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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肝儿(娱乐圈)——巧克力香菇

时间:2020-11-03 17:54:29  作者:巧克力香菇
  这是慕池的真心话,他每每看到其他人有兄弟姐妹可以分担烦恼的时候,就常常幻想如果自己也有一个兄弟又会是什么光景。
  这大概也就是他明明知道Jerry在感情生活上很不靠谱,总是情债一堆需要他去善后,也没有厌烦的原因。他想留一个彼此知晓一切的朋友在身边,就像兄弟那样。
  “小池来了!”一些年龄教长的工作人员这么叫慕池。
  蒲栎听到了便转身叫慕池:“小池哥?”
  眼睛里带着被优待的甜蜜。
  “小栗子!”慕池笑起来,松开搭着蒲栎的手臂,转而揉了一把他的头发。
  以前在MAXIMUM的时候,蒲栎造型多变,头发从来不是黑色,自从签了星河,他把发色染回了原来的颜色,衬得年龄比实际还要小。
  两人就那么站在影视城一幢明国时期的建筑下傻笑。
  慕池看着眼前这个小孩,笑容那么澄澈,毫无芥蒂,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叫秦山的男人曾经也是这么对他笑。笑得宛如一缕照进心房的光。
  “走吧,顺便带你去看看。”慕池保持微笑,从身后拍了拍蒲栎的脊背。
  突然就多了一个哥哥,蒲栎的嘴一直就没合拢过,看着电影里才出现的场景很是兴奋。
  慕池给他介绍影视基地的几大著名取景地。
  “爸爸把一半的心力都花在这里了,”慕池介绍说,“他刚有建设这个影视基地的念头时,这个行业还没有大批量的资金流入,所以这里的启动资金差不多就是当时我们慕家的全部家产。”
  “慕总的眼光很超前。”蒲栎由衷感叹。
  慕池点头:“我妈妈喜欢唱歌,后来因为身体原因就退出歌坛,跟着爸爸一起天南海北地拉投资,总见不到他们,很难熬。那时候我就想,为什么非要在别人的地方建那些用不着的东西呢。后来我明白了……”
  慕池带蒲栎登上一座塔楼,原来时间早已不知不觉流逝,太阳即将坠落西山。橙红色的光打在慕池和蒲栎的脸上,和老旧的塔楼融为一体。
  慕池挥动手臂:“看到下面工作的那些人了吗?这里差不多就是他们的家、他们的饭碗、赖以生存的地方。”
  蒲栎脑中想着那个娱乐还未成为产业的年代,有着超前意识的老慕总,带着爱人天南海北为眼前这座影视基地拉投资的场景,不觉得钦佩起来。
  两人正在眺望影视城,慕池接到一个电话,而后示意蒲栎在原地等他。
  蒲栎微笑着点头,手扶着塔楼上的木制围栏朝下面看。明国小街上人来人往,每有送盒饭的小推车经过,便有人三三两两地围了过去。
  “滴滴……”
  小街尽头来了一辆老式自行车,车上的男人身圆体肥,头发银白。蒲栎仔细辨认后才看出那位正是中午才见过面的大导演安德鲁。
  蒲栎回头,慕池还在继续讲着电话,他便示意对方自己先下塔楼。
  见慕池比了个“ok”的手势,蒲栎便一路小跑着到了街上的小推车前。
  安德鲁已经从自行车上下来了,车子留在一边,他身躯高大,走近推车,旁边的人自然给让出空间。
  紧接着蒲栎就听安德鲁用极为蹩脚的中文对卖盒饭的阿姨说:“一个嘛了鸡的!”
  盒饭阿姨趸着眉毛又问老外一遍:“你说什么?”
  “嘛了鸡的!”
  “啪!”阿姨顿时摔了正准备装盒饭的包装,两手叉腰就破口大骂,“你才妈了鸡的!”
  “喂喂喂……”蒲栎拨开周围捂着嘴偷笑的人,挡在安德鲁面前,对系着围裙的阿姨说,“误会误会,阿姨不要动怒,他可能是没讲清楚。”
  而后,蒲栎面向安德鲁,用英文问:“你想点什么,我帮你翻译好了。”
  安德鲁恼怒地抓抓头发,对蒲栎说了自己想要的,最后又带着怒气把“one”改成“two”。
  蒲栎听明白后,先是强忍着笑憋了好一会儿,然后对卖饭阿姨说:“他要麻辣鸡丁盖饭,一份!不两份!”
  得知是误会一场,阿姨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小声问蒲栎:“我刚说地他应该听不懂哈?”
  蒲栎从阿姨手里接过那份盛得满满的盒饭,笑着给了身后的安德鲁,对阿姨说:“没事啦,我会帮你解释。”
  安德鲁拿着餐,掂着沉甸甸地份量,这才满意一些。
  推车继续往前,蒲栎却拉住了安德鲁。
  安德鲁回到自行车旁,把餐盒放进车前面地小筐子里,似是突然认出蒲栎,而后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蒲栎刚才一见到安德鲁就从塔楼上下来是有原因的。他还记得前一晚答应钟昕阳,如果见到安德鲁,一定要讲明白钟昕阳为了出演陈生做出地努力,不要因为慕总的压力而轻易改变演员的选择。
  安德鲁听了蒲栎的一番话后,先是有些不明所以,而后明白了又显露惊讶的神情。还是和中午给慕池地答案一样,他想再慎重考虑一下这个角色,也说了并不是因为慕池地压力,而是他自己也觉得有必要慎重考虑。
  两人聊过之后,安德鲁重新骑着他那辆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老旧自行车,蒲栎站在原地给他挥手,一回头,慕池正挂了电话从塔楼上下来。
  慕池对刚才发生地一幕自然是不之情的,看到蒲栎冲着街角傻笑,拍了拍对方地肩膀:“走啦,我托人送你回去。”
  “你不回城里?”蒲栎问慕池。
  慕池迟疑了一下,又说:“要不你跟着我吧,你一个人我不大放心。”
  蒲栎快步跟上慕池,影视城大得可怕,从一个街区到另一个街区,仿佛就是从一个世界穿越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蒲栎问慕池还要去哪。
  慕池说回老家看看老慕总,刚才那个电话是家里保姆打过来得,说老慕总从今天一早开始就心情不好,不吃东西不说话,他得过去看看。
  蒲栎进了星河以后,对老慕总突然卸任的事情有了一些了解,然而并不是很清楚。如今,听慕池这么一说,看样子是因为身体健康原因无疑了。
  又是将近三百公里,和来时不同,慕池这时只顾着紧紧盯前面的路,一声不吭。
  车程一半,在高速路上的休息区,慕池熄了火。
  蒲栎本以为慕池是要去卫生间,却没想到,慕池下了车就站在车外不远的地方,一边掏出烟点上,一边急躁地拨打电话。
  看样子老慕总病得不清,蒲栎这么想。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休息区里的大灯下飞绕无数昆虫。
  车子的隔音效果很好,蒲栎听不到慕池在说什么,只觉车身一动,等他回头去看,是慕池靠上车子。
  蒲栎就那么身子下沉,缩在风衣里,侧头看窗外的慕池。
  慕池夹着烟的修长手指就在车窗边上。蒲栎伸出手去,轻轻点着对方的指尖,原来就是这双手,曾经为他撑过伞、开过车,还搂过他的肩膀。
  他想起他们在《天亦有情》庆功宴初遇的那一幕,他曾与慕池两只手猝不及防地碰触,那时的感觉就像一股电流流窜全身,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慌意乱。
  慕池挂了电话,打开车,一声不响地发动车子。
  蒲栎按住了慕池的手,刚才还在臆想的滋味,此刻终于品尝到了,他却渴望更进一步。
  “慕总,”蒲栎笑笑,“你休息一下,换我来开吧。”
  慕池回头,看着蒲栎,愣怔片刻:“可以吗?”
  “可以的,刚出道的时候去外地演出,公司配给不足,都是我们几个轮换着自己开长途。”蒲栎笑着,手还搭在慕池的手背上动了动。
  “那好吧。”慕池一直僵硬的身子稍稍放松下来。
  两人换了座位,慕池坐在副驾驶上,蒲栎脱下自己的风衣给慕池。
  “小池哥,你盖着睡一觉吧。”蒲栎叫出这一声哥,心里又甜蜜又激动。
  慕池捏着他的衣服笑,抬手揉了一下蒲栎的头发,然后设定好路线:“好,好好开车,我把车和命都交给你了。”
 
 
第18章 
  “要不要这么夸张。”蒲栎启动车子,倒车,跟着前面一辆货车缓缓驶出休息区。
  慕池翻身从后排坐上的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盒,抠出一粒白色的药片,就着矿泉水瓶吃了药。
  “小池哥你不舒服啊?”蒲栎后知后觉地问。
  “嗯,”慕池笑得有点僵,“一紧张就偏头痛,没关系,有你开车就好,我吃了药休息一下很快没事。”
  “唔。”蒲栎心疼身边这个男人。
  他觉得慕池就像是一个陀螺,为了星河、家族、朋友的事情各种忙碌,他不知道慕池有没有自己的时间,过过自己的生活,不带任何目的的发一会儿呆或者吃一顿饭。
  车子在高速路上疾驰,身边的人呼吸渐渐变得均匀。
  蒲栎回头去看,慕池已经睡着了。
  他双手紧握方向盘,想要帮慕池把盖着的衣服网上拉一拉,又因为久不开车,怕这一时半刻的出现紧急情况。
  慕池的呼吸逐渐粗重。
  山间到了秋日晚间,气温骤降,蒲栎怕慕池着凉,只好打开了暖风。
  其实他因为专注于开车,不但不冷还在冒汗,加上暖风一吹,没一会儿就有点燥热。
  慕池倒是睡得沉稳,原本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偶尔超过的车灯照亮他的脸庞,像个酣睡的小孩。
  这个人,只有在睡梦中,才会这么放松吧。
  下了高速,又按照导航走了一段省道和乡道,晚上十点多终于到达导航的尽头。
  很普通的一个小乡村,月明星稀,偶有狗吠。
  蒲栎轻轻推慕池的肩膀:“小池哥,你看看,咱们是不是到了?”
  慕池醒来,摸了一把额头的细汗,而后打开车窗张望。
  什么都看不到,慕池打开车门准备下去看,“汪汪汪……”村头的老狗追了过来。
  慕池连忙关了车门,连同车窗一起关上,语气紧张:“顺着这个坡开进去。”
  蒲栎笑着问:“小池哥怕狗啊?”
  慕池不好意思地把身上盖着的衣服丢向后排,关了暖风岔开话题:“你怕冷啊,温度开这么高。”
  两人呵呵一笑。
  “头还疼吗?”蒲栎问。
  慕池恢复往日神情:“不疼了,车开的很稳,睡得很舒服。”
  车子顺着小坡一溜到底,眼前出现一个很有年头的老门。
  “你把车灯关了,我打个电话问问家里的阿姨。”慕池说着就取出手机按了“最近通话”里最上面的那个号码。
  片刻,电话接通,阿姨压低声音:“小池呀,什么事?”
  “王阿姨,爸爸休息没?”
  “没有哦,后院躺椅里看月亮呢,要他回屋子他也不回。”
  “知道了,来开一下车库的门吧,我回来了。”
  挂了电话,又等了一会儿,大门旁边的车库门先开了。慕池示意蒲栎直接把车开过去。
  蒲栎把车开进车库,两人一起下车。
  阿姨披着外衣站在门口,看到慕池笑了起来:“大晚上赶过来干什么啊,我就是打个电话给你,怕你担心。我也是老糊涂了,刚才回房间看日历才闹明白,今天是你妈妈的生日呀。”
  “嗯,我记得的,只是以为他忘了就没有提早回来。”慕池给阿姨介绍了蒲栎,然后催着她去给蒲栎安排住宿,一个人踩着石板铺就的小路朝后院的方向走去。
  王阿姨上下打量面前这个清俊的男孩,而后笑着把人往楼上带。
  “王阿姨,老慕总还没休息的话,我想过去打个招呼。”蒲栎对阿姨说。
  阿姨摆摆手:“不肯休息哦,他这个人倔得很,我先带你看看房间,等下你再下去吧,让他们父子先说说话。”
  蒲栎跟着他进了一间干净的客房。
  “今晚,你就住这里好了。”阿姨从衣柜里取出干净得床单被套要帮蒲栎换上。
  蒲栎上前搭手。
  阿姨看蒲栎手脚勤快的样子,又笑起来,问:“你是小池的朋友?”
  “小池哥是我老板。”蒲栎坦白。
  “哦,哈哈,我们小池现在可是掌管大公司的老总啦,怎么样,他说话你们肯听吗?”
  “肯听,小池哥特别好。”蒲栎笑着回。
  “唉,这个孩子被突然叫回来当老总,也真是辛苦,嗨,可是谁能想到呢……唉……”
  蒲栎看出王阿姨话里有话,便问:“老慕总他身体不适?”
  “要只是身体不适就好了,”阿姨抖开床单,眼睛里噙着眼泪,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这里,糊涂掉了!”
  蒲栎意会,不再多言,帮着阿姨把床铺铺好就赶快下楼去了后院。
  晚风习习,吹得蒲栎胳膊上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感应廊灯亮了,蒲栎不再往前,站在老远处看池塘边躺椅上的老慕总,以及站在他身旁的慕池。
  “妈妈今天生日哎,你送她什么?”慕池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哄小孩。
  “送什么送,她都好久没送我礼物。”老慕总声音沧桑,带着疲惫和倔强。
  “她忘了吧,我让她给你重新补一个,你想要什么?”慕池说着,蹲下身子,拍打父亲的胳膊。
  “才不要,她就爱买些没用的,基地到处都要钱,将军楼那一片还要再花20万!”老慕总嘴里说着含含糊糊,在慕池的轻柔拍抚下渐渐合上眼睛。
  “爸爸,将军楼都建起来快30年了,栏杆上的红漆都不知道上了多少遍,来吧,”慕池弯下要来,把老慕总架着胳膊撑起来,“我送你回房睡觉,顺便给你说说基地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蒲栎看疲惫的慕总架着老人脚下不稳,连忙上前架住了老慕总的另一个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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