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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梦实梦(近代现代)——暧昧散尽

时间:2020-11-12 16:05:32  作者:暧昧散尽
  江赫然面无表情地抽离目光,将场内众人挨个巡视了一遍,在审视到推举那名枪械师的两名元老时,饶有深意的停顿了下来。
  那名憨厚富态的元老也不知是因为天气太热了,还是江赫然的眼神冷得太过瘆人,不住地拿手帕擦着头颈上的虚汗。
  “有在我跟前无能吠叫的功夫,不如多留心坐在各自左右的人是不是长了两副面孔的内鬼,或是花些心思深扒一下与己不睦的人员,若是幸运正中目标,既能领取重赏,又能手刃仇敌,这么一举多得的好事可不常有。”
  缺德首领还嫌内部不够乱似的,身为军心的人,带头挑拨离间,紊乱军心,其分裂成员感情的叛逆言论,令人不禁怀疑他才是本组织最大的卧底。
  在二代头目手底下待过的另外几名元老,眼角有泪——同样怀念起厄莱斯。
  叛逆还是有用的。理智的人知道多说无用,不理智的人知道叫得再响也没用。耳根子清净下来的江赫然,端正了下立场,就这三起副手被害事件,派出重力度调查。
  会议散场,这次被单独留下的是鹤井。
  江赫然将游到他脚下的蟒蛇悬空捞起,胆小的蟒紧紧地缠绕在他的手腕上,细致冰冷的鳞片与皮肤相贴,赖在他身上寻求安全感,却始终捂不热, “他们的人死早了。”
  名叫雷伊斯的枪械师代表的是元老方的势力。
  副手有竞位资格,是未来头目的候选。最早的副手四人团中,鹤井与前段时间的被杀者都是江赫然的心腹。“食人花”弥赛莉亚是被并入的外来势力,自成一派,不明确站队。高位截瘫那人最早效忠的是元老方的势力,后来归降于江赫然。
  一心想加重在组织内话语权的元老方,必然是不甘心的。
  “前朝”元老共五位,其中的代表是熬死了两朝头领却始终没从副位转正的超长待机,已年过半百的老杰利。
  老杰利年轻时被灌过硫酸,上了岁数后,声音愈发粗哑难分辨,每每仗着资历长篇大论指点江山时,性格急躁的首领没耐心听辨他的“鸟语”,总是不温不火地截他的话音,而在组织内愈发没发言权。
  并不是待得长久就代表衷心,或许只是单纯的没契机爬上去。
  元老掌控的“棋子”倒戈,恼羞成怒的老恶徒以诬陷首领养子的手法,将走废的棋子从棋盘里清场,有一就有二,排除异己后,又将另一枚与他们通心的“内鬼”推上副位。
  这就是鹤井当时根据调查给出的复命。
  对于樊天的警醒是因为其私下里与元老方有过接触。但从上次会议上一众反对他位极副位的情形来看,似乎并未与元老们达成共识。
  毕竟从表面上看起来,首领的养子与首领私交甚笃,是江赫然麾下一条忠心耿耿的走狗。
  经受住调查的走狗并没得到褒奖。
  当时江赫然在会议上对樊天的推举与肯定,实则是将樊天当成靶子,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削弱他身边“护卫”的篡位者已经走到这一步,定然不会容忍这样一个“心腹祸患”的存在。一旦再有异动,首当中镖的应该是风口浪尖上的“靶子”。
  可现在“内鬼”却死了。
  鹤井的表情也很烦恼,才暗查出眉目的事件又成了浑水。
  黑透的夜里,从议事厅里陆续走出的黑色衣装的人,像是分散开的乌云,汇入了暗流般纵横的街巷深处。
  璀璨的城市霓虹映在男人碧色的眼底,候在走廊围栏杆处等待首领的樊天,在去而复返的高跟鞋脚步声接近后,转向来人。
  专吃异性的“食人花”对着面前的异性笑得媚眼含情,“樊天,你好像晒黑了些。”随后与人只隔着彼此轻薄的衣服相贴,仰头呵笑:“但还是非常英俊——被你看一眼就湿了。”
  美色当前,樊天性冷淡一般将女人推离自己,“你是闲得没事做了么?”
  “该完成的,自然都完成了。”
  弥赛莉亚勾着红唇,用手比出枪的手势,抵在男人的心口,“你知道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弥赛莉亚再度蹭向身前的人,“那你愿意给我一个吻吗?”
  樊天环住了弥赛莉亚的腰,身位翻转,掐着女人纤细的脖颈将她上半身悬空压到了围栏的外边,俯身如对方所愿。
  吻技不算好,直白粗暴,毫无章法的啃咬,像是进食中的狼。
  身处危境会使人心律过激,令人误以为是怦然心动。游戏花丛的女人显然精通这些心理技巧,却还是被身携危险气息的男人迷到情难自控,拆解起樊天的皮带,不分场合的与人勾缠求欢。
  一声打火机的轻响在二人身后的走廊里荡出回音,不知何时从会议室里出来的江赫然低头点烟。
  若无其事从旁走过的首领,狠咬了一下烟的滤嘴,又驻足,扭身看向栏杆处的人。
  江赫然看向女人缠着对方的腿,柔若无骨的腰,从男人西裤里抽出来的手,因激吻而艳如玫瑰的唇,却并未没向樊天身上分过半寸视线。
  “摸我养的狗,你经过我的同意了么?”
  弥赛莉亚将解到一半的男人的裤链又系了回去,奔放的女人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道:“很抱歉首领,要怪只能怪他太可爱了。”
  江赫然这才看向他的走狗。
  应该找一根铁链套上“狗”的脖子,将这只不听话的恶犬拴起来,以防止发情的公狗到处“咬人”。
  最后从会议室出来的鹤井,像个误入三级片拍摄现场的吃瓜群众,倚着墙边,对于午夜场戏码的剧情发展很感兴趣似的。
  可惜最精彩的往往都是私人专场里不被外所见的保留曲目。
  江赫然是个很有执行力的领导者,当夜,他将套着颈圈的樊天栓在了自己卧室的床头。
  饲养各类猛兽的江赫然有着各种型号的项圈与锁链,幼年狮虎兽那套行头,套在樊天的身上同样适用,包括罩在嘴上的防咬嘴套。
  金属与黑色皮革制成的口笼从下颚一直罩到男人高挺的鼻梁,与皮革同色的项圈紧密地扼束在突起的喉结上。或是出于呼吸不畅,抑或是难以压抑的愤怒,以屈辱姿态跪在首领面前的樊天,颈上的锁链正因为自身不时加重的呼吸“嘡啷”碎响。
  不必臣服在任何人的脚下,这就是樊天要成为首领的理由。
  弥赛莉亚“小蜜”形象深入人心,因为碰了首领的“女人”所以挨罚?
  不过以当时江赫然的冷言,倒像是不悦外人伸手碰了他。
  江赫然没有解释缘由,立于顶点的首领也无需向旁人作出解释。
  “狗”是不被允许上床的。
  铁链距离床有一定距离,只够让被栓的人像只真正的狗一样将手爪搭在床沿边。
  爱护“宠物”的江赫然为樊天准备了一块从床底拖出来的,还沾着狮虎兽毛发的塌垫。
  “你今晚睡这儿。”
  铁链抖动出的“嘡啷”声更繁碎了。
  这只被困住的凶兽最终并未扑向饲主,沉着眼神背朝江赫然,躺在了那块垫子上。
  江赫然盯着墙壁上光线柔和的壁灯看了许久,移开的视线落在了睡在地板上,最大限度远离他躺着的樊天的身上。
  江赫然呼吸发烫,虚软地握了握掌心,发情的不是躺在那边的男人,而是又陷入性欲期轮回的他。
 
 
第9章 主人的恶犬
  江赫然燥得睡不着,却不声不响,宛如一具令人省心的尸体般安静地平躺着。
  万事随心肆意的江赫然,只会在身上那处不该存在的缺陷不安分时,安分下来。
  他的人生道路已经足够崎岖,心灵亦是不纯净的扭曲,至于肉体,则是他被抛弃,不幸人生的起始。
  被扭乱后掉角的魔方,畸形残缺,注定拼合不成正常人的形状。
  江赫然苛待着与自身伴生的“缺陷”,将欲望封禁,他不想让缺口好过,更不想让自己好过。
  疯狂的人也总是会做梦,也曾在与另一人的嵌合中,以为找到了自己缺失的一角。
  如果没有樊天,“禁制”不会被打破,如果没有樊天……
  寂静无声的屋中,又响起琐碎的链条声。
  在危机四伏的丛林里,掠食者会为下一次狩猎的到来,抓紧一切时间修养。
  在深眠中恢复精神状态的男人,神经地坐了起来。
  樊天又在梦游,因为稳重理智的男人此刻正像个被捕兽夹拷住的无灵智的动物一样,拉扯着脖颈间令他不适的铁索。
  梦游中会做出熟悉行为的樊天,解得开皮带扣,解不开江赫然亲手给他戴上的颈扣。
  江赫然慢声细语的给他出主意:“从前面向后拉。”
  以樊天的手劲,若是从前向后拉,吊死自己不成问题 。不过他到底是不傻 ,没听鬼话的忽悠,直觉的向前拽了两下,发现扯不开,果断地放手了。
  樊天注意到了轻笑的江赫然,却没有像之前那样跟他求欢,他的潜意识似乎在与对方数次的亲密行为中,对眼前的人有了表象的认知。于是静坐的男人默然地将头扭向了另一边,不想看到对方似的。
  江赫然虽然时常不干人事,但还从未这样带有侮辱性质的对待过樊天。
  被气到的人,连梦游都在生闷气。
  “看吧,我待你还是挺好的。”江赫然悠悠地说:“不痛不痒地欺负你一下,就把你惹得跟要吃人似的——可你应该也清楚,我并不是个善人。”
  樊天依然冥想般,看似高深莫测,实则脑袋放空地坐着。
  江赫然没兴趣了解樊天在参什么禅,但对樊天有性趣。
  春宵苦短。江赫然搭坐在床沿边,凝视着打开过他欲望的男人,长腿外分,伸进裤子的手握住性器套弄了几下,随后将手指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寂静的屋中传来搅动的水声,淫糜潮湿。
  低低地喘息声中,铁链再度作响。
  链条在地面上拖动的声响,像是地狱中闻腥而动的恶鬼在贴地攀爬。
  壁灯的光拉长了男人的影子,罩着防咬口笼,被拴起来的高大身影,从侧边看,愈发非人似兽。
  铁链到了尽头,被扼住脖颈强行止步床边的樊天,眼现戾色。
  焊在墙壁挂钩上的铁索在暴起的冲撞下嗡声铮鸣。
  “狗脾气还不小。”
  一直用低沉的男声和对方说话的江赫然,在樊天的膝盖上轻踢了一下,“跪下。”
  樊天的膝盖和他的脾气一样生硬,对面前的人却像是已经跪熟了似的,听命的在江赫然的身前矮身。
  “乖。”江赫然伸出脚,勾蹭着樊天的胯间,“你要是一直这么乖该多好。”
  两下就把先前女人费心勾引半天都兴致缺缺的鸡巴踩硬了。
  樊天喜欢异性,且一贯冷情克制,此时却在一个他所厌恶的同性的脚下,产生了最原始的欲望。
  发情的江赫然问向只知行使动物本能性欲的兽,“交配吗?”
  樊天突然出手捉住了江赫然的脚,将人从床边拽了下来。
  在性欲里泡软的江赫然反应却极迅捷,摔下地板之前,反手抓住床沿稳住了身形,眨眼间,在将人反擒住和踹开中选择了第三条——手在床沿上轻推了一下,借力将樊天压在了身下。
  身体在打斗中形成反射的樊天,反应同样敏锐,撑地的手肘平衡住了后仰的上身,另一只手却并未对压迫过来的人做出攻击,而是就势将欺身上来的人紧箍在了怀间,环圈着的手臂像是护着对方似的。
  江赫然扯着樊天脖颈上的桎梏,将人更近地拉向自己。沾着自身湿水的手指握着铁索,使得链条有种穿透掌心的冷。身下人穿透衣服传递出的体温,在这种对比下,温暖到令人贪恋。
  樊天无神的眼瞳微动,想去拱江赫然的胸,想与江赫然唇齿相贴,罩在口鼻处的防咬口笼让这只被封口的兽无法如愿。
  江赫然被抵在他脖颈动脉的金属口笼冰到微微颦眉,主动在这只暴躁到快要暴走的恶犬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来做,想要你。”江赫然声音干涩,下身却潮水泛滥地说:“操我的逼。”
  与樊天说话依然如托梦一般,十句有九句被屏蔽,这句淫话对方倒像是半个字音都没错过,强势的男人立即以反扑宣告主导权。
  动物的尾交多是以后入的形式进行。
  江赫然的裤子被脱至膝弯,上半身趴在床沿边,承受进入的屁股被受枷锁牵扯的樊天卡着,跪地的膝盖不时被抬离地面,边操边向后拖——无理智的恶兽,意图将猎物拖到身下,在全然的掌控中慢慢享用。
  窄嫩的穴缝被粗硕的阴茎又深又狠地进出,嫣红的穴口畏惧般微微地颤抖。只被男人使用过几次的肉逼还很紧致青涩,直接插入带来的痛感大于快感,江赫然红着眼梢咬着被单,在扭曲的痛处中感到了异样的满足。
  这体位进得太深,穴道尽头的颈口被硬热的男性器物一次次顶撞时,江赫然被欲望烧昏的脑子才恍惚想起身后的男人没戴套。
  理智在告诉他停止这种错误的性行为,与对方在持续的交合中,擦出快感火花的肉穴不顾警告,依然放浪的吞吸着插入的器物。
  江赫然并不是个理智的人。
  深入浅出,侵入到底的顶弄,令江赫然有种要被操穿的感觉。潮红自飞扬的眼尾,蔓延至脸颊耳廓,湿透的抽插声替代承受的人叫出声响,淫秽欢愉,连绵不断。
  在激烈的性事中,像是趴在水中浮木上的江赫然,随波晃荡,于凌乱的床单间抬眼,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向夜空。
  今晚的月亮好圆。
  可惜天就要亮了,要落了。
  柔嫩的穴口被填满的性器抽插得殷红外翻,翻出的水浪沿着紧密交合的部位,打湿了自身性物的囊袋,淅沥沥的水痕描着男根上喷张的血管,酥痒得顺着挺立摇摆的茎身向下淌。
  江赫然握住自己发痒的茎物沉着呼吸撸动。
  “快点……”江赫然出声时,才听得出,他带喘的嗓音颤得有多厉害,“要到了,操得再快点。”
  樊天不听指挥,依然随着自己的节奏律动。于是江赫然提起腰,屁股主动迎合着鸡巴快速的自我套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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