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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学霸[穿书]——几许

时间:2020-10-25 15:23:19  作者:几许
  “这些都是你亲手做的?”谢时玦看着他,眼睛里仿佛有光。
  “嗯…闲着没事干,就做了…”
  “哦…”谢时玦有些失望,小声嘟囔着,“我还以为是特意给我做的呢…”
  段行玙的目光移向别处,不具体看什么,只盯着虚空,也不回答他。
  谢时玦埋头闷闷地吃着桃花酥。
  段行玙回过神来看着他只穿着里衣,问道,“你冷不冷?要不要进去穿好衣裳。”
  谢时玦摇摇头,满是希冀地看着他,“我想听你弹琴。”
  “嗯?”段行玙有点意外,“你喜欢听?”
  “嗯…”谢时玦说,“我从前从来不知道你会弹琴,何时学的?”
  “几年前,在许都很无聊,你知道我不爱看书,就什么都学了一点,但并不精通。”
  原来,缺失的时光还是让人错过了很多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都是好几个月前写的了,快空了,然而快开学啦~后面应该要慢更了
    
    ☆、十分好哄
 
  “并不精通吗?”谢时玦轻声笑道,“可我看你在帮她改曲子。”
  “…我恰好懂得一点,只是帮她看一下。”
  “是吗?然后还弹给她听了。”
  段行玙突然觉得他有些咄咄逼人,却见他神情淡漠,又以为是自己错解了他的心思,只好说,“那你想现在听吗?”
  “嗯!”
  段行玙屋里是有琴的,只不过从前都搁置在一边了,他着人将琴找了出来。
  段行玙坐下,手指在琴弦上抚了两下,琴声清脆。“想听什么曲子?”
  “你今天给她弹的是什么曲子?”
  “那是洺汐自己作的曲子,我记不太清楚,你若是想听,我便试着弹弹。”
  “不要。”谢时玦哪里会想听陆洺汐作的曲子,他沉思片刻,“那就凤求凰吧。”
  段行玙点点头,稍稍思索了下,便开始弹奏。
  谢时玦随着他的乐声念着:“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段行玙抬头看他,两人的目光撞上,一个继续弹,一个继续念。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张琴代语兮,聊诉衷肠。何时见许兮,慰我傍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琴挑凤得凰,题桥志气昂,千古姓名扬。”
  琴声悠扬,人语清澈。
  一曲完毕,两人均是意犹未尽。
  “好了。”谢时玦心里总算舒坦了,“我要走了。”
  听到这话,段行玙不由一愣,“不留下来用晚膳吗?”
  “不了,我得进宫陪皇祖母用膳,她该想我了。”谢时玦一边往里屋走,一边回头对着段行玙笑,“你若是想让我留下来,我便明日再进宫。”
  段行玙跟着过去,倒没随他进去,只在帘帐外头,背对着他,“那你去吧。”
  “……”谢时玦穿戴完毕,走了出来,盯着段行玙,“小没良心的。”
  “你方才休息了一阵,身子可舒坦了?”
  谢时玦看着他,“身子好得很,方才是心里不舒坦,所以你以后要乖一点。”
  “?”这跟他乖不乖又有什么关系?
  再说他哪里不乖了,他明明觉得自己最近是越来越安分了。
  段行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道,“明日见”。
  “给我拿个食盒来。”
  “嗯?你还要打包?”
  “不是给我做的么,自然得由我吃完。”谢时玦嘀咕着,“省得让你给了旁人。”
  段行玙吩咐人拿来食盒,帮谢时玦打包好,这才送走了他。
  谢时玦前脚刚走,后脚秦氏就进来了。
  “九皇子走了?”
  “嗯。刚走。”
  秦氏坐下,问道,“你今日去你表哥家里了?”
  “嗯。大姨很是挂念您。”
  “我过几日便过去坐坐。”秦氏又问,“你此番可见到你洺汐妹妹了?”
  段行玙只是点头,“见到了。”
  “你觉着她如何?”
  “挺好的。”
  “你若是与她情意相投,我们两家倒有意愿亲上加亲,你意下如何?”
  段行玙脸上一热,倒不是因为害羞,只是他还从未想过这等事,况且,他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可以在这里娶妻生子吗?
  “娘,我年纪尚小。”
  “怎的就小了?你十六岁生辰就快到了,看看你大哥,早早地就娶妻了,你若是不想那么早娶妻,先把亲事定下来,过两年再成亲也是好的。”秦氏苦口婆心。
  “……”段行玙无言以对,在这儿,他这个年纪确实可以娶妻了。
  “你只好好与她相处看看,若是真有感情了呢?况且你们儿时便要好,只不过是你忘了。”
  “嗯…”再如何要好,也是原来的段行玙。
  “我与你爹商量了,你生辰那日我们都不来打搅你们,你们年轻人一块儿玩,不过也不可不知分寸,我想着让你表妹过来帮衬着,可好?”
  “娘,表妹在这儿怕是不自在。”
  “小玙,你方才才说要与她好好相处,若是没有机会,如何了解彼此?”
  段行玙妥协了,“知道了。”
  *
  “前几日算术考试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这次题目难了些,总体考得都不好。”夫子顿了一下,黄字甲班内的气氛更是沉重。
  蔡羽钧躲在楼知昧身后念叨着,“保佑保佑,保佑我得丙等。”
  楼知昧摇摇头,“你就这点志气?”
  “哎呀,我又不是你,只要不得丁等,我爹就不会为难我。”
  “蔡羽钧,你躲在人身后念叨什么呢?”
  蔡羽钧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回…回夫子,没说什么。”
  “是吗?那我怎么听到你的声音了?”
  “是…”蔡羽钧病急乱投医,指着楼知昧道,“是他,是楼知昧找我说话。”
  楼知昧倒很是纵容他,他也站了起来,“嗯。是我与他说话。”
  楼知昧这副虚心认错的样子,气得夫子顿时连训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坐下坐下,都给我坐下。”
  夫子抖了抖一摞卷子,“有的人不认真听讲能得甲等,有的人拿了丁等还不好好听课,蔡羽钧,上来拿卷子。”
  “啊?”蔡羽钧这才刚刚松了一口气,这下子一颗心又提了起来,他不情不愿地走了上去,接过卷子,上面是惨不忍睹的批改和大大的“丁”字。
  “夫子…您真没判错吗?您要不再看看?”蔡羽钧可怜巴巴道,这次又是丁等,他爹非得罚他不可。
  “你答得如何自己心里应当有数。”夫子把另一张卷子递给他,“这一次的一甲,楼知昧,你也一起拿下去,好好看看自己和人家的差距。”
  “……”蔡羽钧接过卷子往回走,愤愤不平地盯着楼知昧,在经过他的位子时,楼知昧伸出手来。
  蔡羽钧伸出手掌狠狠地拍了下他的手,安静的书屋里响起“啪”的一声。
  “蔡羽钧!你又在干什么?!”夫子吼道。
  “还不是他挡我路了,好了好了,我安静就是了,夫子您继续。”蔡羽钧回到自己的座位,趴了下去,不理人。
  谢时玦嗤笑一声,手撑着桌子,看着段行玙,后者一直看着蔡羽钧。
  “你不用担心他,习惯就好,他这人就这样。”
  段行玙收回目光,点了点头。
  “你呢?怕不怕考不好啊?”
  段行玙摇了摇头,“我本来就不喜欢数……算术,考不好也正常。”
  谢时玦笑了笑,“也没事,还有我。”
  “谢时玦,甲等,过来。”
  “好嘞。”谢时玦上去接过卷子,“谢谢夫子,劳烦您。”
  “你这字再写好一点就不算劳烦我了。”
  谢时玦看了看自己跟鬼画符似的卷子,也不好意思再顶嘴,只好笑着应好。
  他走下去,也不再看卷子,胡乱地塞进某本书里面。
  “甲等就只有楼知昧和谢时玦,大家要向他们学习,其余人自己上来领卷子,自己再看一遍,再做一遍,把做错的改过来。”
  夫子说完便出去了,学子们一哄而上,段行玙却还气定神闲地坐着。
  谢时玦也不急,等到大家都领完了自己的卷子,才拉着段行玙上去。
  段行玙拿到了写着“丙”的卷子,一脸平静。
  谢时玦这下子却皱起眉来,“我看看。”
  段行玙点点头,“意料之中,还得再学习。”
  另一边,蔡羽钧自从拿到卷子之后就趴在桌子上,很是失落,夫子一走,楼知昧便回头看他。
  “不开心了?”
  蔡羽钧不理人。
  楼知昧揪了揪他的衣袖,“你爹不会打你的,有我在,怕什么?”
  蔡羽钧用力将在他手中的衣袖扯回来,不让他碰自己。
  “好了,”楼知昧说道,“都怪我好不好?都怪我没有拉着你好好学习,别不开心啊。”
  “哼!”蔡羽钧抬起头来,“就怪你,你考得这么好,我爹知道了更要骂我了。”
  楼知昧被他的强盗逻辑搞得哑口无言,却还得好声好气,“好,怪我怪我,那我下次也考丁等?”
  “不行,你怎么可能考丁等,你明明那么厉害!”
  楼知昧看着他,眼底都是笑意,“我厉害吗?”
  蔡羽钧一脸严肃,“嗯!”
  “那…”楼知昧心里软软地,对眼前人真是喜欢得不行了,“那你要不要去很厉害的人家里住几天啊?”
  蔡羽钧看着他,脸慢慢红了起来,“你…我…我不理你了!”
  “我没逗你啊,你不是怕你爹吗?那就来我家躲几天…”
  “不不不,我不要!”蔡羽钧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疯狂摇头,“我…你别说话了,我去找小玙了。”
  段行玙正低着头听谢时玦给他分析错题,蔡羽钧挤了过来,“你们在干什么啊?”
  “讲题。”谢时玦皱着眉,似乎不满被打扰了。
  “喔…”蔡羽钧凑近一看,“小玙,你是丙等?”
  “嗯。”
  蔡羽钧又迎来一次暴击,他抱住段行玙的胳膊哭诉道,“小玙,你说我是不是不适合上学啊?你才学不久就能得丙等,我怎么还是丁啊?”
  谢时玦看着他,一脸无语。
  “你认真学,可以考好的,再说,还有他呢。”
    
    ☆、几分吃味
 
  段行玙指着楼知昧。
  “我不问他!”蔡羽钧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脸又开始热起来了。
  “你脸红什么啊?”还不知道他们进展得如何的段行玙疑惑道。
  谢时玦则是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被这样两道目光盯着,蔡羽钧更加不自在,“我我哪有脸红啊,就是热的,我走了,你们学你们的,不用理我。”
  “……”
  “……”
  二人相顾无言。
  *
  今年国子监的蹴鞠比赛突然取消了,谢时玦为此还不满了好一阵,还好不久后便是骑射大赛。
  骑射大赛设在悦城最东边,圈出了两块场地分别设置了赛马区和射箭区。
  段行玙是和段行钦一起去的,远远就能看到场地附近聚集了一众公子哥。
  马车上,段行钦理了理合身的衣裳,拉了拉弓,说道,“待会儿自己去玩,别跟着我。”
  “……”段行玙也没想跟着他,只应道,“嗯。”
  “今日太子也会在场,你可千万不要惹是生非,给我和爹丢脸,最好别在太子殿下面前说话,听到了吗?”
  “……”段行玙不想理他,恰好这时车夫“吁”了一声,马车停下了,段行玙率先掀开帘子下了车。
  “你……”段行钦紧随其后,正欲开口斥责他,便听得有人在喊段行玙。
  “小玙~”谢时玦一直在四处张望,一看到段行玙就跑了过来,“你终于来了。”
  “嗯。”
  “参见九殿下。”段行钦压下了心中的火气,立马换了一副谄媚的表情向谢时玦行礼。
  段行玙平常与他太过熟悉,倒是忘记了现在可不是在国子监,反应过来立马抬起双手欲向他行礼。
  谢时玦抓住他的手,“好了,今日皇兄邀请大家过来,都不必拘礼。”他甚至都没看段行钦一眼,拉着段行玙就走,“走,我带你去见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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