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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黑化之后(GL百合)——长夜白兮

时间:2020-11-22 10:02:59  作者:长夜白兮
  “怪我么?是我想与你小酌几杯的。”温舒辰苦笑,她本是想化解自己心中的焦虑,却不想反而激发了稚离心中的焦虑。
  稚离什么也没说,只是哄着舒辰,想让她再睡会儿,这样,稚离就好去准备早点。本来还算是个宁静的清晨,没想到宅上竟迎了一位客人。
  “姐!姐!!!”初若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药铺的老板见舒辰未来,便托人给初若送了信,这是姐妹间许久养成的习惯,温舒辰体弱,有时候病了就会缺工,久而久之,但凡舒辰缺工,老板就会托人给南府送信。
  “是初若…”温舒辰闻声想要坐起身来。
  “你歇着,我去。”稚离安抚了舒辰,便赶忙迎了出门。
  “初若。”稚离单脚跳着,刚拉好靴子,初若已经闯了进来,嫌弃稚离挡道,冷眼推了一把,将稚离一不小心推得仰了一跤。
  “初若!”温舒辰眼睁睁看见了这一幕,心中有些生气,顾不得身体不适,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对我姐好?”才一入门,初若已经的目光已经锁在了那件被血染的斑驳的白衫,初若愤愤然走上前查看,见温舒辰卧病在榻脸色苍白的模样,心里的火气腾的一下烧了起来。
  “姐?怎么回事,她欺负你了?”初若走到榻前坐下,目光寻着温舒辰的周身打望一圈,自然而然也注意到了温舒辰腕子上的乌青,“姐?!”
  “初若…”温舒辰精力不济,此时正是虚乏,不想初若此时前来探望,若说是探望还好,可这火气正旺,真是让温舒辰有些焦头烂额。
  “初若,你姐她身体正是不适,你小声些…”稚离尴尬的站在一旁,低声提醒。
  “滚啊你!”不想初若火气更盛,顺手抄了长枕就朝稚离甩了过去,看见稚离灵巧躲过,怒火中烧,又要抄起烛台去砸。
  “初若!”温舒辰急了,顾不得身子,一把夺下烛台,面上冰冷,似乎也有些生气了。
  “姐?!!”
  “稚离你出去。”温舒辰冷眼望着稚离。
  “舒辰,我没事儿…”稚离还想劝,舒辰本不该生气,那样对她的身体更加不好。
  “我有话要和初若单独说。”温舒辰挪了半边身子,正襟危坐,不容反驳。
  稚离只得垂头丧气,带着门退到了院子里,“舒辰,初若,对不起…”,心在痛,错的本就是她,言罢,合上门,留下一室寂静。
  “初若,我问你,何以报恩,我是如何教你的?”
  “衔环结草,至死不忘。姐,可她…”初若还欲辩解,却在温舒辰威严的目光之下,自觉闭了嘴。
  “你出事时,是她不眠不休挨家挨户的寻你消息;你不省人事时,是她不吃不喝一路背着你,把你救回来;你中了蛇毒,又是她不顾安危亲自下了断崖替你采的药材,你再不懂事,也不能这般对待你的救命恩人!”温舒辰确实生气了,她从来不曾这样严肃的训斥过初若。
  “姐,我可是你妹妹!”初若委屈极了,还欲反驳。
  “就是因为我是你姐,稚离才几次三番任你蛮横跋扈,若是当真与你争一不二,你可还有骄矜的余地?”温舒辰平常不开口,心里却什么都看得明白。
  “我…我……”初若再想反驳,却寻不得话头。
  “若儿,你该长大了。”温舒辰牵了初若的手,苦口婆心劝她,“干爹干娘几度任你娇纵,都是爱你疼你,你总由着性子胡来,他们可舍得苛责过你半句?不是南家的颜面,以你这娇蛮的性子,要吃多少亏才能让你变得成熟?若儿,明年姐姐便要归家了,你该长大了。”
  “姐!你不准走!我…我不要你走!”初若拽了温舒辰的袖口荡了又荡。“是不是那个稚离说与你什么胡话!威胁你离开这里?”
  “若儿,是你做的吧?”温舒辰皱着眉头,几乎就想抽开初若牵了的袖口,她一直都在疑惑,稚离对她那般眷恋,怎么可能会选择远离她的生活,心甘情愿在暗处守着自己?稚离告别的那一天,初若也在,“是你让她远离我的对不对?如果不是你出事,我可能一辈子都要被蒙在鼓里?”
  “姐…我…我也是为了你好…”初若打心底里喜欢这个姐姐,她已经习惯了霸道,习惯了独享周围人对她的爱,温舒辰知道初若并没有坏心眼,可是却还是觉得难过。
  “你欠稚离一个道歉,也欠她一句感激。不管你接受与否,她都是姐的归宿了,旁的我不在意,可我还是想要你的祝福。”温舒辰牵了初若的手,握在掌心,看着初若怅然若失的神情,又摇了摇她的手,“以后你可是我的娘家人,跟稚离和好吧,嗯?”
  “我不!”初若神色黯淡。
  “和好吧?”温舒辰又摇了摇她的手。
  “哎呀!烦死了!”初若一把环了舒辰的手臂,别别扭扭。“可她是不是伤着你了?你老实告诉我!”
  “没有,她探了我的气海,没想到误伤了我…”温舒辰故作轻松掩盖着面上的疲倦。
  “那老和尚不是说了此生都不准你再动武?”初若皱着眉头,也是紧张地望着温舒辰。
  “嗯,我当时不知道稚离在往我身体里运息,等我反应过来,就这样了。”温舒辰苦笑不已,想了想,又开口道:“你不知道她多害怕,一整夜没睡,从昨个开始倒了无数次歉,你就原谅她吧。”
  “姐,她待你好么?”初若不禁好奇。
  “好不好你一会儿看看她那两个乌青乌青的黑眼圈就懂了。”温舒辰抿了唇,她与初若,就像是亲姊妹一般,无话不谈,也在这次交心之中,引导着初若去解开她与稚离之间的矛盾。
  两人正说着姐妹之间的悄悄话,这时听得有人敲了敲门,“舒辰,初若…”
  温舒辰望了望初若见她脸色仍是微微不悦,可也比先前的态度好了许多,初若这一次没有撵人,看了眼姐姐安耐不住的模样,便去开了门。
  稚离手中端着托盘,托盘里盛着两碗枸杞蛋花羹,稚离小心翼翼望了望温舒辰的脸色,才闷着声开口道:“舒辰还未用过早,初若也一起吃些吧?” 
  初若将稚离让进屋子里,却还是别别扭扭开不了口。稚离将羹放在桌前,对初若笑了笑,“趁热,快喝吧。”
  “你呢?”初若挠了挠脑袋。
  “我一会儿去厨里吃。”稚离也觉得很别扭,她和初若似乎总是在吵,初若突然间不对自己吼了,竟然很不习惯。干脆端了另一碗走到温舒辰榻边,去陪着舒辰。
  “初若…”温舒辰望了望初若。
  初若正端了蛋羹舀了一口,见姐姐目光郑重望了望自己,初若只得放下汤匙用极小的声音憋了句:“嗯…这个还挺好喝的,谢,谢了…”
  “厨里还有,初若喜欢多喝点。”稚离也尴尬极了,舀了蛋羹,在唇边吹了吹,红着脸送到温舒辰唇边。
  众人俱是一愣。
  “我…我自己来吧。”温舒辰伸手端了碗盏,也有些不好意思,妹妹还在,她们举止当要得体才是。
  “嗯,嗯……”稚离从怀里取了帕子叠在碗底,才将蛋羹放入温舒辰手中,“烫,小心些。”
  稚离笑了笑,却又说不清的有些失落,一双眼,随着汤匙而动,望着蛋羹一匙一匙送入温舒辰口中,才不很开心的抿了抿唇。
  温舒辰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稚离有些委屈,眼眸之中有微光迷离,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却别扭极了,像个傻瓜,像是怎么也融不进氛围的木头。
  初若也觉得难熬,心中说不出是嫉妒还是羡慕,那人眼中的爱慕分明就要止不住的倾泻而出,初若自觉的起了身,“还挺好喝,我要再去喝点。”言罢,合了门扉,默默出了屋子。
  温舒辰放下碗盏,抬手揉了揉稚离的脖颈,“初若她娇蛮惯了,我替她给你道歉。”
  稚离忍不住垂了眼眸,倾身抱了舒辰,说不上是委屈还是难过,稚离喜欢温舒辰的身上柔软的气息,“让我喂你蛋羹吧…”
  “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数了一下存稿,再有十章,就该和小可爱们告别了···
    
    ☆、心生醋意
 
  “姐——”初若百无聊赖把玩着一条新买的络子,朝铺子外努了努嘴。
  温舒辰顿了手中的毛笔,顺着初若的目光瞧去,见稚离尴尬一笑,像是被人撞破了心思一般,又躲去了医馆里望不见的角落。
  “姐,今晚陪我回府上吃饭吧!爹从北地请了个厨子,今天晚上开宴,你也来尝尝如何?”初若鼓着腮帮子,还是对这个跟自己抢夺姐姐的女子,心怀芥蒂。
  “南姑娘,你呀就别白费力气了。”坐在温舒辰案边的另一名女子摇了摇手里的团扇,目光之中透着精明狡猾,一张狐媚的脸,一双勾人的眼,满身珠光宝气,那团扇一摇,药铺里的男人们就忍不住吞吞口水,案前的两个美人,一个空如幽谷,一个媚如妖娥,绝对是一场视觉盛宴,那手持团扇的女子正似笑非笑,打望着初若,“秋月春风,一双两好,你又何苦相扰有情之人?妹妹你要寂寞,来我春宵楼坐坐,姐姐免你茶水钱?”
  “我才不去呢!臭男人鬼混的地方!”眼看着初若又要口不择言。
  “若儿!”温舒辰打断了初若的话语,“抱歉,蓝烟姑娘,我妹子莽撞…”温舒辰稍稍颔首,又提笔沾了沾砚台里的墨汁继续写这方子。
  心中无奈,温舒辰抬手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事怎么竟被个勾栏女子一眼看了穿。
  “白医师多虑了,我们这种人,吃的就是察言观色的饭,自是有口舌分寸的。”蓝烟悠然摇了摇团扇,羊脂般光泽的手腕柔若无骨。
  温舒辰安然一笑,放下手中的笔,手执药方摇了摇,便去依样抓了方子。“蓝烟姑娘,一日一方,明日需请那姑娘自来,若是不便的,白衣亲去,切不可掉以轻心。”
  “谢过白医师,都是命贱之人,无凭无依,也就白医师肯施以援手,蓝烟明日带妹妹亲来,不敢劳烦医师辛苦。”蓝烟接过药方,郑重一礼,才随了两名小厮出了医馆。
  稚离此时正背靠依在医馆的门口,见蓝烟出门时,广袖里的帕子飘落在地,稚离弓腰捡了起来,“蓝姑娘!”
  蓝烟回眸一笑,见稚离拾起帕子,双手奉上,意味深长的望了稚离一眼,微微倾身,纵容身上勾人得香气弥散,“蓝烟谢过姑娘。”
  “姐!你看她!”初若太手肘撞了撞温舒辰,一脸气鼓鼓的模样,“那狐狸精我就知道她不是好东西,勾人勾到那木头身上了都!枉你一番好心,你又何苦招惹那些烂货!”
  温舒辰抬眼望着门外,见那两人毕恭毕敬地行了礼,蓝烟便登了马车走了。温舒辰勉强笑了笑,“不得无礼,再说,你都说她是木头了…”
  可心里还是隐隐的有些不知所措,温舒辰目光落在自己正挑拣药材的手指上,忍不住的想,自己身上总带着药味苦涩,蓝烟身上香气魅甜,自己一成不变的白衣朴素,蓝烟的黛青纱裙曼妙,稚离可会动心?
  “好了好了!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大家就早些休息吧!”医馆的掌柜,伸了伸懒腰,笑意融融锤了锤后腰。
  “姐!跟我回去吧!”初若一把揽了舒辰的胳膊,心里下定决心,今天就算是拖,也要把姐姐拖回家。
  “嗯,好。”温舒辰将挑拣的药材包好,与掌柜行了礼数,便随着初若出了医馆。
  “舒辰,初若!”稚离上前一步,将披风替舒辰挽好,天凉了,稚离不敢马虎,笑盈盈望着舒辰,那目光柔软至极。
  “稚离,干爹请我去吃饭,你先回家,我可能要晚些回来。”温舒辰拢了鬓角垂落的发丝,目光却怎么也不肯与那人对视。
  “好。”那人沉默了一阵,轻轻应和了一声,“我送你们归府。”稚离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又像是平静过了头。
  温舒辰抬眼望了一眼,见稚离柔软的目光之中隐隐失落,她还是努力笑了笑,温舒辰却先一步拉了初若,往南府行去。
  “姐?”连初若也能感觉到两人之间那种别别扭扭的气氛。和她们相处也算两月有余,初若还是第一次见姐姐这般冷落稚离。
  “姐,你是不是真醋了?”初若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温舒辰一愣,轻轻撞了初若的肩头,“明明是你邀姐的,下次不给你面子了?”
  “啊,我的好姐姐!我错了还不行么!”初若抱了舒辰,又粘又蹭。
  是醋了么?披风之下,温舒辰揉了揉心口。至于初若一路上同自己说了些什么,温舒辰都没入耳,却也无法解释,稚离对着别人笑时,为何自己心里会那般不悦。
  北地的厨子做菜确实很有风味,不过似乎北方人喜调味,温舒辰还是更喜欢稚离做的饭菜。南家的人仍是以前那般,其实除了初若以外,大家并不都是真心喜欢舒辰,特别是干娘,好好的一顿饭,因为某人的虎视眈眈,变得味同嚼蜡。
  温舒辰放了筷子,仍是含笑静静坐在席间,初若吃的正是欢畅,一口酒一口肉,丝毫没有察觉到席上的暗流涌动。
  “姐,你再吃些呀!”初若囫囵而语。
  “慢慢吃,温雅些,教了你许久都学不会。”温舒辰取了袖中的帕子的替初若擦了擦红唇上的油渍。南父在一旁看着,欣慰的点了点头,却被南母掐了一下大腿,看着身旁的女人表情阴郁,南父慈祥的笑容又冷了下去。
  整顿饭在极其别扭难熬的氛围中度过,温舒辰没有留下吃晚茶,初若则是想着请姐姐留住一宿,温舒辰自然是没有答应。所以南初若的父亲干脆调了南家的马车,要家丁将舒辰安安全全的送回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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