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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管这玩意叫神?(玄幻灵异)——拾酒有词

时间:2020-11-05 11:08:49  作者:拾酒有词
  “操!”男人恶狠狠地骂了一声,扬起巴掌作势要扇肿她半边脸!
  劲风穿破,一支滑雪杖狠狠抽在男人肩胛把人整个掀翻了去!
  “啊操……”男人捂住肩膀仰在雪地里痛苦地呻/吟着。
  陆忏收回投掷的手顺势插进口袋里,他笑意尽收,那张五官深邃的脸便露出原本的阴森冷酷,令人望而生畏。
  他不疾不徐步履平稳地走过去,如同操盘一场胜券在握的狩猎。
  “操、操……”男人翻了一面趴伏在地,恶狠狠地瞪着他:“你他妈谁家小白脸!有没有素质……啊!!”
  陆忏一脚踩在他脊背,几乎能听见骨骼负荷不住的咯吱声,“抱歉,没有素质。”
  没有道德的祈尤走过来看了他一眼。
  真巧。
  “谢谢,谢谢……”女孩子爬了起来,忙不迭对他道谢,“我不认识他,他刚刚忽然扑过来……”
  她眼睛里渐渐蓄满了泪水,陆忏递过去一张纸巾,“你朋友呢。”
  女孩子说:“她们在休息室。我自己嫌闷出来玩……没想到……”
  谁想摊上这种事呢。
  虽然不是在天寒地冻里遛鸟,但装着摔倒故意扑到人女孩子身上占便宜,简直把人恶心得把年夜饭吐出来。
  男人被他踩得快断了气,吱吱唔唔地说:“我、我真不是故意的……雪太滑了,我就……”
  祈尤用小指指尖勾了陆忏的袖子,“他说不是故意的。”
  哪是勾的袖子,分明是勾了魂。
  陆忏只怔了一下便收回脚。
  男人咳嗽得脸红脖子粗慢慢爬起来:“对嘛,后生还是要有点素质和道德的……”下一秒他整个人砰的一声砸回雪面。
  “……”
  祈尤漫不经心收回绊他的那条腿,懒洋洋说:“我也不是故意的。”
  男人:“……”
  接下来又重复了两次他爬祈尤绊的大无语事件,男人干脆默默地趴在雪面上不动了。
  祈尤:“见谅。”
  “……”呵。
  陆忏眼底噙着一点笑意,凤凰赤色又渐渐熄灭黯淡下去,他翻出手机给滑雪场负责人打了个电话,不多时便有保安部的人负责把趴在地上当冰雕的男人“请”走了。
  他伸手摸了摸祈尤的耳朵说:“冷不冷?我带你上去歇一会儿。”
  他的手心温暖而干燥,全然不像玩过雪的样子,更不像是没戴手套玩过雪的样子。
  祈尤木着脸:“不冷。”
  说着把手里陆忏相赠的凤凰血握得更紧了。
  “那……那个……”女孩子叫住了他,“谢谢你帮我,能不能加个微信?……回头我……”
  陆忏笑眯眯地看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说:“谢是不必了。乱加人微信的话,我的那位小公主怕是会哭的。”
  祈尤依旧木着脸。
  他说完便挟着小公主继续往上走。
  才到了休息室给祈尤端过一杯热水让他暖和了一些,陆忏的手机便开始振动。
  他解锁一看,江浮生给自己发了几十条微信,甚至忍痛给他发了个红包。
  但依旧没人理,这才给自己打了个电话。
  陆忏没急着接,先把红包领了之后才按了接听键,压着声音问:“什么事?”
  江浮生扯着嗓子鬼哭狼嚎:“你他妈怎么把红包领了啊!!”
  陆忏:“……”
  江浮生在手机那边仗着没见到陆忏真人,连着斗胆痛斥了几句才憋憋屈屈地说:“审讯结束了,老陆你回来吧,今晚上局长可能会连夜安排任务。”
  审讯结束了……
  陆忏也知道这种事在手机上不便多说,低低地应了一声。
  “哦对了你和那个瘟……”也不知道江浮生对祈尤的能力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怕他能把耳朵伸出老长贴在陆忏手机上听似的,忙不迭改口说:“你和祈尤先生在一起吗?”
  “……”这个改口很骚。
  陆忏翘着唇角:“在一起。”
  江浮生:“?”为什么这三个字听着让人这么难受。
  他浑身打了个冷颤,抚平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才说:“噢,那你把祈尤先生带回来吧,局长要见他。”
  陆忏一怔,视线定在了坐在一边双手捧着纸杯正在一小口一小口抿热水的公主身上。
  局长要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8-10 15:38:07~2020-08-11 11:51: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wryyY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2章 拍照
  虽然不清楚局长为什么要见他,但陆忏还是带着回暖的小公主回了九局。
  他大抵和九局犯冲,才进了大厅,脸就绷得跟腌黄瓜一样,光明正大顶着“莫挨老子”的横批。
  远远看着陆忏从电梯间走过来,江浮生还怒气冲冲想为自己钱包余额讨公道,转眼看见跟在后面浑身上下散发死气的活瘟神登时踩了个急刹车,看样子恨不得钻进墙缝里去。
  他一面冲祈尤摆着手,一面牙疼似的哼哼:“祈尤先生,来的正好,局长叫你去一趟办公室。”
  越说声音越小,像是气阀芯被拔了。
  祈尤皱起眉头看着他,看得他脸冒黑气。
  江浮生:“……”
  他嘴抿成一条线,求助似的看向站在一边身体力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陆忏。
  救命,活瘟神在看我啊。
  陆忏迎着他的视线,轻轻挑了一下眉。
  没什么好说的,希望人出事。
  就在他愁的鹿角都快长出来的时候,活瘟神可算不咸不淡地接了话茬:“劳烦指个路。”
  他二话不说指向沈玄办公室,“那儿,就那儿,往里走,走到头。”
  祈尤面无表情地道了一声谢,正要抬腿,陆忏这下倒是有了反应。
  他伸手握住祈尤的肩膀,“有什么事记得叫我。”
  江浮生:“?”
  陆忏:“我的手机开着振动,你找我我会看到,我看到了就去找你。”
  江浮生:“??”
  他站在一边看着这两个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您好??陆忏您有事吗??
  反观祈尤倒是没什么感觉,只觉得这人脑袋里有坑,甩开他的手自顾自往局长办公室走。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走廊里,江浮生才敢凑到陆忏身边,“老陆?你最近改行了?”
  陆忏扬着音调嗯了一声。
  嗯得江浮生想死。
  “活瘟神你都能……”“闲话少说,讲一下孙故师父审讯过程。”
  “哦对对对。”江浮生这才想起正事儿,忙不迭跟他进了办公室,将审讯记录笔记递给他,“孙故师父,妖籍是金鱼妖,自称杜答。”
  陆忏靠在办公桌沿上,懒洋洋地伸着一双长腿,纤瘦的手指翻着笔记,他看的速度很快,只有很少时会停下来专注地看着哪一行字,像是要从中挖出蛛丝马迹。
  “和孙故的证词一样,杜答半年前收他为徒,教一些简单的画符驱邪术。”
  陆忏听着他的叙述,做了个停的手势,“重点不在这,在铜币。”
  他反手给陆忏比个赞,“杜答说他的’恩人’救了他的命后,给了他有隙的……噢就是专门请怨尤神的那种铜币。”
  陆忏听到这,意识到了什么心尖微动,但是没有说话继续听他说了下去。
  “他听从’恩人’的话,将铜币分发给合适的人,并且要定期观察他们,再将细节回报给’恩人’。”
  现在来看,从杜答这里分出去的铜币暂时有两枚,一是叶锦一,二是夏兮兮。
  陆忏的指尖在笔记本上画了一圈,不咸不淡地问:“杜答分出去的铜币有多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多,只有四枚。从今年一月开始的。”
  从今年一月……只有四枚……
  陆忏合上了笔记本,抬起眼看着江浮生:“杜答从今年一月开始送铜币,但是我们更早之前的案子就搜到过这种铜币。”
  “啊,对啊……”
  熄灭的眼眸徐徐燃起一点光亮,陆忏的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但是怨尤神苏醒的时间是今年九月末,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看着凤凰赤色的双眸,江浮生忽然有些不寒而栗的味道,动了动双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陆忏一语惊醒梦中人,幽幽地道:“因为他们想请的神不是祈尤。”
  当啷!
  像是一拳擂到了心脏上,或是被扔进了冰窖里,江浮生浑身打了个寒颤,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结巴着问:“什、什么叫不是祈尤?……怨尤神不就是他?那铜币不就是用来请怨尤神的吗?”
  “后两个问题的回答是‘是’。”陆忏说:“杜答下一次和他恩人接班是什么时候?……算了,带我去见杜答。”
  按理来说,九局工作人员是不可以随便和嫌疑人对接见面的。
  但在陆忏这里,没有“按理来说”这种说法。
  进了空无一人的收押室,他默默无语地看着摆在亮堂堂地面上被剪掉一半的纯净水水桶。
  一条肥美的金鱼正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摆着尾巴,间或吐出一连串泡泡。
  咕噜咕噜咕噜啵~
  陆忏:“……”他转过头看着江浮生。
  大概也被那只傻金鱼煞到了,江浮生噎了一下才说:“……局长不同意他进办公室的鱼缸,你也知道局长养的小鱼小虾都可金贵了。他就……就只能这样了。”
  “不金贵”的大金鱼愤怒地摆了摆尾,吐出一个好大的泡泡,慢悠悠升到水面破开。
  算了。鱼生也就这样了。
  陆忏脚尖踢了踢水桶,“杜答?”
  金鱼:“啵啵。”
  陆忏啧了一声:“你开麦交流。”
  金鱼:“啵。”
  他慢悠悠游到水面探出头来,鳞光一闪后,一个光溜溜的中年男子蹲在水桶边,懵懂地看着他俩。
  妈的,大无语事件发生了。
  无意看鸟的江浮生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揉搓着巨辣无比的双眼将扔在铁床上的衣服反扔给他。
  杜答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妈的,你看我的鸟还这么嫌弃。
  白/女票/狗。
  等他套上衣服,陆忏才把脸转过来看向他,“你跟你主子下一次交接是什么时候?”
  杜答捋平自己的衣服褶皱,不太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其实应该是今天或者明天。”
  今天或是明天……也就是夏兮兮“得偿所愿”后,杜答上面的那个恩人到底想听到什么样的情报,或是又想从这个情报里提炼出什么消息呢。
  陆忏无意识地点了点自己的手臂,看向江浮生:“老沈有什么安排?”
  江浮生在他耳边小声说:“局长说和你之前猜的一样。”
  那看来唯一的变故就是局长提出见祈尤了。
  陆忏沉吟片刻,默不作声地从腰间摸出一把小刀在指尖上一印,不等杜答挣扎,他将一滴嫣红的血珠印在了他的颈后。
  只觉得针扎似的疼了一下,转眼间那血珠已经渗进他肌肤之下。
  杜答:“……”猪肉盖章也不带这么玩的啊。
  陆忏不紧不慢地说:“是这样,我希望明天你能站好队。”
  “……”站什么队?少年先锋队?
  陆忏:“简而言之呢,我希望明天你能正常和你主子交接,不要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抿唇一笑,伸手轻轻拂过杜答肩膀褶皱,“不然我拿你做刺身喂老王八,懂了吗?你的鱼生不想仅剩这点价值吧。”
  杜答:“……”
  这座城,多了一条伤心的鱼。
  江浮生和他出来去大厅的时候,正好碰见活瘟神坐到沙发上,懒洋洋地伸着一双长腿。
  他低着头,束起的长发垂下来落在脸侧与肩胛,给这份过刚易折镀上一层朦胧的脆弱感。
  陆忏不自觉放慢了脚步,无视旁边沾着祈尤就直哆嗦的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他默不作声地找准角度,将他的猎物收入镜头。
  旁边的鹿看见这一幕不自觉瞳孔地震,抖得宛如帕金森。
  陆忏丝毫没有毁人三观的愧疚感,收了手机就往祈尤面前凑。
  “你好啊这位小朋友,一个人吗?你的爸爸妈妈呢?”
  “……”祈尤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想和你的族谱团聚就直说。我满足你。”
  “哦,”陆忏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那你愿意和我一起见家长吗?”
  此话一出就听见旁边有嘶嘶的吸气声,像是牙被硬生生薅了出来。
  江浮生恨不得从此人间蒸发,捂着太阳穴,扭得像条活蛆。
  别骚了别骚了,求求你了陆忏,别再骚到你祖师爷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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