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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黑化之后(GL百合)——长夜白兮

时间:2020-11-22 10:02:59  作者:长夜白兮
  接下来的话,温舒辰没有再念,因为面前这人比自己更悉知书信中的内容,亦是因为,这封书信正是魏初远亲自发与鲁尤的那封伪造文书,可却万万没想到,这信如今被温舒辰攥在手中。
  听到此处,魏初远的脸色已是十分难堪,面前这女子什么都知道,自己的目的,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此前他去她府上求见,她便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才拒而不见,如今自己挑唆着鲁尤前来闹事,本想着教训一番这个缩头拒见的女子,不想…
  正思虑间,院中再一次喧闹了起来,听声音,似乎又是和什么人起了冲突。魏初远面色一白,已经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正欲开口,却望见温舒辰正耐人寻味的望着自己冷笑,那眼中的笑意,是玩弄手中猎物时的趣味与从容。
  “温、舒、辰。”魏初远咬牙切齿的恨,几年的心血与积业,今日真是一败而光。
  “魏老板自己惹下的祸端,自然是要自己收拾干净才对。”温舒辰一手撑着下巴,垂眸聆听屋外的杀喊之声,另一手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不知这一场夜袭,要再夺去多少人命。门外的人看见“稚离”藏进府中,自然是拼了命也要捉拿此人,为家主报仇,门里的人守着惊天秘密,本已被冲撞了一波,也定不会轻易再放人进来,这一战,只怕没有任何一方能安然而归。
  “你猜,是你的人赢?还是鲁尤的人赢?”温舒辰轻言轻语,将一块竹制腰牌捏在手中把玩。“不知,此次我为大人备下的回礼,大人可喜欢?”
  魏初远听到此处,惨然一笑。败,就是败了,他穷极半生所追求的权势,千辛万苦,如履薄冰才得到了今天的地位,只因天下覆变,他棋险一招,不但没有跟随庆睿王离京叛国,而是留下来作为发动战争的一条引线,才换来了今天的地位和权势,多年的苦心经营,竟然败在了面前这女子手中。“呵,只怪魏某心强手弱,棋差一招…”
  温舒辰弯弯唇角,并不急着撤退,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便扣下魏初远,由着两方在院外胡乱相争一番。
  抬了抬手,温舒辰将手中把玩的那块腰牌凑近烛光下细端,那腰牌,被烧灼的焦黑了大半,上面仍清晰可见是鲁万府上的离京告命牌,以假乱真,只要将此物呈与皇上,即使这次的事当真与鲁万没有半点关系,但也是人证物证俱在,要被拖下水,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放下腰牌又拿起另一物细看,是一封路引书函,上面注明了籍贯住址,名姓,是一封商人用的出入路引函,盖着官府大印,在南庆内通行不受限制,不受盘查,送与阿离,最适合不过。
  温舒辰随手一扬,身后的暗卫已将这两个物件收入怀中。静静地打量着魏初远,而那人早已面如死灰,如丧家犬一般,失魂落魄的静静杵着,再不见进门时的猖狂与桀骜。
  “魏初远,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活。”温舒辰从容道。
  听到这句话,魏初远猛然抬起头望着温舒辰,他以为,自己定逃不过今日了。
  “你欠下我的债,今日定要你还清,还清了,我便放你一条生路。”温舒辰仰着脸,静静的望着面前的男子,不放过他每一丝神情。“做我的人,我助你在南庆北庆都能立稳脚跟。”
  魏初远听到这一句,暗暗吃了一惊,抬起脸同样也确认着温舒辰面上的表情,生怕再被她戏弄一番。
  若是能求得一线生机,便还有翻身立命的机会,可如今领教了这女子手段,只怕不是对手,即便日后相斗,他都不过是南庆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没了他,庆睿王还可以再派别的人来,可温舒辰不同,他查过,她声卑力微,做她的手足,可得重用,来日温舒辰成了皇后,他便是左右逢源,可活,可腾达!
  魏初远本就是个圆滑事故之人,脑子也转的飞快,就算今天做个宁折不弯的君子,结局也只能是死在这里,只要活着,就还有翻盘的机会,想到这里,虽然屈辱,魏初远却还是弯下身子跪在了温舒辰面前。他在抖,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他恨,恨极了面前这个女子,也恨极了自己的无能。
  温舒辰站起身,绕过桌案,静静的望着这个伏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她知道这个男子恨她,也知道他尚不是自己身边的人,此次用强,若不杀掉他身上的那股狠劲,只怕日后难用。
  “魏初远,你险些害我于危难中,我今日许你可活,可难保你不会再害我一次。”温舒辰走到了魏初远的面前,“你这人功利甚重,我便与你赌这权势,就算不杀你,我也能拔除你身边所有的势力,你该明白,没有你,庆睿王再扶持一人不难,没了权势依附,你什么都做不成。你可以加害与我,别人亦可以,你仍是可有可无的的棋子。可倘若你与我合作,你的消息能直通皇宫内部,你便是一枚重要到庆睿王无以替代的棋子懂么?”
  魏初远并没有答复温舒辰,只是顺着温舒辰的思虑静静思考,眼下便犹豫了起来。
  温舒辰轻叹一声,“我要的是你唯一不二的侍奉,可你还未醒悟,你闹上如此一出,不也是为了搭线与我么?”
  魏初远愣了愣,他之所想,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这女子,洞悉查人的功夫令人感到畏惧,抬起头,无意识瞟那女子一眼,她的眼眸如万丈深渊一般,藏着吞噬一切的黑暗,那锐利的目光,竟生生将他又压了下去。
  魏初远面对着这个怪物,只觉得被压制的难以呼吸,扛不住,低下头,再次向她脚边挪去,伏首跪下,汗津津的额头贴了她的靴面道:“魏某甘愿为臣,唯命是从,马首是瞻。”
  温舒辰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意兴阑珊,挥挥手,招呼暗卫将魏初远搀起,转身出了书房。
  且说此时,门外的喊杀之声渐弱,但刀剑之声仍是不绝于耳。望着满院血腥,温舒辰疲惫的垂了垂眸子,谁赢谁输她都不在乎,只是此时,这里藏了太多的秘密,一旦惊动官府,这些秘密便难保守,另一方面,今夜的这一闹,必须要足够大足够显眼,才能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遂扬扬手,暗卫心领神会,已将书房点燃,瞬间火光通天。
  而这一次,却不会再有人前来救火,在这场不管谁赢谁输都无足轻重的战争里,之后都不会再有人知晓其中的秘密。只待明日之后,当阮大的消息传递至京城时,鲁万便再难安然度过了。
  同行的暗卫打起鸟哨,夜幕中,喊杀的街道乱了套,那一天有人烧了她的厨,伤了她的人,如今,她烧了他的宅,杀了近百门客,十倍奉还,望着火势乘着夜风越烧越烈,温舒辰终于闭上眼眸,松了一口气。
  转身随着一众暗卫融入夜幕之中,这一行,多了一人,是那个如丧家犬一般,失魂落魄的魏初远。行程渐远,暗卫分作两波人,一波人,护送着小姐往温府里赶,另一波人,架着丢了魂的魏初远,安排进了一间定好的客栈歇脚,而街市上的喧闹纷争,从头至尾都与安静的温府没有半点瓜葛。
  “呼…”轻轻舒了一口气,温舒辰皱眉停在了一处小径里,胸口一阵阵钻心的痛感与窒息令她再不能前行半步。靠在墙边,温舒辰赶忙拿出小药瓶倒了两粒丸药在掌心。
  “小姐!”暗卫一涌而上,扶住摇晃的温舒辰。
  “查了么,可都安然回来?”温舒辰颤抖着将药丸压于舌下,疲惫的扫了一眼众人。
  “不少!一个都不少!”一名暗卫忙答了句,好让小姐宽慰。
  “很好…”温舒辰歇息了片刻,柔柔的笑了笑,强行提振起精神,再次赶路。
  当一行人悄然回到府上时,怜儿大老远便迎了上来。
  “小姐!”怜儿压着声音,一把将温舒辰抱在怀里,府上众人回来,一时间竟有些喧闹,可到底也是训练有素,只片刻之后,府中便恢复了平静,夜里,下人们正会着周公,偶尔呼噜声太大吵的人翻身蒙头,这之后,便再没了声响。
  有怜儿照看,暗卫们即使再不放心,便也只能散去,只等明天再传递消息。温舒辰已经安然回到府中,完成了使命,接下来便不是他们该操心的事情,借了客房更衣,再出来时,又是一群毫不起眼的小生家仆,这一夜,便算度过去了。
  “小姐!”怜儿皱皱眉头,一把将正在下滑小姐搀住,两人,一路上走得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才进了沐堂。
  “阿离如何了?”温舒辰皱皱眉头,将束发的带子扯掉,疲倦的缩在凳子上,拢了拢披落的发丝,仍不忘操心那人。
  “睡着呢,睡下时,又喂了两勺汤药,小姐慢慢来,阿离姑娘一时半会儿还醒不来。”说着,怜儿将药箱放在温舒辰面前,正踌躇要不要留下来帮小姐沐浴。
  “退下吧,不妨事,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明天不用叫早,让我歇歇…”温舒辰靠在墙角,不肯再动,只是低声嘱托着怜儿,又想起自己的佩剑,忙取下递给怜儿道:“仔细封好,别给阿离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报告各位小可爱!
近期有可能会发生账号变动,因为在以申签为目标奋斗,请大家体谅。
作者君的另外一篇文章正在发表中
《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见月宁(目前新晋榜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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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见月宁
文案:
【穿书 长情小奶狗】 X 【重生 冰冷白月光】
一场车祸,生性怯懦内敛的书予不幸穿成了古早虐文中不择手段的七公主长宁。原主为争夺皇位,不惜哄骗令卿之女苏遥生,要她帮自己运筹帷幄,夺取江山。直至功成名就,原主因沉迷权势,将苏遥生斩于剑下。
穿书而来,当书予一心攻略那本该对原主一往情深的苏遥生时,却发现那人望向自己,眼底一片寒光,令书予惴惴不安。
家破人亡,苏遥生重生一世,不光要长宁身败名裂,还要夺她的江山,抢她的帝位!
眼看复仇的剧本越走越歪,相互算计的两人十指紧扣,在洞房花烛夜中陷入了沉思。
书予委屈巴巴望着拒人千里的冰美人:“她当真是那个深情如斯的白月光?!”
苏遥生横眉冷对哼哼唧唧的小奶狗:“她当真是那个卑鄙无耻的蛇蝎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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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一切尘埃落定。
苏遥生手握一纸休书,将瑟瑟发抖的小奶狗堵在墙角,眉目含霜:敢休我?还跑路?
小奶狗哭唧唧:不,不然你休我?
苏遥生咬牙切齿:好啊。
第一天,小奶狗:那啥,休书…
苏遥生:忙。
第二天,小奶狗:咳…休书…
苏遥生:手疼抓不了笔。
第N天,小奶狗骂骂咧咧,将休书拍在桌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苏遥生怒不可遏将小奶狗扑在身下!
小奶狗:?????
  
    
    ☆、心中有鬼
 
  立冬日一大早,各家的祠堂里便举行着祭祖仪式,往日里这个时辰正清冷的大街,今日因为节日的到来,繁华喧闹异常。
  “串炮——串炮——”集市上的小贩正高声喊着集。
  “阿虎!别乱跑!”一位年纪尚轻的母亲此时正拢起贵气的长裙追着屁颠屁颠跑的正欢的小男孩。
  “娘!快点!一会儿如龙(年糕)就卖完了!”小男孩正努力推开熙攘的人群,向散发着香甜味道的铺子跑去。
  而各府中,更是热闹非凡,祠堂门前拥着满满的家眷,长长的供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贡品糕点。迎客的管家正道着年福,而祠堂里的大铜盆里也燃起堆得高高的纸元宝,此时,家主携着家眷在祠堂里叩首,高喊道:“叩谢□□,年福将至,愿得长安——”礼毕,管家点点头,便将早已备在院中的串炮点燃,噼啪的爆竹声,一家挨一家响起,这一祭,大冬便算开始了。
  稚离皱皱眉头,由于整夜噩梦的缘故,自己一直挣扎在欲醒难醒的边缘,终于在喧闹的大早,竭尽全力猛然一挣,喘着粗气从枕上挣脱而起。
  终于睁开了干涩的眼,稚离压住狂跳的心脏跌回衾间,扭头向身旁望去,有一物冰冰凉触在了鼻尖之上,瞬间被激得瞬间清醒过来,正望见一只玉白的玲珑纤手蜷在自己枕上,越过那只手望去,身旁的女子正睡得香甜。
  垂下眸子沉思片刻,断开的记忆跃然清晰,犹回忆起昨夜里那人竟然把自己给蒙晕了过去,暗自气恼,想到这里,偏又不由得担忧起那人,也不知她昨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可是又惹恼了什么人…
  心绪纷纷杂杂的凌乱起来,她不知道昨夜里有什么事要迫着她深夜里去解决,顾不得避嫌,顾不得惹恼自己,也要迫切去解决的事情。可此刻,那人偏又安然无事的睡在身侧,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心里郁结。这一晚,她怕极了,怕一觉醒来,那人又满身鲜血的回来,如今望着安然睡着的枕边人,稚离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平安回来就好,松了口气,稚离往后挪了挪身子,幽怨的望着温舒辰。
  她不知,身旁的人,才睡去一小会儿,昨夜里折腾到很晚,温舒辰才精疲力尽的歇下,爬上床时,足袋也未脱,身子又发起恶寒来。
  昏昏沉沉的睡梦中,指尖温暖的气息消散,温舒辰不安稳的动动手指,又寻着那气息探去。
  做什么?稚离心中疑惑,见那手又贴了过来,伸手轻轻触了触她的小指,正冰凉…
  无可奈何,握了那只手,往怀里拉了拉,那人才逐渐睡得安稳,她的手总也这般,捂也捂不热,却喜欢贪自己的暖,别扭间,稚离低着头,冲怀里那只手呵了呵热气,暖暖的捂着。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柔嫩的指尖晶莹剔透,好似兰草上清晨的露珠,让人看也看不够。
  心口又难受起来,这种感觉让稚离觉得烦闷,丝丝缕缕,搅扰得她难以招架。小心翼翼将温舒辰的手攥紧,她不喜欢这样,明明舒辰就在眼前,可是沉浸在睡梦中什么都感觉不到,她喜欢温舒辰的目光,哪怕是嗔她怪她都好,她喜欢自己的身影出现在温舒辰的眸子里,不是这样,让人气馁,稚离垂着眼眸低头又呵了呵气,迷恋的望着温舒辰如玉雕琢而成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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