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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黑化之后(GL百合)——长夜白兮

时间:2020-11-22 10:02:59  作者:长夜白兮
  可她真的喜欢舒辰,一想起那些羞人的话语举动,她都会低头埋在温舒辰的肩头好一通长吁短叹,太丢人了。
  温舒辰只是笑,稚离在这方面太好懂了,她只是需要时间来消化,所以温舒辰并不会出声打扰,可她很喜欢稚离的接触,她从未这样依赖过一个人,却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理所应当,可她们仍有好长一段路要走,那些过往,曾经的那些伤害,她需要一个答案。
  一想到今后她们会长长久久的相守在一起,温舒辰突然没那么急了,那些答案,那些过往她们可以用一生来探寻,她终有一天会知道那些稚离掩藏的事情的。眼下,她们都该歇一歇了,特别是稚离,温舒辰料想她应该是经历了一场厮杀,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她都必须要停下来,让自己好好照顾她一段时间。
  一路行着,今日风和日丽,阳光正好,只是…身后,稚离的目光,着实盯得温舒辰心里发紧。
  “舒辰…”稚离低低地唤了一声。
  “嗯?”
  “幸好有你在。”稚离的脸红极了,垂头圈着舒辰,一只手轻轻抚了抚另一只手臂上包扎的布条,目光里的眷恋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弱。
    
    ☆、稚离犯傻
 
  在回到镇子前,两人还是把白龙留在了后山,白龙需要休息,显然山里是最好的选择,所幸余下的路途也不算很远。
  故地重见,这片山林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温舒辰望着眼前的景象五味杂陈,眼看着熟悉的周遭,沉浸在思考之中。她和稚离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还有许许多多她心中的担忧和难以言明的苦楚,让温舒辰短暂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稚离的心中,同样有问题纠结。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温舒辰的纤纤细指,舒辰的指尖白皙里透着浅粉,随着步履微微在身侧摆动。于是稚离快追几步,伸手去握,偏巧温舒辰纤指轻扬,躲了去,而那人目视着前路,并不知道此刻发生了什么。
  稚离只觉着尴尬极了,羞臊的捂了捂面颊,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她见温舒辰仍是行着前路,未有注意,甚至有了点小小的委屈。暗自给自己打了打气,稚离又气势汹汹冲了上前。她想好了!舒辰是她的妻,牵着自己的妻有何不可?于是,稚离眉头一皱,拽了拽袍子,又杀气凌然朝着温舒辰冲了上去!
  这一次!非要捉了舒辰的手牢牢牵着不可!步子渐近,稚离稍一探手,万是没想到,前路有坡,温舒辰恰巧颔首提了裙摆微微敛着,小指被粗糙滑过,温舒辰愣了一下,下意识停了步子回身望去。
  却见稚离一手叉腰,一手揉着脖颈,正也扭头不知望着什么。
  温舒辰抬手望了望自己的小指,略有回味,又望了望极度不自然的稚离,她那烧得通红的耳朵,已经出卖了身体的主人。温舒辰目光一柔,苦笑起来,这个稚离,又在傻里傻气了。
  “怎么了?”温舒辰含笑望着稚离,明知故问。
  “嗯?啊?没事啊!”稚离尴尬到无法组织好言语,“走…走吧!”
  “嗤…”温舒辰忍不住笑了一声,稚离,又笨又胆小。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干脆还是自己主动一些,将手滑进了她的掌心,只一瞬间,两人已是十分默契的十指紧扣。
  蠢爆了!稚离真想一头把自己撞晕过去,天底下可能再没有比她更糗的人了吧?稚离牵了温舒辰的指尖,掌心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湿潮。却不想老天怜悯,应了她的祈求,正行着,眼前骤然一黑,“嘭!”的一记,稚离的脸实打实撞在了树干之上。
  鼻子一酸,眼前这一眩晕,一并连着手掌紧扣的那人也拽倒在地,双双失衡摔了个七荤八素。
  “稚离?!”温舒辰反应更快,翻起身,搀了稚离的手臂,一双美目紧张着稚离。
  “舒…舒辰?”稚离望着温舒辰,又是一脸反应不迭的痴傻。
  “怎么会撞到?疼么?”温舒辰触了触稚离额头上的红印子,稚离忍不住眯着眼睛皱了皱眉头。
  “嘶——”想是这一下撞了个不轻,稚离委屈巴巴望着温舒辰。鼻子却有一股热流顺着鼻腔流淌了下来,血珠成串,顺着唇珠蔓延而下。
  “唔?”稚离赶忙用手去接,却见红珠在掌中顺着纹路晕开。
  “低头。”温舒辰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有一块雪白得帕子已经堵在了鼻子上。“疼么?”
  “不疼,就是好酸…”稚离这一提,眼泪在睫毛之下聚成了汪汪一潭春水。
  “别动,先止血。”温舒辰皱着眉头,纤纤细指捏在帕子上,上了些力道,顺着鼻梁上下滑动了一下,感觉鼻梁没有异样,紧皱的眉毛才稍稍松动了一下。“一会儿就好了,还好鼻梁没断。”
  稚离也跟着松了松气,扶着舒辰的腰,这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想开口说说话,唇齿间的血腥,让她感到不舒服,只能盯着舒辰的颈上的流苏盘扣望了又望。“我自己来吧…”
  当稚离的手托在温舒辰的小臂上时,温舒辰没松手。“就好,别动。”温舒辰正跪在稚离腿间,一开口,肩上柔软顺滑的发丝顺着肩头滑了下来。
  像是犯了错的小孩,稚离一动不动,只是静静的由着温舒辰打理。
  “还疼?”温舒辰的声音像是一缕朦胧的轻纱曳进心头。
  稚离垂了垂眸子,“怪我走思了,撞了上去。”手臂稍抬,将温舒辰的腰挎进怀里,“舒辰一定觉得我又蠢又笨…”
  眼前的流苏盘扣晃了晃,感觉到眼前的贴了过来,令稚离心中一阵慌张,温舒辰微凉的指尖便托住了下巴。
  “我看看。”那指尖稍一引导,稚离的目光便已是猝不及防撞进一片寥落星辰之中。
  慌乱闪躲,稚离的目光无处安放,连心跳也乱了节拍。鼻子上的帕子松了开,血止住了,那指尖再一托,温舒辰贴的更近了一些,仔细观了稚离面庞,这才松了口气。“路程赶得急,我想你定是疲倦了,我们去溪边洗洗,稍作休息再归不迟。”
  傻里傻气,看着稚离一副委屈连连的模样,温舒辰心疼了,这一回,好好看路,摒弃了所有的杂念,只一心牵了那粗糙的指尖,一路朝小溪行去,挑了最宽的路,选了最平坦的道,省的身旁的傻瓜又出了意外。
  眼前豁然开朗,再行,草地渐绿,脚下逐渐松软泥泞,便已是溪旁。稚离坚持不肯温舒辰踏水受凉,可温舒辰无奈地展开手掌,见掌心一片殷红,稚离也无奈,只能拖了鞋履,放在溪旁,牵着那人临溪而行。
  待稚离洗净了脸上的血渍,又揉净帕子时,转身而望,见温舒辰正坐在一块大石上,朝着她含蓄而笑。心头一软,稚离抬袖沾了沾面上的水渍,脚下的步子已朝心中向往迈了过去。
  温舒辰仰面而笑,望着稚离一步步走来,微风一扬,令温舒辰舒服的眯了眯眼睛,拍了拍身旁的石头,那人已行至了身旁,遮去大好的阳光,稚离稍有踌躇,已比肩邻坐,一同坐在溪旁小歇。
  “鼻子还疼么?”温舒辰抚了抚膝上的袍子。
  “不疼了。”稚离木讷讷望着温舒辰修长的指尖。
  身旁的人,不声不响,身子一斜,已枕了稚离的肩头。“我在这里,第一次遇见了白龙。”
  稚离点了点头,意识到温舒辰可能感觉不到,又“嗯”了一声。
  “那天,我险些误触了狩猎的陷阱,留了荷包,却被白龙衔了回来。”温舒辰自然而然的牵了稚离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两只手百无聊赖的揉了揉稚离粗糙的指腹。
  “我猜,当时你就在身后的崖上,对么?”温舒辰笑了笑。
  “嗯…”稚离又红了面颊,低头望了望温舒辰,却只能看见她精致的鼻尖,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忍不住歪头亲近了一下,那一天的状况,仍是历历在目。
  “那些陷阱多危险…不过我料想你也不知会有人经过。”温舒辰含笑开口:“害你失了陷阱,真是抱歉。”
  “吓到你了,是我的错。”稚离垂了眸子,并没有说真话,她不想舒辰知道那些肮脏之人,龌龊之事,所以稚离选择默声承担了一切误解。
  “跟我说说吧,过去的那些事,我不知道的事,我想知道。”温舒辰捏了捏稚离的指腹,像是在央求一般。
  弯了弯嘴角,稚离扣了温舒辰的手,令她安生。“没什么可说的,我一直都在你身边,看你眼中的景色,听你听到的声音,你过得每一天也是我的每一天。”
  “再说说吧…”温舒辰不满足得摇了摇稚离的手掌。
  稚离想起一事,轻笑一声,开了口:“有一次,你来山里采药,你可知你那背篓漏了底?枉你一路辛苦,就像那狗熊掰玉米,采一路掉一路,我跟着你捡得辛苦。”
  “我都不记得是哪次,好遗憾啊…”温舒辰惋惜一声。
  “不遗憾,是我想守着你的。”稚离牵了温舒辰的手引到唇边,吻了吻手背。
  “那王婆说亲你也知道?”
  稚离一愣,转过头望向温舒辰,却见温舒辰也坐正了身子,同样望着自己。
  “我要是嫁了别人怎么办?”温舒辰又一声追问。
  “你…你不会…”稚离牵强的笑了笑。
  “万一呢?万一你要如何?”
  “你就是你,那是你的缘,你嫁了别人也是你的缘,是我没资格拥有你。就算你嫁了别人,你也还是你,我会守你一辈子,我陪你守着你的幸福,也很好。”稚离说着,好像是又回到了那一日的痛楚之中,她说的洒脱,说的释怀,可在那时,那种痛,那种眼看就要失去的惶恐,折磨得她几欲崩溃。
  “为什么宁愿躲着,也不愿意和我说清楚?”
  “我找了,你当时不喜欢我…”稚离委屈,那种无法疏解的委屈重重地压在温舒辰心头,令她哑口无言。
  稚离转开头,尽量回避着温舒辰的目光,可她还是安慰着舒辰,“现在就很好了,一切都是本该有的样子,你是我的天命,你现在仍是我的。多好…”
  “傻么?”温舒辰责备一声,已起身将她抱进了怀里。在她失忆后的第一面,确实不好,那个时候稚离情绪激动,却吓到了自己。
  那个时候,稚离该有多难受?想着她躺在瓢泼大雨中失去意识的模样,温舒辰不禁心疼,她们确实是彼此的天命,如果那一天,自己没有救起稚离,一切会有变数么?
  稚离伸手紧紧缠着温舒辰的腰,她有她的委屈,那样的时光,深爱而不得,尤如剥皮断骨,她那么喜欢舒辰,却真是生生忍到了今天,那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哪有什么天命?那有什么机缘?她未有一日不惶恐,那种喜欢,深入骨髓,根本毫无自信可言,也只有舒辰的怀抱才能平息那委屈。
    
    ☆、她的温暖
 
  当回到镇子上时,天色已暗,两人饥肠辘辘直接寻了家镇上的食肆果腹。
  “呦!是白医师来啦!快请坐!白医师可真是难得一见的贵客呀!”食肆的掌柜正推演着算盘,抬头望见竟是镇上有名的医女白衣入店,立马喜笑颜开迎了上来。“白医师,请往单厢里稍坐!”那食肆的掌柜一面引客上楼,一面喜笑颜开的招呼着小二备茶。
  “刘掌柜,白衣今日忘了带钱袋出门,赊您一顿,明日一定给您补上,不知…”温舒辰面露难色与那掌柜解释。稚离看起来已是十分疲惫了,温舒辰便也不忍她再来来回回的受累,鲜少求人的她还是开了口。
  “哎呀!什么赊不赊的!白医师这么说辞,可真是伤了咱的邻里情分!现如今,我娘能吃能喝,那多亏了您的妙手仁心,您可千万别说这些话!”那掌柜一推独间的小门,做了个请的姿势。温舒辰颔首欠了欠身,便拉了稚离进了独厢小坐。
  “舒辰…我…”稚离坐在椅子上,见掌柜笑盈盈合上门,面露羞愧地吞吞吐吐道:“等我缓几日就去山里采药材,或者猎兽皮变卖,我…我会照顾好你,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温舒辰听了,正端起茶盏替稚离续了些茶水。
  “我…我只是没料到会这么快陪伴在你的身旁…可我一定会努力照顾你!大富大贵我不敢求,但也绝不会让你在吃穿用度上忧愁。”稚离不安的盯着茶盏里升腾的热气,在她的认知里,这种空话怕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稚离好像很久没有这样无力过了,让舒辰去赊账,就好像是在斥责她的无能一般。这些年里,稚离对吃穿钱财这些身外物需求极低,她大多数狩猎采药换来的钱财,都用作给舒辰买糕点还有厨里的日常食材。这次去处理庆启,她将身上仅剩不多的钱财,都买了干粮。
  可赊账这样的事,真是让稚离觉得很难堪,她甚至可以不吃,也不舍的破了舒辰的颜面。可舒辰也饿了,她知道,所以她没办法解开这种无力的窘境。心中难安,稚离稍稍抬头望了温舒辰一眼,又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忙又低了头,独自懊恼着。
  “稚离…”温舒辰含笑唤了唤那人,她好像总是在懊恼,在不断的自责,就算自己此刻已是唤了她多声,她都没敢抬头看看自己。
  可温舒辰不急,只怕余生漫长,在之后的每一天,都会与那人共度。她有很多的时间来纠正她,就像现在,只要稚离不看着她,她就耐着性子等着,等着她回应自己,才肯继续开口,稚离需要这样的自信和勇气。
  对峙间,果然还是稚离先败下阵来,她太了解舒辰了,也知道舒辰要什么。鼓起勇气,望向舒辰,见她目光里满是疼惜,心中又快了几拍。
  “你不必事事躬行,你也可以依靠我,稚离,你可以依靠我。”温舒辰含笑。
  这话让稚离想起了曾经的舒辰,以前的那个她,也是独自一人,一力承担下所有。可那时,自己除了什么忙都帮不上之外,甚至还要给舒辰添上诸多麻烦,令她焦头烂额。那时的舒辰,该有多累,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想要靠一靠身边的人?
  目光落在温舒辰环盏的青葱玉指上,稚离想牵一牵。她知道自己很不擅言辞,说的话未必能表达自己的意思,可她觉得温舒辰会懂她。所以伸了手,想要触触舒辰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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