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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舟(近代现代)——串串草草

时间:2020-11-25 10:25:46  作者:串串草草
  带枪茧的手钻进睡袍的下摆里去,握着挺立的肉茎按压撸动,拇指食指剥开了顶皮,使劲地刺激马眼一周的嫩肉。傅十醒受不了,腰又塌下去几分,母猫一样,险些高叫出声,还好一用力嚼口腔内肉靠疼痛忍住了。他两腿发抖,脚趾蜷缩起来,双手收紧了在床单上抓出两簇旋涡。
  周馥虞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许老爷子今天在地下室看我的器械收藏,问我怎么保养这些兵器。其实刀枪这种东西,最好的保养方法,就是用血液。”
  他突然全根顶入,肏得傅十醒全身猛地往前,臀肉同胯骨撞到一起微微有些疼。那根孽物发狠了往身体里凿,回回都冲着最里头的蕊芯儿去,还紧涩着的甬道硬生生从最深处被捣熟,不熟练地吐汁。
  “只是我又有一个例外,我最好的那把枪,最快的那把刀,用的不止是血液,还得有精液养着。”
  傅十醒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真的不想做,还是习惯性了的去取悦周馥虞,两腿并拢后穴内缩,条件反射上应该是排斥的,但痉挛夹紧的肉道明显是让男人更食味满足。他还是不肯叫出声,明知道自己这是又当又立,爽得没边了,恨不得立刻抱着周馥虞让他干死自己,可是心里气结。气得多了,就不知不觉地往上飘,飘到天上去自以为是,立起了贞洁牌坊,怎么都不肯出声,非暴力不合作,弄得和周馥虞强奸他似得。
  咬嘴唇起不了作用了,便开始用指甲掐手臂,意识模模糊糊的,涎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沾湿了床单。他觉得自己又开始意识混乱了,手上的痛觉一下尖利一下迟钝,控制不了力度,见血不见血只能凭运气。
  又抽插了十余分钟,钉在体内的刑具突然抽了出去,龟头顺着臀缝往前抵着背沟滑动,滚烫的精液喷了他整个后脊。周馥虞发出一声喟叹,伸出一根食指摁在睡袍带子的蝴蝶结上打转,隔着一个松垮的结玩傅十醒腰上的敏感肉。
  肏得那么激烈了,这袍子竟然还能挂在身上,要掉不掉的,只是伸手一摸那下摆的地方,布料上都粘满了被插射出来的精液。
  傅十醒颤巍巍地直起身子,还做无用功地把睡袍拉了拉。突然感到什么玩意又顶了上来,粗硬胀热的,用屁眼想都能知道是什么驴玩意。
  妈的,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畜生。
  周馥虞的手已经握上了傅十醒的脚踝,预备着又一轮施欲,看来今天是不肏服就不歇停了。突然外头的电话声响起来,傅十醒像是听到什么救命福音一样,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周馥虞,急匆匆地跳下床。一边手忙脚乱地把睡袍往上拉,把胸口锁骨都遮个严实,一边跌跌撞撞地往一楼奔去。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座机孜孜不倦地响,叮铃叮铃叮铃……
  啪!
  傅十醒总算赶到了电话机旁边,救命稻草一般地抓起听筒,整个人抽骨一样都站不稳,膝盖一弯就跪下了,趴在小桌上面,双手紧紧握着电话,两片嘴唇哆嗦了好几下才终于挤出一个“喂”字。
  打电话来的人是谢无相,平板的声音通过电波传来:“傅十醒?我打你手机没人接。你现在方便听电话吗?关于猎德那起案子。”
  周馥虞不用多久就能追上逃命的小玩意,甚至还是披好了另一件睡袍下来的,除了身上的膻味还有迈开步子若隐若现的勃起,道貌岸然的神色还真看不出这人在傅十醒身上犯性瘾一样的模样。
  傅十醒睁大眼睛,惊魂未定地冲着电话焦急地喊:“方便,你快点说。”
  周馥虞走了过来,双手温柔地伸到傅十醒的腋下,将他提起来,搭在沙发上,电话线被扯得长长。傅十醒将听筒稍稍移开一点,回过头望着周馥虞,用嘴型说不要,周馥虞,求你,我要谈公事。
  周馥虞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一下颤抖的嘴唇,沉默着将他拉了起来,掐腰抬臀。肉器已经抵上了穴口,只消轻轻一松手,借着重力就能全根没入。青年挣扎,大腿颤栗,指甲抠着听筒的边缘,冲周馥虞摇头,呼吸急促起来。
  谢无相继续讲电话:“这次收缴回来的毒品,上面也有相似的条形码……你怎么了?”
  傅十醒闭上眼睛:“没有……被猫挠了。唔!你继续说……”
  谢无相在电话那头皱眉:“硫磺拆包以后,发现其中一袋里面夹带了一张卡片,是塔罗牌的‘命运之轮’牌。卡牌的轮上被剪开了一道口子。”
  阴茎破进身体的那一刻,傅十醒忍不住低声吼出来一句“滚”。周馥虞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他,大开大合地肏弄,全根抽出只留龟头,再发狠了撞进去,顶上了骚点处重重地打着转碾压,打桩一样耸动。
  听筒那边的声音还在传来:“滚?傅十醒,你在叫我挂电话吗?”
  傅十醒拧过脖子瞪了一眼周馥虞,断断续续的开口:“没……不是,不是跟你说……”
  他其实根本没办法正确地接受谢无相的话,明明那电话就在耳边,可是声音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那根性器从下往上地抽插,要把内脏都搅得稀烂,快感潮水一样地充盈满了整具肉身,过头了兜不住,就变作了眼泪从眼眶里淅淅沥沥地流下来。
  周馥虞的手移上来揽过傅十醒的脖子,贴上他的手,要从他手里拿走话筒。小东西不肯,还低头咬了一口周馥虞的手臂,留下一个渗血的牙印子。
  立马就自食苦果,屁股上被左右开弓连扇了好几下,肉器用力地鞭挞每一寸穴肉。傅十醒憋不住了,却又不能淫叫出声,最终变成剧烈地咳嗽起来,罹患哮喘一般,白皙的皮肤上浮出殷红,眼泪泛着水光可怜兮兮地挂满脸颊。
  “听话。你那点正事,以为我不知道?”周馥虞又往他臀上抽了一下,接着抚上两人的交合处,衔着傅十醒的耳垂低语,“你要想让谢无相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不如明天我直接把你带去市厅,给你穿着上次的衣服藏在办公桌下面,看看你是不是能忍着不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周馥虞的什么。”
  傅十醒的身子颤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松了,那听筒被周馥虞轻轻松松地夺过去。脱手的那一刻,他整个人抽骨一般软下来,肩膀缩起来弓出一对蝴蝶骨,睡袍垂落下来只露出一点指尖,无力地扶在电话桌上。
 
 
第三十二章 硫酸沙丁胺醇气雾剂
  周馥虞接过电话,开始同那头的谢无相说话:“谢七,十醒咳嗽,我叫他喝水去了。”
  他的语气倒是平淡,一点意乱情迷没有,同下半身的禽兽行为大相径庭。兴许这衣冠做爱的诀窍在别人身上修炼得多了,轻车熟路着呢。傅十醒想,要不是电话那头是自己还得朝夕面对的谢无相,自己一定要叫个贯彻云霄余音绕梁,力争让周馥虞丢脸丢个干净。
  “陈教授那里出了新的毒品报告,你记得去取。上头的部署还没全下来,你现在还不是最忙的时候。”
  “嗯。知道了。”
  “苏万麟和他儿子的动作越来越多。”
  “劳动节要办大活动,还得挤空安排这个。”
  “十醒早上回来了。怎么弄的,身上又有口子。他不懂事,你也跟他一起鬼混?”
  周馥虞话不多,大概多是听着谢无相给他汇报,一通电话没打太久,但对于傅十醒来说却像是一个世纪的凌迟。他把双臂拢起来,脸埋进去,脸颊贴着冰冷的桌面,双手又不自觉地隔着黑绸抠挖手臂。
  那听筒放下的咔哒声总算响起。
  周馥虞这才发现傅十醒无意识自伤的行为,叹了口气,弯腰从电话桌下头的第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捏着他的手腕分开,把一双手给镣上了。身下的青年已经被肏得软烂服帖,浑身脱力随意摆弄,后背是干涸了的精块,臀肉上还留着鲜红的印子,前头的睡袍也皱巴巴的。
  肏弄的动作缓了缓,圈腰揽腿把人抱起来,只是这么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性器在甬道里这么转一圈,前端勾弄挑着软芯儿,不免又是一声闷哼。傅十醒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方才差点就要晕过去,此时突然被温情脉脉地对待,竟然无所适从地发起抖来。
  男人抱着他回了卧室,温柔地将他放到床上,掀起睡袍的下摆,轻轻分开他的腿。方在跪得久了,膝盖已经是一片淤青。周馥虞怕揉疼了他,捧着小腿让他屈起膝盖,低头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疼处:“你今晚上是不是怕我?”
  傅十醒似乎不能理解周馥虞在说什么,点了点头,又迅速摇了摇头。他想去抱周馥虞,可是手被锁在一起分不开,呆呆地开口索求:“周馥虞,我想抱你一下,行不行?”
  周馥虞轻轻一推他的肩膀,将他压在床上,摆盘上桌任人鱼肉,手还隔着睡袍拧乳尖,勃发又顶上肉穴:“行。用这儿抱。”
  一边说着,一边沉腰又开始一轮交媾。
  周馥虞掐着傅十醒的腰冲撞,将他的双手往上推,强行让他含住手铐的链条。一口白牙中间咬着银链子,狠戾得可爱,勾得阴茎又胀大几分,肏干得越发粗暴起来。傅十醒的眼眶发红,淅淅沥沥得掉眼泪,上面下面都跟坏了似得泻水。
  泪水浸润过了嘴里的镣铐,更闪出银光来,但那手铐又压伤糜红了嘴唇,银红白三色的妖艳,莫名地显示出一种奇异的对比性美感,暴力与性爱交织在一起直击着本能性的躁动欲望。周馥虞把胯带了稍稍后拉的弧度向上顶,龟头棱子向前一勾,小腹上都浮出性器的轮廓出来,撞得傅十醒喘出了哭腔。
  “顶到了……嗯——!不行,太深了,周馥虞……”
  “顶到哪儿了?是这儿……”
  周馥虞知道这是碾上小狐狸精的痒点了,突然就停下来,转成慢悠悠地绕着敏处周围打转。掌心玩味地覆上傅十醒的小腹,先是在肚脐眼下头停留,然后在缓缓上滑,停在腹腔中央,小尾指恰好勾在肚脐处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戳刺,开口继续揶揄:“还是这儿?”
  傅十醒暧昧地伸出殷红的舌头,将嘴里的手铐链舔舐了一遍,然后挣脱出来,双手从脖子开始往下抚摸自己,绸缎袍子被扒下来,盘成一团挂在腰际。那手往下,锁骨胸乳肋肌腹部阴茎,最后握上周馥虞的手,引着他也来亵一回这身顶好的皮肉。
  最后他停在了左心房的位置,嘴唇一张一合,被干得声音都气虚了,却还在费尽计谋献媚,假装自己才是主导者:“顶在这儿呢。够不够大,够不够长?”
  他这话也不知道跟谁学得,流氓极了,仿佛被插得淫水涟涟吟哦不断的人是周馥虞似得。火上浇油,那可是引火烧身,要自作自受的。周馥虞一手往傅十醒的屁股上用力地扇了好几下,左右开弓,也不管这惩罚小孩的方法用在一个成年青年身上是不是过于羞辱,反正嘴里心里不干不净地学小瘪三调情,就是该调教欺负一下,挨疼了还会自己夹紧,嘬得周馥虞更爽利。另一手则捏住一双手腕,压在傅十醒的喉管上,俯身叼着发红的耳垂低语:
  “哪够。得顶到这儿才能喂饱你,是不是?”
  “唔——咳啊!”
  傅十醒绵绵软软地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呻吟,表示被卡得窒息了有些不舒服。听了周馥虞这往喉口的玩笑他又忍不住想笑,结果还没出声完全,甬道里的肉棍突然开始发疯地抽插起来,直接顶弄得他咳喘,脸颊涨得通红。
  周馥虞把他的嘴捂住,只露出一双满溢泪水的眼睛,咳嗽声被闷在掌心里,听起来像是呜呜的求饶,极大地挑起施虐欲。傅十醒闭上了双眼,在心里骂自己没骨气,下半身动物,双腿主动分开缠上周馥虞的腰。
  待那只手终于把充足的空气还给他,傅十醒睁开了眼睛,望着周馥虞,极其认真地说:
  “周馥虞,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他的双手无力地铺下来,抚摸着小腹上微微浮起的茎头形状,眼睛里头不自觉地淌水。后脊的伤疤莫名地疼起来,皮肉下头像是生出了许多燃烧的小晶体,一面摩擦着组织细胞一边炸裂开来,哔剥哔剥刺啦刺啦地,蚕食鲸吞掉血肉骨髓。
  交合在一块的下体挤出粘液与水声,臀肉被阴囊撞得一片通红。周馥虞往傅十醒的乳尖上扇巴掌,两颗软粒内陷又勃出,淫荡红肿地挺立着。两块平坦的胸肉被打得涨出一点女人样的奶子轮廓,微微鼓起,仿佛真能怀孕似得。
  周馥虞道:“怀不了,傻宝宝。”
  傅十醒答:“你说谎……你射给我。我给你怀给你生。我要一个我跟你的小孩子。”
  周馥虞道:“要一个孩子干什么。我有你这么一个祖宗了还嫌不够伺候的?”
  傅十醒还想继续驳下去,可是周馥虞没给他这个机会,一个深顶往穴心上狠狠一撞,直接把乱七八糟的诨话都搅成了尖叫和喘息。实际上要是傅十醒真的没有生命危险地能生一个,大概周馥虞也真能上赶着像个愣头青父亲一样当祖宗伺候,问题是傅十醒是男的,就算他比女人还名器,可是身体里没卵子没子宫,走的是后庭不是阴屄。
  可傅十醒只觉得微微鼻酸,也是,有了孩子两个人就要缠在一起了,可是他真的好想好想一辈子两辈子每一辈子都跟周馥虞搅在一块。就算两个人死翘翘了世界上还能留着一个后代,后代再有后代,子子孙孙无穷匮矣,神州大地上处处流传着这对佳侣的传说爱情!
  傅十醒知道生不了,知道得尤其清楚,可是听着周馥虞这么说还是又急又难受,鼻子一酸就要无助地撒泼。狼崽子一样张嘴就往周馥虞的肩膀上撕咬,一点不留情地见了血,可呜噜呜噜地哭得比谁都委屈,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气的。
  做爱做得和互殴似得,他越咬周馥虞就肏得越狠,兼具着往肋骨往后腰勒压的手臂都施加力度,骨头都有些疼。钉在身体里头的阴茎粗暴地搅动抽插,所有内脏都要被顶破捣烂。傅十醒希望真是如此就好了,最好周馥虞能把它们都弄坏,接着应允性欲之需求造出女性的器官来,于是自己就能兜上一个种。
  他使劲了浑身解数去发浪,求种求子,甩头拧腰骑在周馥虞的阴茎上。真的像是那些小弹窗里的“性冷淡的妻子”,开始呢跟单方面婚内强奸似得,结果实际上被肏开了比谁都下贱浪荡。
  唉,可是他不能生孩子,假使他真的能生一个孩子,那没准真的能成为周馥虞的妻子。
  傅十醒的脑子又不转了,乱哄哄的,只能感知到周馥虞和周馥虞的鸡巴。最后他竟然晕了过去,迷迷糊糊地在被周馥虞丢进水里清洗的时候醒了一次,然而实在酸痛疲惫,每一个毛孔都在哀嚎,嘟囔了一句大爹又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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