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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向导(玄幻灵异)——星坠

时间:2020-11-26 14:50:28  作者:星坠
  “不试。”西斯不敢抬眼,他伸出手指戳了下克维尔的肩窝,看着自己的指腹变成梅子一样的红色。向导像是在试验一个新买的玩具,看看它到底什么时候会被戳爆。
  还是说戳不坏,能一直留下来。
  “西斯,我在向你求爱。”克维尔感觉有点挫败,他宠溺地笑着把西斯搂在怀里,语气里藏着甜蜜的无奈:“我都已婚了。”
  我都已婚了,还不能和自己的老婆履行一下法定恩爱义务么?
  “不想已婚也行。”西斯扁着嘴,颇有一副“我这么慷慨就算你不想和我结婚我也接受”的凛然模样。他的侧脸被克维尔用手掌包住,向导从未像现在一般惬意,所有或焦急或痛苦的心情都被那人掌心的温度融化。
  向导讷讷出声,本想说完话就一溜烟跑掉,却不小心被克维尔掐住下巴。
  视角转换,闪躲着的向导被迫仰起脸、抬起视线,陷所有意识于哨兵的眼眸之中。
  “再过一小会儿,整个家都能知道……”克维尔另一只手缓慢解开围在西斯腰间的衣服,随意扔到地上。
  他一字一顿地直视着西斯,为先前的话语画上句号:“我回来了。”
  西斯这时候才意识到某些危险的降临,因为克维尔的指尖落在了他的后腰。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荡漾在整栋大宅的结合热气息像一个大钟,敲下阵阵洪亮的提示音。所有的佣人均死死握着手里的器具,头低的快要把脖子折断——以表尊敬,顺便掩盖自己快要翘到天上的嘴角。
  没人不知道琼斯家的少爷回来了,没人不知道琼斯家的少爷和少夫人正在小别胜新婚的紧要关头。
  哦,太好了,终于可以改口叫西斯“少夫人”了,佣人们想。
  “见鬼,克维尔是不是忘了关门?”
  妮娜刚刚从外面回来,她拎着牛皮小手包踏进一楼大厅,立刻被高压迫感的浓烈精神波动搞得头疼。年轻貌美保养完美的贵妇惊讶地往楼上瞟了一眼,嘴里嘟哝着。
  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走上楼去,临走还不忘吩咐一声:“把宅子里的通风打开,吩咐厨房做点吃的。”
  善解人意的婆婆想了想,加了一句:“做点汤吧。”
  结合热过后的小孩子应该是吃不下油腻的东西。
  西斯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前段时间被他公然征用的、克维尔的卧室。
  床的另一边不再如每夜清醒后触摸到的那般冰冷,哨兵健硕的身体线条在侧躺时会连出一道连绵起伏的曲线。躺在身边的人像个小火炉,让西斯不自觉地想往上靠。
  克维尔睡得不沉,或许在西斯清醒前就没在睡,他很迅速地捉住西斯偷偷摸过来的手腕,随意地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炸毛的小猫咪想逃,但被拦腰捉住拖了回去。
  “饿不饿?”克维尔是睁着眼的,但眸子里狎着点事后餍足的懒散。他把西斯搂在怀里,低头蹭了蹭西斯后脖颈炸起来的细碎头发。
  “有吃的么?”西斯见挣扎不过,索性就不反抗了。他折返指尖在克维尔的手臂上随便拨弄着,像是在画后星际时代的艺术作品。
  “会有的。”克维尔说道,他把手掌放到向导的后腰,柔着语调问西斯:“还疼么?”
  昨天他的小猫咪似乎讨饶了很多次,但明明细着嗓音呻吟的时候表情看起来还蛮享受的。
  “疼。”西斯闷着声道,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快断了。
  克维尔没再说话,从善如流地给向导揉了揉。
  他们在床上没鬼混太久,因为醒来的时间正好卡着早饭。西斯脸皮薄,昨天动静闹得那么大,估计家里所有人都知道克维尔回来了。
  “所以,你是怎么回来的?”西斯坐在床边往身上套衬衫,他的作战服已经染上了某些不可说的东西,只能放家里洗一洗再说。
  还有这一床被子……
  西斯回过头看了看被蹂躏过的大床,幽幽叹息一声。
  彼时哨兵正在整理腰带,精壮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他肩上蔓延着些许微红的细纹,一看就是猫抓出来的那种,凌乱又富有美感。
  克维尔没回头,他借着镜子看西斯,轻声道:“是布莱亚和简伊。”
  “简伊不是说他不知道吗?”西斯皱起眉来,他衬衫的扣子还没系好,就已经被克维尔的话题吸引了兴趣。长而直的两条腿在床边晃,勾着克维尔的眼。
  “但布莱亚知道。”克维尔下意识伸手去拿昨天穿的上衣,定睛一看又觉得皱皱巴巴得不太好。环顾房间没见到自己的衣服,有些纳闷这到底是谁的卧室。
  “我勤俭持家的……向导,我的衣服呢?”克维尔只穿了条裤子,腰带锁扣在他走路时发出咔哒的声音,像某些大酒店上菜时候先摇的铃。
  他站在西斯面前,似笑非笑地说。
  西斯无意识咽了一下,他仰头看着克维尔身上一道道他自己抓出来的痕迹,总感觉心头火起。向导抓着衬衫领子的手无意识攥紧,向着衣柜下层的地方偏了偏头。
  “收拾在下面,自己去找。”
  克维尔站在逆光的地方,身体线条在光影变换中无端充满诱惑力,西斯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灯火葳蕤时他就是那样攀着哨兵的肩背,沉浸在哨兵给予的灭顶快|感中。
  “你在想什么?”克维尔发觉西斯有些走神,他轻轻眯起双眼,缓慢弯腰下来,手掌撑着床面,探究地盯着西斯。
  “没什么。”西斯脸色通红,他推搡着克维尔让哨兵去把衣服穿上,只字不提脑子里想到的不纯洁的画面。
  等到两个人都收拾好了,西斯才回过味来:他们刚刚在进行什么话题来着?
  “布莱亚救的你?”西斯蹲在衣柜旁边,仰望着克维尔把一件件衣服重新挂好放回去。
  “不算,他只是想救简伊,顺带救的我。”克维尔摇摇头,他说道。
  克维尔说那话时语气里夹着莫大的感慨和庆幸,西斯愣了一下,继而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哨兵的腰。
  薄薄衣料将躯体间的温度传递,西斯侧耳时能听清克维尔的心跳声,有力、强劲、迸发着独属于哨兵的鲜活。他把手臂收紧些,轻声呢喃。
  “我该谢谢他的。”
  曾席卷向导整颗心的恐慌与绝望未曾被遗忘,它贯穿在西斯浑浑噩噩的半年生活中,将整个世界的色彩融化、抽离。只是他的阳光以极其微小的概率重新回到人间,将幸运和奇迹完美演绎。
  我该谢谢他的,让你回到我的生命里。
  克维尔什么都没说,只是敛着眼看了西斯好一会儿,才低头与他接吻。
 
 
第128章 番外 小猫咪和小老虎(2)
  克维尔对当时情况的描述不甚详细,似乎不愿意向导再去回忆那段恐怖的心碎经历,他只是大致说明了情况,让西斯心里有数。
  “布莱亚知道诺文登公爵在主控室的前通道设置了一个高速传送仪,本是用来给他自己留后路的。传送仪跨越了半个星球,能到达爆炸波及不到的地方。”
  克维尔和西斯从楼上下来,那时宅子里的佣人都已经早早起来干活,动作卖力认真得像是什么大节日前夕。无数人在角落里偷偷抬眼瞄着路过的少爷和少夫人,视线在他们紧握的手间停留一瞬,而后又隐在更强烈的感慨和兴奋中。
  以至于西斯竟被热情满满、震耳欲聋的“少爷、少夫人好!”吓得差点踩空。
  “小心。”克维尔连忙伸手把西斯搂住,他笑着让自己成为向导的借力点,调侃道:“少夫人。”
  嘶——
  西斯悄悄在克维尔手臂上佯掐了一下,道:“少爷,麻烦你好好把话说完。”
  “但给我们的时间太少,传送仪还未逃出爆炸范围就受到冲击,造成了一定的……损伤,所以我回来的有点晚了。”克维尔用损伤这个词来减轻严重性,他轻描淡写说出骇人的事实,慢慢举起、轻轻放下。
  三言两句可以安抚人心,千钧一发的危机与恐惧又有谁能替他分担呢?
  西斯说不出话,他紧紧攥着克维尔的手臂,向导素已经不自觉地释放。
  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他们要并肩而行,直到老去。
  琼斯家迎接克维尔的仪式不盛大、不特殊,仅仅是很平常的一顿早餐。
  仿佛今天只是无数温馨平凡日子中的一个,没有谁离开、没有谁死去,心爱的人还坐在身边,相谈起眼下的时事新闻。
  不过后来克维尔才知晓事情全貌:妮娜和罗伏已经将他“死而复生”的消息彻底消化,并未有过分的震惊,因为薇薇安已经在好几天前就给二位打了招呼。他们精心准备了盛大的欢迎仪式,谁知道小白眼狼一回来就抱着还没正式娶进门的媳妇在书房里混了好几个小时,辗转又挪到卧室,一整天连个影都没见着。
  花谢了,汤凉了,天黑了,散会了,睡觉了。
  很好,什么都省了。
  清晨的明媚阳光从高窗中照进来,花园里盛开的鲜花摇曳在枝头,缠弄着流金似的阳光摇摆在夏日的微热空气中。厚重的窗帘被拉到一边去,妮娜在桌边切水果,看到克维尔时脸上没有半分惊讶神色。
  罗伏坐在主位上喝咖啡,他面前的盘子已经空了,但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估计是在等克维尔。
  “父亲,母亲。”克维尔大大方方拉着西斯的手,开口道。
  “起来了?来吃饭吧。”妮娜抬眼看着进门的克维尔,恍然一瞬,当真觉得似乎并未失去过自己的儿子。仿佛仅仅是在晚上做了个噩梦,现在梦醒了,又是新的一天。
  西斯本该早就习惯了在家里,只是曾经的心态是将琼斯家当做责任,所以显得严肃而不曾动容。如今克维尔回来了,以前那份见家长的忐忑便又冒出头来,尤其是在昨晚和家里的少爷共度春宵之后。
  这宅子里,还有人不知道他们昨晚做了什么吗?
  西斯的脸有些发烫,羞耻心翻滚,惹得向导寝食难安。
  “西斯怎么了?不合胃口吗?”妮娜看西斯落座好久,手边杯子里的牛奶还是一动不动。夫人关切地问道,暗地里又嗔怪地瞪了克维尔一眼。
  克维尔无缘无故接受着妮娜无声的批判,他明显读懂了母亲眼神里隐含的话: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如果说夫妻交流感情也算欺负的话……可能确实有点过火?
  克维尔一肚子疑惑,表面上却全然不曾表露。他只是拦下妮娜想要走过来的动作,把自己的杯子换给西斯。
  “估计是有点凉了。”克维尔说道,转头看了眼西斯,偷偷在父母看不见的桌子下握了握西斯的手。
  小猫咪爪子尖又热又胀,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
  西斯杯里的牛奶温度的确有些低,至少克维尔这么觉得。
  琼斯家S级哨兵回来的第二天,消息便散布到了整个帝国境域,大街小巷的人群对此展开激烈讨论,话题也从“死而复生”“S级哨兵”转到了“那帝国唯一一个S级向导和他是什么关系?”
  对此,现龙组众人暗自腹诽:适配哨兵和向导还能是什么关系,新新人类兄弟情吗?
  坊间有不少传言讽刺西斯和克维尔的关系是什么“家族逼迫的产物”“克维尔实际上还是爱着薇薇安只不过爱而不得”“西斯用救命之恩挟持克维尔臣服”。
  还有的则站在向导的立场上哭嚎“西斯只是豪门的工具”“两人间根本没有爱”吧啦吧啦。
  对此,西斯的回应很平淡。
  他只是在某个被迫往耳朵塞了几句传言的夜晚,把刚洗完澡、浑身还带着湿气的哨兵抵在过道里,将显示着各路八卦贴的硕大光屏怼到克维尔面前,认认真真正正经经、不带丝毫情欲地喊了一句:
  “学长。”
  只有帝国学院在读时候的西斯会在某些特定情况下叫克维尔“学长”。
  如今的他平日习惯于直呼哨兵的名字,冷嘲热讽的时候开口叫几声“少将”,至于“学长”……则是别种情趣了。
  “怎么了?”哨兵头发末梢滴着水,沿着蜿蜒的脖颈线条滚落。夏日的夜气温依旧很高,即便赤|裸脊背也不会感到难受。克维尔臂弯搭着条蓬松的毛巾,笑着问西斯。
  向导的身高没法给哨兵带来任何压迫感,反倒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咪,扒拉着爪子挂在主人的身上,睁着双有细线的眼睛,看毛线球一样看着面前人。
  简称:西斯和他的暖床小玩具。
  “他们扒出了我们上学时候的事,说我们天作之合。”西斯表情雀跃,仔细观察还能从中发现几分小得意和窃喜,他指着屏幕上的图片说道:“你说,你是不是从以前就喜欢我了?”
  西斯揉着克维尔湿漉漉的发尖,像捻着一团金黄色的树叶脉络。他把光屏拿的再近一点,结果被人家搂住了腰。
  位置倒转,西斯被克维尔重新控制。
  “原来我的学弟,现在还没明白这事。”克维尔俯身轻声道:
  “那今天记得听我说完,不要中途睡过去。”
  第二天,便有媒体拍到了传说中S级哨兵和S级向导一同出游的照片。琼斯家标志性的悬浮保姆车开进市区最繁华的地带,从车上先走下的是身姿挺拔的哨兵。
  那天的克维尔先生绅士地在车边停下,眸色堪称世间最温柔,他轻轻捏住西斯伸来的指尖,把人从车里捞出来。
  “我们要去哪?”
  西斯抬头张望,面对眼前的摩天大楼发呆。
  “逛商场。”克维尔笑着说道。
  “我们每次逛商场都会发生很多不可思议的事。”西斯说。
  的确,毕竟和克维尔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足够不可思议。
  一年前,同是蝉鸣聒噪的夏季,被一通通讯吵醒的西斯独身一人踏上前往荒星DH1的航班,于星辰下落的彼岸遇见了他挚爱一生的哨兵。
  世事有太多难料,被意外埋葬的喜欢无法宣之于口,星辰和心动却亘古永恒。
  有一种情衷能跨越时间和记忆,让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清醒自知:我将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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