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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学霸[穿书]——几许

时间:2020-10-25 15:23:19  作者:几许
  其实,他从前不吃虾,可是段行玙爱吃,所以他也爱吃。他从前无辣不欢,可是段行玙吃不了辣,于是他也不吃辣了。
  谢时玦咬了一口虾仁馄饨,又抬头看也在吃馄饨的段行玙,他突然说,“你做的桃花酥,我还没有吃上。”
  “咳…”段行玙险些被呛到,他低着头,“错过了就没有了。”
  谢时玦看着他,突然就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不会的!没有错过,只要你还在,我还在,就永远不会错过。我来找你了,不是吗?”
  段行玙被他抓得有些疼,抬头看他,却在他眼里看到了令人费解的情绪,他安抚道,“好。没有错过。我日后再给你做。”
  “嗯。没有错过…不会错过…”谢时玦满意地笑了。
  二人用过早膳便出发往左相府。
  谢时玦一报上身份,下人没敢让他在外头候着,忙迎着二人进去,另一个下人则跑着去通报。
  不一会儿,蔡羽钧就过来迎接他们了,后面还跟着楼知昧。原来他们正在用膳。将他们迎进屋后,蔡羽钧请二人坐下一同吃着东西,但二人都拒绝了。
  蔡羽钧边吃边说,“我爹出门办事儿了,你们把帖子给我就行,反正我家里也就我一个满十六了。”
  蔡羽钧说着又指了指在一旁给他剥鸡蛋壳的楼知昧,他家的也直接给他就成,待会我们直接去下一家。”
  楼知昧剥壳的间隙还不忘冲着段行玙和谢时玦点头。
  “没想到这么省事儿啊?”谢时玦将两张帖子拿出来分别交给两人,“本来今天就只打算拜访你们两家还有陆国公府,看来待会儿就能完成了。不过,楼知昧你今日怎么这么早过来?”
  楼知昧答道,“昨夜就在这儿了。”
  “哦~”谢时玦这会儿有点羡慕他是怎么回事……
  段行玙就坐在蔡羽钧旁边,离得挺近,他突然一动不动地盯着蔡羽钧。
  蔡羽钧有所察觉,却仍然没心没肺地吃着剥了壳的鸡蛋,“看我干嘛?”
  段行玙看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我只是疑惑,如今居然还有蚊子吗?你的脖子被咬了……”
  蔡羽钧猛地捂住脖子,揪着衣领盖住露在外头的皮肤,遮住在领子里若隐若现的红色痕迹,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
  谢时玦的目光在蔡羽钧和同样红了脸的楼知昧身上流连了片刻,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笑道,“现在是还有蚊子啊。”
  “别看他了”,他将段行玙拉过来,扯着衣领让段行玙看,“我也被蚊子咬了呀,你看看我。”
  蔡羽钧:“……”
  楼知昧:“……”
  “……”段行玙倒没有看出什么来,只是这个场面怎么看都有些怪异,他只好伸手将谢时玦的衣领理好。
  蔡羽钧接下来就只顾低着头吃东西,也不说话,倒是楼知昧已经恢复了平静,神色自若。段行玙后知后觉,也猜到了些端倪,暗自懊恼啊自己怕是傻了……
  四人又去了陆国公府,陆国公携家人一同接待,陆铭昭与陆洺汐兄妹二人也在。
  “九皇子亲自前来,家里未曾事先做好准备,倒是老夫招待了,还望九皇子见谅。”陆国公居主位,对谢时玦说道。
  谢时玦起身作揖,“国公言重了,我今日奉太子殿下之命前来邀请陆公子参与骑射大赛,只是同龄人之间一起切磋交流,也不是十分重大之事,便没有事先打招呼,还请国公莫要怪罪晚辈失礼。”
  “殿下请坐。”陆国公是个万事都做得十分周到的人,与谢时玦互相恭维一番之后,又请蔡羽钧和楼知昧代他向他们的父亲问好,虽是第一次见面也如同熟悉的长辈一般。且陆国公说话又知分寸,没有把这群小辈当孩子看,说话的方式让人很是舒服。
  最后才到段行玙。陆国公是段行玙的姨父,但也是许久不见他了,段行玙从小便讨人喜欢,他见了段行玙,是满心欢喜的。
  “小玙,你可还记得我?”
  段行玙穿过来不久便去了许都,或许曾见过他,却对他没有印象,只知道他是姨父,偶尔听母亲提起过几句,“记得的。姨父近来身体可好?家父家母让我代为问候。”
  “好,我都好。”他伸手招呼段行玙到他身边,从头到脚把他看了一遍,只感叹当年阴柔内向的孩子如今已成长为翩翩少年。
  段行玙又向国公夫人行礼,并向她传达了母亲对她的挂念。
  几番寒暄之后,国公欲留他们下来一同用午膳,几人盛情难却,加之午后不打算在去别处了,于是也不推脱。
  午膳过后,几个少年在屋里叙话,段行玙去了茅房,路过某处庭院,被声声哀怨的琴音吸引,不禁放慢脚步。
    
    ☆、醋缸翻了
 
  琴声其实并不算极好,但因弹奏者技巧实在高超,激起了段行玙的几分好奇心。忽而琴音戛然而止,原来是院子里的人被惊扰了,段行玙这才察觉自己已在院门边驻足良久。
  “表哥?”
  原来弹琵琶的人正是陆洺汐。
  段行玙走近,向她表示歉意,“我无意打扰你,这就离开,你继续弹。”
  “不是表哥扰了我,而是我本就不专心,若是心无旁骛,又怎会被外界所扰?”
  段行玙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陆洺汐轻笑,“曾听兄长提及表哥颇通音律,不知可否指点一二?”
  “指点倒不敢,只是方才听表妹弹奏那曲湘妃怨,略显单薄了些,不过你如今这年岁,能弹得如此,已是难得。”段行玙不是在恭维,而是切切实实地欣赏她的技艺。
  陆洺汐的表情似乎有些苦恼,她看着段行玙,“这首曲子诉尽哀愁,我也未曾体会过相思之苦,实在是难得其精髓。”
  “不如表哥帮我看看这首曲子如何?”陆洺汐抽出一份曲谱递给段行玙。
  段行玙仔细看了一番,这首曲子多处可圈可点,“这首曲子从前从未听过,不知是何人所作?”
  “是我闲暇之时自己写着作乐的,表哥以为如何?”
  段行玙又仔细看了看,“你熟习音律,这曲子也熔铸了你自己的情绪和想法,想来你若是弹这首曲子,应当比方才的湘妃怨更加动听。”
  “那我就在表哥面前献丑了。”
  陆洺汐已经低头拨弄起琴弦,她早已将音律熟记于心,音乐随着指尖流淌,秋风轻轻吹动她的发尾。而段行玙站立在她身侧,低头看着曲谱,倾耳聆听。
  陆洺汐只弹了其中一段,便蹙着眉停了下来,“这一段我觉得怪怪的,总也弹不好。”
  “嗯…”段行玙看了一阵,将曲谱放回桌上,手指抚上琴弦,“你听听这样改好不好?”
  段行玙的手指轻拢慢捻,琴声一泻而出,灵动而又缱绻。
  “果然好了许多!”
  “嗯,你的曲子编排太过紧密,有些时候过满则亏,要懂得取舍。”
  “嗯~表哥说得是。”陆洺汐微微一笑,“方才我实在是太过惊艳,没有记住,不如表哥再弹一次,我把曲子记下来。”
  “好。”段行玙又弹了一遍,他已经许久没有碰琴了,他从前不爱学习,家里人也不指望他靠读书出人头地,便给他报了些兴趣班,他好好学完的也就只有钢琴了。
  来到这里之后,为了打发时间他也学了古琴和琵琶,钻研了一些日子,倒是学得不错。
  清风徐来,琴声驾着秋风远驰,也免不得将他人吸引过来。
  段行玙的手指刚一离开琴弦,便听得谢时玦的声音在喊他,“行玙。”
  “诶诶,”段行玙看到门口处,蔡羽钧正伸手拦着谢时玦,“人家才子佳人如此雅兴,真真是羡煞旁人了,你这会儿过去做什么?”
  谢时玦却只盯着段行玙,一言不发。
  “羽钧,莫要胡说。”段行玙朝他们走过去,又道,“只是偶然听见洺汐在弹琴,听了一阵。”
  “真没想到小玙你还懂乐理!”蔡羽钧说。
  陆铭昭笑道,“小玙会的还远不止你们看到的。”
  陆洺汐也已起身走了过来,“表哥真的很厉害。”
  蔡羽钧看了看两人,调笑道,“你的表哥当然厉害啦~”
  楼知昧看了看谢时玦,伸手捂住了蔡羽钧的嘴巴,“别胡闹。”
  段行玙也看着谢时玦,却见他脸色不佳,“你怎么了?可有哪里不适?”
  “怎么了?”陆洺汐着急道,“我马上让府里的先生过来看看?”
  谢时玦只说,“不用。”
  段行玙想他应当是不想麻烦了别人,于是对着陆铭昭说,“那我们便先回去了。”
  他们在国公府门口便跟蔡羽钧和楼知昧分开了,谢时玦则是一言不发地上了马车。
  段行玙看着他飞快上车的背影,也跟着上了马车,只听阿勤在外头问道,“公子,现在往哪儿去?”
  段行玙看着谢时玦,问他,“先送你回府吗?”
  谢时玦低着头不看他,一片沉默。
  段行玙对着外头喊道,“先送九皇子回府。”
  谢时玦终于出声了,“不!”
  段行玙不懂他为何这样,默默在心里叹气,皇家的人果然阴晴不定,心思难测。
  他又问道,“那便去我那儿?”
  “嗯。”他这会儿倒答得很快。
  外头的阿勤一直注意着里头的动静,用不着段行玙吩咐,就驾着马往前走了。
  谢时玦这会儿正闭着眼睛,身子坐得板正。
  段行玙知道他没睡着,忍不住问道,“你又怎么了?”
  “又?”谢时玦倏地睁开了眼睛,“你现在是觉得我事很多,很烦是吗?”
  段行玙心里闪过一股怪异的念头,他怎么觉得谢时玦现在这副模样很像对着男朋友无理取闹的女孩儿…
  此时谢时玦又闭上了眼睛,他也只好噤了声,学着他闭目养神。
  到达侯府后,谢时玦先行下车,轻车熟路地往里头走,侯府里的人都认得他了,也不敢拦着。
  段行玙默默跟着他进府,又进了自己的院子,自己的房间。
  “……你”段行玙想他早晨醒得早,如今怕是精神不佳,于是问他,“你想先休息一下吗?”
  谢时玦没有回应,自顾自地又走进了里屋,脱了鞋上了他的床,坐在床上看他。
  “……你休息吧,我先出去。”
  “去哪?”
  “我还不困,就在外头,你有事便喊我。”
  谢时玦躺下了,翻了个身面朝墙壁,不看他了。
  段行玙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他便往厨房去。这会儿还早,厨房里并没有人在,段行玙便想着做些糕点。
  段行玙跟母亲学过,只是做得并不好,这会儿小心翼翼地将面团捏出花瓣的形状,却怎么捏也捏不好。忙活了一阵子,又等着蒸熟,好一会儿才终于出锅了。
  段行玙捏起一朵皱巴巴的花瓣尝了一口,好在味道还过得去。
  他端着新鲜出炉的桃花酥回屋,才发现谢时玦穿着里衣在外屋坐着,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有些许瘆人。
  段行玙还未走近,就听谢时玦低声说,“你骗我。”
  “什么?”
  谢时玦低下头,又不说话。段行玙走近,将盘子放在谢时玦面前,“想来你应当饿了,先吃点…”
  “不吃。”谢时玦压根就没看盘子里头装着什么,伸手将盘子往外一推。
  盘子摩擦着桌子发出难听的响声,放置在边缘的几颗桃花酥掉在桌子上,两人皆是一愣。
  段行玙眼帘低垂,伸手捡起落在桌上的桃花酥,轻声道,“好,不吃。”
  “你…”谢时玦愧疚万分,抓住他的手。
  段行玙却继续捡起第二块。
  “我…”谢时玦将剩下的全捡了起来,又将段行玙手里的抢了过来,“我不是有意的…”
  “嗯。给我吧。”
  “不给。你不是做给我吃的吗?”
  “脏了。”
  “不脏。”谢时玦说着就把手里的桃花酥一股脑儿塞进嘴里,生怕段行玙抢回去似的。
  “看,我吃了,不脏。”谢时玦的嘴巴塞得鼓鼓的,说话含糊不清。
  段行玙无奈,倒了杯茶给他,看着他喝下去,才指着盘子说,“这里还有这么多呢,我是想让你别吃那些脏了的。”
  “哪里脏了…”谢时玦无措地摩挲了下手指,认真看着他,“你做的我都爱吃。”
  谢时玦拉着段行玙坐下,“都是我不好,方才我情绪不好。”
  “嗯。”
  “那你原谅我了吗?”
  段行玙摇了摇头。
  谢时玦顿时丧气了,“那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要不然你打我吧。”
  “…”段行玙又摇头,“我没怪你。”
  谢时玦顿时泄了气,他宁愿他跟他生气,至少再在意他一些,不过好在还有桃花酥可以安慰他。方才吃得急没有仔细看,这会儿,他拿起一块来仔细端详着。
  段行玙倒不好意思起来了,“别看了…你吃不完我就端去给阿茅吃了。”
  “诶诶,这是给我的,怎么能再给别人?我还想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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