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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归(GL百合)——三更灯火五更渔

时间:2020-11-23 08:45:34  作者:三更灯火五更渔
  皇甫端暗戳戳地对着凤来仪竖起大拇指,“若是长安侯已有婚约,本王也不强人所难,或许还能喜上加喜。”
  隐约猜到了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意图,可不过问靖萱的意思就这般擅自决定,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若靖萱否认这门婚约,那她这样做就是在毁靖萱的清誉。
  柳长安咬紧牙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迟迟不说话。
  甩了下袖子,皇甫端绕过拦路的柳长安,大步流星走到小皇帝身边,“皇上,既然长安侯无婚约在身,请皇上即刻下旨……”
  “等等!”皇甫端话还未说完,柳长安紧抠着衣裳的下摆,站了起来,“末将……末将……末将已身负婚约,联姻之事,恕末将难以从命。”
  皇甫端满意地笑了,孺子可算能教也,“长安侯的未婚妻可是前左君相的小女儿君怜姑娘?”
  “是……”
  “有婚约了呀…”凤来仪装作有些失望地撑着下巴,起身环顾一周,走到已被皇甫端安排为兵部侍郎的暗壹身边,抓着他的衣领子,“那就换他娶我。”
  “如此这般,请皇上下旨赐婚于兵部侍郎暗壹与凤古国小公主凤来仪,至于长安侯与君姑娘的亲事,一并定在下月十五的黄道吉日,由本王与皇上为两桩婚事做见证。”
  擦干净嘴巴,小皇帝赶紧坐直身子,学着皇甫端平日严肃的模样,小手一挥,“允。”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宴会结束,柳长安踏上回府的马车。
  “婚事既定,离下月十五也就二十来天,长安可有打算?”
  掀开车帘,柳长安听见里头传来的声音,怒意顿升,抓起皇甫端的前襟,厉声质问,“端王爷你何故逼我,又让我如何对靖萱开口!”
  “冷静,长安冷静。”皇甫端摇着扇子嬉笑,“做最坏的打算就是怜儿姑娘不喜欢你,不过即使如此你与她的这门亲事也能成。”
  错误已经铸成,埋怨谁都是无济于事,柳长安松开手,跌坐在皇甫端的对面。
  “你既是炀朝将军又是侯爷,以男子面目示人,总有一天需要一位正妻来掩人耳目,这正妻又不可能随便娶个不相识的姑娘,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万一某天被发现揭露了身份,轻则贬为庶民,重则抄家问斩,唯一适合的人选便是怜儿姑娘。上车前我已飞鸽传书告知怜儿姑娘此事并于其上分析利弊,长安你能做的就只剩等待,等待一个最终审判的答案。”
 
第21章 互诉衷肠
  微风吹拂过湖面,漾起层层涟漪,噗通一声,一只暗绿色的小青蛙双腿一蹬,从湖畔跃进湖中,溅起极小的水花。
  君怜抱着膝盖蹲在湖畔,脑袋搭在手臂上,眼神放空,脑海中不断重复着那日舅母对她说的一些话。
  “重活一次,我才懂得一个道理,人生在世,追随自己的心意,活得自在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有一日,心中的想法心意与这世间的俗规背道而驰,万不可墨守成规而忽略心底最真实的声音。”
  “莫要等到追悔莫及,方知为时已晚。”
  不自主地抬起手,指腹轻划过双唇,温凉且轻柔的感觉袭上心头。
  长安……
  那日的一吻,不曾忘记,也不愿忘记。
  不知何时起,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她对长安的感情,也变了质。
  原来,女子之间也可萌生情爱之意,只是传宗接代源远流长,这等事,为世俗所不容罢了。
  一只白白略胖的鸽子,挥动着翅膀,从远处飞来,最后落在竹屋的屋檐上,咕咕咕地叫。
  在竹梁上睡觉的暗伍听见叫声,飞身跳上屋顶,捉住鸽子,而后踩着一排的竹子,来到湖边。
  “君姑娘,王爷飞鸽传信一封,请您过目。”暗伍抓着白鸽,将其两脚下的信笺取下递给君怜。
  读完两份纸条上的内容,君怜的唇角微微上扬。
  从未想过有一日,她还能穿上大红嫁衣,坐上花轿,名正言顺地嫁给自己心爱的人。
  似乎从遇见长安的那日起,她的境遇,不复相同,得到了救赎,也得到了幸福。
  世俗眼光如何,离经叛道又如何,她一概不顾。
  “暗伍姑娘,能否即刻启程回长安城?”按捺不住相思的念头,君怜想见长安的心情已是十分迫切。
  “是,君姑娘,在下即刻去准备马车。”
  在枫林谷的几日里,舅母与长公主间的情意,君怜都看在眼中。她与长安,既是情投意合,也会同她们一样过得安定且幸福。
  告别舅母与大长公主,君怜乘上马车,闭目养神。
  暗伍亮出端王府的令牌,守夜的官兵验明令牌真伪,打开城门放行。
  “君姑娘,到了。”
  “天近二更,府里的人应该都睡下了。”站在侯府门前,君怜犹豫着要不要叩响朱门上的铁环。
  暗伍往旁走了去,嗖地一下跃过围墙进了侯府。
  “君姑娘,进。”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露出暗伍的脸来,“任务完成,君姑娘早些回房歇息,暗伍告退。”
  目送暗伍驾着马车离开,君怜推上门,费了很大的劲才将门栓架上。
  站定在柳长安的厢房门前,君怜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推开了这扇门。
  盈白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柳长安的睡颜之上。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此话当真不假。
  坐在床头,君怜伸手抚上那在睡梦中依旧紧皱的眉头,期望能将它抚平。
  除去鞋袜,脱去外衣,君怜小步跨过柳长安的身子,在床靠墙的一侧躺下。
  曾赤身露体相拥而眠,同塌而眠也算不得什么。
  抱靠着柳长安的臂膀,君怜很快进入了梦乡。
  感觉身边不再有动静,早在君怜抚上她眉眼的那刻就醒过来的柳长安睁开了炯炯有神的双目。
  闻到来人身上的冷梅香,令她不敢睁眼。
  靖萱回来了,但这夜半时分就来找她,是因为实在气愤不过她擅自在文武百官乃至皇帝面前说出口两人的婚约而来质问她还是……
  左胸房,在不安地狂跳。
  眉眼上一直来回的手移开了,长安有些不舍。
  夜,出奇地静,黑暗中,听觉也变得更加敏锐。
  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一些曾经梦中的画面冷不丁地冒了出来。
  柳长安赶紧不间断地默念经文,摒弃胡思乱想的杂念。
  等长安从杂念中回神,感受到身边紧靠着自己的君怜,差一点就要捶床蹦个三尺来高。
  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直到身边停止动静。扭过头看向依偎在旁的靖萱,柳长安屏住呼吸,不敢出大气,生怕将人吵醒。
  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发展趋势!
  不敢多想,害怕心中的期许越高,摔落下地便越疼。
  后半夜无眠。
  天色渐明,睡了许久的君怜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
  毫无苏醒征兆而被抓个正着,柳长安慌不择路,掩耳盗铃般迅速阖上眼皮。
  “醒了?”
  “没有!”
  “那便再睡会。”见柳长安紧闭着眼皮和嘴巴,君怜轻笑出声,松开抱着的手臂,先行起身。
  才撑起上半身,手腕处被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借力翻身在上,柳长安将人稳稳按在身下。
  “靖萱你……是知道我私自定下与你的婚约而回来的?”
  君怜点点头。
  “你不怪我吗?”非君怜亲口所说,柳长安心中的忐忑不安就不会消失。
  君怜摇了摇头,“不怪你,我愿意的”。
  是愿意做她真正的妻子还是只是表面上用以掩人耳目的一位正妻,柳长安不敢问。
  本忽然变得明亮起来的眼眸又渐渐黯淡了下去。
  大致能猜到原因,君怜捧住长安的双颊,看着她的眸子,一个字一个字地道,“长安,我亦心悦于你。”
  僵住身子,怔愣地一动不动。
  脑海中重复了好几遍,柳长安才激动得立刻捧住在自己脸颊处的柔荑,出口的话也在颤抖,“靖萱你……你…说的是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靖萱喜欢的不是杜成峰而是自己!
  “是真的,你没有听错。”君怜的拇指,在长安脸上磨了两下,“身为女子的我,心中之人亦是一名女子,贵姓柳,与天子脚下之城同一名讳。”
  一股气血直冲脑海而后炸开,化为绚丽的烟火。
  柳长安欣喜若狂,两手穿过君怜的颈后与脚弯处,抱起人准备转圈圈,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床顶的木梁处。
  见柳长安歪着脖子还在傻兮兮地笑,君怜无法,勾着手指刮了下这人的鼻梁,微笑着叹息道,“笨。”
 
第22章 完结
  “喂,喂,你过来,过来。”石索叫在旁值岗的一个小兵过到他身边来。
  小兵不敢违令,放下手里的□□凑了过去,石索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柳长安后,从袖口漏出两颗花生米来,分了一颗给小兵,“你觉得今天的将军是不是跟平常不太一样?”
  小兵不敢妄加议论,只喏喏地点了点头。
  “就这一上午,将军脸上的笑容,比这几年我见过加起来的都多。”石索撑住自己的下巴,百思不得其解,“而且这笑的……还特别傻。”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石索放过小兵,拍拍手找自家将军用午膳去。
  还没等他走个几步,自家将军仿若架在满弦上的箭,嗖的一下子就奔到斜斜对面的面摊处。
  石索揉揉眼仔细看了看,原是夫人来了,那可万不能过去打扰。
  “靖萱,早间我不是说了回来用午膳,你怎的又亲自送来。”柳长安眯起眼鼓起腮帮子,装作自己很凶的模样,又很快泄了气,撒娇似的抓着君怜的衣摆来回轻摇,“我不想你来回奔波,你看这日头也毒,很辛苦的。”
  君怜抓住那乱动的爪子,拇指在手心处磨了几下,“驿站与侯府只差了几条街,这点路并不长,况且一路走来,两幢楼间的布棚遮了大半太阳。”
  拉着人坐下,君怜替长安取下有些重量的头盔放在一旁,打开食盒,将菜肴一一摆在矮桌上。
  “哇好多菜,好丰盛!”站了一上午的岗,柳长安的肚子按不住地咕咕直叫。
  瞧了眼那正在叫唤的肚子,君怜侧过头也难掩勾起的唇角,把装着满满一碗的饭和筷子递给柳长安,“饿坏了,快吃吧。”
  柳长安也不含糊,一阵风卷残云,将君怜为她带来的所有饭菜,消灭地一干二净,吃得肚子都鼓了起来,而后习惯性地大张开嘴,打了个极大的响嗝。
  “你哪里学的这等不雅做派?”君怜举起手帕的手停在半空,被突如其来的嗝惊地停下了动作。
  柳长安不好意思地笑笑,厚着脸皮握住君怜的手,把脸凑到帕子边,擦拭掉满嘴的油,“幼时跟着村里的猎户上山打猎,他们吃饱喝足后都是这样的,之后参军,军营中的将士也大多如此,我……我只有吃的很饱时才会如此。”
  仔细地再替长安擦干净嘴,君怜裹好布了油渍的帕子,放进食盒最底层,“这些个男子的粗犷做派你都信手拈来,难怪无人能瞧出你的真身份来。”
  “瞧不出才好。”柳长安收拾起空了的碗碟,全数装回食盒中,在桌上留下几枚铜板,作为借用面摊桌凳的报酬。
  一手拎着食盒,一手与君怜十指相扣,往侯府方向走去。
  “靖萱,到家门口了。”虽然柳长安内心期盼着这条回府的路能再长一些,可侯府终归是会到的,依依不舍地松开君怜的柔荑。
  君怜四下瞧了瞧,没有人,踮起脚在长安面颊处亲了一下,羞红了一整张脸,“你快些回去,小心有人参你一本,上报柳长安将军玩忽职守。”
  得了甜头的柳长安也同样面浮红晕,十分听话,乖乖地点点头,将食盒递给君怜,“我可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将军。”说罢,小跑着原路返回。
  君怜前脚踏进侯府没多久,云曦与凤来仪后脚前来拜访。
  大婚之日将近,一切事宜已全权交给长安城里颇有名声的谭媒婆,但嫁衣的样式,首饰头饰等,还需要过新娘子的眼。
  凤来仪作为一国公主,这些东西自是由凤古国那边亲自置办,但她就想看看嫁衣是如何制作的,扯着端王妃就来找君怜。
  君怜昨夜才刚回府,都还不知道这些事,倒是悦儿忽然想起来,谭媒婆定好的布庄已派人来请君怜去定下布匹与绣花样式,只是当时君怜还未归府。
  既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君怜带着悦儿同云曦与凤来仪一起,坐上马车往布庄去。
  “怜姐姐,你觉得这块布匹如何?”“怜姐姐,这块这块呢?”
  凤来仪像只脱缰的野马,在布庄里挑挑拣拣,看见自己喜爱的就搬起来过问君怜的意思,还没等到回答,又被另外的吸引走了。
  “小姑娘的眼光也还是不错的,不过既是嫁衣,怜儿觉得那块铺了些金粉的云纹红布匹如何?”云曦在凤来仪拿来的一众布匹里选中一块,觉得极为适合。
  君怜伸手摸了摸,是来自江南的云锦,布料上乘,做工精致,但价格不菲,有些犹豫。
  “长安,你觉得如何?”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就见皇甫端勾着已经换了常服的柳长安的肩膀进了布庄。
  柳长安径直走向君怜,把手搭在布匹上的另一只手上,“靖萱,只要你喜欢。”
  君怜抬头,对上一双宠溺的眼眸,将布匹拉开放在长安身前,“很衬你。”
  皇甫端招来布庄主事的人,“掌柜的,长安侯与未来侯府夫人的嫁衣,就选用那一种花色和料子,十日内,做好送到侯府。”
  “小的明白。”布庄掌柜赶紧地请柳长安与君怜进后间量尺寸,马不停蹄地安排人手开始制裁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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