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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千尘(GL百合)——齐天新娘

时间:2020-11-14 12:07:47  作者:齐天新娘
  荀粲怔住,伸手想碰他,被墨枫异怒气冲冲地甩开:“走开! 你离我远点! 呵...所以嘛,兜兜转转,这些还是必须我来,跟你们没关系的事情,就不应该让你们插手,老闻就是前车之鉴。”
  荀粲看着他的模样,心里疼到不行,张口想说话,想告诉他这些不应该都压到墨枫异身上,可是他觉得说什么都无力,他现在只有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墨枫异看着他说:“我问你,那天晚上你逃出了房门,是不是打算去替我杀了陶疯?”
  荀粲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是。”
  墨枫异闭上眼睛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我去了。”
  “...之前那次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到,不然你们也不用去找我...将军他也不用......”荀粲语无伦次地跟他道歉解释,墨枫异只是说:
  “荀粲,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你再插手,明白吗?”
  他的语气太过凉薄,荀粲直接愣住。
 
 
第49章 交代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不好了! ”外面手下跌跌撞撞地跑进大厅。
  舒祁允面不改色地放下茶杯问:“怎么?贺鞍的军团来了?”
  “不是...是...袁大人...袁大人......”那小卒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半天没说上来话。
  舒祁允皱着眉不耐地说:“到底怎么了?袁为帆能出什么事?”
  手下匆忙地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信封,恭敬地递到他面前,这才开口:“袁大人他自尽了! ”
  舒祁允猛得起身,夺过那封信:“什么?”
  那手下吓得一哆嗦:“刺史府的人今早来报......说是...袁大人昨晚还好好的,一早上就发现他用匕首自尽了! 这是...袁大人的遗书......”
  舒祁允把那封“自悔书”来来回回看了许多遍之后才喃喃道:“怪不得他昨晚要我住在驿馆...”
  手下还跪着,连大气都不敢出:“袁大人...为何要自尽?”
  舒祁允已然平复了心绪,他摆摆手说:“你起来吧,去把墨枫异和阿粲叫来。”
  “是! 殿下! ”
  墨枫异攥着那遗书,半晌才不可置信地开口:“这是什么意思...袁为帆这是什么意思?! ”
  说着他略带怒气地把那几张纸甩到桌上,然后颓然地坐下。
  舒祁允说:“他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吗?”
  “我清楚什么?”墨枫异反问。
  舒祁允冷静道:“他是替你死的,你不知道吗! 他是为了保住你! ”
  墨枫异笑了一声:“替我死的?真有意思......”
  他沉默下去,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盯着那遗书上苍劲的字迹,不知道怎么的心中热意翻涌。
  舒祁允拿起那整整五六页的遗书,他动了动喉结才说:“这你也看了,袁为帆已经为你找好了所有的借口。陶疯尊是被仇家追杀,你们和闻将军是为了保护他才负伤牺牲的,虽然你们成功诛杀了反贼,但是却没能保住他,而刺史大人自尽请罪,就是给贺鞍他们一个交代。”
  墨枫异嗤笑一声:“这么荒唐的借口,谁人会信?能让贺鞍收手吗?”
  他虽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一个咯噔,墨枫异死死地盯着那几页纸,半天没舒缓过来。
  “这个说法,只要天下百姓信了就好,袁为帆已死,贺鞍无论信不信,都不能再找借口出兵。”舒祁允继续翻看着袁为帆的遗书,末了,只叹了口气,“可惜了袁为帆这样为民请命。”
  墨枫异失神地说:“他究竟为什么...要为我死...我应该不值得他这么做吧。”
  舒祁允坐下开口说:“他不单单是为了救你,他更是为了通州百姓免遭祸乱。”
  墨枫异眼眶发红:“但是...终究还是因为我,是因为我没办好皇上交待的事,他才出来顶罪的。”
  舒祁允看着他,凝气道:“这不怪你,你能杀掉陶疯尊就已经完成了你该做的,不必自责,袁为帆这么做虽然突然,但我其实可以想到。”
  “毕竟就算我被贺鞍带走,他也可以以我杀陶疯,对阪奈不善为由,依旧发兵对吗?”墨枫异淡淡地开口。
  舒祁允点了点头:“这样最好,这样一来即便贺鞍不满,也不能多说什么了。”
  墨枫异揉着胀痛道眉心,心里难以平复:“但是...但是......”
  荀粲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舒祁允喊到:“来人! ”
  “在! ”
  舒祁允吩咐道:“你现在派人出去告诉贺鞍,他想要的交代,本太子可以给,让他今日午后亲自来刺史府。”
  “是! ”
  墨枫异开口说:“你这么着急吗?”
  “当然,以免夜长梦多,如果给贺鞍充足的准备时间,我担心袁为帆就白死了。”舒祁允回身坐下。
  墨枫异把那封信接过来,再看看说:“整整六页纸,句句都表忠心,陈愧悔,他对自己可真不留情。”
  舒祁允想了半晌才说:“袁大人和我想的一样,都是怕贺鞍寻到机会,来找通州的麻烦罢了。”
  墨枫异忽然笑了一下:“我明明记得,他挺贪生怕死的,怎么这么利落地...一个匕首就解决了自己......”
  “在大是大非之时,袁为帆能够思量清楚。”舒祁允看着他的笑,忽然有些不忍。
  贺鞍和殷霓虹到达刺史府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这里挂上了白绫。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犹豫地走进府中。
  贺鞍一行进到院中才发现,原来是刺史死了,他心里有些慌乱,但是看到舒祁允一脸淡然的模样,他又放了心,轻笑道:
  “太子殿下,本将军,可是听闻您有了决断才来的,还望殿下能够给陶将军,给阪奈一个交代。”
  舒祁允也笑了笑说:“那就请贺将军移步正殿,我们好好商议。”
  殷霓虹总觉得哪里不对,她本来以为自己会看到墨枫异,毕竟这人说过他要自己承担,可是现在没看到人,她便心有戚戚。
  贺鞍随他进门,待坐下之后才问:“不知这刺史大人,为何缘由,竟突然亡故?”
  舒祁允轻叹了一口气才说:“他啊,还能因为什么,皇上交给他的事情没能办妥,昨晚畏罪自尽了。”
  贺鞍疑惑道:“畏罪自尽?不知袁大人所犯何事?为何自尽?”
  舒祁允有些犹豫,琢磨了一会儿才说:“这就与贺将军今日所为之事有关了。”
  贺鞍挑眉:“哦?”
  舒祁允长吸一口气才说:“前几日,贵国陶将军之死,袁大人自知是守卫不全,未能保得陶将军的性命,所以心中畏惧不安,这才修书一封,请罪陈情。还望贺将军能够了解其中原委。”
  贺鞍皱眉道:“这和袁大人有什么关系?陶将军是怎么死的,这在场的将士们可都看到了! ”
  “是吗?”舒祁允笑了一下,“不知...是哪位将士看到了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贺鞍忽然心里发虚,“难不成这板上钉钉的事实,你们还要抵赖吗?”
  舒祁允继续笑着说:“我们北易乃是泱泱大国,信誉为上,自然不可能推脱这种事,只是本太子当日匆忙赶去,为时已晚,实在是没看见陶将军究竟为何人所杀,还请贺将军告知。”
  殷霓虹眉头紧锁,心中一动。
  贺鞍脑中一懵,气道:“能有谁?还不就是那个墨枫异! 除了他,谁有能耐杀了陶将军! ”
  “贺将军,这指认要讲真凭实据,您说是墨枫异杀了陶将军,这有何凭证呢?又有谁,能够为您作证呢?”舒祁允依旧是云淡风轻,坐着连面色都没变。
  贺鞍感到好笑,冷声问:“我听明白了,所以太子殿下,是要为墨枫异洗脱罪名,这才让袁为帆自尽的吧。”
  舒祁允还是笑着,但是明显笑意不达眼底:“贺将军这可就说笑了,墨枫异可没有杀陶将军。反之,据我所知,他和我们北易使团的闻将军一样,是为了救陶将军才负伤牺牲的。再者言之,本太子又为何要保他?他初来皇城,跟我的关系可算不上多好。”
  贺鞍怒道:“为了救陶将军?这话从何说起?你不要黑白颠倒,是非不分! 他明明就是为了杀陶将军才潜入我的府邸的! ”
  “他潜入您府邸的原因,难道您不清楚吗?”舒祁允冷着声音问,“听闻您贺将军,无端扣押了我北易副使荀粲。”
  贺鞍脸上有一瞬的难为情,但还是狡辩道:“这和我们讨论的东西没关系吧! 我现在要说的是,陶将军就是墨枫异杀的,今天你必须把他给我交出来! ”
  舒祁允冷冷地说:“贺将军,请你注意言辞,本太子不是你的下人,不需要听你命令。”
  这句话把贺鞍吓得一愣,顿时出了冷汗,但他扔不死心:“好,太子殿下,您既然这么说我无可辩驳,但是我说的句句属实,墨枫异他就是罪魁祸首! ”
  舒祁允缓和了脸色娓娓而道:“贺将军既然如此肯定,那就请贺将军找出证据,至少,也该告诉本太子,墨枫异究竟为何要杀了陶将军呢?陶将军刚刚出狱,他入狱之时墨枫异不过是个小孩子,他们之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这可把贺鞍问到了,人证?死得彻彻底底,动机?陶疯尊已死,这些他怎么知道?
  更何况陶疯尊之前和他说过,墨枫异的身份,不可以对任何人说,一旦跟舒祁允说了,那把墨枫异带走的行动就更不可能了。
  “陶将军已死,这些不得而知,但那天我是亲眼所见,不可能有假! ”贺鞍只能继续这么说。
  “亲眼所见...恕我多想,您的亲眼所见,怎么可以当真呢?”舒祁允淡笑,“所以啊,更多的人,看到的都是陶将军被追杀,墨枫异他们拼命保护,只是力有不足,未能保住,因此袁大人才修书请罪,为给陶将军和贺将军一个交代,只愿贺将军能够明辨是非,让陶将军和北易的闻将军得以安息。”
  贺鞍怒不可遏:“你们就是为了保住墨枫异才这么说的! 我可不信这些鬼话! ”
  “如若贺将军觉得不可信,那本太子也没有办法,可是这就是事实。”舒祁允还是笑着,让殷霓虹心里有些怵然,这个太子的威严果然不是虚名。
  贺鞍冷笑:“是吗?真相?事实?那好,本将军再问,这和你们刺史袁为帆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保护不周,就像你说的那样,这该是使团的任务! 如果降罪,墨枫异也逃不脱! 赖不掉! ”
  舒祁允摇摇头说:“北易使团的任务,就是把陶将军安然无恙地送到通州。既然已经到了通州,那陶将军的安全就由刺史负责,如今陶将军遇害,当然是袁为帆的过失,使团已经完成任务,甚至正使闻彦淮已然殉职,无论如何,这都怪不到墨枫异身上。”
  贺鞍一时哑然,殷霓虹也说不出话,舒祁允这不愧在官场浮沉,小小年纪,话语间就滴水不漏,根本找不出破绽。
  她忽然心里松了一口气,闻彦淮终于不用被说是暴毙而亡了。
  贺鞍恼羞成怒,一拍桌子喊到:“好! 你们真行! 为了包庇墨枫异都能这么做! 你不放人对吧! 我亲自去抓! ”
  说着他就愤然起身,一个踏步就准备往外走,舒祁允刚刚也起身准备吩咐士兵拦住他,就看到墨枫异一个闪身站到了贺鞍面前,身后还跟着荀粲。
  他微微一笑说:“贺将军,您这是打算找我吗?”
  贺鞍冷笑道:“墨枫异,你还敢出现?陶将军因你而死,我现在就要拿你是问! ”
  墨枫异背着手淡然开口:“贺将军好大的口气,拿我问罪,只怕贺将军没有这个本事! ”
  “是你亲手杀了陶将军,我们一验伤就知道了! 只是你们北易这些贼人把他的尸体藏了起来,都不敢交给我看! ”贺鞍气得胸膛都在颤抖。
  墨枫异依旧神色清明,一派自然:“贺将军,您可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带走陶将军的尸身吗,那不就是因为怕有心之人要怪到我们北易头上。我们早就已经把陶将军交给了你们阪奈使团,可是现如今人出了事,你们还反过来怪我们?要我说啊,这个责任首先就应该是你贺鞍来承担! ”
  贺鞍气得脸上的肉都在抖:“可他还在你们北易! 死在了你们北易的地盘! 你别想强词夺理! ”
  墨枫异笑出了声:“我强词夺理?当时的协议书上,这交接手续可都非常清楚,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白纸黑字不可抵赖,你还说,不是你保护不周吗?”
  他又调转话头:“就算还在我们北易的地盘,我们有责任。当时陶将军遇刺,我们也已经尽最大的努力救他了,事后袁大人又请罪自尽!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贺鞍忽然一滞,已然被气得说不出话。
  “好! 好! 好! 墨枫异,你可真是舌灿莲花,口若悬河,贺某佩服。”
  “过奖,我只是说出实情罢了。”
  贺鞍手握长刀,冷冷地说:“可是纵你能言善辩,也不能改变你是谁。”
  墨枫异脸色一凛,抬头看着他,但是转而笑了一下:“贺将军,我是谁,我最清楚,我是北易世子,是文禹盟盟主的儿子,刚刚就告诉过你了,要拿我问罪,怕是你贺鞍没这个本事! ”
  贺鞍忽然说不出话,墨枫异的身份实在太过显眼,如果不能名正言顺,他根本不敢抓。
  可是眼下他们一番话说得干干净净不留痕迹,他想找出破绽都不可能。
  “呵,墨枫异,你真觉得你能踏雪无痕全身而退吗?你以为我带的两万精兵是光看着的吗?我告诉你,我一定不会让你跑了的! ”贺鞍无奈地只能放狠话。
  墨枫异又是一笑:“贺将军,你的两万精兵,是安排在城外吗?”
  贺鞍冷笑说:“怎么?你怕了?”
  “我怕?怕的人不是我吧?难道那位青烟姑娘没有告诉你,我们文禹盟有多强大吗?这城外已经被我的人包围得水泄不通了,如果你要抓我,是不是也考虑一下,能不能带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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