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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婵之鸣

时间:2020-11-14 11:59:31  作者:婵之鸣
  “好了好了,不玩总行了吧?”说完又小声嘟囔起来:“也就是你了,换个别人敢这么管着我试试,我妈都不行,哼,恃美行凶的典型。”
  “陛下说什么?”
  “没事,我说晚上吃什么?”秦元熙堆起来一脸虚假的笑意,真诚得不像话:“晚上吃点清点的吧,怎么样?”
  “让厨房准备了些温润滋补的药膳,陛下一定要好好吃完才行。”赵拓搂着秦元熙,叮嘱道:“军营里面有些事,我可能要过去一趟,晚上不见得能回来,陛下自己要好好吃饭,不能挑食,知道吗?”
  “你又出去?”
  秦元熙不大高兴:“怎么最近事儿这么多?这都连着几天了,天天往外跑?”
  “那今天晚上还回来吗?”
  “之前大雪百姓受灾严重的事情陛下也知道,军营承担派粮的重责,事情就比较多一点,等一切步入正轨以后,就不会这么麻烦了。”赵拓算着时间:“最多半个月,一定能处理完。”
  “行吧行吧。”秦元熙摸着肚子:“反正你自己注意点时间,晚上我就不等你了,注意休息,别太累着了,你看看这黑眼圈都出来了,心疼。”
  “嗯,陛下早点休息。”赵拓凑过去轻吻一下,又说了许多宽慰的话,秦元熙才守着门口巴巴地把他送走。
  因为身体的原因,秦元熙现在做什么都不方便,很多事情都是赵拓代为处理的,有他在,秦元熙才能放心地安心养胎,不然这家事国事天下事的,他还真操心不过来。
  可能也是因为两位一体的缘故,赵拓在这方面的能力并不差,很多事情秦元熙只要稍微提点一下,他很快就能做出反应,就是因为赵拓如此能干,秦元熙才能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地过清闲日子。
  却未曾料到,这个清闲日子,跟他以为的,一点儿也不一样。
  行宫外面,早就已经翻了天。
  冷风夹杂着雪花吹在脸上像是被刀割的一样,生疼,言少宁抖了抖身上的盔甲,趴在干枯的草丛里悄悄地静候着时机。
  这已经是他第五次出现在行宫外围了,跟之前几次不一样的是,这次他做足了充分的准备。
  摸着脸上的易容,言少宁给自己鼓了一把劲,今夜赵拓不会回到行宫来,这是他最后一次的机会了,赵拓已经发现了他的踪迹,如果今夜还不能找到秦元帝,那他一定会再次落到赵拓的手里,到那时候,恐怕就没有上次那么幸运,还能找到机会逃出来。
  如果再被赵拓抓住,言少宁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
  “喂,你哪个岗位的?怎么在这儿溜达?”
  “是我。”言少宁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点不耐烦:“巡逻呢,我不溜达你溜达?”
  理直气壮还带着一点兵痞子的语气果然能唬得住人,那边一看他,马上就变了语气:“赵头儿呀,怎么今儿亲自巡逻?”
  “废话。”言少宁径自往前走,头也没回:“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都给我当心点,要是出了什么麻烦,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那小兵点头哈腰就把他送走了。
  走过去老远之后,言少宁从松了一口气。
  为了能顺利到行宫里走一趟,他可是费了大工夫,最麻烦的就是脸上这张假面具,真正的兵头他上次来的时候见过,为了确保这次行动不出乱子,言少宁直接用药把人给蒙了,捆绑结实了扔在小黑屋里,他才顶着这人的身份出来找人的。
  行宫很大,言少宁一路上小心谨慎,好不容易找到秦元熙的寝宫所在,就又遇上了麻烦,寝宫外面守着人,可跟外围不一样,明显这里的守卫要更森严,他想混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的,言少宁猫了半天,眼看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他也越来越着急。
  隐在夜色里,正是焦灼不安的时候,忽然瞧见了寝宫西侧的树杈刚好伸进了院里,如果他能躲过守卫然后借着树兴许就能翻进院墙,言少宁只是个大夫,又不会武功,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大工程,可事到临头就是再大的工程他也得去试试,见不到秦元熙,这事情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秦元熙还在睡梦里的时候,就听见窗户外面好像有什么声音,好像是在敲窗户,又好像是什么老鼠在啃东西,他还迷迷瞪瞪的,完全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就也没当回事,谁知道那声音还越来越大,大到秦元熙最后就清醒过来,很明显感觉到确实是窗户那边传来的声音。
  有人在撬他的窗户!
 
 
第57章 
  秦元熙立刻就警惕起来,刚张开嘴准备大喊“有刺客”的时候,那人就已经翻了进来,而且动作十分的蠢笨,直接从窗户上滚了下来,黑暗中,秦元熙就看见,地上那团“东西”滚了几滚,才堪堪扶着床边的软塌站了起来。
  那是真的蠢,谁家刺客要是有这身手,恐怕早就该喝西北风了。
  就那姿势,像极了秦元熙以前在熊猫基地看过的滚滚,甚至滚滚都要比他灵活一点。
  “陛下,可有吩咐?”
  翻进来的动静有点大,引起了外面守卫的注意,秦元熙还没来得及张嘴,那人就赶紧手忙脚乱跑来,冲着秦元熙一个劲儿地“嘘嘘嘘”,比划个不停。
  秦元熙:……哄小孩儿撒尿呢?
  但他也认出了来人身上穿的盔甲,怎么看怎么像是事出有因的样子,可能要跟他面谏点什么东西,秦元熙也就咳嗽一声,打发了外面的守卫,才吩咐道:“点灯,半夜三更你跑朕的房间里装神弄鬼,除非真的有话说,不然,哼!”
  “别点灯!我不能让人发现!”
  语气匆忙,听着还带着几分熟悉的感觉,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在哪儿听过,秦元熙还在回想,就听那人又说道:“陛下,是我,言少宁,我易了容。”
  “言神医?”秦元熙这下彻底惊讶了。
  连鞋都顾不上穿,直接跑下来,借着昏色的月光仔细打量面前的人,陌生的脸,声音确实是熟悉的,就是他不明白言少宁怎么会这幅打扮,而且看起来还有点狼狈,跟逃难一样。
  “言神医这是?为何、”
  秦元熙想问都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问,他不傻,当然明白言少宁以这幅打扮这个时间用这种方法出现在他面前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更不用说、他三番两次要求赵拓去催言少宁赶紧过来,赵拓那边给他的回答永远都是言少宁架子大,给人的感觉就是言少宁不受拘束,故意推脱时间,不愿意往行宫里来。
  “言神医、先请坐,有什么话慢慢说不迟。”
  秦元熙的动作有点僵硬,言少宁不让他点灯,怕会被外面的守卫发现,秦元熙也就没有点灯,两个人借着窗户外面照进来的月光,凑在软塌上,言少宁亮明身份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给秦元熙把了脉,看神色也颇为凝重,秦元熙也让他搞得神经兮兮。
  “神医,朕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最近一直都挺好,能吃能睡,皇儿也听话,随行太医一日三次诊脉,都说安好,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没事就好。”言少宁叹了一口气:“我就是担心,怕他、算了,虎毒尚且还不食子呢,是我多虑了。”
  “你什么意思?”秦元熙脸上的表情有点绷不住了。
  秦元熙就是再蠢笨也不至于听不出来言少宁就是在内涵赵拓,甚至都不是内涵了,就是在明指。
  赵拓有事情瞒着他,那种隐隐约约的不安,现在被无限的扩大化,秦元熙下意识捏住了搭在身上的取暖的毯子,声音不由自主的发颤:“神医有话直说就好。”
  言少宁是要直说的,不然他费那么大的劲跑这儿来干什么?
  可借着疏漏的月光,陛下恍惚的神情他还是看见了,以及那明显没有控制好的轻颤语气,一时间就让言少宁有些不忍心。
  叹了一口气,并没有直接把自己知道的真相全都一股脑地告诉秦元熙,反而换了一个比较委婉的问法:“陛下现在对外面的事情,知道多少?”
  “外面?”秦元熙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奏折朕每日都有看,前几日大雪,京郊外有些偏远的镇子受了灾,朝中今日在赈灾。”
  “还有呢?”
  “还有?还有山东辖下太守李志私自侵占百姓三千亩良田,买卖官位,收受贿赂已经被革职查办,以此为警全国上下都在开展肃清朝风。”
  “还有呢?”
  “还有、还有陕西通县……”
  “看来陛下对京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言少宁没有让他再继续说下去:“对赵拓的所作所为更是一无所知!”
  秦元熙捏着毯子的手更用力了一些,如果此刻可以看见,就能发现他指尖的青白。
  “他、他一直陪在我行宫里养胎,能做什么?”
  “能做什么?能做的可太多了。”言少宁叹了一口气:“再问陛下一句,在行宫的这段时间,可有再见过陆王爷?”
  “没有。”秦元熙动了动嘴唇:“从那天他晕倒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让你有话就直接说,不要这么绕圈子,搞得我晕头转向,赵拓他到底做了什么,我承受得住!”
  这种跟挤牙膏一样的问法,对秦元熙来说真的是一种折磨。
  他其实已经隐约猜到赵拓肯定是背着他做了些什么,但是具体的,秦元熙不敢想,也想不到。
  “这事情说来话长。”言少宁理了一下思路:“就先从陛下离宫迁居行宫开始说起吧。”
  “从那日陛下离宫之后,朝野上下就刮起了一阵邪风,各种流言四起,一开始,只是一些人暗中揣测陛下与陆王爷的关系,有人言之凿凿的说亲眼目睹陛下与王爷姿态亲昵,似、似情·人姿态,原本只是一些流言,只要处理了压下来也不会有问题,可偏偏、那日随行的官员中不少人也都看见了。”
  秦元熙想了一下,出宫那天他跟赵拓的言行举止,但能回想起来的片段已经不多了。
  他在赵拓面前的时候一贯比较放松,可能确实有不注意的地方。
  “那、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言少宁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言说:“倘或坊间流言陛下身为一国之君,竟然成了摄政王的身下脔宠,可如何?”
  “你说什么?”秦元熙脸色一变。
  就算他是长在新时代的五好青年,骨子里面没那些阶级思想,但那两个字从言少宁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的脸色还是不受控制地青了起来。
  这对寻常人来说就已经是折辱了,更不用说,他还是那个天命之人!
  言少宁继续说道:“陛下有孕的消息,也已经在朝堂之上传开了,现在满朝文武皆知陛下躲到行宫来,是为了安胎待产,也知道陛下怀的是摄政王的孩子,知道这未来的太子亲爹就是当今摄政王,如今朝堂上的风向已经变了。”
  “陛下可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言少宁缓了语气:“我本是江湖人,朝堂之事并不怎么了解,但跟着王爷这些年,多多少少也能看明白一点,去子留母古来有之,陛下该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那几个字从言少宁嘴里面说出来的时候,秦元熙觉得手脚冰凉,如坠冰窟:“你说、他要杀我?”
  “我不知道。”言少宁的语气也是无奈的:“也许会也许不会,我对赵拓并不了解,他会做什么事情我判断不出来。”
  “还、还有呢?”秦元熙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若果真如此,那赵拓做的应该不只是这些才对,应该还有更多,他住在行宫里,几乎与外界绝缘,换句话说,赵拓控制着他,完全有能力做更多的事情。
  “幽禁陛下在行宫就不说了,他还调令了守地驻军,此刻京城外有三十几万大军听命,只要他想做点什么,随时都可以。”言少宁看着秦元熙,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开口:“一方面,他以陆伯桓的身份统率朝中百官,朝中大臣唯他马首是瞻,另一方面,他以大将军的身份召集兵马,只待一个时机,就可以随时、”
  “起兵造反。”
  秦元熙把这四个字替言少宁说了出来。
  “他要造反,他要皇位,他、”按住发闷的心口,秦元熙大口喘着气:“他在等一个机会,他要杀我。”
  他大口地喘着气,明明那个人今天还为了哄他高兴堆了小雪人,明明那个人临走之前还柔情蜜意地吻他,明明那个人看他的眼神那么温柔又缠·绵,怎么可能?怎么会?
  “你、言少宁你说这番话有什么证据?我凭什么相信你?”秦元熙的呼吸有些乱,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抓着毯子的手越是越发用力:“还有,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又怎么能确定到底是赵拓要造反还是陆伯桓要造反?你、你不能信口开河,不能因为你这一番话,朕就随便怀疑他,他、他怎么可能?”
  最后一句问话,近乎无音一般的喃喃自语,不知道是问言少宁还是问他自己。
  “陛下,少宁所言句句属实,再说我一江湖人士,有掺和你们这些事情的必要吗?”言少宁讽刺一笑:“陛下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冒险前来,就是给陛下送个信儿,也算得上是对得起陆王爷了,若非因为陆王爷,此刻天涯海角哪里不能逍遥快活,我又何必上赶着到陛下这里来给自己找难堪?”
  “话已经传到,陛下是信还是不信都与我无关,好自为之吧。”
  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原本来之前他还抱着一丝的想法,想跟秦元帝站在一条线上,能把陆伯桓给找回来,哪知道这个皇帝是个蠢的,活该现在连位子都坐不稳,这都什么情况了,再这么稀里糊涂下去,保不齐命都没了,他还在这儿讲什么信任不信任的问题,简直就是可笑!
  但凡长个脑子的就该知道,那个赵拓从一开始接近他就没有安好心,这一连串的动作相当迅速,一环扣着一环,根本就没有给人反应的机会,可见前期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现在竟然还犹犹豫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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