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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请离我远点(穿书)——皆付笑谈

时间:2020-11-26 14:45:11  作者:皆付笑谈
  吴忧一听这话,又瞬间由晴转阴:“什么时……难怪那天你让我们都去追严三。”
  越齐云点了点头,“如果严树修了魔,那这一切都说的通了。冬白无意中在他房里看到了魔门秘籍,他现在要杀冬白灭口……但是……”
  越齐云顿了顿:“冬白说那晚的人要对她……,我觉得严树不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况且凭他的修为,如果真想对付冬白,冬白早就消失了。”
  吴忧冷哼一声,微微低头看着越齐云,不屑的说了句:“他不会。”
  从严树看越齐云的眼神里,就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越齐云你可真行,当着我的面,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把人勾上了。吴忧心里气极。
  可是他自己最清楚,越齐云这个人有多么让人喜欢。
  越齐云的眼角略微有些下垂,眉语目笑的时候眼里全透着虚情假意阴谋算计。
  或者一脸淡漠疏离,无声的拒人千里之外。
  可那精雕细琢的五官,如画的眉眼,只要多看了一眼,就会被勾走心魂再也移不开眼。
  吴忧的三魂七魄早已被勾走,再也回不到自己身上。
  “对冬白出手的另有其人,不是严树。”越齐云理了理思绪,“我的金扣掉了,被严树捡到。有人从严树那里拿了出来,带着它去袭击冬白……”
  越齐云和吴忧突然四目相对,两人都想到了关键所在。
  有人在严树房间里看到了这个玩意,以为是严树的东西。他袭击冬白,故意留下金扣,想嫁祸的是严树。
  那犯罪嫌疑人的范围就缩小了很多,越齐云心道,能进严树房间的人,不多吧?
  “齐云,现在怎么说?”吴忧问。这事情牵扯到了越齐云,他就上了心,“直接问严树最方便。”
  “我答应过月黄不把这事说出去……”越齐云摇了摇头,话还没说完,吴忧打断了他。
  吴忧扬起嘴角,故意凑到越齐云耳边小声说道:“齐云,你有没有觉得有件事不对劲……”
  越齐云轻轻把头侧开一点,安静听吴忧说完,然后想了一下,“行,就这么办。”
 
 
第48章 
  “齐云,什么事?”严树看到越齐云主动来找他,不禁笑逐颜开,“有什么事,先坐下说。”
  他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和越齐云都倒了一杯。
  “严家家主亲自给人端茶倒水?怎么没个侍女在一旁伺候?”越齐云扫了一眼周围。
  严树一声轻笑,“我当上家主也不过这几年的事情,这些事从小都是自己做,早已习惯。何况我也不喜欢有人在旁边。”
  越齐云拿起茶杯,没喝,也没说话。
  严树又接着说:“我想拜入玉泉派,玉泉这样的清修门派,定然不容许有这些骄奢淫逸的坏毛病。我还想给某个人一辈子端茶倒水,可惜别人不愿意,让我去天门山当和……”
  “严家主,你说让管事帮我问金扣的事,有结果了吗?”越齐云不想再给严树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他。
  “……”严树心中叹了口气,“还没。”
  “找不到就算了吧,反正也无关紧要。”越齐云把手中茶杯放上小桌,“我来是向严家主辞行的。今天我们就回山了。”
  严树一怔,眉间轻蹙:“不再多待几天?我还未好好尽过地主之谊。”
  越齐云摇摇头,“师命难违,不可久留。”起身行了一礼,准备要走。
  严树想说些什么,正在犹豫要不要开口。
  正当时,玉泉的几个女修未叫人通传,直接就进了大厅。冬白瑟瑟发抖跟在她们后面。
  再后面跟着吴忧和静照峰的男修士。
  蓝桥进门站定,朝严树行了礼,开门见山问道:“请问严家主,三天前的晚上,你在哪里,做了些什么?”
  严树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一股书卷气,但除了对着越齐云和吴忧这类修为高深的修士,对其他人的态度还是带着上位者的轻慢无礼。
  “蓝道友这是何意?”毕竟是越齐云的同门师妹,不看僧面看佛面,严树还是耐着性子回了一句。
  越齐云不动声色退了几步,准备在一旁作壁上观。
  岁寒峰女修牵过了冬白,朝严树行了个礼:“严家主,你是否对冬白姑娘意图不轨?”
  严树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他这昂昂不动的态度,让玉泉女修们不禁恼怒,却又碍于严家家主身份,不能太过无礼,只能怒目而视。
  看样子是根本没把她们当回事。
  冬白颤颤抖抖的走上前来,似乎终于鼓起了勇气,大着胆子提高了一点声音:“我在家主房中看到过那把匕首上的符印。三天前的晚上,我从家主院子里回房的路上,遇到了袭击。有人要对我欲行不轨,在我拼命挣扎的时候,他身上带着的金扣掉出来了。”
  严树勾着嘴弯着眉,侧头去看越齐云。
  这不是你的东西吗?他没把话说出来,未言之意都清楚明白写在脸上。
  冬白定了定神,继续说:“这是越道长掉在其他地方的,被家主捡到了。我在家主的房间里见到过。”
  她望向越齐云,似乎在寻求肯定,又在寻求庇护。
  “从我房里把东西偷出来的人是你吧。”严树这句话,是承认了越齐云的金扣确实被他捡到拿走了。
  可是——偷出来?冬白从严树房间里偷的?
  “我没动过家主的东西!”冬白矢口否认,“我一个侍女,怎么敢偷拿家主之物。”
  她又朝越齐云靠拢了一点,似乎是在怕严树突然出手伤人。
  蓝桥听到严树承认是他拿了越齐云的金扣,上前了一步,质问道:“严家主贵为一家之尊,为何要为难一个侍女,若是想娶妻纳妾,正大光明便是。”
  严树嗤笑一声:“就她?”
  他又看了眼越齐云。
  这鄙夷不屑目中无人的态度,更让女修们怒气冲天。可是口说无凭,冬白除了金扣也拿不出别的证据。
  岁寒峰女修忍着怒气道:“可否能让我们在严家主书房内找找,看看是否真能找到魔修功法?”
  严树没看过她们一眼,还是看着越齐云。
  他勾着嘴角,朝越齐云挑了挑眉:“齐云,你想去看看吗?”
  越齐云面色淡然,未言一语。
  “玉泉派未免也太不知好歹。你们是个什么身份,我严家家主的书房,也是说搜就搜的?”
  威压慑人的真气忽然弥散在四周。严家老祖踏入大厅,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后面还跟着一大批侍女,都是修为尚可的修士。
  严家老祖似笑非笑,柳眉微蹙,不怒自威。
  她转头看向吴忧:“吴小少爷,这事,可与你们吴家无关吧?”
  吴忧面色轻佻,抱着肩膀走到越齐云旁边,“我听齐云的。”
  越齐云似是打定主意作壁上观,依旧没有说话。
  严家老祖看到他们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又转向冬白,厉声道:“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居然污蔑起家主来了,带下去。”
  一个侍女修士领命,上前打算把冬白带走。
  玉泉女修赶忙上前,挡在冬白身前。
  她们不忍见一个身份低微的女子受到欺负,可严家家大势大,她们也轻易得罪不起。最初她们以为越齐云会出手帮忙,没想到他冷眼旁观置之不理。
  “越师兄……”蓝桥看向他,她不认为越齐云是会对这种事无动于衷坐视不理的人。
  再袖手旁观下去,玉泉派真和严家闹起来就不好了。
  越齐云在旁边观察了这么久,也猜出了事件的真相。
  “冬白,你到底想做什么,别绕弯子了直接说吧。”越齐云一脸认真的看向她,眉目含着情意。
  虽然知道越齐云这副样子是装出来的,还是让吴忧心头不快。
  玉泉女修一愣。冬白则是完全僵住了。
  “越道长……你在说什么?”冬白一脸不可置信。
  “你如果不说,我真的帮不了你。”越齐云眼中笑意越来越浓,更加情深意切。
  吴忧瞬间阴着脸狠狠抓住越齐云手腕。越齐云意识到他在生什么气,眼色收敛了一些。
  “严家主修了魔门功法!”冬白见状,不再隐瞒,大声朝玉泉门人喊了一句,“严树恶贯满盈,各位道长绝不能姑息!”
  玉泉修士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只能看向越齐云,等他定夺。
  严家老祖一脸淡然丝毫不见惊慌。应是早就知晓此事。
  “想要我们帮忙,就把事情都说出来。”吴忧再也不想让越齐云和她说话,“说不清楚就滚。”
  他清朗的声音渗着森寒冷意。
  冬白有些怕了,强自定了定神,开口道:“我亲眼见到严树杀了大老爷一家。我以前是伺候大夫人的。五年前,严树把他们都杀了,就连十岁出头的小公子也没放过。可是严家什么都不管不问,还让他当了家主。这家主之位本来应该是大老爷的。”
  听完这段话,严树嗤笑一声,满不在乎。
  严家老祖听而不闻。
  玉泉女修气愤填膺。
  越齐云一早就料到过这些,但这些权利争斗属于严家家事,他自觉没有立场过问,也不想过问。
  他眼含深情望向冬白:“冬白,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吴忧强压怒气,挤出一句话:“不想说就再也不用说了。”
  越齐云你他娘的能不能收敛点。吴忧怒不可遏,心中暗骂。可有气又不敢朝越齐云撒,只能迁怒冬白。
  冬白被吴忧释放出的凌戾威压渗入五脏六腑,全身骨骼如刀割般疼痛。即使她外表没有任何伤痕。
  越齐云看了吴忧一眼,让他别欺负姑娘。
  吴忧只得讪讪停手。
  冬白看起来是真的怕了吴忧,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慢慢讲起整件事情的经过。
  “我自小就跟着大夫人,大夫人对我恩重如山。可是五年前的一天晚上,严树却孤身来到大老爷的院子里,杀了所有的人。我当时在外面帮大夫人拿了东西,还没走回院子,发现事情不对劲,就躲在外面偷看到了一切。”
  冬白说着说着,眼睛红了。
  “我明白,在这样的大世家里,这些事情根本算不得什么。祖母她们都知道,也不会去追究。可是大夫人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想为大老爷一家报仇。但我没有灵根入不了道,一介肉//体凡胎什么都做不了。”
  “我在严树身边待了五年,也没找着机会报一箭之仇。直到三个月前,我遇到了一个人。”
  听到这里,越齐云心知,重点来了。
  冬白接着说:“是那个人主动找上我的,他给了我一个玉泉派的传讯符和那把匕首。让我找个时机使用那个传讯符,然后等着。如果越道长来了,就按照他说的计划,找个机会杀个人,再用血暗中设置一条路引,通道祖母的院子外边。之后再找机会,暗示越道长我在严树那里看到了那个符文。”
  “那人长什么样?”越齐云问,“如果我没来呢?”
  冬白摇了摇头,“他是个修士,想是用了术法,我记不起他的脸。若来的不是越道长,我就不做任何行动,如果越道长一直不来,他会再来找我,再想别的方法。”
  蓝桥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可人不是你杀的,是春红……”
  她瞬间想到了什么,看了看严家老祖,又看了看越齐云。
  越齐云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朝她点了点头,以示肯定。但越齐云比蓝桥知道的更多。
  在春红出现之前,越齐云已经因为冬白的故意诱导,把修魔一事往严树身上猜了。他当时还奇怪,故意留血迹这些行为就不像是修士所为,确确实实是冬白这样的凡人做的。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些事还真是冲着他来的。谁给冬白出的主意?
  他以前的哪个旧情人也穿到这本书里来了?这么了解他?
 
 
第49章 
  冬白的目的,是想让玉泉派的人知道严树修了魔,以消灭魔修的理由,让玉泉门人除掉严树。
  但越齐云的那个旧情人呢?
  既然了解越齐云,就应该知道如果只是严家家事,他是不会管严树修没修魔功。
  那个人肯定还有别的目的。
  冬白应该也是被蒙在鼓里骗了。
  可越齐云真猜不到是哪个老情人对他这么念念不忘,连穿书都要跟着他一起?
  严树和严家老祖应该也是猜到了冬白的目的,但他们不知道到底是谁做的,冬白一直隐藏的很好。
  严家老祖不愿意让玉泉门人查到家主严树头上,于是他们找到了严三爷院里的侍女春红,演了一场戏,把锅甩给严三。
  严三修魔的事,严家老祖和严树也早就知道,那个春红就是他们安排在严三爷院子里的。
  严三这种把符印画在随处可见的匕首上,广撒网多敛鱼的方法,就是会有这种不确定性问题,可能连严三自己都以为那匕首是他的。
  严家丢弃了严三,阻止了冬白的阴谋。
  事情就这么结束了,玉泉门人该回山了。
  然而冬白未达目的不死心,她去偷了严树的东西,给玉泉修士编了个谎话,其实她根本没遇遭到袭击。
  她偷东西的时候也没想到那个金扣是越齐云的东西。
  更让她意外的是,即使她找了月黄,把所有事情都指向了严树,越齐云却仍然没打算替她出头。
  但冬白编的这个故事,很容易博得玉泉女修的同情。今天她又找蓝桥她们哭诉了一番,女修们怒上心头直接来找严树对质了。
  于是她孤注一掷,明确给玉泉修士说严树修了魔门功法。如果再不做点什么,玉泉修士们马上就要御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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