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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黑化之后(GL百合)——长夜白兮

时间:2020-11-22 10:02:59  作者:长夜白兮
  “我饿了。”温舒辰望着稚离,又望了望几案上的食盒。
  稚离暗暗松了一口气,心中不免将面前的女子好好“问候”了一通。
  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床榻,漱口洗漱过后。稚离将食盒打开,饭菜早已失了温度,不知放了多久。
  “我去找张妈重热。”稚离皱眉准备将铺开的饭菜再次收起。
  “就这样凑合的吃些吧,当真饿的眼冒金星,头晕目眩了。”温舒辰苦笑望着稚离。
  “当真饿,就该叫醒我才对。”稚离头疼不已,不禁又唠叨了句:“哪怕你自己先吃了也是好的。”
  “吃吧。”温舒辰并不在意稚离的小声抱怨,含笑在稚离的碗中布下几样菜,便低头冷菜冷饭的吃过这一顿。
  饭后茶余,终于,两个人都闲了下来。稚离盼望着可以静静地说些话,聊一聊,迫不及待的收拾了碗筷,坐在温舒辰身边。
  “舒辰…”正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温舒辰浅抿了一口茶水,抬起头,她也是清楚的,定逃不过一番盘问,稚离总会知道这些事的,不过是早晚而已。
  “身体如何?是不是还难受?”稚离关切的望着温舒辰。
  “还是那样,不大方便而已。”温舒辰下意识的抬手捂住胸口。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处伤。”稚离皱皱眉头。
  “好些。”温舒辰笑了笑,心中暗暗思虑,稚离定是也知道了那药的蹊跷。
  可说完,稚离依旧是将信将疑的望着她,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寻找出破绽。
  “我说了你也不信,又何必问我…”温舒辰拿话来掖稚离。
  “我去请大夫来看看,你觉着如何?”稚离征求着温舒辰的意见,怕温舒辰不同意,又补充道:“大夫见多识广,总是比我们强的。”
  “请过,无非是开些御寒温补的调理品。”温舒辰望了望稚离,眸子暗了暗,继续说道:“他是皇上,庆的谋士权臣无数,都臣服于他一人之下,他做的事,前前后后多少人在谋划,怎会随随便便被人拆破?你当真觉得那人会如此不高明?”
  “就算是看看腕上伤口也总是好的。”稚离皱眉反驳着,不禁无意识的靠着温舒辰近了些。“寻常人受了伤,寻医问药,再正常不过,如何到了你这里却行不通了?”
  稚离此时沉了眉,欲再呛上几句,可终是不忍再责备温舒辰,她有太多的没得选择,若是自己也百般强迫于她,她还能剩下多少自由?想到这里,稚离不由的委屈起来。
  “有你替我上药,很好了。”温舒辰不喜欢稚离一脸阴沉的模样,看着,会感染自己陷入不良的情绪当中。                    
作者有话要说:  温舒辰比初遇时变得更为坚韧,稚离却比初遇时日渐柔软。有温舒辰在,稚离一直都会是只被宠的小白兔~
ps:我明天中午12点更新,emmmmm建议大家明天不要等更新,就···可能要好久好久,看看能不能过吧···
    
    ☆、无痕爱意
 
  “我先前陪着你时,还好好的,未曾有这伤…”稚离责备着,不忍又去触那只腕上有伤的手,冰冷依旧,两天了都丝毫不见转暖。此时,那只手被温舒辰半掩在袖下,那人什么都想的周到,此时也是怕稚离瞧见了,情绪低落,因而才藏了起来。稚离思绪凌乱,无从整理,手上的动作轻了再轻,柔了再柔。
  “总要想些办法,尽可能排出体内那药才行。”温舒辰见稚离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不是滋味。温舒辰素来是那种淡漠疏离的性子,不论是喜是忧,都是坦然受着,可碰上稚离,总也这般小心翼翼,纵容娇惯着自己,每每猝不及防,心里最柔软那一处便要难过上许久。“不过是皮外伤而已,你太小心翼翼了。”低着头的稚离没看到温舒辰眼底有一丝纷乱情绪。
  坐在温舒辰身旁,稚离心中五味杂陈,面上的神情越来越哀怨。舒辰经历的事,从不与她讲,即使是现在这般狼狈了,也依旧逞强着不肯松懈。稚离正愁绪如麻,轻轻握了那只手的小指,有些卑微的妄图她可以理解自己的担忧与忐忑。
  下一瞬,温舒辰抽开那只手,扼着稚离的下巴扶了起来。
  温舒辰极力的控制手中的力道,可稚离仰头欲挣扎时,冰凉的指尖,偏偏不受控制,发了力道。
  “做什么!”稚离皱眉挣了一下,被迫着对上视线,她最害怕的就是这样失了距离感的接触,她害怕自己情绪被她看穿,也害怕自己会失控,不管不顾的说出些惊世骇俗的胡话。
  “同情我?可怜我?”
  温舒辰凄然苦笑,她看不懂稚离眼中的情愫,同情,痛苦,压抑,疼惜,逃避,抗拒…太多太多的情感揉在那目光中,让她看不懂,猜不透,好不烦躁,她生平最讨厌的便是看不明白,猜不透的事,容易失去掌控,成为变数。
  于是不知为何,她竟想要激怒稚离,将她所有的情绪,化作愤怒,这样才是她看得懂的稚离。捏着她下巴的指尖,上了力道,温舒辰微微倾身,眸中蕴着点点寒芒说道:“这世间,我最不懈的便是可怜同情。”心中,一闪而过,接下来,稚离该是满面极怒着摔门而出才对。
  不料,温舒辰才看清她眉间隐隐忧思愁苦,下一秒,那人已小心翼翼的握了受伤的手,轻轻束在怀里。
  她的怀里总是一如既往的温暖柔软,使温舒辰散尽周身戾气,稚离低着头,极力控制着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温舒辰不懂她。她担心的快要发疯,她心疼的快要崩溃,而这些,舒辰通通不懂,只因她对温舒辰动了心,是常人不能够理解情愫。闷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害怕…”稚离红着眼眸望向温舒辰,她想,也许舒辰永远也不会懂。
  “害怕?”温舒辰皱眉不解。
  害怕终有一天不得不离别,不得不失去你…
  可这话稚离却不会告诉温舒辰,因为她身为女子,便是再喜欢,再爱,也无法拥有。不禁,却又想起那个可以拥有舒辰的男子,庆国暴戾狠绝的天子,天下都属于那人,更何况温舒辰一介女子,又如何违抗天命?稚离无法呼吸,总有一天,那个暴君会拥她入怀,同寝共眠,甚至……
  “他要你入他的深宫,是不是…”稚离心中残存一丝侥幸,极力的忽视自己的感受,可说出这句话时,却还是心中一窒息。
  温舒辰静静的望了稚离许久,她当真看不懂稚离了,终不得已,迟疑着点点头,算作是肯定了她的想法。
  稚离不敢往下再想,脑子里混乱如麻,也许…也许阮氏兄弟说的都是假话!说不定当今天子仪表堂堂,一往情深,是真心喜欢舒辰,欲结下一段良缘呢?她知道这种想法甚是可笑,可万一呢?干涩的嘴唇动了动,稚离艰难开口问道:“他,可是良人?”
  温舒辰沉默着抽开被稚离窝住的那只手,只一瞬间,在稚离的眸中,隐约看到撕裂的痛楚,一逝而去,温舒辰觉着自己可能是看错了什么,叹息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啊,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不论是与不是,庆启都会娶她入宫,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稚离面色灰暗,颓废的坐着,看不见一丝希望。
  这才是温舒辰不愿提起的秘密,她的余生已成了定数,一眼望穿,她却只能沿着这独桥一路向黑,稍不留神,便是粉身碎骨。那个残暴的帝王太过凶狠嚚猾,也预料到聪慧如舒辰,怎么会逆来顺受?自是掐准了她的命脉,处处限制于她,令她不得挣脱,越陷越深。
  “我的事是我的事,嫁的人是我不是你,稚离,你执念太深了些。”望着稚离面如死灰,温舒辰冷声提醒。
  “这话我也曾与你说过,我的仇是我的仇,你莫要插手,舒辰,你是否也心有执念?”稚离抬起头,望向温舒辰。
  不可置否,温舒辰抿了唇。那不了了之的对话,她总也放在心头,稚离总会让自己放她走,那自己可有执念?
  “你想离开?”温舒辰掩在袖下的手,暗暗攥了拳,是不是自己也变成强人所难的混账,如庆启强迫自己一般,那她,会不会也如自己对庆启那般深恶痛绝?
  “你会撵我么?”稚离叹息一声伸手挑开她的袖,将那人攥得发白的指节疏开,暖在掌心。
  目之所及,温舒辰手腕上的麻布,正点点渗出殷红,慌张之间,稚离自榻边站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又急又恼,稚离将那只手挽在怀中,她不懂,不懂温舒辰为何要伤害自己,眼看着血红在麻布上弥漫开,心中凝滞苦涩。
  温舒辰却浑不在意腕间刺痛,一把拉住那正慌乱的女子,温舒辰敛眉正色道:“阿离,你觉着我与庆启,是有不同?”
  不知温舒辰又在胡乱想着什么,如果可以,真该钻进她的心里,好看看她所思所想。稚离认真的望着那人,用无比肯定的语气说道:“自是不同。”说罢,细细望着那眼眸,直到那人再无一丝疑虑,才又手忙脚乱去搬药箱。
  温舒辰松下一口气,疲惫的揉揉眉心,也不知道为何,她又控制不好自己身上的戾气了。只得一遍遍麻木着自己,冷静,再冷静些,你是温舒辰,就该是温舒辰的模样,这样想着,温舒辰努力压去心头的烦闷与暴躁。
  当稚离慌慌张张将腕间的麻布散开时,温舒辰的目光已恢复了从前的疏离淡漠,只是,心中仍是困惑不已望着面前那人。稚离此时敛着眉,面上已是一片慌乱,那眉眼中辨不清是懊恼还是疼惜,竟是比舒辰自己还要紧张腕间的伤口。
  ……
  接下来的几日里,倒也当真再无事发生过,因而整个温府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可两人始终有心结未解,再相处一室,都有些别扭抗拒,稚离的心不曾变,舒辰的心思也不曾变。两人都是这般固执着替彼此考虑,又都不肯退让,却不曾想,两人间的隔阂在一个寂静黎明中被打破了。
  睡意朦胧中,身侧的温舒辰好像动了动,此时,稚离正睡得香甜,潜意识往那人身上拢了拢被子,便又惺忪睡去。
  温舒辰却睡得不大安分,轻轻推开两人之间被子阻隔,向稚离靠了过来。
  前一秒还在安眠的稚离皱了皱眉头,腹间有一抹冰冷悄无声息的钻入了里衣。稚离轻轻嘤了一声,算作被扰了安眠的抗议,皱眉往后缩了缩身子,虽是依旧闭着眼,迷迷糊糊,却还是因着温舒辰手上的动作逐渐转醒过来。
  温舒辰的呼吸声近在咫尺,隐约觉着被衾又被扯了扯,此时温舒辰已悄然靠了过来,静静依了后颈,腰间有一抹温凉在缓缓向上游走。
  霎时间,睡意全无。稚离无法想象此刻温舒辰在做什么?不敢睁开眼睛,只得悄无声息的攥紧被角。
  下一秒,温舒辰已欺身而上,灼热的呼吸拂在稚离颈间,似是难耐,似是压抑。
  稚离心如鼓瑟,她掩饰不住自己的惊慌,那只贴了她肌肤的玉手,此时已托在她的心尖之上,将她乱跳的心脏压在掌中。
  心口一窒,如果说先前所有的动作都可以解释为其他,可此时,温舒辰的唇贴了过来,轻轻擦过,带着浅浅醇香,攻城掠地,惹下一路桃花纷扬,引得稚离无法呼吸。
  “阿离…”温舒辰低头在稚离的唇上浅噬一口,声音泛着低哑的难耐。
  “舒辰?”稚离紧锁眉头,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舒辰,面若桃花,大脑一片空白,正准备将温舒辰推开。
  还来不及反应,唇已被那人封住,一抹醉人的香甜正轻轻缓缓的摩挲,若有若无的触碰过几下,逐渐放肆起来,她的动作轻缓而磨人,几番试探着,终霸占了她的香甜。
  舒辰的呼吸烫的吓人,令稚离陷入窒息之中,大脑一片空白,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她的侵略,呼吸越发的困难,舒辰的手突袭而至,在她的心头重重碾过。
  “等…等下…”稚离忙伸手抵住她的肩膀,哑声求饶。
  不该是这样,稚离偏头躲过压迫而来的唇,才得了间隙喘气。
  那人却不肯轻易善罢甘休,握住稚离抵了肩上的手臂压在枕旁,俯身含住了她玲珑的耳珠。
  “舒…舒辰…唔……”稚离艰难的唤着她的名字,奋力挣扎,想要躲开她致命的攻击。
  “阿离…”那人在轻轻唤她。
  “舒……舒辰……”稚离喘息低吟求饶着,已是满眼泪波。
作者有话要说:  擦,擦汗!
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难···捂脸哭···
    
    ☆、尴尬难掩
 
  身旁的人又轻轻推了推她,“阿离?”
  脑中的弦倏地断开,眼前黑了下去。
  温舒辰皱眉坐起身,用力摇晃着稚离,复又伸手轻轻拍了拍稚离的肩膀。
  稚离终于睁开了眼睛,眼角眉梢染着淡淡的桃粉,迷离的眸子里含着涟漪,泪眼蒙蒙的望过来时,是舒辰从未见过的热切迷离,可是,也只是对视了一眼,稚离忙抬起手臂遮在面前,压抑着慌乱的喘息声。
  小腹处阵阵收紧,一波接一波如浪花翻涌,提醒着自己刚刚经历过什么,你该是何等的不齿,才会对她心怀不轨,做出这样的梦来?
  “阿离?”温舒辰正也睡眼惺忪,拨开稚离睡的凌乱的发丝,有些反应不过来面前这一幕。看了又看,想了又想,还是伸手去抬那支掩在面上的手臂。
  “你怎么了?”温舒辰柔声询问,“是不是做噩梦了?”想起刚才,稚离一声声低唤着她的名字,呜呜咽咽,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终于呼吸平稳下来,脑子不再空白一片,稚离羞愧难当,不知要如何回应温舒辰。掩在面上的那只手,被身侧的人握住,欲要挪开。稚离忙从榻上挣扎起身,躲开那探究而来的视线。
  稚离心情不是很好,更无心回复舒辰的疑问,此时起了床,头也不回,便要挣扎着下榻。
  “阿离?”温舒辰皱眉望着稚离的背影,手上却没有松开,她此时正闹着脾气,也不知道梦里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就这样放她离开,不知道她要懊恼到何时才能想通。可细细想着,又不禁苦笑起来,真不知道她怎么起床气如此之大,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竟会因为一场梦就发起脾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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