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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婵之鸣

时间:2020-11-14 11:59:31  作者:婵之鸣
  等着灭亡吧!
  “等下!”
  秦元熙在言少宁要翻窗户之前,急忙把人喊住:“我没有不相信神医的意思,我只是、我需要缓缓。”
  言少宁并未回头:“那陛下就慢慢证实吧。”
  “言神医。”秦元熙再次喊住了言少宁:“你冒险到这儿来跟我说这些,目的没有达到就走,你甘心吗?”
  “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应该是为了陆伯桓,你来找我的目的也是为了陆伯桓,你想知道为什么陆伯桓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可你怎么就确定,你说的那些,就不是陆伯桓想的呢?你怎么就能确定假如赵拓有谋逆之心,陆伯桓就没有呢?”
  这话从秦元熙的嘴里面说出来实在是太过为难,无异于往自己的心里面扎刀子。
  他以为他只是谈了一个比较难一点的恋爱而已,他以为他的恋爱对象只是脑子有点问题,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却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对言少宁的话,秦元熙其实已经信了八分。
  他看过剧情,知道的东西比言少宁还要再多一点,秦元帝只是一个傀儡皇帝,摄政王要夺权也并无不可,甚至从前期的伏笔中就能看出来,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只是、只是秦元熙以为不会发生了,陆伯桓口口声声跟他说无异于皇位,辅佐朝政也只是因为小皇帝无能,他实属无奈之举,而赵拓又是他的枕边爱人,马上他们还要有一个孩子。
  现在忽然来跟秦元熙说这些,就是事实摆在眼前,他也需要一个消化的时间。
  “陛下错了,我已经知道陆王爷为什么迟迟没有苏醒过来,我也能肯定这一切都是赵拓的主张,跟陆伯桓一点关系都没有。”言少宁沉声说完,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小瓶子递给了秦元熙:“陛下应该见过这个东西吧?”
  “这药有什么问题?”
  “见过,见赵拓吃过,还不止一次。”言少宁冷哼一声:“他是怎么对陛下说的?是治风寒的还是滋补的?”
  “治头疼。”秦元熙老实回答:“这药有问题?”
  “大问题。”言少宁盯着小药瓶:“我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个东西,才会被赵拓扣押起来,不然,此刻恐怕也跟陛下一样,被关在行宫里,由他摆布。”
  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陛下不奇怪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见陆王爷出现吗?就是因为这个东西,赵拓他用了药,才可以一直保持清醒的状态。”
  “这药我听师父说起过,以前也想过研究出来给陆王爷用,没想到言某人我学艺不精,我没研究出来的东西,倒是提前让赵拓给找到了,他可真厉害。”
  言少宁的语气是感叹的:“这么看起来,其实赵拓早就有准备了,这个时间,绝对比我们能想到的还要早得多,心机确实够重的。”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陛下还有何指教?”
  “你说,他在外用的一直都是陆伯桓摄政王的身份?”
  秦元熙稍微把思绪理了理,努力抓住了一点他想知道的情况:“从我到行宫以来,他一直都以摄政王的身份,代处国事?”
  “是。”言少宁点头。
  “若、若当真如此,我现在就处于被动地位,那我应该怎么办?”
  “陛下要听实话吗?”言少宁的眼神带着几分的无奈:“赵拓真心相反,陛下你是没有能力跟他硬碰硬的,他要兵权有兵权,朝中还有拥趸者,陛下完全没有胜算,现在能阻止赵拓的人只有一个,这也是我冒险来找陛下的原因。”
  秦元熙:“你不会想说那个人是陆伯桓吧?言少宁,你别不是忘了,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如果赵拓想造反,你怎么知道陆伯桓心里面不是那么想的?你怎么知道陆伯桓不是顺水推舟故意而为之的?你怎么知道陆伯桓不是想借着赵拓的手来造朕的反?”
  “指望他来阻止赵拓?呵,言神医未免也太天真了些吧。”
  “陛下不信陆王爷?”
  秦元熙被问住了,但很快就回道:“如果我不相信赵拓了,那我也不会再相信陆伯桓。”
  他看着言少宁,语气分外认真:“我记得陆伯桓跟我说过,在他的世界里,赵拓跟他就是同一个人,赵拓能有今日,完全就是陆伯桓可以纵容的结果,他养着赵拓,他把自己的一部分寄托在赵拓的身份,如此,你还让我怎么信他?”
  这下轮到言少宁说不出来话了。
  言少宁自始至终都没有把那两个人当成是一个人过,赵拓是赵拓,陆伯桓是陆伯桓,赵拓要造反,陆伯桓却是实打实对那个位子不感兴趣的!
  “信与不信,陛下不妨试试看。”言少宁提醒他:“只要陆王爷能醒过来,我相信他就能阻止赵拓,陛下眼下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秦元熙没有,别说是更好的办法,他连个办法都没有,秦元熙现在脑子里就是一团的浆糊。
  他对赵拓太信任了,那种发自内心的信任,从一开始就根深蒂固,哪怕秦元熙对着陆伯桓各种警惕防备的时候,哪怕他误会陆伯桓想要他命的时候,秦元熙都没有对赵拓产生过一丝丝的怀疑。
  赵拓憨厚老实的形象已经在他心里面了,赵拓的一心守护,呵护备至,不管是哪一点,都无法让秦元熙对他产生一点点的怀疑,现在,忽然闹出来这么一出,说赵拓才是那个要谋反,要杀他的人,这对秦元熙来说,无异于天翻地覆。
  “朕需要神医的帮助,神医不妨暂且留在行宫,朕会替你遮掩身份,不过还需乔装打扮一番,别让他察觉。”秦元熙深呼一口气:“之后的事情,朕还需要一点时间,再做别的安排。”
  行宫很大,防守上也是外紧内松,言少宁想藏起来还挺容易,尤其再有秦元熙的配合和遮掩,就更轻松了许多,等言少宁走了之后,秦元熙守着窗外的那一轮残月,直到天亮。
  他想了很多事情,关于赵拓的,关于陆伯桓的,关于他们两个人的,甚至秦元熙还想到了摆脱不了眼前的困境,要怎么逃跑,乱七八糟的东西,充斥着他的思绪,却唯独想不明白,赵拓为什么会骗他?怎么会骗他?难道说从一开始,赵拓就是在骗他吗?
  赵拓说要忙公事,走了一天一·夜也没有回来,秦元熙手里的话本终于翻不下去,扔掉手里的书,直接吩咐身后的内侍:“备车,朕要出去一下。”
  “陛下。”那内侍却是一脸的紧张:“陛下要出行宫?这、不如等将军回来?”
  秦元熙面色一冷:“什么意思?朕出门还有向他汇报吗?什么时候朕连门都不能出了?”
  说着也不管那小内侍的脸色瞬间苍白,直接就起身往外走:“他不回来,朕还不能走动走动?”
  想出门是假的,秦元熙现在大着个肚子,别说是出门,就是上花园里面转转散散步,他都怕会被人撞见,每次都要赵拓三催四请的才肯挪挪步子,现在忽然说出门,就只是试探一下而已,他就是想看看,赵拓是不是真的把他软禁在这里了,他想证实一下自己还有没有行动的自由。
  事实就是,没有赵拓在旁,他还真的出不了行宫的门。
  秦元熙看着面前的禁卫军,脸上带着一丝的冷笑:“怎么?将军吩咐你们注意朕的安全,难道是让你们软禁朕的吗?到底你们遵的是将军的命令,还是朕的皇命!”
  “陛下赎罪,卑职不敢!”
  见秦元熙面色不善,禁卫军唰唰直接跪了一地,请罪的态度是虔诚的:“只是将军吩咐,陛下特殊时期,非同往常,若是无事,还是尽量不要离开行宫为好,陛下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卑职等。”
  “好好好。”秦元熙一连说了好几声的好,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忽然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吩咐的?该不会是朕一住进行宫,就已经安顿好了吧?若是朕没有猜错的话,此刻行宫的守卫应该不止是你们这些人,行宫外面是不是也驻扎有?朕倒是没想到,真的大将军心细至此,当真是忠心耿耿。”
  “罢,今日就不出去了,朕等着朕的大将军来亲自带朕出这道宫门,也不知道朕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第58章 
  说不上来是赌气还是怎么回事,等秦元熙揣着满肚子的委屈回到房间的时候,小腹就开始隐隐作痛,这种紧要关头,秦元熙也不敢大意,赶紧让人叫了太医过来,果然是动了胎气。
  太医的药刚刚熬好的时候,赵拓就回来了。
  “给我吧。”
  药碗被赵拓接了过来,秦元熙原地坐着,一动不动,手里还拿着那本小话本,以往看得津津有味的故事会,现在根本就扫不进去,他清楚,赵拓已经知道了他今天要出去的事情,也知道他在生气,秦元熙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要怎么解释。
  “陛下,该喝药了。”
  秦元熙没搭理他,眼神都没给一个,他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尤其是此时此刻,一想到那些事情,秦元熙就觉得心口发闷,根本就不愿意看见那张脸。
  “你让人守着行宫,到底是守着外面的人,还是守着里面的人?”
  “陛下生气了?”赵拓端着药碗,很自然地就坐在了秦元熙的身边。
  秦元熙一挑眉,扔了手里的书:“朕让你坐了吗?将军好大的胆子,如此放肆,成何体统!”
  这就是没事儿找事儿,故意找茬了。
  但老实说,也算不上是秦元熙故意找茬。
  在秦元熙的认知里,赵拓为人十分忠厚老实,守着老一套的尊君之礼,哪怕是在床上的时候,都是毕恭毕敬的态度,后来在秦元熙的屡次教导之下,也好了很多,但大体上来说,他是不会对秦元熙有半分不敬的。
  但,那也只是在从前。
  不回想不要紧,一琢磨就不对劲。
  自打进了这行宫以后,赵拓明显就放松了很多,非常的多,对秦元熙的态度也自然亲近了很多,不像以往那样时常拘泥着,之前的时候,秦元熙能明显感觉到,赵拓是把自己放在更低一级的位置,秦元熙是皇帝,身份地位是比他高的,但在行宫里就不一样。
  在这里,很显然,赵拓的那种阶级感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如果没有言少宁来跟他说的那些,没有秦元熙今日被困的处境,只是他们两个人在行宫里面度个小蜜月,一起期待着新生命的到来,那秦元熙还是很高兴的。
  可惜,现在他高兴不起来,不仅高兴不起来,还隐隐约约有一些后怕。
  赵拓的态度早就转变了,只是他并没有及时察觉出来,甚至赵拓态度的转变根本就不是因为他!
  那是因为赵拓他已经胜券在握,现在他手里要兵权有兵权,要人脉有人脉,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秦元熙就得把龙椅拱手相让了。
  时机,这个时机是什么?秦元熙不傻,他当然知道,这个时机就是他肚子里的孩子,只要孩子生下来,那届时,他这个傀儡就再也没有半分用处!
  “陛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赵拓拧眉,手里还端着药碗,要劝秦元熙喝药:“还是先把药喝了吧,一会儿药凉了,会更苦的。”
  “你不跟朕解释解释吗?”
  秦元熙扭脸盯着赵拓看:“为什么?赵拓你是想幽禁我吗?”
  “陛下怎么会这么想?!”赵拓脸色微微一变,用尽量缓和的语气对秦元熙说道:“那都是为了陛下的安全着想,陛下如今身子重,自然要处处多加防范,而且太医也说了,这段时间不宜颠簸劳累,我才交代他们的,那些侍卫不懂事,也是知道我关心陛下的安全,担心陛下的身体,所以才出言劝谏,并非真的要拦着陛下。”
  “是吗?”秦元熙反问了一句,刚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就又收了回去,接过了药碗抿了一口:“朕累了,你也忙了一天早点歇着去吧。”
  赵拓手里拿着果脯的碟子,正要再说点什么,秦元熙就已经从他手里面接过了碟子:“放着吧,药我会喝的,你现在别在我眼前晃悠,太医没跟你说吗?怀孕的人情绪起伏比较大,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难免牵连到你,等我歇息一阵,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显然赵拓并不是很想离开,但秦元熙并没有给他留下来的机会,直接就把人撵走了。
  等赵拓走了以后,秦元熙才把视线挪到了药碗上。
  不怀疑的时候赵拓给他什么他就喝什么,完全不会有任何的防备心理,心里面有了警惕,一切就都不一样了,秦元熙方才端着药碗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对劲,以前没往那上面想过,只是觉得这个安胎药苦得过分,比宫里面喝的还要苦很多,味道似乎也有点不对劲。
  “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秦元熙见言少宁端着药碗闻了好几遍,最后还尝了一口,本来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了想到,言少宁都喝了,那说明这药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才对。
  谁知道言少宁放下药碗,就按住了秦元熙的手腕,眉毛都拧了起来:“陛下觉得腹痛?”
  “现在已经不疼了。”秦元熙的紧张感又冒了上来:“这药不会真有问题吧?”
  “有问题。”言少宁切着脉搏听了一会儿才对秦元熙说道:“这里面加了催产的药物,不过这个量加的不是很大,陛下目前为止喝过几幅了?”
  “这应该是第二次吧。”秦元熙想了又想:“之前有过一次,不过后来就没喝过,今天这是第二次。”
  “会不会有什么问题?”秦元熙捂着肚子,有点紧张:“孩子会、会早产吗?”
  肚子里的胎儿已经七个月多一点了,这个时候用催产药,秦元熙后背都出了一层的冷汗,这药要是一个没控制好,出了什么意外,他可能就得交代到这儿了,生孩子那可不是小事情,安胎还来不及呢,赵拓竟然给他用催产药,这就是诚心要他的命呀!
  “量不大,暂时胎儿还没有要早产的迹象,但是这药是万万不能再喝的。”言少宁神色严峻:“陛下本就是以男子之身产子,胎儿未足月就用催产药物,风险极大,很有可能会出意外。”
  “我明白,我明白。”秦元熙脸色有点苍白:“我知道,我知道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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