  羽霖云笑了一笑:“谈论一下小儿子,不算诋毁。”
  楚雁川抬手按了按眉心,问:“枯泽之境里还是找不到吗?”
  “找不到,我和非泽他们去找过好几次,没发现包含你记忆的任何元灵。”
  沉默了一会儿,羽霖云说:“若真有那一天,你寻回了记忆,也不知还会不会和非容在一起。”
  “为什么这么说?”楚雁川微微皱眉。
  “因为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非容,有些担心他因此再受伤。”
  楚雁川睁开眼,垂着睫毛安静片刻,道:“无需担心这个。”
  “现在的殿下我很喜欢,若是恢复了记忆,想必会更喜欢。”
  没了帝君一刻都不行的五殿下,满心满眼只有帝君的五殿下,那样依恋又赤诚的目光,真心又温暖的拥抱,楚雁川想不通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他猜想从前的自己大概是不善表达的,又或是因为种种原因而无法出口,如今的他由内到外一片空白,但见了五殿下,便觉得世间的锦绣风光都在他眼里了,连自己身上都沾染潋滟余色。
  羽霖云点点头:“那便好,走吧。”
  出了大殿,“偶遇”天帝,天帝朝楚雁川行了一礼:“帝君。”
  楚雁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说话,羽霖云便问他:“有印象?”
  “没有。”楚雁川答,“但就是不太想和他说话。”
  尊贵的天帝都不知该如何掩饰自己的尴尬。
  羽霖云开口:“雁川的记忆……”
  不等他说完,天帝立马回答:“龙脉有,还要吗?”仿佛那龙脉是街边的货物,随时可以掏出来论斤卖。
  “抽一根龙脉,修为折损四成,天帝真大方。”羽霖云淡淡道,“也不怕六界无主。”
  “若大战那夜我不是在天尊座下而是在天界,帝君也不至于……”天帝敛下眉,那夜他确实不在天庭,收到传信后便匆匆要去往魔界,谁知在半路就有神官来禀报——赤拓已灭,但三殿下率天将至枯泽之境支援,损失惨痛,五殿下重伤,帝君神殒。
  短短一夜,翻天覆地,五殿下从此踪影全无,恢复记忆的景非云与景非烟也与他彻底闹翻,冥王虞沧主动请辞……种种种种,唯有在得知羽霖云魂魄尚存时,天帝才尝出几分活着的滋味。
  “不要龙脉,你动用帝尊灵印,在魔界与天界彻底搜寻一番,找找看有没有。”羽霖云说。
  天帝点头:“好。”
  楚雁川道了声“多谢”便与羽霖云一同离开,天帝却有些慌忙地叫道:“霖云。”
  羽霖云回过头,缥缈神境中,紫衣如缎,紫瞳微寒,一瞬恍惚如初见,天帝怔了怔,轻声道:“望月山的桃花开了,你和我一起去看吗?”
  “不知你还记得不记得……你从前很爱吃望月山的白桃蜜饯。”
  羽霖云神色平静,道:“不记得,天帝也无需再提。”
  景非容叼着根狗尾巴草,靠坐在端颐山最高阁的窗台上,屋子里吵吵闹闹的,景非泽、景非云、景非烟还有白无常在打麻将。
  “虞沧怎么样了?”景非泽问。
  虞沧四百多年前辞职没辞成,虽然职牌是不要了,但天帝迟迟不任命新冥王。冥府事务重大,一日不可无人统管,十殿阎王为此轮流劝解虞沧,硬是将他逼回了冥王之位上,连带着黑白无常也跟着继续任职。可怜虞沧本就在封魔印一战中受重伤,还要被十位前辈监督工作,整个人体弱多病虚乏疲委,在冥殿中如坐牢一般。
  不等白无常回答,景非云便说:“死了。”
  白无常笑嘻嘻的:“三殿下说大人死了,那就是死了。”
  “那三哥岂不是要守寡了。”景非烟说。
  景非云狠狠瞪她一眼。
  景非烟不怕死地朝他咧了咧嘴,转头看向窗边:“容容,不来打吗?”
  “……”景非容没搭理她,嚼了嚼狗尾巴草根,目不转睛地看着外头,也不知在看什么。
  “一个月没见帝君,孩子都傻了。”景非烟叹了口气,“我也好久没见着父尊了,难受。”
  上次楚雁川与羽霖云出去一趟回来之后,景非容被无情告知,帝君要静修一段时间,归期不定。楚雁川怕景非容一个人在昀紫山孤单,便让他来端颐山待着,等静修结束了,就来接他。
  景非容当时嗓子都哭哑,抱着帝君让他千万照顾好自己,不要忘了有条小龙在等他回家。楚雁川离开的隔天,景非容便去了夙凉山,从上到下仔细摸遍那棵神树——神树已经恢复了葱郁原貌,但里头没有元灵,楚雁川没在神树中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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