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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黑化之后(GL百合)——长夜白兮

时间:2020-11-22 10:02:59  作者:长夜白兮
  稚离失神望着温舒辰柔软的模样,令她难以自拔,她喜欢温舒辰的声音,喜欢温舒辰软软的模样,喜欢温舒辰依赖自己时的忐忑,爱死了那个人,爱到几近痴狂发疯。
  可现在不好,稚离知道自己有多狼狈,在温舒辰冷静下来之后,稚离就喊了白龙过来,一路向深水潭出发,自己身上满是血腥,舒辰的身上满是泥土,她们都应该要洗一洗了,至少应该冷静一下。
  当到了深水潭之后,稚离竟然在乱石缝隙里找到了自己曾经藏着的小竹筒,那竹筒之内有皂角粉,是许久之前,还住在这里时藏下的。于是稚离下了水,让舒辰将袍子丢下来,顺便帮她揉揉,洗去衫子上那些泥土,她们才好回镇。
  潭水浸泡,稚离的袍子才一浸进水中,就有殷红的血渍一圈接一圈荡开。那是血,可大多数都不是稚离的血,温舒辰不知道,却也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她仍是害怕,急奔几步,朝稚离的身边冲了过去。
  在冰冷的潭水之中,温舒辰被冻得打了个寒噤,宽松的袍子变成了累赘,令温舒辰的步伐踉踉跄跄,举步维艰。
  “舒辰!”稚离没想到温舒辰突然之间就冲了过来,回身去扶,本还想着责备她几句。
  “怎么这么多血?你是不是伤得很重?你别乱动,别挣开身上的口子!”温舒辰匆忙追来时,步子踉跄,在水里绊了一跤,这下倒好,被水淹了一下,眼疾手快的稚离伸手扶起了舒辰,可惜她的袍子还是从里到外都湿了个透。
  狼狈至极,温舒辰也被吓了一跳,她们两个俱不是生在江边的人,自然是畏水的。温舒辰勾住不断下滑的袍子,慌忙扶着稚离,再不敢胡乱的下脚。
  “你傻么?这么凉的水。”稚离扶着温舒辰的手臂,吃了力道稍稍一拉,温舒辰就像浮萍一般飘到了自己怀里。水中的温舒辰更轻了,她害怕,所以扶着稚离的胸膛战战兢兢,失魂落魄。
  舒辰脸上的神情,是曾经那个舒辰从未有过的表情。稚离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望着温舒辰的脸,不自觉又伸手环在温舒辰的腰际,看着她渐渐恢复淡定,稍稍安心的模样,心中又是那种柔软的感觉。
  以前的温舒辰睿智,沉稳,就算面临生死攸关,她也总会给人一种可靠的安全感。可现在,她们两个人像是颠倒了一样,稚离在思念中,日渐沉默,她总会不自觉的回想舒辰的一举一动,去模仿,去理解那时的温舒辰。最终,稚离将自己磨砺成了心里那个人的模样,因为只有舒辰,才是稚离心中最美好的模样。而温舒辰,因为失去了过往的记忆,连同那些仇恨与压抑也都忘记了。现在的她有点不太像曾经的她了,敏感,渴望依靠,像大多数的普通姑娘一样。
  曾经的温舒辰不会依赖自己,可现在的舒辰却会……                    
作者有话要说:  看见没有!!!!
我说是he!!!那必须是he!
叉腰!
    
    ☆、倾心厮守
 
  “你笑了。”温舒辰的声音打断了稚离的思考,“你很少笑,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稚离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捂了面庞,“我很少笑?”
  温舒辰垂眸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很少…”
  “看起来很凶?”她想起来以前怜儿总说她凶,还到处惹事。
  “有一点点…我想初若还有干爹干娘,甚至是镇子里的人们,都会觉得你凶吧。”温舒辰一边说着,一边替稚离宽衣解袍。
  不可置否,彪悍大概是她骨子里的风格,从小时候起,稚离就能打得哥哥抱头满院鼠窜。她从不会在意这些,因为她不需要依靠,更不需要倾诉。仔细品过这些年,自从舒辰出事以来,她就将自己封闭了起来。因为稚离明白,除了温舒辰,她什么都不需要,更不需要去取悦任何人,这世上,只有温舒辰不同。可是现在舒辰怎么看待她呢?稚离很需要这个答案,“你也会觉得我很凶么?”
  温舒辰望着稚离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你有时候会让人害怕,但我常常能感觉到我与其他人对你的意义不同。”温舒辰知道说这样的话很自负,可她每每接近那个真相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去探究自己在稚离的心中究竟是何等分量。
  “自然是不同。”稚离解了发带,捏着鼻子任潭水没过头顶,浸了一下。
  这样的答案还不够,或者说这个答案并不能令温舒辰满意,可她也只是笑了笑,在稚离从水中扬首而起时,又扶了她的腰际,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不同么?对你来说温舒辰究竟是什么样存在?”
  稚离对温舒辰的攻势有些难以招架,她们之间的相处,更多的是心有灵犀的默契,真正直白的话语很少说,稚离一时有些难以克服心里的羞耻心,她只是郑重的说与她:“舒辰,是我的归宿…”
  温舒辰有一丝小小的失望,但是还是很满足,稚离就是这样的存在,很可靠,从不轻易妄言。将稚离的里衣撂在肩头,温舒辰似笑非笑望了望稚离。
  稚离的目光落在那件衣上,眸子里仍是回味和迷茫,渐渐,目光之中有了聚焦,慌张抱着胸口沉入了水中。一切太过自然,稚离松懈了,温舒辰没了记忆,可她性子里仍是有她狡猾的一面,这个坏女人,言辞稍稍引导,就在自己分神间,夺了自己的衣。
  可温舒辰并不这样认为,稚离说过,自己是她的妻,既然是妻,她又为何害羞了?温舒辰迷茫不解地唤了一声:“稚离?”
  “你…你先把里衣还我,这里…这里常常有人路过取水…”稚离紧张的语无伦次,背过身,羞得想要逃走。
  “让我看看,看过里衣就还你。”温舒辰步步靠近,走到稚离身后轻轻揽着稚离的小腹。
  “看…看什么…”稚离被那人一缚,心脏在一瞬间泛起阵阵涟漪,紧张的情绪令她的声音也变了味道。
  “看看你的伤口。”温舒辰靠了靠稚离的肩头,侧了面孔打量着稚离的表情,看着她脸上闪过的失落,渐渐变得幽怨,忍不住又想起逗她。“还是说…你有别的想让我看?”
  温舒辰的气息洒在耳垂与脖颈之间,每一个字都让稚离动情,稍稍侧目,就望见那双洋洋得意带着无限眷恋的眼眸,稚离好像陷了进去,稚离只是红着脸颊沉浸在那温柔之中,侧头倚了温舒辰额头,在舒辰这里,她好像永远也学不会拒绝。
  稚离这种予求予取的态度,让温舒辰产生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不是震撼,而是稚离就应该是这般的理所应当。
  那种感觉,带着一点无法疏解的惆怅,令温舒辰稍稍皱了一下眉头,眼前这个女子,看起来很凶的模样,但她对于自己几乎就没有边界感,温舒辰总想摸清这个女人的底线,想知道她到底能为了自己可以退让到哪一步,想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到底是何等分量?可那种边界感最一开始却是舒辰给自己定下的假设,就像是陌生人之间该有的边界,再后来是朋友之间该有的边界,这种边界,是温舒辰给自己划定的,却不是稚离给自己的边界。
  像这样,每每试探,那种边界感反而会越来越模糊,这个女人的喜欢是否还有底线?温舒辰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却在一瞬间,有什么冲破了记忆,在温舒辰眼前一晃而过。记忆里,自己猛然扇了稚离一耳光,她们在争执,稚离一副委屈极了的表情,那时,当温舒辰解开了稚离颈间的盘扣时,稚离脖颈上有着累累抓痕,她却想伸手掐住稚离的脖颈,就是那时,那个温舒辰的心里也曾出现过这四个字——予取予求。
  温舒辰哑然,她不明白究竟是稚离喜欢她至深,还是曾经的自己将她引导教授成了这样?毕竟,稚离曾经是自己的一枚棋子,是喜欢?还是服从?这让温舒辰有些害怕。
  所以温舒辰低头咬了稚离一口,她不松口,放任齿间的力道肆虐。她想要知道稚离的边界,可稚离仍然没有反抗,她甚至迷茫的扶了温舒辰的耳际安抚,由着温舒辰胡闹发泄。
  “怎么了?”稚离的声音低沉而柔软,像是习以为常,可她是疼的,她浅浅皱着的眉头出卖了她。
  温舒辰很害怕这样的相处,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真的两情相悦,而是源自于曾经“温舒辰”的教导该怎么办?所以温舒辰做了更过分的举动去试探,缚在稚离腰际的手有了动作,小心翼翼的试探过后,感受着近在咫尺的心跳慌乱,温度骤然升高,稚离艰难的呼吸变得急促。
  阿离仍然没有抗拒,她的呼吸声中压抑着重重的忐忑,仰着头,一脸无所适从的渴望,却让温舒辰更加迷茫不安,她明白这样做不对,却无法停止,似乎如果找不到这个答案她就会发疯一般。
  直到温舒辰的唇落在少女的心事之上,稚离像是触电一般,猛然挣脱了舒辰的怀抱。
  “舒,舒辰,这里让我很没有安全感…”稚离本能的就觉着温舒辰很不对劲,即使她不记得她们的曾经,她也绝不会这样的冲动急迫。可当自己挣脱了温舒辰的怀抱时,温舒辰却像是松了一口气,随之,又怅然陷入了沉默之中,她有心事,绝不仅仅的单纯的情动,稚离忍不住又靠了过去,轻轻牵了那作恶的指尖,不安的望向那人。
  “舒辰?你怎么了…”稚离半曲着双腿,想要仰头看清舒辰的表情。
  “稚离…”温舒辰迷茫的望着稚离,可当她想开口时,却无法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可她仍是想知道那个答案,“如果,我强迫你做一些你会十分抗拒的事,你会做么?”
  “你是不是有事瞒我?”稚离一瞬间警觉了起来,这样的选择,她曾经面临过许多次,可舒辰想的事情,她实在无法看穿。
  “会么?”温舒辰心里很乱,她只想要一个答案。
  “不会!”稚离的不安令她难以维持冷静,她还是学不会温舒辰的从容自若,干脆就要发起脾气,“温舒辰,你的余生是我的!不论你在想什么,我要知道你的全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我通通要知道!”
  傻瓜么?眼前这个女人是傻瓜么?温舒辰忍不住皱了眉头望向稚离,她才稍稍张开手臂,稚离已经靠了过来。在她那么凶悍,咄咄逼人的语气之下,却还是乖巧的像只蹒跚学步的小猫咪,奶凶奶凶地一通叫嚣,却还是扑在了自己的怀里。很急,急得红了眼眶,急得就要跳脚狂躁,却只是为了知道这段时间里自己的行踪?
  真是让人憋屈又生气,温舒辰在气,却是替稚离生气,她应该生气的,自己冒犯又无礼,她还是急,还是害怕。温舒辰这个女人好坏啊…无从发泄,温舒辰干脆又埋头在稚离的颈窝里偷偷抹起了眼泪。
  “为什么哭?你是不是又受了什么委屈?跟我说说,是谁欺负了你,我帮你教训回去!”稚离只觉得自己的心碎了一地,捧都捧不起来,在温舒辰的面前,自己根本无法冷静,更没有什么理性可言。
  太阳渐渐西斜,沉入崇山峻岭之间,温舒辰却仍是什么都不肯说。她在生闷气,却又不准稚离再追问,那个奶凶奶凶的稚离自然而然地选择了缴械投降,小心翼翼的守着温舒辰,任由她检查了身上的伤口,洗了头发和身子,最后揉净了袍子,才一并出了冰冷的潭水。
  日落的山林里是极冷了,眼下,两个人的衣衫皆是湿漉漉,温舒辰的身体太过单薄,倘若勉强上路,生怕温舒辰会染上风寒,所以稚离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打算在林子里升起了篝火,将就一夜。这样明天一早衣服指定能干,有了篝火,温舒辰也好取暖,不至于冻得生了病。
  虽然稚离已经疲倦到了极限,但还是强行提振起精神收集了柴火,将篝火点燃,又收拾出一片平整的土地,寻了干草做成草垫,这样,晚上算是勉强可以歇息了。
  稚离抖了抖滴水的袍子,将袍子铺开在树枝撑起的木架上,朝篝火边挪了挪。而余光却小心翼翼望向了舒辰,见她微微发抖,正伸着两只手烤火,时不时搓着自己的手臂,在稚离转过头时,又将颤抖压制掩藏了起来,一副再自然不过的模样,令稚离心疼不已。
    
    ☆、心结解开
 
  “瞧你,不该下水的。”稚离怨怪了一声,走到温舒辰的身后坐下,将她抱了个满怀,伸手握了温舒辰的手,果然冰凉一片,还在微微颤抖。
  “入夜了,我想…应是天气又变凉了吧?”温舒辰弯过稚离的手臂,圈在怀里,她喜欢被稚离暖乎乎抱着的感觉。“你好暖啊,稚离…”
  “是你太俱寒了,还不自知。”稚离柔声责备,她的气息浅浅撩过温舒辰的后颈,暖暖的,一直拂进了温舒辰的心头。
  “稚离,我可有亲人么?”温舒辰缩了缩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稚离的怀里。
  “我就是你的亲人。”稚离将下巴靠在温舒辰的肩头,低声喃呢着。
  温舒辰笑了笑,抬手揉了揉稚离的耳垂,才缓缓开了口:“除了你,还有人记得我么?”
  稚离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开口,这是个很残酷的答案,稚离该告诉她么?告诉舒辰在这世上,她已没有亲人在世了?稚离不想说。
  “稚离?”温舒辰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稚离的答复。
  “都有我了,还不够么?”稚离的声音很低,像是为难至极,很不开心的嘟囔着。
  “那便是没了吧?”温舒辰的声音很轻,她很想知道答案,似乎稚离的答复才能让她死心,却又害怕稚离告诉她那个太过残酷的现实。
  “舒辰,你知道么?我们有家,是你亲自定的宅,在江南,很大。那个宅是按照你亲自绘制的图纸建成,有你喜欢看的书,有你曾经的旧衣裳,还有你最喜欢用的茶壶茶具。”稚离一提到那个家,就很开心,她的话多了起来,与温舒辰细细的说,让温舒辰觉得心里没那么空落落了。
  “你有两个妹妹,怜儿和春棠,一个大大咧咧,一个傻里傻气;你有一个奶娘,叫张妈,她最懂你的饮食喜好,看着你长大,是个一点儿长辈架子都没有的慈祥老太太;你还有两个哥哥,阮大哥和阮小哥,勤勤恳恳,宅里的许多事,都是他们在操劳照料,还有一个小丫鬟,她叫江莲,我不很熟,可她很敬重你…”稚离闭着眼,一个接一个与舒辰介绍,“谁说你没家人的?她们都在等你盼着你回去呢。这些年,大家想你想得紧,那个时候我们约定好了,在江南等你回来。可是你没回去,她们还在等你,大家只以为你有别的事耽搁了,却不知道你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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