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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朕吃口软饭吧(古代架空)——今夜无风

时间:2020-10-28 18:20:20  作者:今夜无风
  两个习武的男人!谢玉舒心头一惊,艰难的跟眼皮做斗争,还未睁开,就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语气颇有些无奈的问,“泰安,你抓小先生的手作甚?”
  泰安回答的一本正经,“他摸你。”
  谢玉舒悚然一惊,差点没跳起来反驳。
  叶煊察觉到怀里的人醒了,泰安也察觉到了。
  叶煊企图解释:“小先生并非那样的人……”
  “他就是。”梦里轻薄主子,醒了还赖着。
  泰安:“呵。”
  叶煊:“……”
  谢玉舒:“……”
  谢玉舒莫名从这简简单单的一个语气词里,听出了极度的鄙夷。
  作者有话要说:  泰安:呵,男人。
  谢玉舒: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泰安:呸!
  谢玉舒:……
 
 
第22章 
  谢玉舒从泰安手里随便抢了件衣服就跑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那速度,泰安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去追,被叶煊好笑的喊住,“不必了。”
  泰安脚步一顿,谢玉舒几个起落便消失了,他抱着怀里剩下的青衫默默扭头,吐出两个字,“你的。”
  谢玉舒慌乱之中,拿走的是叶煊的衣服。
  叶煊:“……”
  他摁了摁眉心,或许是这些事实在太有意思,忍不住从唇角泄出一声笑。
  谢玉舒离开之后一连几天都没有出现,连晚上的宫宴也没有现身,谢相说是病了,也不知是真是假,皇帝皇后和太后分别都赏了一堆的药材。
  宫妃中良妃和丽美人也都是告病未在宴会上现身,叶煊和八皇子的席位挨得近,都在角落里,两人倒是如愿以偿的当了一回背景板,除了吃就是吃。
  叶煊觉得菜肴虽精美味道也上乘,吃多了也会油腻,且他口味偏清淡,桌上的菜都被他不动声色的投喂给了八皇子,八皇子吃的肚皮滚圆,一口一个七哥,俨然成了叶煊的跟屁虫,甚至还将丽美人做的各种精致小点心带给叶煊吃,也可以说是间接改善了叶煊的美食。
  六公主叶灵落水后,高烧昏迷了三日,醒来后也一直做恶梦,太医说是惊惧导致,皇后就这么一个女儿,心疼的一整个寿宴眼睛都是红的,也没有精力去追究其他,一散宴就往自己宫里走。
  叶灵恐水惊悸的症状越加严重,时常梦见自己溺水,梦里有水鬼,皇后惊疑不定,铤而走险找了李尚书,弄了几个和尚进宫念经驱邪,老和尚不管用,她又想找道士,凤仪宫中的动静实在太大。
  皇帝愠怒不已,以前朝宗教祸国之事驳斥,太后从中周旋,念皇后一片慈母心肠,最后只不痛不痒的罚了七日禁足,将那些和尚道士关进了地牢,只是朝中对宗教打压甚重,听闻连普陀寺的香火都快要断了。
  太后寿宴过后一连半月,皇帝不是在乾元宫歇了,就是宿在洛华宫,皇后犯戒在前,太后心中不喜也不好说些什么,宫妃们也不敢置喙。
  只是祸国妖妃重新盛宠的谣言到底甚嚣尘上。
  国子监照常上课,谢玉舒大抵病的很重,一整个月的课程都由赵允升代上,皇后之事出后,皇子公主们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当出头鸟触眉头,国子监难得凑齐了学生,连清晨的朗读都整齐了不少。
  谢玉舒病好了之后,也没来国子监,而是被陛下派去随大皇子修复文书。
  上完文课之后,叶煊还要去隔壁演武场上武课,教武课的是禁军都统,叶煊刚来,又表现出什么都不会体力还很弱的样子,于是——别人骑马射箭,他在扎马步;别人分组对练,他顶着水碗踩梅花桩;别人与禁卫军蹴鞠比赛,他学着基本功还得当便宜裁判。
  外功的基础功太累人了,叶煊纵使有内功傍身,也依旧觉得浑身酸痛,每天回到文渊殿只想倒头就睡,澡都是泰安拿树杈子当武器逼着他去洗的。
  这样一来,皇帝虽宿在洛华宫,叶煊见他的次数却不多,倒是省的去猜测烦闷。
  如此又过一月,京都入秋,叶煊再度见到谢玉舒,是在太医院。
  黄莽无事可做,来演武场抢了卫都统的职务,非要来教导他们,还是自缚双手的一对一车轮对练,美其名曰增加实战经验。
  卫都统每天都在水深火热中,也是想要教训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只是自己不敢,如今有个大老粗送上门来,自然乐意之至,退到一边说是当裁判,实则是看热闹。
  宫里的皇子皇女都细皮嫩肉没吃过苦头,练功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合起来都不一定能打赢黄莽一只手,除了出其不意的三公主外,其他人等均负伤惨败,还受到了黄莽无情的嘲笑。
  叶煊没有动用内力,单靠这近来学习的外功与黄莽周旋,在要受伤的关键时刻退出战场认输,因此只有手肘有些擦伤,不似四皇子、五皇子那般狼狈,甚至还获得了在场第二的高分。
  黄莽叉着自己的粗腰,笑声如震雷,将御马监的黄维仁都惊了出来看热闹。
  就听他道,“你们这一群加起来还没有俺军营里六七岁的小娃儿经造!太弱了!”
  五皇子不服气,瞪着这五大三粗的汉子,“黄将军辱煞我也,六七岁的奶娃娃怕是连剑都拿不稳!”
  “对啊,他不拿剑,他拿匕首。”黄莽不知道想起了谁,满脸的络腮胡遮挡了脸上的笑,眼睛却高兴的眯成了缝,大声道,“他四岁习武,六岁内功小成,若不是俺们将军不让他去战场,他如今怕也是个满身功勋的少年将军了!”
  五皇子冷哼,并不信他,四皇子也认为他是在吹牛,激他道,“黄将军口说无凭。”
  “无凭就无凭吧。”黄莽摸了摸自己的大胡渣,不再说这个话题。
  黄维仁靠着树,不知道什么时候捧了把瓜子,嗑着看戏,脸上是明晃晃的幸灾乐祸,完全不在意面前这一群是什么尊贵的皇子。
  卫都统没那么大的胆子,赶紧解散了课,让各自的太监宫女扶他们去看太医。
  叶煊身上的伤也就意思意思,完全是再不上药就快消失了的状态。
  但他也不欲做那个特殊的人,免得遭人记恨,慢慢悠悠的跟着最后一个进的太医院。
  一进去就见偏院小道有三人相携出来,一人身穿浅白衣衫,看着就是富贵的世家公子,身上配饰不知凡几;中间那人一身皇子朝服,胸前绣着紫貂,已至弱冠;那两人正说这话,多半是中间的人在说,边上的人在听。
  最后慢一步跟着的人拿着把折扇遮着脸,眼眸眯起,眼神发散,明显没有在听。
  叶煊分别认出三人,微微一怔。
  姜鹤不耐听大皇子和谢玉舒口中的那些朝事,深觉得无聊,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得拿扇子遮了遮自己的哈欠,视线随意一扫,就看到一个熟人。
  他眼中露出真实的笑意,合扇在掌心一敲,就迎了上去,“七殿下!”
  交谈的两人话头齐齐顿住,也看到了站在那边的叶煊。
  叶煊一一见礼,“大皇兄,姜翰林,谢先生。”
  姜鹤高高兴兴的拉着叶煊说话,大皇子叶灼神色淡然点头。
  唯有谢玉舒满脸讪讪,颇有一种做了坏事逃跑,却终究被逮到的尴尬。
  他几次张嘴又闭上,最后心如死灰的开口:
  “小臣……见过……七皇子。”
  面如冠玉的少年一开口,吐出一口公鸭嗓。
  叶煊“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姜鹤把着扇子,笑得肩膀狂抖。
  作者有话要说:  谢玉舒(公鸭嗓):没见过变声期吗!
  叶煊(无辜又乖巧):小先生,我没见过。
 
 
第23章 
  谢玉舒恶狠狠瞪了姜鹤一眼,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整治一下这个得意忘形的家伙,正好修书一事告一段落,姜家上下都想给家里这位光耀门楣的探花郎说亲事,姜鹤找借口在宫中避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面对了。
  他等会回家了,就将母亲拟给二哥的京中淑女图录送给姜太医。
  就让你再猖狂这一会儿。谢玉舒心中冷笑,规矩的覆手而立,低垂着眉眼不再开口。
  姜鹤丝毫不觉危险临近,叶煊却从细枝末节中参悟了他的下场,怜悯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姜翰林,希望你能平安。
  大皇子已从国子监毕业,也进入朝堂听政了,平素忙着政事,难得见到自己的弟弟妹妹,一听叶煊说都在,就打算进去打个招呼。
  谢玉舒有些疑惑,压着嗓子问叶煊,“怎么都受伤了?”
  叶煊解释:“今日黄将军来了演武场。”
  黄莽人如其名,向来是莽夫代名词,之前有过御前揍王爷、朝后套麻袋揍大臣的前科,还曾把参他一本的李尚书府上的花草全拔秃了的战绩,可以说就是个滚刀肉混不吝,揍皇嗣这事儿,确实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叶煊一说,谢玉舒就有些不忍直视的捂了捂脸。
  他们进了太医院主厅一看,里头几个皇子呲牙咧嘴的嚎叫嚷嚷,完全将一身礼仪抛在脑后,四皇子脸上挨了两拳如今已经肿了,五皇子胳膊淤青一大片,上药上的直眼泪汪汪的,还有一票皇子伴读和一些王侯世子。
  总之是惨不忍睹。
  大皇子一看都震惊的呐呐不能言,好在身体羸弱的老二向来不去演武场,没在伤员中,让他松了口气。
  姜鹤用扇子遮着脸吸了口气,忍不住道,“黄将军太勇了。”
  叶煊和谢玉舒默契的点了点头,第一次同意了姜鹤的见解,心里对黄莽的佩服又上了一个台阶。
  第一莽夫,实至名归。
  第二日,休沐多时的谢先生重新回国子监上课了。
  被赵允升这阎罗面迫害了数月的皇子皇女们都很激动,尤其是八皇子,扑上去直喊“先生”。
  谢玉舒摸了摸他的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微有些羞耻的努力压着嗓子,让声音显得不那么难听,小声道,“我嗓子不舒服,大概是不能多说话的。”
  “啊,那先生上课怎么办?”八皇子瞬间忧心忡忡,他只以为谢玉舒是风寒哑了嗓子。
  谢玉舒也不想解释,道,“若是实在不行,我会让赵先生代我授课。”
  “那不行!”四皇子瞬间蹦跶了起来,经过一夜,他的伤肿的更厉害了,脸颊上还有一块青紫,一激动不小心就扯着了,疼的呲牙咧嘴。
  过于严厉的老师让学生们身心俱疲,别说学习,看到他的脸就是一种精神折磨,让人总忍不住瑟瑟发抖。
  赵允升就是这样的严师。
  八皇子一想到两天就要一见赵先生的画面,感动的红了眼眶,差点没落下泪来,死死拽着谢玉舒的手不放。
  谢玉舒很是为难,没办法,太医说了变声期对嗓子要好好保护,而且他也实在不想用这“嘎嘎”的公鸭嗓上课。
  叶煊撑着脸看他这番模样,有些好笑,端看他如何回应。
  哪知道八皇子眼珠子一转,突然撒开谢玉舒跑到他面前。
  小孩眼泪汪汪的拽了拽叶煊的袖子,“七哥,你最好了,你能不能帮帮谢先生啊?”
  叶煊看了眼谢玉舒,装作无奈的样子,“我也想帮先生,可是我只是一个学生,四书五经尚未学全,礼乐术算也只是略通皮毛,如何能帮先生?”
  八皇子嘟了嘟嘴,小小声道,“可是先生与七哥关系最好,每次先生有什么想法,七哥一眼就能看破,想来若是先生上课,七哥代为传话,必定能行。”
  这话如同耳语,也只有两个当事人听见了。
  叶煊一怔,谢玉舒也是满脸若有所思。
  八皇子摇了摇他的袖子,奶声奶气的哀求道,“七哥,你便先试试吧!”
  “老七,你便听八弟的先试试。”爱武不爱文的三公主最烦棺材脸的赵允升,她晃了晃手里的书页,道,“如若不行,多试试。”
  反正总比赵允升来上课要好。
  其他人也直点头,他们是真的很怵肃穆庄严的赵先生。
  叶煊推迟不过,只得起身,点头应是,“好,那便试一试,若是不行……”
  谢玉舒接话,“小臣找陛下再找一位先生填补小臣的空缺。”
  他也看出来这些学生们是真的不待见赵监丞,且身为监丞,赵允升本来事情就够多了,他一直麻烦人代课也不好。
  谢玉舒已经将后路都想好,将自己的书交给叶煊。
  叶煊展开一看,颇有些吃惊,只见这本策论空白的地方都用赤红的朱砂写满了见解备注,隽秀的簪花小楷密密麻麻,字里行间却自有规章,让人不至于看的眼累,便是几句简短的诗文简评也足以见作者的渊博与眼界。
  簪花小楷属于正楷的一种,因为柔美秀气多为女子所用,然而谢玉舒的簪花小楷字形都在,却更偏向于行楷,因此自带一股硬朗飘逸的潇洒风气。
  叶煊赞了一声,忍不住对着字形在心里临摹了一遍,发现自己怎么也写不出这种风骨来,不由深觉可惜。
  谢玉舒见他观摩那些字,眼里是明晃晃的欣赏,耳朵瞬间灼烫起来,带着莫名的羞躁。
  叶煊和谢玉舒的这堂课,合作的尤其好。
  真如八皇子所说,谢玉舒一个眼神,开口说上两句,叶煊就什么都明白了,非常自然的将他的意思扩展以更加通俗易懂的方式讲给其他人听。
  谢玉舒不由得多看了叶煊几眼。
  叶煊还在低头描摹簪花小楷,讲了这么久的课,他嗓子有些干涩沙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微不可闻的清了清嗓。
  下一刻,一杯茶水放置他手边。
  叶煊一顿,顺着握着茶杯的那只手便对上了谢玉舒的脸,两人相视一笑,谢玉舒收回手,叶煊端起茶一饮而尽继续讲课,默契自在不言中。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张想揭示皇帝的目的,结果没有写到。
  明天一定!
 
 
第24章 
  天已立秋,气候却还有几分浮躁,宫中近日被黄莽带的流行起蹴鞠来,不到天黑演武场的蹴鞠场根本空不下来。
  原来是黄莽带着卫都统一众禁卫军在玩,众皇子虽然对黄莽还颇有微词,终究抵不住这诱惑,每次国子监一下课,他们就组队送上门给黄莽虐菜,即便如此,也依旧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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