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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梦实梦(近代现代)——暧昧散尽

时间:2020-11-12 16:05:32  作者:暧昧散尽
  江赫然伸手关灯,分腿跪坐在了樊天的腰上,“我会满足你。”
  眼睛还不适应黑暗,身体的感官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樊天感到腰腹部位有着潮热的湿意,坐在他身上的人,内裤不知何时脱了,身体最柔嫩的软肉正零距离地贴在他的身上。
  被撩拨到的男人抚摸着江赫然的腿根,握着硬起的性器在江赫然的后股缝磨蹭。
  身上人的屁股随之识趣的抬起,湿哒哒的穴口被江赫然邀请般掰分开,江赫然沉下身体,一点点将顶在入口处的粗硕吞了下去,直到茎物抵到穴心,才蜷着脚趾停了下来。
  好大,被强撑开的下体有些生硬的疼痛,身体被喜欢的人填满的饱胀感又令他发自身心的接纳着与男人的交合。
  樊天坐起身,挺胯有节奏地颠弄起身上的人,在黑暗中吻着江赫然紧绷的下颌,将手指挤向连接处,摸了摸被阴茎推挤外翻的穴唇,随后向前摸索,沾着滑腻汁液的手指揉按上了雌穴已经性奋起来的肉蒂上,比操穴频率更快地拨弄着。
  江赫然敏感的颤栗,弓起腰身,却被食欲大开的“掠食者”强势地按住,“别想逃。”
  这男人哪里有什么优良的床品,梦游时的凶狠才是他的本性。
  不堪玩弄的肉蒂在暴露出本性的男人粗暴的揉捻下,被欺负到了高潮。吸附着茎物的雌穴一阵阵地挛缩,樊天把蹲跪在他面前的江赫然控制成屁股微抬的姿势,更加大幅度的挺腰进出,紧绞着他阴茎的小穴,在潮韵过后彻底松软了下来,成为淫乱的性容器,过溢的水液溅射得到处都是。
  “想看着你。”樊天扯着江赫然的肉棒,就着相连的姿势牵着对方向床边移动,“自己把灯打开。”
  樊天目的不是想看江赫然,而是“替身”心存计较,想让江赫然清楚的看到是谁在侵犯他。
  屋内恢复光明的那刻,夹着鸡巴的肉逼羞耻得紧缩了一下。
  江赫然用手去遮樊天的眼,“别看那。”
  这视角看不到什么,可樊天早已看过了。
  那处连毛发都没有的私处,此刻必然肉感十足地微肿着,穴缝里被肏到熟红的软肉,热乎乎地流着汁,就连藏在肉蚌里的阴蒂,都在寻找存在感般的硬胀着。
  樊天再度将手探向结合的私处,掐按着被他玩肿的肉蒂,不满道:“不是说要满足我么?”
  操都给操了。
  江赫然颤栗着呼吸,将腿分得更开,用手将性物的囊袋托起,仰着腰身,依着对方,将还含着男人半截阳物的穴,展示给身前的人看。
  伤患肩背上的伤口还没痊愈,这姿势必然会牵扯到伤处,这副隐忍痛苦又饱含性欲的顺从,是令人欲罢不能的原罪的引诱。
  樊天主动吻上江赫然带着齿痕的唇,抱着对方黏腻地律动,“舒服吗?父亲。”
  江赫然被便宜儿子叫得一抖,像只忘了收爪子的猫科动物一样,在樊天的背上留下一道抓痕,哑着声音,“叫我名字。”
  “赫然。”樊天厮磨着埋首在他颈侧之人的耳朵,湿声地吹气,“江赫然。”
  男人的背后又被情难自抑的“猫爪”抓了一道。
  这样的江赫然真的很有趣。
  “你把我缠得这么紧,我都没法动了。”
  将自己全然交给对方后,江赫然倒是很放得开,于是迎合着双方自己提胯动了起来。
  “你的小穴热得像要融化了,自己摸摸。”樊天捏着江赫然的下巴,不允许对方咬牙止声。
  江赫然低声地喘,带着性欲沉沉地看向樊天,吐舌去舔男人捏着他下颌的手指。
  都这时候了,还敢发骚撩人。
  樊天不顾对方有伤在身,直接把江赫然推翻在了床上,压着他重重地操了起来。
  这几天的伤白养了,换了薄纱布包扎的绷带很快见了红,换个怕痛的此时可能已经疼到失声,江赫然却很享受似的,痛楚与快感照单全收,抓着床单,腿根痉挛着到达了欲潮的顶点。
  持着本性进攻的男人,狠得身心如一,半分停歇欲望的时间都没给他,碾着内腔里的敏感区,深进深出地顶撞着穴心。,狠得身心如一,半分停歇欲望的时间都没给他,碾着内腔里的敏感区,深进深出地顶撞着穴心。
  想看江赫然在性事里失控,想让他求饶,想听他哭叫。
  想独占他。
  “你这里以后只能被我使用。”
  江赫然抿了下嘴角,轻声,“我只被你进入过。”
  这回答着实让“替身”有些意料之外。
  樊天将手撑在江赫然的身体两侧,近距离地凝视着对方,“为什么只让我操你?”
  江赫然弯着眼角笑了下,郑重道:“我喜欢你,我爱你。”
  樊天好像有些喜欢上被江赫然喜欢的感觉了。
  弥赛莉亚说的对,江赫然当成花瓶摆着或许也不错——好看也好用。
  泄欲般粗鲁的性事过后,江赫然整个人都不会动了。上身伤势加重,下身酸软麻木,男人从他身体里拔出,内射的精液却还留在他的体内。
  江赫然习惯性地想要揉近前人的脑袋,忽然想起樊天并没在梦游,男人在性事上表现的比平时更加冷漠,恶劣又强势,江赫然的手停在了中途。
  樊天像是察觉到他的想法般,主动向他低头,在江赫然的手掌上蹭了蹭。
  被饲养成患的虎,不会低头太久了。
 
 
第20章 以后
  鹤井来找江赫然交接工作。
  “你竟然会乖乖吃药。”
  然而江赫然吃的并不是促进伤口愈合的药品。
  江赫然把燃成灰的避孕药的包装顺窗扬了下去,窗外是难得的晴好天气,他摊开手掌,盛了一捧阳光在手上。
  江赫然示意鹤井过来。
  江赫然:“伸手。”
  鹤井摘下手套,递出一只爪子。
  江赫然将他的手掌翻正,在对方手里撒了一把空气,“我带你晒晒太阳。”
  鹤井愣了一下,轻轻地笑,“幼稚。”
  幼稚鬼漫不经心地翻着鹤井带进来的文件,“你是不是好久没休息了,这些琐碎事宜你分派给下属做就行,不用亲力亲为,等我伤好点以后,你歇一段时间。”
  “还不是为了帮你完成志愿。”
  挣好多的钱,都存进同一家银行或者直接开一家私人银行。心情不好时,以合法的形式正大光明的搬空钱款,体验抢银行的乐趣。
  不法之徒的乐趣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我现在志不在此了,能维持组织运行,养活我后园那堆饭桶就行了。”江赫然感受了一下背后的伤痛,“毕竟挣再多的钱也要有命花。”
  江赫然少有这么悲观的想法,鹤井正想客串心灵导师开导他一下,就见这货叹了口气,手指数钱似的搓了搓,“我这活一天少一天,有一天,没一天的,抽根烟不过分吧,一周没碰过火了。”
  鹤井在江赫然充满期待的目光中,从兜里抓了一把糖出来。
  “我听给你换绷带的医生说,你的伤又加重了——为了我的假期,你的烟瘾,消停一段时间吧,嗯?”
  被架空的江首领与他身边布满眼线的日常。
  江赫然没脾气了,跟个囤食的松鼠似的,腮帮子里鼓着糖块,接着看起了他的文件。
  他只在肩上披了件外套,后背的绷带一直绕到了身前,半截绷带下,肤色很显伤的身躯上,隐现着激情后的印记。
  鹤井在旁静默半晌后,开口询问:“你和樊天,是认真的么?”
  江赫然认真思考后,回道:“像我们这种人,能找个凑合在一起的人就不错了,至于他对我的真心有几分重,不重要。”
  有今天没明天,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并不全是玩笑话。
  只要对他有真心就可以,不求山盟海誓,心中有他就够了,身有缺陷的江赫然从未对爱情有过奢想,体味到一点温情,对他来说都是恩赐。
  这里的话茬也不知道哪句扎到了鹤井,鹤井似是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微微地摇了下头,沉声道:“你相信他对你有真心?”
  江赫然对樊天有张王牌,就是男人梦游时的无话不说,可他不知道,这张底牌已经被对方提前揭晓了。
  “我可能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用在等那头白眼狼回头上了——还好等到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江赫然自己肯定已经栽了真心了。鹤井没再多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出去了。
  鹤井走后没多久,江赫然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门没锁,正忍受着避孕药副作用的江赫然,凶巴巴地喊了声“进”。
  然而门外就跟没听见似的,继续敲鼓点似的拍门,并伴随着抓挠门板的声音。
  这种似曾相识的既视感——
  江赫然脑中问号,感叹号,省略号轮番刷屏,赶忙过去打开了房门,果不其然在门外看到了一脸呆滞的梦游的樊天。
  这崽子倒是真的很有记性,上次梦游时反复拧他屋子的门把手拧不开,这次就省略了上次的叫门步骤,等别人给他打开,并顺着门缝立刻挤进了屋子。
  他这个呆滞,仅限于见到江赫然之后视线被对方牵着走的反应,这一路从他睡的楼层,一直走上来,遇到的人都没发现他的异常。
  大白天的梦游,说明了什么,说明这名员工在工作期间在公司里睡大觉。
  尤其先前还有个那么敬业的员工,作为对比。
  看在对方“主动坦白”的份上,江赫然对其从轻处理,在樊天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是昨晚跟我在一起时没睡好么?”
  樊天捂住额头,表情无辜地揉了揉。
  他不是没睡好,而是多心的怕和江赫然同床时梦游,压根没睡,而睡眠缺失正是触发梦游的诱因之一,清醒的他和梦游的他互相给自己挖坑。
  江赫然拉着樊天的手,将男人向内室带,樊天顺从地跟随着,其言听计从的样子,仿佛就算江赫然带着他跳火坑,他都愿意跟着。
  “你这种梦游乱走的情况太危险了。”江赫然抖开被子,盖到樊天的身上,手覆在男人的眼睛上方捋了一把,“虽然比清醒时更招人喜欢,但还是去看看医生吧。”
  樊天不肯乖乖睡觉,闭了下眼后,再度睁眼看向他,浅意识绕地球一圈后,方才慢吞吞地嘟囔,“只找你。”
  以樊天梦游敲他房门,先前追着他咬的表现来看,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江赫然侧椅在床头,把男人摸上他腰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笑着问:“我是谁啊?”
  樊天又像是听不进去他说的话了,视线停驻在江赫然的胸口,含混地叫:“妈妈。”
  他家狼崽子要妈妈时,通常是想吃奶了。
  江赫然的胸口被纱布缠了个严实,樊天拆解未果,哼唧着把脸埋在江赫然的怀里蹭。
  江赫然在樊天的后背轻抚着,换用女人的声音哄着:“听话,躺回去睡觉。”
  被有求必应的江赫然惯坏了的狼崽子越来越不受管,用女声讲话都不听了,叛逆地啃咬起了纱布。
  江赫然拿这只“精分”没办法,从床头的缝隙里摸出一把匕首,割断了绷带的束缚。
  一圈圈的纱布拆开,得到想要的安抚的樊天却顿住了,他看到了白纱上颜色深重的血渍。
  樊天猛地坐直了身子,在江赫然的胸口上检查似的摸索,随后把莫名的江赫然翻到了背面。
  映在樊天眼中的是江赫然背上几处被线钉成的蜈蚣一样狰狞浸血的创口。
  “痛不痛。”
  昨晚意识清醒时明知道他身上有伤,却发狠将他摁在床上操干到伤口开裂的是他,现下意识不清的梦游,关切得问他疼不疼的也是他。
  江赫然原以为樊天本性如此,原来也会关心他人的感受。
  江赫然现今对樊天的好感,很大程度上来自男人梦游时对他赤诚的心意。
  “痛不痛。”
  江赫然回过神,满不在乎地说道:“不疼。”
  樊天颦起眉毛,一副不信的样子,又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手指描摹着江赫然肩背的伤处,只会说这一句话似的,又问: “痛不痛。”
  这复读机又卡带了。
  身体不适时,脾气很不稳定的江赫然,决定暴力维修。
  “是啊,很疼。”江赫然冷下语气,“昨晚伤口被你按在床上撞击时更疼,那应该算我们正式的第一次,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樊天半垂着眼,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江赫然的语气却冷不下去了。话出口,自己都觉得没道理,明知道这男人共情能力约等于无,即使对他示爱,也还没学会如何去爱人,跟梦游时这个更加什么都不懂的樊天凶个什么劲呢。
  江赫然勾着委屈到不吭声的樊天的手指晃了晃,“骗你的,已经好多了。”
  樊天忽然俯身,湿热地吻上江赫然的背,舌头缓慢游移着依次舔过结着血痂的刀口。
  江赫然抽气,“啧,你要给我舔硬了。”
  舔着舔着身后又没动静了。
  江赫然扭头一看,樊天竟然就这么赖在他背后睡着了。
  江赫然放轻动作从樊天的压迫下转回身,拨了下樊天的头发试图叫醒对方,警惕心高到没上限的男人意识不清得动了下,窝在他怀里深呼吸着他的气息,又舒展眉头安心地睡了过去。
  能怪他沦陷吗?谁能拒绝心爱的人这样的依附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那种苦涩的药片,身体产生抗药性了,这次的避孕药副作用没有那么强烈。
  江赫然思维跳跃的从身体的不适联想到服药,又联想到药的功效,再联想到如果没服药的可能性。
  他和樊天或许会有一个孩子。
  被人暗批脑子有疯病的江赫然认为这个想法简直太疯了。
  他除了身体上多了个缺陷外,对于自身的性别认知非常清楚——男人怎么可以生孩子。
  何况他也没有迎接新生命到来的准备与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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