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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黑化之后(GL百合)——长夜白兮

时间:2020-11-22 10:02:59  作者:长夜白兮
  待怜儿服侍好温舒辰披了大袍,正要赶回前堂复命,温舒辰唤住了怜儿:“一并去吧,我要找周医师请方。”
  “是…”怜儿点点头,忙扶了温舒辰一并往前堂走去,这诺大的温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今温舒辰再走过,却只觉力不从心,身体虚弱无力,才是走了一半路程,便觉着胸口闷滞起来。
  “歇歇吧…”温舒辰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伸手揉了揉胸口,强忍着不适,取出一粒黑色丸药垫于舌下。
  “小姐…”怜儿看在眼里,怎会不心疼。“小姐这次大病,您却不顾着身体了,往常总要歇上一歇,今次没日没夜的熬,求小姐缓缓吧,那么多的事,哪有办完的时候?您要做的,只管借了怜儿的腿来使唤,怜儿求你了…”
  “怜儿,我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了…”温舒辰望了望怜儿,低头苦笑起来,“是我急躁了些,这些事生怕没了我斡旋,你们会过得艰难…”
  尤想起送给姐姐的书信,仍旧每月初五准时发往宫中内监处,只是初时还有回信,如今已是两年过半载再未收到姐姐回书,温舒辰有些不死心的问道:“这个月阿姊可有回信?”
  怜儿闷声摇了摇头,事实上府上早就明里暗里差人打听着大小姐下落,只时从两年前大小姐被皇上下了禁足令,囚于宫中之后,大小姐那边就再不见音信…
  “可大小姐的寝宫,每日仍有饭菜送入。”虽不知,大小姐尚还安否,但这也算是一点安心的讯息。
  温舒辰皱皱眉头,眼前闪过一丝恨意,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叮嘱怜儿说:“江南的私宅亦该定下了,那是姐姐未来的居所,需得远离喧嚣,低调受用,吃穿用度,家丁护卫,一样都少不得。”
  这些事温舒辰样样亲自择选,亦需将一切可以考虑的事情,统统考虑好,那时,她应该不在了吧,姐姐孤苦无依,难知心智尚否安好,怜儿粗枝大叶,张妈年老体衰,稚离性子毛躁,这一桩桩,一件件,她都需打好盘算,即使那个时候她已不在,也不忍家人凄苦。
  “小姐嘱托的,怜儿定要一件件亲办,不敢怠慢,但求小姐多照顾身体一二,怜儿每有进度,照旧去小姐歇处呈报,求您歇歇吧…”怜儿再次苦口婆心的劝说起来。
  温舒辰便也不再多言,只是稍稍叹息了一声,算作是无奈的妥协。余下一路也并未闲着,早上因为走神怜儿呈报的事有些未入耳,这边走边歇,便又将各事的进程说明了一遍。
  且到了前堂之后,温舒辰便去与周医师商议药方之事,怜儿支了机灵的春棠侍奉,便忙去温府后门处应付那前来求见的魏初远。
  “魏老板。”怜儿施然行了礼。
  “如何?可通传了你家小姐?”魏老板回以一礼,忙凑上前来。
  “魏老板见谅,我家小姐仍未转醒,已病重多日,奴婢虽几番通传,可奈何小姐身处危难旦夕,难以会客,还请先生莫要见怪。”怜儿面色沉重的与魏初远解释着。
  可那魏初远初时似乎有些震惊,很快那双狭长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怜儿许久,说道:“此事非同小可,还请小姐慎重定夺才是。”
  “小姐醒了,奴婢自会通传,在此奴婢代小姐谢过魏老板一番好意。”怜儿被那双眼盯得心里发毛,只得尽快打发了,才得以安心。
  故而两方又虚情假意的往来寒暄了几句,便各自散了。
  “大人…这…”魏初远身旁的一位应侍也未料到会是这番局势,只得向魏初远求问。
  “我总觉得这温家二小姐聪慧过人,深谋远虑,如今看来,也就是个小家碧玉的毛头姑娘罢了,事到临头,只敢缩在府上,畏首畏尾,真叫人失望啊…”魏初远把玩着手中的玉扇,却免不了一阵失望冷讥,
  “那接下来可如何是好?”那应侍追问道。
  “这温舒辰既然是个胆小怯懦的女子,那便再与她添上一把火,到时看她急不急?”魏初远冷笑一声,回头望着那清冷肃穆的温府自言自语道:“给你救命稻草,你该抓住才是,不抓?便再烤上一烤,等你焦头烂额时,看你再如何缩手缩脚。”
  “大人…”那应侍尚不知道魏初远要如何打算应对,便只能乖乖听凭调遣。
  “去修书一封,内容全部仿照知府事送与鲁万的书信,记得提及藏匿稚离之事,仿刻一枚知府事大印,再派人送去邻州鲁家二公子鲁尤手中。”魏初远胸有成竹的摇了摇手中玉扇,“我倒要看看,到了那时,温舒辰还躲得躲不得。”
  “这…大人…”那应侍欲言又止,欲插上一话,便作揖请允。
  “说。”
  “大人,那鲁尤生性鲁莽,不断惹下祸事,故而被鲁万远遣至此,倘若真的惊动那位大人,只怕,冲动起来难以收拾,坏了大事。”
  “怕什么!”魏初远有些不悦的解释道:“容鲁尤那傻子闹上一闹,倘若温舒辰真的连那鲁尤都应付不来,又怎么能与鲁万抗衡?她就是再不济,也不会顺着那鲁尤瞎胡闹不是?”
  魏初远虽然不甘心这次被回绝,但还是不敢操之过急,第一次求见无果后,只能先退下等待音讯,待日后继续谋划,于是两人之间一说一喝着,离开了温府。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骂骂咧咧:嗐!你个憨憨离!怂怂怂的,真给老母亲丢脸!
将稚离夹在胳肢窝下面,气势汹汹朝温舒辰走去。
温舒辰闻声放下手中书卷,蹙着眉头相望。
作者君:走你!我丢!!!!
稚离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甚至昂首挺胸转了转裤腰带。
温舒辰:做什么。
稚离曲体旋转360°接侧身转体三周半,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稚离:娘子我错了。
老母亲卒。
    
    ☆、安稳相伴
 
  当温舒辰将所有的事办妥,从张妈那处提了食盒回来时,稚离正浅眠休养着。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炭火在噼啪作响,温舒辰将食盒放在几上,却又不忍心将稚离吵起来,便静悄悄的坐在榻阶上烤火暖手。
  身上的寒去了大半,温舒辰瞌着眸子想着心事,等江南的私宅定下来时,可要仔细规划一番,虽然自己被困在这里不能亲眼看见了,但想象中,一切都要按照温家的格局仿制,过些时日,嘱托了怜儿去将姐姐用时的旧物带去安置的新宅,如此姐姐想起那些温暖的回忆,也总会安心些的。
  对了,姐姐来时,刚好冬过春来,要嘱托了府上多种些李树,桃树。三月的天,正冷,李树总是先开些,白白的花,甜甜的香气,看过几天,桃树便也要开了,这一白一粉,相映成趣,再是枯燥,也总能凸显出点点温馨来。姐姐喜欢这些,她在时,府里的花瓶子总不见空,到时候,让张妈造些点心,庭院里温上花酒,怜儿就跟着姐姐去院里折花,这样的景象,想象着似乎也不错。
  温舒辰低头笑了笑,转身望了望稚离,不由得侧过身趴在榻边,安静的思考着,如果自己做的事当真成功了,没有了鲁万,阿离便也不用再逃,姐姐性子本就温润,任谁都会怜惜疼爱,阿离这性子火爆是火爆些的,可也从来都进退有度,总不会为难姐姐。
  到时候…阿离的屋子也要上心些安排,要更有些女孩子气息才行,对了,先前也答应要给阿离添些嫁妆的,看来,该做的事还有很多…
  温舒辰伸手挽开稚离耳际的发丝,露出小巧的耳珠,上边有被串过的耳洞,可阿离从不曾戴过饰品。女儿家,总是爱这些的,温舒辰笑了笑,轻轻揉了揉那耳垂,脑中勾勒出耳饰的模样,是了…是该有女孩子的模样才对…
  可她不知,稚离其实并未睡着,她只是有些怨舒辰,怨她忽冷忽热,怨她不懂自己的心意,所以眯了眼睛,静静的躺着,不理不睬,也让她好好反省看看。
  阿离的房间…要再明亮些,窗要大些,她喜欢女儿家的东西,钗珠首饰,披纱罗裙,都要置备的齐全,也不能总是舞刀弄剑,可也需要一件上好的兵器助她立威,心中隐约有个想法,温舒辰歪头撇了眼几案下压着的青砖,弯了弯唇角,回头望了望稚离那张凶巴巴的脸。
  看着,好似要吃人一般,温舒辰静静的望了一阵,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稚离滑顺的发丝。阿离睡着时,便总喜欢这样捉弄她,将她的发揉的乱蓬蓬,看她满脸不爽,却又慵懒迷糊的模样,心中总是有种舒畅的感觉。
  温舒辰轻轻笑了笑,却不忍离开那温暖柔顺的发顶。
  稚离心中暗暗叫苦,她也常常知道自己睡醒时,头发乱蓬蓬的不像样,因为睡觉的姿势,小时候的她没少挨过阿娘的藤条,可毕竟是大家出身,真要睡相糟糕,岂不遭了郎君冷眼?所以阿娘的教导不辞劳苦,藤条没少挨,她的睡相也好了太多太多,只是,自从入了温府以来,稚离每每起早摸到自己的鸡窝脑袋时,内心都止不住的崩溃,特别是在舒辰的面前,失了得体实在有失颜面。
  可今天这样佯睡着,稚离总算找到了问题的根源。舒辰,这一肚子坏水的女人,原来总喜欢这样捉弄她。
  头顶那只手,顿了顿,离开了稚离的发顶,猝不及防,带了些许的凉意,蹭过了稚离的脸颊。像一阵清风,甚至来不及品味,便一袭而去。
  心在躁动,她不明白自己在期盼什么,却迟迟不肯睁开眼去望望那人,反而贪慕的祈求着,她的温柔能再多停留一刻。
  而舒辰趴在榻沿边,有些失神,犹豫了良久,又壮着胆子轻轻触上稚离的脸颊。舒辰不明白,为何这样做时,她会觉得安心。
  稚离的皮肤绵滑如玉石,甚至轻轻抚过几次,指尖都没有真切的触感,温舒辰皱皱眉头,像是着了魔一般,反复的触着稚离肌肤,直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失得体才罢了手。自己在做什么?温舒辰皱眉望着自己的指尖,甚至,那烫人的温度还未来得及褪却。懊恼之间,温舒辰握了握掌,下一秒那手已被捉了去。
  阿离似乎被扰的烦了,捉住那只捣乱的手,压在怀中,低头缩了缩,她柔软温润唇便触在了舒辰的指腹上。
  “阿…阿离…”温舒辰有些慌乱,抽了抽被攥住的手,却抽不动。
  只见稚离郁闷的睁开眼望着面前这个胡乱点火的坏女人,“做什么动我?”
  温舒辰望了望稚离的唇,面上惹了红霞,忍不住别开目光,尴尬的说:“醒来为何不起?”
  “看你难得歇下,想陪陪你…”稚离的气息拂在指尖上,暖意融融。
  温舒辰忍不住抿了抿干涩的嘴唇,低头盯着被衾上的织花,一时间,犯不上话来。
  望着失魂的温舒辰,稚离忽然想赌一赌了,赌她们的未来,赌自己在舒辰心中的地位。所以,稚离跟从着自己慌乱的心绪,将最柔软的一面,呈现在了舒辰的面前。
  “舒辰…”她低低央着,望着那女子抬起头来。便挽了她的手,枕在滚烫的面颊下。
  “嗯?”温舒辰的眼底一片慌乱,可目光还是柔柔的望着稚离。
  温舒辰没有挣开自己的手,她由着自己做这样没有距离的事情,稚离的心底在窃喜,每一次缩短与舒辰之间的距离时,都令她的心窃喜得无所适从。
  “累么…”稚离轻声问道。
  “不累。”温舒辰柔柔的笑了笑,可觉得自己这样讲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便又补充说:“什么都没做,只是去见了周医师而已。”
  “可你看起来很累…”稚离说道。
  温舒辰笑了笑,既不肯定,也不否认,她习惯了独立,便也习惯了自己处理好自己的状态。“你看起来也很疲倦。”
  “你不在身边,我很难安心休息…”稚离的心在忐忑,她从不曾用这样直白的话语向温舒辰吐露心声。
  “今天刚被怜儿和张妈训过,这下被赶回来歇息了,也可以照料你多一些。”温舒辰望了望稚离,她看起来精神了一些,甚至眼睛也明亮了起来。
  “当真可以安生歇着?”稚离握了握舒辰的手激动的问道,一扫往日的阴霾。
  温舒辰点点头。
  “可…不是还有事情要处理么,毕竟发生了那么大的命案。”稚离也有自己的忧虑,她也知道这样大的事,不是几句话便能摆平的。
  “船到桥头自然直,只看府衙如何处理便是,如今,你我无事,你便不需要操心这些。”温舒辰安抚着,似乎完全不把这状况放在眼中,可这些话也只是在安抚稚离罢了,那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嗯。”稚离点点头,很是开怀,她的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是个再好懂不过的姑娘。可下一秒,她又忧虑起来,“舒辰…是鲁万的人做的么…”
  “不是,和你无关,他们只是想利用你转移我的视线而已。”
  稚离望着温舒辰,猜不透她的话是真是假,“就算你骗我的,我也看不出,你的话总也亦真亦假,每每做得滴水不漏,可你总这样,你的话,我便一句都不信的了。”
  摇摇头惋惜着,稚离心情才好了些,不禁又郁闷起来,如今,她动不得,走不得,只能困在这屋里,外边即使是风雨飘摇,温舒辰都会一力扛下,隐忍不言,在自己面前时,便这般闲庭信步,安然自在,好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可她昨夜里分明是累极了回来,身体尚还病着,倘若当真无事,真如她所说的那般闲暇,她又怎么会累到倒头便睡?
  温舒辰看着稚离又皱起眉来,“瞧你…”温舒辰轻轻责备一声,依旧是风轻云淡的笑了笑。“起么?饭菜放了好一会儿,再搁着,只怕又凉了。”
  “我…”望着温舒辰,稚离没再开口,打心底里讲,她不想动,舒辰的手正暖,放开了,她不知还可以用什么样的理由才能困住她,可她不是三岁,许多事由不得她任性,有些没落的垂垂眼眸,稚离最终还是缓缓松了温舒辰的手。
  望着稚离吃力的挪开身体时,温舒辰心中没由来的一空,站起身坐在榻边,将稚离扶起。
  身上的伤口疼得厉害,稚离抽气强忍着,靠在温舒辰怀里疼的不得动弹。
  “又疼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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