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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黑化之后(GL百合)——长夜白兮

时间:2020-11-22 10:02:59  作者:长夜白兮
  “怜儿如何这般看我?”温舒辰皱皱眉头,冲怜儿招了招手。
  “小姐!”怜儿跺了跺脚,黑着脸走过来。“这府上管家执事哪个不是重金酬谢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用得着如此惊扰主子的?”
  “好了——”温舒辰笑了笑,依托着怜儿站起身,“所以怜儿才是怜儿,这两天苦了你了…”
  “我又不怕苦…”怜儿小声嘀咕着,紧紧托住温舒辰。怜儿能感觉到小姐很倦了,便越发心疼起来。
  “怜儿,带我去见见周医师。”处理了所有的府上事务,温舒辰还有一件更加在意的事,下午听怜儿说,周医师的师傅慧智山人似乎知道自己的病症,并且今天周医师对自己放血的治疗方法,也和自己推断的方法相差无几了,只是周医师的治疗手段更加精准,更加有效,想到这里,温舒辰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去看看这位周医师,探讨上一二。
  来到前堂,此时周医师正煎着一炉药,坐了小凳,一手端着医书闲看,另一手拿着蒲扇,扇着炉火。
  “舒辰特前来谢周医师妙手回春!”正打算聊上几句,堂里的风转了向,炉子里的烟转势冲着温舒辰拂了过去。
  “咳咳咳咳…”温舒辰皱眉掩了口鼻,忙将烟雾挥开。
  “温小姐怎么会在此处?!”周医师显然没料到温舒辰会来此处,忙挥着蒲扇替温舒辰挡开烟雾。解释道:“我这药三碾三灼方能受用,这温火常常要水浇过才能保证不至于焦糊,寻常丫鬟做不来,眼下就快成了,小姐小等,这药可解您憋闷之苦。”
  温舒辰方退出前堂,怜儿已命下人在主堂里备好饭菜,忙嘱咐道:“小姐,周医师的药也快成了,再有什么事,便是用过晚饭再处置不迟,小姐您身子本来不受用,这一转眼,天又蒙黑了,您不吃不喝的,张妈可要冲过来训人了。”
  这一忙起来,总是顾不得饭食,温舒辰皱皱眉头,不忍叹息一声:“人之一日,三餐一宿,光是吃睡,哪还有时间做别的?”
  “小姐…”怜儿跟着怨了声,“天底下哪有您这样的主儿?身子也不顾了,倒怨得食宿来?院里那些花花草草的,也总要喝些甘露不是?更何况,小姐您这样,阿离姑娘若是知道了,又要气的不轻呢!”
  猛然想起稚离也未饭食,温舒辰忙扭头向怜儿发问:“你不提我竟忘了,阿离今日可用过饭食?”
  “用了用了!”怜儿点了点了头:“午时我亲自去送的,喂了饭食,饮了汤药,阿离姑娘瞌睡的紧,想是筋疲力尽了,收拾屋子都不曾醒过。晚上这不服侍小姐么,阿离小姐那处也差了春棠照料。”说完这些,怜儿有些垂头丧气的拍拍肚子:“这府里,有嘴的都吃了,就只小姐和我,还未有用食。”
  “噗嗤…”温舒辰忍不住笑了笑。
  “小姐!”怜儿抗议着,两人便在堂外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起来。
  稍待未久,前堂那烟雾里,传来了一名男子爽朗的笑声:“成了成了!咳咳…咳咳…终于成了!”
  周医师捧着一个瓷瓶,风风火火的走出前堂,不想此时温舒辰和她那个贴身丫鬟,竟还候在堂外,正笑盈盈望着自己。
  周医师忙服了服头冠,挥着袖子将周身的烟气拍散,躬之一礼。
  “周医师不辞辛苦,劳顿疲乏,我已命人备下客房一间,医师今夜不妨便在府上休息吧。”温舒辰略施了施礼。
  “不不不!”周医师忙摆了摆手说:“周某岂敢在府上烦扰,更何况现在只怕小姐也分身乏术了。天还不晚,有些事还需与小姐交代,说清楚了,周某就近寻个客店侯着便是,府上有急,只管让下人来唤,周某定竭力而为。”
  “如此也好。”温舒辰疲倦的回复道:“府上已是自顾不暇,更何况沾染了这些晦气事情,只怕确实是客店更自在些的。”
  看着温舒辰有些落寞的神情,周医师还想再安抚上几句,可不待周医师开口,温舒辰抢先开了口。
  “有些事,舒辰也需和先生讨教一二。先生倘若不嫌,我命家臣备些薄茶,去堂里稍歇,我们边歇边议。”说罢,温舒辰已给怜儿递了眼色带路,一行人便又陆陆续续往主堂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稚离:虽然是一场噩梦,可是舒辰好帅啊···
温舒辰暗自苦笑:真傻。
稚离递刀:舒辰舒辰,你拿着,你学我!这样!手腕再高一些!还有眼神,眼神再凶一点。
温舒辰被迫学着稚离的姿势。
稚离:啊啊啊啊!!!我媳妇超A!!!!
    
    ☆、命中注定
 
  府上的下人们此时已将主堂收拾干净,待两位正主落座后,一茶娘徐徐而入,对着座上两位大人施了礼,跪于案前,一手挽袖,青葱玉指捻了支伴茶香正欲点燃。
  温舒辰笑了笑,抬指轻轻点了点几案道:“香就免了罢,再燃下去,只怕周医师要不适了。”
  且说周孔思为了制作那丹药,足足熏了半日的烟尘,此刻再望见这伴茶香正暗暗叫苦,不想温舒辰便解了这眼前困顿。周孔思忙作揖谢道:“周某今日确实有些乏这烟尘之物,如此甚好。”
  茶娘闻声点了点头,将伴茶香重新放于案上,抬手取来白玉壶,将茶具一一涤净。
  温舒辰便也不再多看,毕竟此时她是真的倦了,又累又饿,精神也不大好,只好轻声扰道:“舒辰有一事欲相告与医师。”
  “小姐请讲。”
  “我想医师您品过舒辰脉象,便也知此非寻常病症。”
  周孔思并未直接开口,而是望了望正在煎茶的茶娘,欲言又止,转头示意。
  温舒辰笑盈盈等茶娘将茶奉上,挥了挥手道:“下去吧,去嘱托了管家,帮医师订间上好的客房,费用从府上调用。”
  待那茶娘将茶具处置妥当,退下后,怜儿已叫散了主堂里的众人。
  “今日仓促,周某也正在纠结于此,小姐万不可轻视了此症,虽一时无碍,却是日月积累而至此。不知小姐得罪了何人,可这般纵容着,定会病来山倒,终有一日,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说到这里,周孔思沉眉惋惜道。
  “舒辰自是知道些的…”温舒辰沉了沉眉,轻轻抚了抚茶盏上的雕花说道:“此事,比医师您之所见要凶险万分,而何至于此,舒辰不能说,医师您也铭记守口,莫要因此招惹了不必要的灾祸。”
  周孔思一时间有些混乱,温舒辰的话让周孔思有些摸不着头脑。“可能周某说的不够明白,小姐您中的毒,应是宫中某种秘药,很久以前师傅论药时曾提起此毒,饮之初时与常人无异,甚至数十年潜伏于体内,未有发作。可此毒饮入,却会沉积于体,越积越深。幼时师傅讲学,周某不曾用心习之,只知,这毒匿于体,也有某些特别的缘故会诱之发作,毒发之时,在体内沉积的淤毒便游走于五脏六腑之间,直至依附于心脉之上,倘若纵容其发展,毒便频繁发作,身体如坠入冰窟一般,一年四季不分节令,恶寒蚀骨,且心脉逐渐淤堵,最终落得个活活憋死的下场。”
  说完这些,周孔思当即就后悔了,对面的人毕竟是个不经风雨的女子,这样直白的话只怕要吓坏了她,可真正抬头去望,温舒辰却也仅仅皱了一瞬眉头,便再没有任何触动,好似此刻讨论的是别人,而非自己一般。
  “那…医师觉得舒辰可还有救?”不知为何,那女子笑了,施施然低头饮了口茶水,好像只是听了个有趣的故事一般。
  “你…”周孔思难以置信的站起身,心中油然生出恐惧之感,身后的凳被撞翻在地,寂静的堂里尤如惊雷炸响。面前这女子莫不是听不懂人言?怎么还有闲情雅致去喝茶嬉笑。
  周孔思将盛放了丸药的小瓷瓶放在温舒辰面前,“憋闷时垫于舌下含服,能缓解些许痛苦,于小姐之症有缓解效果。”周孔思不敢再去看温舒辰的脸,他的医术尚不能医治此毒,说与她的,她面上也浑不在意,周孔思不知还能如何劝说于她。
  “多谢医师。”温舒辰低落的抿了抿唇,将那瓷瓶掖入袖中。她感觉得到面前这男人的惊恐与不解,只得无奈苦笑道:“先生大可不必难过,舒辰,早早便入了死局,今日得了您点拨,便也再没了畏首畏尾的忧虑。如此,也甚好…”
  周孔思莫名的烦躁起来,好像有什么缠缚于颈间,更着喉头,难以喘息。
  温舒辰站起身,于周孔思面前行了礼,“医师莫要忘记舒辰嘱咐,有些话,出口便是祸。”说罢,便引着怜儿出了堂。
  一路走着,满天星斗,温舒辰抬头望了望,不由得松了口气,忽然就不那么急了,原来,处心积虑处理了那么多事,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而已。
  换做以前,温舒辰总想着,也许庆启不是想要证明什么,他想的不过是毁了温家而已,也左右思量过,兴许还有什么斡旋的余地。只不过,现在才发现,不过是白白忧愁一场,庆启要的,是让她死,让温氏亡,他要的是让良辰的神话破败在他的巍巍皇宫之中。旁的,他什么都不在意,也什么都不需要。
  “怜儿,我想一个人走走,你先下去吧。”温舒辰叹了一声,她的声音轻的如一片薄羽。
  怜儿没有答,可是很快那啜泣之声便再也忍不住了。“小姐…我害怕……”
  “傻姑娘,你怕什么?”温舒辰笑了笑:“你想我像姐姐那般被折磨么?”
  “不…”怜儿抽噎着,用力摇了摇头。
  “我也不想。”温舒辰揉了揉怜儿的脑袋,安抚道:“可如此不也正好?我不用受很多苦了,你们替我顾看好姐姐,远远的躲开这些风雨。反正我进了宫,再不会出来,你替我瞒着姐姐和张妈,就当我仍是享着福,这样,就够了。”
  怜儿仍是抽噎着,她总说不过小姐,不管什么事,她也只能听小姐说说,说些和他人说不得的话。
  两人在蒙蒙夜色中立了许久,温舒辰便由着怜儿哭个够,其实心里也知道,怜儿是替自己鸣不平,替自己委屈,而此刻,怜儿的泪就像是她的泪,她也只当是自己好好发泄过这一场。
  直至二更打了更,怜儿才惊觉哭了许久,忙胡乱抹了把眼泪,推着温舒辰往主堂里去,也终于在忙碌了一天过后,吃上了热乎乎的饭菜。
  当吃好晚饭,安抚过张妈和怜儿,才终于空出了自己的时间。原本疲倦的很了,可想起白日里阿离说自己身上有味道,温舒辰还是拖了困乏的身子去了沐堂。躺在浴桶里,温舒辰缓缓揉着胸口,想起周医师制的药丸,温舒辰起身拉过衫子去取那瓷瓶,打开瓶塞,抖了抖瓶子,一颗乌黑的丸药滚了出来,将药丸含在舌下,温舒辰重新躺回了木桶里,还是不禁皱了皱眉头,好苦…
  当怜儿再次唤小姐时,温舒辰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靠在浴桶里睡了过去。
  “何事?”温舒辰从浴桶中站了起来。
  “阿离姑娘又在闹了…”怜儿在门外,有些无奈的向小姐求助。
  “让她歇下,我这便回去。”温舒辰叹息着出了浴,更换过干净衣衫,正低头挽着腰带。
  推门出了浴堂,怜儿依旧侯着,怀里抱了厚厚的袍正向自己望来。
  也不知此时是几更天了,晚风凌冽,本来泡过暖浴,身上还暖和着,这一吹,温舒辰不禁抖了抖。
  怜儿连忙上前把袍子披在温舒辰身上。“天寒了,小姐也该添衣了。”
  “几更了?”温舒辰问。
  “回小姐,三更刚一刻。”
  “我在浴桶里睡着了。”温舒辰扶了扶湿濡的刘海,照旧露出光洁的额头,使得自己看起来能够精神一些,歉意的望着怜儿说道:“也害你不得休息,跟着我受苦。”
  “小姐说什么呢!”怜儿也知道小姐疲倦,不忍再说什么,只是紧紧掺了温舒辰回房歇息。
  可才一进小院,屋里闹腾腾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温舒辰望了望怜儿,试图了解这混乱的状况。
  “一天了,没见着小姐,吵着闹着又要起来,说也不听的。这府上,除了小姐能驯服她,谁都压不住。”怜儿也苦恼的摇摇头。
  温舒辰走上前,推门而入,正迎上了那道凶狠的目光。接着那目光转而惊喜,又带了些许委屈,很快便在温舒辰的注视下,安生了下去。
  “都歇下吧,明日不用叫早,无事的,可晚些当差。”温舒辰的脸除了疲倦看不出一丝情绪。
  稚离撞上那目光,几番试探,只是温舒辰的眼底,好像空了一块,失了往日的神采,连带着整个人也有些萎靡颓废,心中一紧,也知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若是寻常小事,温舒辰从不在意,可现下这般模样回来,令人生疑,稚离只得皱眉紧紧盯着她,想要再看出些什么端倪。
  下人们听了主子吩咐,自然松开了对稚离的禁锢,躬身行礼退出了门外。这小屋,才再一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为什么不听话?”温舒辰走到榻边坐下,拉开被子去摸稚离的手腕。
  “早就到了夜寝的时间,尚不见你回来,如何放心?”千错万错反倒都是自己的不对了,才一回来,舒辰这样斥责自己,胸中郁结,稚离闷闷的扭过头生着气,横上温舒辰一眼,将自己的手腕甩在她的手中。
  握了稚离的手腕,那暖暖的肌肤之间,正有脉搏一刻也不停歇的蓬勃跳跃着,温舒辰便握了许久,只是静静的感受着,沉迷于那倔强的生机之中。
  温舒辰很反常,从来不会晃神或者走思,像这样,闭了眸子,静静握着手腕,稚离当然猜不透温舒辰的心思,只是她想握着,便由着她去。
  时间正一点点悄然流失,也不知握了多久,在温舒辰眉头越皱越深时,稚离叹了口气,收回了手臂。
  “摸出什么了?我快死了么…”
  “唔?”
  她走神了…不知道在想什么,稚离的心中很清楚,温舒辰定然出了什么事,而且很可能是连舒辰都摆不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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