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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空飞行(近代现代)——博尔赫叁

时间:2020-11-14 12:08:58  作者:博尔赫叁
  何溪被放平在沙发上的时候,身上所剩无几了,赢了山大后本是要回学校的,瞿孝棠跟教练打了个招呼,径直把他带回了春江路,这时候被浑身上下的伺候着,何溪才反应过来瞿孝棠打的是什么主意。
  何溪没有什么特别敏感的地方,大多数时候的渴求来自瞿孝棠的亲吻,他爱亲他身上最为偏僻的位置,后腰上的脊窝,脚踝,或者大腿内侧,何溪总是在亲眼看见自己的性器打在瞿孝棠脸上的时候产生一股浓郁的羞愧,但瞿孝棠并不在意,他熟稔的与他接吻,手握着他胀大的东西套弄,直到让何溪痛快的射一次才真正开始打算享受他的甜品。
  瞿孝棠从茶几下的矮抽屉里拿了套和润滑,进去之前将何溪两条腿架在了肩上,何溪刚刚射过的龟头上还冒着晶莹的液体,身子这样被折叠,那些液体便拉着丝的掉在了他肚子上,看着萎靡又色情。
  瞿孝棠进来的时候注视着他,进到深处,何溪下意识的抬手,咬住了食指的第二关节,瞿孝棠哪受得了他这样子,腰腹很快往下压,刹那间全部喂了进去。
  “我的意思是,”瞿孝棠压下来吻他,灼热的说,“你对我来说,是全新的。”
  何溪晃神过后才明白,他是接的刚才的话,便抱着他脖子,将被撞出来的吟叫声悉数渡进了他嘴里。
  好在沙发是皮革的,清理起来要容易许多,人在性爱过后犯懒的毛病总是异曲同工,何溪被抱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又被放在了沙发上,瞿孝棠从卧室拿了睡衣出来,打扮洋娃娃似的给他套上,而后坐在他面前捏了捏他的脸,“你刚跟我说想看什么?”
  “动物世界。”何溪说。
  在浴室里被抱着撒娇,某人想看看大自然里其他动物的发情规律是不是有迹可循,瞿孝棠觉得这孩子高潮过后总爱说胡话,但可爱的要命,回神时强压下来一股躁动,拿了遥控打开电视,找到动物世界给他后,才说,“乖乖看电视,我去买吃的。”
  “嗯……”
  瞿孝棠回来的时候,沙发上的人已经倒下去了,电视里镜头还在跟踪一只美洲狮,他关掉后,把人抱回了卧室。
  翌日,何溪一早醒来,白纱窗帘被风掀起,阳光洒进来,耀的睁不开眼。
  何溪伸手摸了摸身边,瞿孝棠不在,他便下床,在客厅茶几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有两条未读信息。
  一条来自瞿孝棠,一小时前,他说在车行给车做保养,还说醒来不要吃东西,等他回。
  还有一条来自陈源——
  【今天省陆总的专家过来,刘老师要交流汇报何阿姨的情况。】
  何溪心里燃起些许期颐,回复问:【我现在赶过来来得及吗?】
  陈源很快回过来:【不必过来,有什么消息我会告知你的,安心。】
  何溪:【知道了,辛苦了陈源哥。】
  陈源:【应该的。】
  何溪让自己平静下来,才切换到瞿孝棠的对话框,跟他说知道了,还说快点回来。
  而后,门铃便响了,何溪放下手机跑过去开了门,“这么快!”
  “额……”
  是生人,何溪没见过,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一件灰白相间的冲锋衣,头戴一顶黑色的鸭舌帽,中等身材,但个子很高,他站在门外,神色有些严肃。
  “我,我是瞿孝棠的朋友,您是找他么?”
  “是,我找他,”男人抽出一只手指了指里头,“我可以进来吗?”
  何溪一个激灵后拉开门让出一条路,“请进。”
  男人不仅严肃,还有些局促,这是何溪给他倒了水放到他面前时察觉出来的,他很乖巧的坐着,手里捧着那杯水,犹豫了很久才问,“你,叫什么?”
  “何溪,溪水的溪,”何溪也在离他不远的位置坐下来,“我怎么称呼您?”
  “你叫我,额,叫我老师吧。”
  老师…何溪把这个称呼在嘴里默了一遍,“老师……瞿孝棠去给车子做保养了,很快回来。”
  “哦,好。”
  “老师,”何溪也犹疑着,“是不是因为比赛,瞿孝棠耽误太多课了?”
  “啊?”男人时不时打量他,最后下了决心一样,放下杯子,朝他直视过去,“耽误太多课是不行的,这事儿我要好好跟他谈谈!”
  那会儿门口有了响动,俩人纷纷望过去,只见瞿孝棠拎着一个袋子开了门进来,正要换鞋,看到沙发里的人,惊诧的叫了声——
  “爸?你怎么来了?”
  何溪石化一样咯吱咯吱的转过头,他爸爸也像做错事被发现一般对上了何溪的视线,瞿孝棠把东西撂在厨房吧台上才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他爸爸旁边,“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招呼,我接你啊。”
  “我又不是没长腿,”瞿修勉说着,又看向何溪,“不好意思啊,不,不过你叫我老师也是可以的,我在青大地质系做教授,原来也去你们学校做过讲座,我讲的课还是蛮好的,瞿孝棠知道,他听过……”
  何溪身上还穿着睡衣,没洗脸刷牙,头发也没有打理,尽管瞿孝棠爸爸说的话像是小孩求表扬一样,他也一下子没能做出反应。
  “爸,他又不是我们系的,你说这干嘛,”瞿孝棠这才开始救场,叫了何溪一声,“这我爸,瞿修勉,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他只会学术,不会社交,你别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何溪内心咆哮,这算什么见面方式啊!
  “是,”瞿修勉附和道,“如果你叫我伯父,我觉得是合适的,当然了,你也可以跟着棠棠叫我爸爸,”
  “啊!咳…”何溪听见,倒吸了一口气,呛着嗓子,不住的咳嗽了起来,瞿孝棠飞快过去,抄起茶几上的那杯水喂给他,“慢慢说啊,慌什么!”
  何溪稍微好些才站了起来,一边鞠躬道歉,一边往卧室里逃。
  瞿修勉那时叫住瞿孝棠,问,“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他就是吓着了,”瞿孝棠重新在他身边坐下,“让他自己待会儿,不过你也不用这么直接,什么就跟着我叫你爸爸,搁谁谁受得住?”
  “你微信给我发的照片不就是他吗?”瞿修勉一脸无辜,“那他跟了你,总不是要叫我爸爸的吗?”
  “那也是以后啊,这才哪跟哪,你们俩头一回见面你就让他叫爸爸,怎么那么能占便宜呢!”
  “好吧,是,是我唐突了,”瞿修勉说完,又扭身看向他,不,是瞪着他,“他说你比赛耽误课程了,是真的吗?”
  “什么耽误,没有,哎,你别管,我自己能安排好!”
  “瞿孝棠,你不要仗着我不在你身边就真把自己当匹野马,你要是不深造,下半年实习就跟我去下地勘察!”
  ……
  外头两人还在为什么事情争论着,何溪从门背后退到床上,这会儿一口气才喘匀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原先见任何人他都不会有这样的情绪,可他现在实实在在的,手心出汗,心率不稳。
  瞿修勉好像只是看起来很严肃,这种严肃表皮下是常年被学术浸泡的气质,他也很可爱,或者说是,憨厚,让他跟着瞿孝棠叫爸爸,眉眼里真诚的仿佛在讲课。
  何溪捂着胸口,想不顺畅便甩头物理强迫自己不要再想。
  时间过了没多久,大概十到二十分钟,外头安静下来,卧室门把手朝下降去,门开了一条缝,瞿孝棠出现在门口,“好点了吗?”
  何溪堪堪抬起眼皮,“他…”
  “走了。”瞿孝棠说着,推门进来,在他旁边坐下,“以后了解他,你就不会这样了,他很好相处。”
  “我以后,了解他……”何溪复读机一样,嘴里咀嚼着他的话,而后突然转过头,“你带吃的回来了吗?”
  瞿孝棠笑着点头,“嗯,好多吃的。”
  何溪便匆匆站起来,“我,我先填饱肚子。”
 
 
第38章 我男朋友
  周一一早,何溪将瞿孝棠从床上弄了起来,说得回学校了,依瞿孝棠的尿性,下午再回去都未尝不可,可毕竟耐不住何溪不答应。
  瞿孝棠的副驾驶上多了个小抱枕,是一只蓝壳的蜗牛,蜷缩在座椅拐角里,何溪开门便看见了,拿起来端详了一番,“在哪买的?”
  瞿孝棠给车子打了火,“巧了,这是人车行送的小礼品,喜欢吗?”
  何溪坐上来关好门,而后将蜗牛塞回腰后,方才觉着坐的舒服多了,“我说喜欢你是不是又该讨奖励了?”
  瞿孝棠嘶了一声,“这就没意思了啊,话说白了以后还怎么要啊?”
  “你缺那点脸皮嘛?”何溪在他挂档前扭身过去亲了他一口,而后很快坐回去系上了安全带,“走吧。”
  脸颊上还残留着湿润的触感,瞿孝棠没出声,笑着伸手揉了把他的头发。
  车子径直开回了学校,何溪在车上又眯了会儿,进校门后才被瞿孝棠叫醒了。
  “我晚点回来,去陪陪我爸。”
  “嗯…”紧张消磨了一宿,在听见这话后又局促了一下,何溪解了安全带,“你好好陪他,别急着回。”
  “知道了,”瞿孝棠说着,又将脸伸了过去。
  何溪瞧着,敷衍的亲了一口,马不停蹄的下了车,车门被关上,瞿孝棠隔着窗户咂了下嘴,心说不得了,八字一撇刚起了个头某些人感情就淡了,转而又一琢磨,得去找瞿老头说说理去。
  瞿修勉回江北无非就一件事,地资院长又磨着上头请他来给大一新生打催化剂,这差不多成了每年的惯例。
  q7一路开到博悦一号,保安见了车牌便放行了,瞿孝棠直到进了家门才想起来没给他爸买一份炒栗子。
  “棠棠回来了!”
  “阿姨,”瞿孝棠寻了一圈,“我爸呢?”
  “楼上呢,生了一宿的闷气,早饭也说不吃。”
  “怎么了?”
  “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根树苗子,说是养不活了,”阿姨接过他脱下的外套,指向楼上,“你快看看去吧。”
  “成,您热饭吧,我一会儿带他下来。”
  瞿孝棠在卧室阳台上找到的人,他爸蹲在一盆栽面前,手里正捻着一撮土。
  “爸,干嘛呢?”
  瞿修勉头也没抬,“这土不行,没法发育…”
  瞿孝棠也蹲了下来,眼前是一株叶子呈松针样的植物,看起来还挺鲜活的,“都没开始长呢还,你急什么。”
  “我原以为这应该是野生的刺柏,现在看着又不像,”瞿修勉用手指摸到它的主枝干,“你看,野生山刺柏枝干粗,针叶聚拢在顶部,长得有那么点西蓝花的意思,但这个分枝粗细不匀,叶子尖部到根部颜色渐变,我怎么瞧着不是杂交就是变异了呢?”
  瞿孝棠真真啐了口气,“瞿老师,您是不是多虑了?这玩意儿好养活,您就放着吧,阿姨准能给您养好了。”
  “嘁,”瞿修勉拍了拍手指间的泥土,“你懂什么,”说着,撑着膝盖站起来,又将目光从盆栽挪到了他脸上,“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礼拜一,你跑这来做什么!”
  “嘿您这话说的,跟这不是我家一样,”见瞿修勉往里走,他便跟了上去,嘴里道,“我这不想着来陪陪你老人家,省的又好几个月见不着嘛。”
  两人前后下了楼,餐厅桌子上摆了好些食物,瞿修勉绕去厨房洗手,“那个——何溪呢?”
  “上课,”瞿孝棠挤在他身边,“有何指教?”
  瞿修勉拿了毛巾擦手,犹豫着说,“昨晚跟你妈妈视频,我告诉她我见过那孩子了,”他将毛巾塞进瞿孝棠手里,擦过他肩头往餐桌那去,坐下了才接着说,“她挪了行程,大概十五号回来,待两天,叫那孩子过来吃顿饭。”
  瞿孝棠跟过来,“那不行,何溪见你都紧张,要他跟你们俩一起吃饭,他得吓成什么样子!”
  “额……这倒……”瞿修勉叹了口气,重新说,“不,我是说,你以前说你有感情洁癖,好不容易见你有个喜欢的人,我们也是想见见,表达一下我们的意思,这样你们安安心心的谈恋爱,不是更好吗?”
  少顷,瞿孝棠从座椅上抬起屁股,给他爹倒了杯奶,“有道理,瞿老师。”
  何溪莫名打了个喷嚏,付雪很快从包里拿了纸巾递给他,“祖宗,别又生病了。”
  “我没事,”就是鼻子痒,何溪擦完收好纸巾,台上老师还在孜孜不倦,他往付雪那靠过去,“怎么没见娜娜?”
  “跟秦宣出去玩儿了,放心吧,请过假了。”
  “……?”
  付雪见他这神情,跟着道,“我看快了,原来跟秦宣打打闹闹,总是会不小心走火的。”
  “……”何溪无话,心情谈不上好或者不好,只是隐约觉得瞿孝棠似乎下了很大一盘棋。
  兼职那家广告公司打来电话时是在下午,何溪没课,躲在图书馆里准备六月份的考试。
  电话是在洗手间接的,那头说,周五有从柏林飞抵内地的客户代表,这次来除了办要紧事,还挤出了时间在当地逛一逛,何溪很快应下了,但焦虑到了晚上才赶上他的思维,瞿孝棠一进门,便听见他站在宿舍里练习对话。
  “这么用功?”
  何溪把嘴里的话说完才放下录音的手机,焦灼的扑到他身上,“你朋友公司给我打电话了,周五要去见客户。”
  “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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