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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梦实梦(近代现代)——暧昧散尽

时间:2020-11-12 16:05:32  作者:暧昧散尽
  自幼被抛弃的江赫然在这方面,有着从自身上面亲身经历而学会的,绝对负责的态度。
  他和樊天的感情也没到这一步。
  如果他们有以后呢?
  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念头悄然滋生——如果樊天想要孩子,或许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江赫然环抱住怀里的温暖。
  他奢侈的想和樊天有以后。
 
 
第21章 你也救了我
  一切仿佛都是如常的样子。
  江饲养员去后园喂过他的宠物后,途经花园时,停驻了脚步。
  园中的白玫瑰过了节气的势头,花叶颓丧,一夜的夜雨过后,垂下了头颅,正当季的蔷薇依然盛放着,轩昂着藤刺,缠在玫瑰的枯枝上,占领了这片苗圃。
  白玫瑰是当年厄莱斯种下的,而蔷薇则是江赫然移植的花苗。
  花园当年也曾繁花斗妍,在厄莱斯离世后,江赫然只留下了素色的玫瑰。
  原本只为了补齐空缺的白玫瑰,长成后才发现种下的是蔷薇。
  此时看着蔷薇喧宾夺主,江赫然心中略有不快。
  六年下来,两种花的根茎都已经扭转生长在一起,分不开了。
  第二次打理花园的江赫然,俯身闻了下花香,接着招来一旁的下属,漫不经心道:“把这些花全部都铲了。”
  分不开就全部连根拔起好了。
  江大闲人在花群里精挑细选半天,折了一大捧还看得过去的玫瑰出来,用刀仔细地剔去茎上的刺,跟要向谁求婚似的,捧着花进了屋。
  屋内聚众人员悄悄地打量着,捡热闹看,将目光投向首领的“情人”。
  这是樊天在花园里埋糖时计划的剧本,莫名被江赫然抢了先,不过倒也无关紧要,樊天看着江赫然向着自己走来,接花的手都要伸出来了,结果江赫然只是抬起嘴角冲他笑了一下,潇洒的与他擦肩,敲开了鹤组长办公室的门,把花束抛了进去。
  上次葬礼上鹤井问江赫然要花,对待己方很大方的首领,从种植到采摘,提供了一条龙的送花服务。连带被刨断的那些,晚点会一起让凯恩用车运给这位“小姐”。
  为情人送花这样浪漫的事,不解风情的江赫然还没这觉悟。
  他的情人有点不开心。
  对于樊天来说,江赫然是他的所有物,他的身心,他的感情,都该是他的。
  樊天把江赫然堵在走廊里,凑近他,闻着江赫然身上在花丛往来时沾染上的芬香,“我没有花吗?”
  江赫然纳罕,“上次不是送过你么?”
  那也算?
  他的情人很不开心。
  葬礼上拿他当垃圾桶送的悼花跟这确实比不了。
  然而江赫然用心送出的心意从来只有一份,爱是这样,花也是,一朵多余的都没有。
  江赫然察觉到了樊天微妙的情绪,好笑道:“你喜欢的话下次送你好了。”
  江赫然的记性着实一般,也没心思刻意去记旁人的喜好,只会对在意的人区别对待,厄莱斯的忌日,鹤井各种本人有时都记不清的过敏源,甚至友情提醒过一位与他关系要好的亲友女儿的生日。
  樊天可能是被梦游时没双商的自己同化了,在江赫然跟前时总是令他少有波动的情感,控制不住的发散,说出来的话既莫名低幼,又有那么几分走心,“你从来不记得我喜欢什么 。”
  樊天是跟江赫然说过他不吃甜食的。
  江赫然把“你之前从不跟我交心,我为什么要记得。”的直男回答咽了回去。坐在窗台上的他,调戏似的抬起樊天的下巴,“这样吧,你说一下,我纹在身上,以后肯定时刻记着。”
  男人的占有欲得到投喂,心情值升到满格,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眼神逐渐幽深下来。
  江赫然的背后是开着窗的十几米高的楼外,细密的雨丝顺窗飘进,凉雾吹向两人,燥热却在升温。
  樊天在江赫然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将人从窗台上拽了下来,低声耳语,“我喜欢操你。”
  上次樊天白天梦游,加之江赫然需要养伤,两人“初夜”那晚过后,再没同床共眠过,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江赫然贴着樊天,与男人隔着裤子互蹭着勃起的性器。
  樊天抽出随身的配枪,子弹上膛,打掉了走廊里的监控摄像头。
  总部内部有禁枪令,江赫然狠咬了一下樊天的嘴唇,隔着走廊的拐角,遣散听到声响而至的护卫人员,“这没事,都退下。”
  首领发话,脚步声又急急离去,原本就没什么人往来的会议楼层只余他二人在场,一时之间安静到只剩彼此压抑的呼吸声。
  再向上爬两层楼,卧室柔软的床榻会给他们施展的空间,再向前移驾几步,会议室里宽大的会议桌也是个不错的“办事”地点,然而谁都没挪一步,原地抱着啃了起来。
  没人只是暂时性的,公共场所如此,和野战也没区别了。
  江赫然是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
  樊天此时此刻就要占有他的人。
  不过樊天到底要更持重一些,没不顾一切的将人剥光。
  樊天在江赫然的上衣袖管与腰际摸索,在他的身上搜到了一把锋刃的匕首,把江赫然翻转抵在墙上,布料的裂帛声过后,用刀划开了江赫然后臀裤子的布料。江赫然的刀从来都和他的人一样锐利,挑破棉质的内裤亦是轻而易举。
  当正面看着西裤皮带一本正经的首领,被樊天从身后开了裆的裤子,摸上肉穴时,江赫然感到的是比脱光更甚的羞耻。
  正常时的江赫然,即便调情对象是樊天,冷感的窄逢浪出的水液也很有限,还没自身翘起的阴茎淌出的前液湿,达不到顺畅插入的程度,前几次都是如此。
  樊天也注意到了江赫然并不高涨的性致,手指在肉唇里翻搅滑动着逗弄了一会儿,两相对比,他硬得难耐的性器,倒是对于江赫然的身体过于渴求了。
  归还匕首前,樊天用刀刃一颗颗挑开了江赫然衬衣前襟的扣子。
  伤口愈合的很快,只做固定用途的几道轻薄的绷带束在他的胸口。上次梦游啃纱布的樊天智商重新占领高地,手指将对方胸前的纱布折叠,让乳首从绷带的夹缝中露出,揉拧着挺立的乳头。
  胸是江赫然的敏感部位,下身又沁湿了些许,男人将他的衣衫褪到肩下,亲吻他的背脊,“伤口还痛么?”
  江赫然心中一暖,“已经好了。”
  ——已经好了么。
  同一句话,在二人的心中是两种心境。
  男人硬热的茎物顶在他的臀缝,江赫然随身翻出了个避孕套出来,“不想当爹就戴上。”
  “可我想跟你做最亲密的接触。”
  心境暂且搁置,现下只有沉浸的性爱能满足他饥饿的食欲。
  樊天掰开江赫然西裤间外露的屁股,将在肉唇上蹭上润滑体液的阴茎,滑向另一紧致的入口,“用这里不会怀孕。”
  江赫然也想跟樊天有最亲密的结合。
  作为被进入的承受方,江赫然倒是很想的开,默许了樊天变相的侵入。可他生涩的身体却没法放的那么开。男人硬生生的以粗硕的茎物扩开股间的密道,强迫撑到极限的肛口吞下他的鸡巴。
  饶是耐痛如江赫然,都忍不住哼出了声音。要不是他的匕首此时正被他咬在嘴里,江赫然都怀疑插进他后穴里的是他的刀。
  后穴第一次挨操,不会如前面那个肉器一样越磨越湿,热辣的痛感下,菊眼排斥的向外推挤插入的巨物。
  欲望被高热的甬道包裹的过于舒爽,樊天抬起江赫然的一条腿,制住身前人小幅度地闪避,直到将阴茎整根肏了进去,满足的用下腹厮磨着江赫然露出裤子的臀肉。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江赫然绷出力量感的背肌线条,欲红的耳廓,听到的是对方隐忍而急促的呼吸,感受到的是裹含着他阴茎的窄洞极力放松的接纳与迎合。
  令人着迷的样子。
  樊天把江赫然按向墙壁,以操男人的方式使用起他,耻骨随撞击拍向臀肉,逐渐暴躁地抽插起来。
  江赫然的前胸被压在冰冷的灰质墙体上,裸露在外的乳头随律动在粗粝的墙面上碾压,很快被磨得又红又肿。
  做爱时总分神的江赫然愤愤地想:这混蛋,下次梦游时别想吃他的奶了。
  分神的江赫然被突如其来的酥麻的快感击中,被疼痛驱散性致的男性器官在甬道某处被侵入物碾过时,激颤着在裤子里撑了起来,闷哼出声,咬在嘴里的刀“当啷”掉了下来。
  “轻点……”
  樊天那次就是进攻他这个敏感点,将他操射了出来,只不过插他雌穴的时候,是凭着器物的尺寸刻意压迫临近的前列腺区域,而他那处如正常男性一样紧邻肛道的生理构造,要比使用雌穴更容易被触碰,快感更加强烈,只是被刮蹭到,就令江赫然软了腰。
  樊天被这浪货的反应取悦,听着对方的喘息里多了愉悦的意味,难得好好做人,将雌穴的水液涂在交合处,放缓了动作。
  走廊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回音,被操开的穴眼适应了进入,松软的含着男人的性器,比肉缝更幽邃的甬道,承受着男人深入到底的顶弄,屈居在裤子里的勃起,在束缚感和男人着重的顶弄下隐有喷射的趋势。
  走廊的楼梯拐角处在这时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会议室所在的楼层除了高层开会外,通常只有巡卫人员会不时上来走个过场,偶尔会作为首领对外的训话地点,此刻悍戾的首领却被压在供人往来的走廊上,挺着屁股被操到气短。
  身前的人夹紧了他,樊天把江赫然挡在身后,“嘘……别怕。”抬手用一发打向楼道拐角的枪鸣,止住了脚步声。被打扰到食欲的掠食者,低气压地警告,“不想死就滚。”
  樊天成为副手前,就总跟在首领身边,两名巡卫听声辨人,其中一人在先前的枪声响起,上来查看时,就被首领喝退过,比好奇心更重的是活命的心,对当下发生的事无意探究,拉着还有些疑虑的另一人迅速走了。
  “没怕。”江赫然抬起头,把汗湿的额发捋到脑后,用手调整了一下裤子内的性器,“刚刚只是高潮了。”
  尽管即使有人过来,樊天也不会让旁人看到江赫然现下半分春情,可对方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是令他非常不爽。
  江赫然又被男人抱回到窗台上,双腿蜷缩高抬,身体大半向外悬空后仰,插在他后穴里的性器一次次地撞击,像是要将他推下高处,又像是连接着他生死的安全的支点。
  “你很想被别人看到?”
  “我不会让别人看到我这副样子。”
  他先前的喝退,以及走廊里的回荡着的暧昧声音,足以令人猜到这里的人在做什么勾当。如果真的有人好奇心这么重,好奇心真的会害死猫。
  江赫然轻轻地说,“是你救了他们。”
  ——你最好不知道,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
  江赫然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江赫然的记性真的不太好,已经将先前定下的威胁忘了个一干二净。自甘被他享用,认可他的特别。
  樊天喜欢这个回答。
  最后的激情时刻,以倒向视角眺望雨云的江赫然眯了一下被雨丝打湿的眼睫,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攀附着窗框的手。
  失重感陡然来袭,他好像已经在耳边听到了跌落下去时的风声,细密的雨丝在他眼前如拖尾的流星般明灭着坠落,虚晃间,一股外力恶狠狠地扯住了他的手,将滑向深渊的他拉回了人间。
  江赫然勾起嘴角笑,“你也救了我。”
  他口中的救,是救,也是救赎。
  江赫然好像忘记了,把他带到危险的高处,推向危险边缘的人本来就是向他伸出援手的人。
 
 
第22章 你还有我
  樊天想,江赫然对他来说是有些特别的。
  他喜欢江赫然的身体,也在意江赫然的感情。
  在走廊窗台上做爱时,那疯子突然松手,在他眼前向后仰落的那一秒,他的第一反应是不顾一切的抓住他。
  当时乱序的心跳在跟他明示着他对江赫然的在意。
  留宿在江赫然枕边的男人,在黑暗中长久无眠,试图理解这份在意。
  身边的人在几次翻身后,似乎醒了过来,那双勾过他腰的长腿绞着卷在腿间的被子,呼吸粗重地喘了一声。
  江赫然又发情了。
  避孕药打乱了生理期,这次的情欲期推迟了好久,江赫然以为躲了过去,现实却向他泼了一盆滚烫的热水。
  江赫然喉结吞咽,用被子蒙住半张脸,避开鼻息间属于身边男人的荷尔蒙气息,试图重新入睡。
  办不到,想被进入。他的缺陷需要被填满。
  明明临睡前才做过。
  江赫然扶着性器撸动,内心挣扎了很久,最后遂了自身的愿,将手指推进了穴缝里,不娴熟地抽插了起来。
  突然亮起的灯光曝露了他的痴态,江赫然呆愣地看着樊天,似乎在判断男人是否在梦游。
  并不重色的江赫然在饥渴的手淫。
  “是我没满足你么?”樊天把江赫然沾满春水的两根手指从恋恋不舍的穴道里抽了出来,在微微肿翻的肉穴上抽了一巴掌,受了教训的小穴立刻收缩着闭拢了,“谁允许你背着我玩这里的?”
  “满足了。”江赫然仿佛有受虐倾向似的,不仅没恼,被掌掴的软肉反而更湿了,“还想要。”
  被江赫然用充满性欲的眼神看着,被勾引的人也像急于交配的兽似的,气血下涌,立即有了强烈的冲动。
  今晚樊天是不打算睡觉的,既然这样,他的床伴也别睡了。
  江赫然在性事上向来放得开,知道怎么让双方都舒服,主动又配合,抱着的双腿间,展露的俩穴被玩得泥泞红肿,长久的性爱过后,像被用坏了似的微张着,合都合不上 ,射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却依然颤巍巍地翘着诉说着淫荡的渴望。
  期间向来不掩情绪的人对另一半表过无数遍的爱意,像是蛊惑人心的魔咒,令中咒的人没来由的笃定,江赫然需要他,离不开他,至死都会依恋他。
  一个死心塌地,合胃口的床伴。比妓干净,比妓耐玩,操得多狠都受得住,并甘之若饴。
  值得被留下来。
  一夜纵情后,瘫在床头抽烟的江赫然,蹭到樊天的身边,在他的脸侧落下一吻,天际擦白,今天大概率会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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