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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的成攻之路(近代现代)——倦天涯

时间:2020-10-26 11:45:13  作者:倦天涯
  周泽文挑眉,按下心中的喜悦,冷淡道:“怎么,要我陪你睡啊?”
  赵容爽委屈巴巴,说:“不管怎么样,来都来了,总要吃了饭再走吧……我点了两份餐,你不吃就浪费了……”
  周泽文闭眼,尴尬之色溢于言表,他推开赵容爽的手,忍着气说:“不用了,我相信以你的饭量,两人份的也是可以吃得下去的。”
  赵容爽一拍脑袋,“是哦!我今天一天没吃饭,两人份的应该没有问题!”
  周泽文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面部肌肉在抽搐,但他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说:“嗯,好。没什么事我就去找三藏了。”
  “你找三藏干嘛?”
  “点把火,热热身。”
  接梗如流如赵容爽,他当然听出来周泽文这话什么意思,“火冒三藏”这个梗还是他教的呢!要不然,就周泽文这小脑袋瓜子,除了数学物理,还能装下些什么?
  “对不起!我错了!我求求你今晚陪我一起睡吧!”
  周泽文顿住了脚步,又拖着行李箱转身,道:“这可是你求我的。”
  赵容爽:是,都是我求你的,你说什么都对……
  什么叫“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赵容爽这下可是体会得清清楚楚了——周泽文的钱他花也花了,周泽文的作业他抄也抄了,是时候该他付出点什么了……
  两个人面对面地躺在床上,周泽文还是那个周泽文,赵容爽已经不是那个肆无忌惮的赵容爽了。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你在电话里说你很难受。”周泽文问他。
  “现在不难受了。”
  两个人沉默一会,还是周泽文先开了口。
  “我见过你爸了——赵千实是你爸对吗?”
  赵容爽惊讶地看着他,这被周泽文看在眼里,他继续说:“你不用惊讶,我没有故意打探,只是刚好我们住的酒店在你们赵氏集团名下,碰巧就见到了——你爸……身边那个女人,是你妈吗?”
  “不是。”赵容爽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过去对画家赵一真比较感兴趣,就多了解了一点。”
  “你了解了多少?”
  “只是知道他出生在一个富贵的家庭,但是高中毕业之后就辍学了,一直游走四方。后来他以卓越的画技成名,除非是办画展,否则也是找不到人的……以前有人拍到过他和一个小男孩的照片,传过一阵子他私生子的流言……”
  “其实,那个男孩是你吧……你是他侄子,对吗?”
  赵容爽没有否认,他放缓了语速,说:“我只见过他一次,还是六岁的时候。我不认识他,他教我画画,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个电话号码,但是被我弄丢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还有一个大伯……”
  “那你爸……”
  “泽文,他是个疯子,不是我爸。”赵容爽再一次和周泽文面对面,他眼眶有些红,撒娇般地,他抱住周泽文,哽咽道:“你让我难受了……我现在好难受……”
  周泽文是心疼的,但是他心里有一件事,他必须今晚告诉赵容爽。
  “容爽,我有些话和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赵容爽:听说你想和我一起睡?
周泽文:不是想和你一起睡,是想睡了你。
    
    ☆、定个目标
 
  周泽文说他下个学期要转到东校区去读。
  赵容爽抬头看周泽文,他睡得比较低,抬头就只能看到周泽文线条分明的下颌。他说话时,那里就随着起起伏伏,但他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平缓,甚至掺杂了些许细腻的温柔。
  赵容爽往上睡些,让自己和周泽文保持平视的状态。他先是诧异了一会,后来又立马释然了。
  “你跟徐飞换了对吗?原本说是让他去的。”
  “嗯,换了。”
  赵容爽看着周泽文平淡的神情,想起来下午那群学生说的话,心中了然,他说:“所以全世界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那时候郑越凡突然问我他和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我就说郑越凡这小榆木脑袋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我就说我从来没告诉过你‘两情若是久长时不在朝朝暮暮’这样的酸词,你怎么就说是我说的——原来,你早就在试探我了,对吗?”
  周泽文呆住了,就那样沉默地望着赵容爽,隔着一指的距离。
  “傻子,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啊!我对你、对郑越凡、对江天宁,还有班上其他聊得来的男生,感情都是不一样的。”
  “泽文,你和他们怎么能一样呢?”赵容爽的手轻轻抚上周泽文的脸颊,“你知道吗?自从那天我知道自己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之后,我对你就和对别人不一样了——你是天上的月亮,是唯一的一个,也是最光彩夺目的那一个。”
  周泽文不免讶异,他何时向赵容爽吐露过心声?
  “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赵容爽失笑,把周泽文的手机拿出来,他用自己的指纹解了锁,说:“这是一个证明,”又翻到手机桌面的一个位置,指着一个图标说:“这也是一个证明,”然后他点开周泽文的支付宝,给自己转了一块钱,输入密码的时候他说:“这更是一个证明。”
  最后,他把自己的手机放到周泽文的手上,“你对我是这样,我对你也是这样。我们不了解彼此的过去,但是对彼此的现在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你是独一无二的,我呢?泽文,我在你心中也是独一无二的吗?”
  周泽文莞尔,“当然。”
  赵容爽不知道他这个“当然”是什么意思,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周泽文的感情早已不是单纯的兄弟和朋友的感情,但他一时又不敢肯定,周泽文的这个“当然”是否和他所期待的一样——不过关系,他以后还有很多很多的时光,他要像温水煮青蛙一样,耐心地等待,直到这感情被熬成一锅鲜美滚烫的汤汁。
  他会成功吗?
  他望着周泽文那双明亮的眼睛,像黑夜里闪烁的星光,透露出不染纤尘的纯粹。
  会的。
  他这样告诉自己,书上说苦尽甘来,他过去已经吃过许多的苦,周泽文是他所有运气换来的甘甜——所以,会的。
  “那好,那后天报道我也跟老王申请转校区!”
  “不行!”
  周泽文突然支起半个身子,严肃地看着赵容爽。
  赵容爽也坐起来,问:“为什么不行?”
  “因为……”
  周泽文一时没想好理由,眼神透露出一丝慌乱,这刚好被赵容爽捕捉到。赵容爽也不为难他,不等他编出个理由来,就说:“好好好!你说不去就不去!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我要是去了,这日日夜夜都和你面对面的,我还怕你烦我呢!我才不做这讨嫌的事!”
  他抱着周泽文睡下,附在他耳边悄悄说:“白天你属于自由,晚上你属于我,好吗?”
  还好关了灯,脸上的红不会被看出来,周泽文有些生气,怎么身边这个人总是随便说一句话,都能把他撩拨得心猿意马?这总让他疑心:赵容爽真的没有谈过恋爱吗?
  应该是没有的吧,毕竟他这样真实。
  周泽文沉沉睡去,梦与现实之间,他呢喃一句:“赵容公,春天来了,我带你去公园放风筝……”
  可惜赵容爽睡着了,否则,他就会猜到,周泽文这个小古板在背地里为他做过多少。
  原本赵容爽一个寒假都在筹划着新学期怎么和周泽文做回同桌,等到发现两个人连同班同学都做不成的时候,他竟然也没有很伤心——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晚上还是要睡在一张床上的。这就好比夫妻二人不在同一家公司上班,等到两人下班回了家,还是要在一张床上蜜里调油地过生活。
  赵容爽这样想着,心情大好。他亲自帮周泽文把课桌搬到新校区的教室里。周泽文现在这个班,是从11班底下的其他班级,选出来最出类拔萃的同学组成的新的集体,叫0班,班上的老师也是最顶尖的教学团队,综合而言,他现在的这个班,一点不比11班差。
  赵容爽帮周泽文把桌子搬过去的时候,0班教室已经有不少人了。赵容爽在人群中扫一眼——前面几位叽叽喳喳的女同学不行,我家泽文这么优秀,万一刚好就是他迷妹呢?耽误我家泽文学习怎么办?那几个男的也不行,那些个黑圆圈一看就是天天打游戏熬出来的!一会准得把我家泽文给带坏了!
  泽文和谁做同桌会比较安全呢……
  赵容爽皱着眉头在几十平米的教室来回查看,终于瞄准了一位白白胖胖的憨厚少年。他把桌子搬到那少年旁边,“嘿!同学!我叫赵容爽,这是我室友!以后他就和你做同桌了哈!多多关照呀!”
  赵容爽朝周泽文眨眨眼,邀功似的——你瞧!我这个贴心的小棉袄,连同桌都帮你物色好了!
  周泽文无奈地摇摇头,走过去向那新同桌做了自我介绍,也就在他身边坐下了。
  “你去上课吧。”
  赵容爽不太愿意走,撒娇道:“你不送送我吗?”
  “呵,赵容爽,你送我过来,我又送你回去,那是不是等我送到了,你又要把我送过来?有完没完?”
  赵容爽撇撇嘴,瞥一眼那位白白胖胖的憨厚同学,委屈道:“你真是变了——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了!唉!人心呐!”
  赵容爽这话说得肆无忌惮,周泽文是个脸皮薄的,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不等赵容爽继续说下去,就赶紧推着赵容爽往外走。
  除了周泽文这个0班,新校区还搬去了一整个高二年级。一中早有意扩大招生规模,为了方便管理,新老校区相隔不远,老校区的东门正对新校区的西门,两门之间仅仅隔了一条马路的宽度。而且这条马路也并不宽敞,路两边都是各样的食府和甜水铺子。
  赵容爽陪着周泽文一起从新校区出来的时候,特意拿自己和新校区的围墙比了比高度。他乐滋滋地,心想,这赶出来的工程,围墙都不如西校区的高。
  他突然问周泽文:“泽文!你会爬墙吗?”
  “爬墙?”
  “对呀!爬墙!”赵容爽不以为意,一手环在周泽文的肩上,一手指着前面那堵围墙,说:“你看这墙!我都不用垫砖头就可以翻过去!”
  “你□□做什么?”
  周泽文看着眼前两米多高的围墙,心道这家伙还真是走到哪里都不安分。
  赵容爽不直接回答他,只拉着周泽文往墙边走,他把周泽文的手举起来,“泽文,你把手举过头顶,看看能不能摸到墙顶!”
  “这有什么难的?”周泽文照着他说的做了,果然轻而易举地够到了墙顶。
  “我家泽文真高!”赵容爽拿着周泽文的手帮他拍干净手上的灰尘,“有空我教你□□!以后晚饭我们就可以一起吃啦!”
  他指指外面的美食街,说:“那里的东西够我们吃一年不重样的!”
  周泽文把手抽回来,自己拿纸巾擦手,玩笑道:“你一天到晚除了想着吃还会想什么?”
  “想你啊!”
  周泽文看着赵容爽脸上纯粹的笑容,只觉得呼吸有了片刻的停滞,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他把赵容爽往西门口推一把,“你快点回去上课!”
  “好好好!”赵容爽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可算是进了老校区的门。
  他回去时正好在楼梯口撞见洛书景和徐飞,他二人跟在孙立阳的后边,一个个的都鼻青脸肿的。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窝里反了!
  “他们两个怎么回事?”
  江天宁倚在走廊上,心情看起来不怎么样,但赵容爽问他什么他还是回答。
  江天宁努努嘴,看着走廊尽头小黑屋的方向。“三个人躲在小黑屋里打架呗!被发现了,老王就叫他们去办公室了。”
  “那你小子又是怎么回事?望夫石似的守在这儿!”
  “我可不就是块望夫石了嘛!你说泽哥他好好的,怎么就走了呢?”
  “呸呸呸!你说的什么话?滚你妈的望夫石!什么形容啊你!一个寒假不见,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这不是你自己说的望夫石?你还打我!赵容爽,你不是人!”
  赵容爽追着江天宁满楼地跑,郑越凡见了,冷哼一声,道:“我看你们两个也是想去办公室喝口茶了。”
  “郑越凡!你不说风凉话会死吗?”
  江天宁气呼呼地回到座位上,完全没意识到正是郑越凡的这一句话把他从赵容爽的魔爪里给救了出来,他满眼愤怒地看着他的新同桌——那个每天除了刷题就是画物理模型图的榆木疙瘩,这家伙学名叫郑越凡,俗称“呆瓜”。
  “哼!泽哥把数学课代表的工作交接给了我,以后你语文课、物理课、数学课,都得听我的!”
  江天宁瞪着眼前这位“系统性面瘫习惯性冷漠”的大个子,心里说不出来的气恼。
  赵容爽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妙了,“嘶——我家泽文推荐你做数学课代表?你三门课代表啊你?”
  “嗯哼!”江天宁一扬下巴,骄傲地说:“能者多劳!”
  “呵,你可真是个劳模。”
  “郑越凡!”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赵容爽“温水煮青蛙”的追求方式……
周泽文:你才是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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