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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强攻拿了受的剧本(快穿)——有深度的栗子

时间:2020-11-26 14:51:14  作者:有深度的栗子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8章 谁家的男朋友
  盛君迁在出租车上就发现有人跟着他了。
  一辆悍马跟在出租车后面, 荒野猎豹开出了草原小绵羊的气质,一路躲躲藏藏,盛君迁看着都替他心急, 但感觉并没什么恶意, 也就没有报警, 这是在微信上和赵端报备了一声。
  司机师傅回头问:“同学, A大到了,南门还是北门啊?”
  “北门, 谢谢。”盛君迁把手机收好,特意让司机停在了繁华的北门口。
  一下车,就看到了赵景诚。
  赵景诚满脸阴鹜的盯着他。
  盛君迁看他一眼,并没打算理睬,径直向校门走去, 却被挡住了路。
  “你跟我过来。”赵景诚压低声音对他说,“不然你被包养的事情就等着全校都知道吧。”
  盛君迁没什么作为攻莫名其妙的自尊心, 他打心里相信赵端会把这些事解决的干干净净,但他也不保证赵景诚这傻逼能干出什么事,便说:“去那边吧,这边人多, 影响不好。”
  盛君迁出了北门, 七绕八绕,绕到一条偏僻的巷子里,旁边是条酒吧街,晚上人很多, 大早上的除了几个醉鬼, 很少有人经过。
  他扶了扶眼镜,插兜看他, “有事?”
  赵景诚昨晚从赵端别墅出来气炸了,憋了一肚子的火赶去狐朋狗友开的酒吧。
  进来就要操人。
  一个头天上班,据说是难以驯服的冰山差点被他玩死在床上。
  老板看不下去了,给他出主意,赵端能看上个学生什么?
  不就是长得好,是个雏,耐操。
  你找一群流氓,划了他的脸,把人轮了,拍点照片。心情好了出完气也就算了,要还是气不过,照片有了,这人还不是你想怎么搞怎么搞?
  赵景诚这人说白了就是个怂货,正面刚不过,对这些恶心狠毒的手段倒是适应的很快,当下就使手段叫了一伙流氓,大早上的来找盛君迁出去。
  他藏着后招,对着盛君迁也没那么气了,反倒多了些怜悯,冷笑的问:“你什么时候和赵端搞上的?”
  “不长,就昨天。”盛君迁一个眼神都欠奉,懒懒的说:“但对他有意思很久了。”
  赵景诚咬牙:“从我约你吃饭那一天起?”
  盛君迁轻笑一声,纠正他:“前一天。还要多谢你的牵线。”
  这一瞬,一些之前赵景诚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通通都有了解释。
  什么狗屁替身合同。
  盛君迁分明就是要踩着他接近赵端,就说怎么二话不说就跟了他,果不其然是他妈下的套。
  真当他是死人吗?
  现在即便盛君迁当场死了,怕也不能平息赵景诚的怒火,他拳头都捏出了声音,咬牙切齿:“你他妈计划好的?那晚敲我的也是你吧?”
  盛君迁看了眼腕上的表,没再搭理他,直直的向外走去。
  赵景诚有备而来,却迟迟没等到那群混混,眼看他要走,气急败坏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军刀。
  盛君迁双手插兜,抬腿踢掉了刀,顺便一脚踹在他的小腹处,轻松到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好歹也是和赵端混过的人,弱过头了吧。
  赵景诚被摔在墙上好半天站不起来,狼狈不堪的捂着胸口:“盛君迁,你他妈等着!”
  “赵景诚,该断奶了吧,以为小孩打架呢?”盛君迁嗤笑出声。
  刚要就这么走人,余光却瞥到这人不死心,拿着个板砖要拍他的后脑勺。
  盛君迁弯腰一躲,快速转到赵景诚背后一脚把他踹到在地,顺手拎起地上的空酒瓶砸碎,带着白手套的手捏着瓶口,锋利的玻璃尖口直直的对准赵景诚的瞳孔:“那天不是告诉你了吗?喜欢赵端的人多得是,你配吗?”
  “你他妈的……”
  赵景诚从小跟着赵端长大没错,但他是那群人里最小的,没人让他干这行,生怕教坏了祖国的花朵,一群兄弟凑了钱让他去上最好的高中,他也争气,考上了不错的大学,之后就是坐办公室,这几年沉溺酒色,别说健身了,连上个楼都喘。
  要说打架,盛君迁铁定打不过赵端这种真枪实弹练出来的,但对付赵景诚这种弱鸡,还是绰绰有余。
  盛君迁慢条斯理的把手套脱掉,掏出手机才发现赵端终于回了他消息,几十条信息还夹着几个通话记录,他心口一软,笑着回了句:没事。
  转身就发现一排黑西服挡着路,后面就是那辆跟了他一路的悍马。
  盛君迁:“……”
  装逼翻车,现在找赵端救命还来得及吗?
  “嫂子!”
  “弟妹!”
  呆滞中,突然传来几声洪亮如钟的声音,盛君迁才觉得自己可能误会了。
  “你们是?”
  这群人都是粗人,即便之后跟着赵端日子过得都不错,但到底对A大这座最高学府内心充满敬畏,对着盛君迁也就拘束了许多。
  黑西装本想拍他的肩,又尴尬的收回挠了挠头:“哎,这不是赵哥担心你被这孙子找麻烦,特意让我们跟着你。”
  另一个怕他觉得害怕,又说:“你也别怪赵哥,跟踪你是我们不对,别和他置气哈。”
  “没事,我知道。”
  盛君迁只要愿意去交际,靠着那张脸没人能拒绝他的示好,果然,没有五分钟他就和这些兄弟们打成了一片,而且很给赵端面子,一句一个哥叫的那叫一个真诚。
  站着聊了会,他才知道赵景诚这人有多恶心,十分后悔刚才没找了个不致命的地方把啤酒瓶插下去。
  “哈哈哈,赵哥就是紧张过头了,就嫂子刚刚那两下,那群杂种都不够给他送菜的。”
  “没错,诶,嫂子,照我说,赵景诚这孙子你就该给他开个瓢,死了赵哥给你抛尸沉江喂鱼,绝对查不到你身上。”
  好学生盛君迁对此敬谢不敏,但他有点疑惑。
  按理来说赵景诚从小跟着赵端,应该和这些人的关系不错,但一句一个“孙子”“杂种”的,听起来好像积怨已久。
  他开口问,这群兄弟们也就没瞒她。
  赵景诚他亲爸也是混黑的,一次火拼中死了,这群兄弟就都把赵景诚当自己儿子,特别是赵端。
  当时他们没什么本事,省吃俭用供赵景诚上最好的初中、高中,赵景诚也算争气,考了个不错的大学,进入的圈层不一样了,在面对这些大老粗,他只觉得丢脸。
  所有人都看出了赵景诚眼里的鄙夷,也只有赵端这个傻子不知道,他从小就对大学充满了向往,弟弟考上大学之后他比谁都高兴。
  有次办事路过赵景诚的城市,他特意买了件新西装,手里拎着两大包从饭店打包的硬菜,想着赵景诚学业繁忙,怕是没时间陪他出去吃,就在食堂凑合一下他也挺高兴的。
  赵端事先打了电话,赵景诚刚接通听说他来了语气就变了,以要考试努力复习为由,让赵端回去。
  那时,赵端只是有些失落。
  后来想着来都来了,那就自己逛逛,却没想到刚走了没几分钟就和赵景诚打了个照面。
  他当时差点没认出来,不论是穿着还是气质,赵景诚看起来和他这种土老帽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赵端没敢认,赵景诚也偏过头不说话。
  两人只相距短短一米。
  赵端听到他的那些朋友们说:“现在送外卖的还有制服啊?”
  另一个说:“乡下来的吧,土不拉几的,不过这脸长得是真好看。”
  赵景诚不仅不解释,为了撇清和赵端的关系,还和他们一起开玩笑。
  一向冲动的赵端没闹事,只觉得大热天穿西服的自己就是个大傻逼。
  和赵景诚一伙的公子哥里有个人也是gay,看赵端长得不错,想逗他玩,拿了一张卡轻佻的塞到赵端领口里,还伸手想摸他屁股。
  赵端和赵景诚对视。
  赵景晨眼神都是哀求,让他忍下来。
  盛君迁问:“他忍了?”
  “没,赵哥当时就把手里拎的汤汤水水全扣那些人头上了,进局子里拘留了一天,之后再没去过大学一趟。”
  说完,兄弟还感叹:“我们是真没想到他会找一个大学生,不对,好像比赵景诚更厉害些,是什么研究生,长的还这么极品。”
  “就是,赵哥这种就应该找个乖点,软点,离了他活不了的,文化人一个个都心气高,有钱怎么样,人家打心眼里看不上你。”
  并不是所有人都没脑子,有几个看了盛君迁一眼,急忙找补:
  “文化人又不全是赵景诚那种白眼狼,老赵小时候不就被一对夫妻给救了吗?两人也都是高材生,还说要收养他来着。后来,老赵听了算命瞎子的屁话,说自己和那对夫妻家里的小孩命克,这他妈傻逼话他也信了,不打一声招呼就跑了。”
  盛君迁想到当时赵端傻乎乎的样子就觉得莫名心酸。
  该信的不信,不该信得倒是信得挺快。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索性也就不急,又套了几句话才和这群人告别:“今天多谢你们了,晚上我和赵哥请你们吃饭吧?”
  兄弟们想点头,但想起赵端的嘱咐又纷纷拒绝。
  盛君迁笑笑:“我去和他说,赵哥定下来了,总要让兄弟们都知道。”说完,他和所有人都加了微信,还顺便建了个“兄弟一家亲”的群。
  这些兄弟们刚走,赵端电话就打过来了。
  盛君迁嘴角含笑,突然就好想这个傻子,接通电话,丝毫没有掩盖自己的情谊,声音沙哑,磁性的嗓音故意勾人:“我想你了。”
  赵端从兄弟那里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原本准备了一筐的话全部都堵在了嗓子里,他愣了愣才回了个“嗯”。
  之后怕盛君迁觉得自己冷淡,又急忙回他:“我也想你,好想你。”听起来比平常还要单纯羞涩。
  两人静默了一会。
  盛君迁轻笑一声,带了些缠绵的思念:“想见你。”
  赵端简直要高兴的升天了,从床上三下五除二爬起来,“我现在就去找你。”
  “别。”盛君迁说:“我今天上午还有课,你能不能做好饭给我送过来呀。”
  赵端立刻点头。
  盛君迁又说:“食堂的饭不好吃,你做的好吃。”
  赵端尾巴都翘上天了:“那是!我可是和师傅专门学过的,那可是实在的手艺,我虽然做实验一窍不通,但做饭上你可得叫我声哥。”
  “哥。”盛君迁已经走到了教室门口,反正已经迟到了,索性站在树下逗他,“今天来的时候穿我的衣服好不好,我想让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
  从第一句哥开始赵端就控制不住要起飞了。
  第二句说完赵端已经冲破天花板和太阳肩并肩了。
  他脸巨红,一脸不可思议:盛君迁学的不是医吗?怎么这么会撩啊……
  中午,盛君迁因为迟到,被班导抓住当苦力,去给大二带一节选修课,上课的老师临时出了事,现在学生都已经在教室里等着了。
  盛君迁实在无法拒绝一个壮汉的死缠烂打加卖萌,无奈答应。
  这节课是堂大课,要上到12点半,这就导致赵端拎着饭盒来到教室门口时,盛君迁还在上课。
  他带着黑色口罩,穿着盛君迁的高领毛衣,蓝白格子长款大衣,颈上挂着一条银链,身形修长俊秀,看起十分有少年感,混进一群大学生中丝毫没有违和感。
  盛君迁是医学院赫赫有名的男神,是个学霸大帅比,但大多人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再加上元旦晚会那天发生的事,他的人气在A大堪比一些三线小明星。
  盛君迁刚踏进教室,埋头玩手机的学生就忍不住发出一阵呼声,不少人迅速在群里呼朋唤友,导致一节能逃就逃的选修课,上课半个小时内还陆陆续续的有人从后门进来旁听。
  盛君迁也不生气,甚至连神色都没变一下,全程面无表情的按着课纲讲,声线微冷,气质冷酷,但丝毫不妨碍台下一群人对着他犯花痴。
  赵端看着软软叫他哥的小混球被这么多人觊觎,冷哼一声,但视线却像是被黏住了,根本移不开那众人视线中心的挺拔身影。
  正贪婪又花痴的盯着,猝不及防,赵端就和盛君迁冰凉的视线对视。
  殷红瞬间从他耳朵尖蔓延,一直扩散到脖子,幸好有层层叠叠堆着的羊毛围巾挡着,要不然谁都能发现他的窘态。
  赵端仗着盛君迁没法对他这么样,隔着玻璃对他做了个鬼脸。
  盛君迁声音顿了一下,很快平稳的继续讲了下去。
  赵端又伸直胳膊,给他比了个大大的心。
  盛君迁丝毫不为所动,仿佛看到一坨空气一样略过。
  赵端有些失落的放下胳膊,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墙,就听到里面传来盛君迁的声音:“这道题考的就是这个知识点,现在我点一位学生来解一下。”
  即便只上了几年的学,但赵端还是有那么一秒钟犯了“点名PTSD症”,瞬间紧张的直起了身子。
  但很快放松,心里暗骂自己是不是真的傻,顺便兴致勃勃的随着盛君迁的视线移,心里酸溜溜的嫉妒是哪位幸运儿被他点到。
  “那就窗外的那位同学答一下这道题吧。”
  所有人齐刷刷的向窗外望去。
  赵端立正站好,不可思议的指指自己,然后晃手,别搞我,别搞我……
  盛君迁眯起眼尾,扶了下镜框,声音有些严肃:“这位同学,上课已经半个小时了,还不赶紧进来。”
  赵端假装没听见,脚步慢慢往后挪,妄图退出盛君迁的视线范围之内。
  耳边却传来他严肃的低斥声:“不进来是要我出去请你吗?”
  赵端是真的怕他特意出来把自己揪进去,拎着饭盒,通红的脸埋了大半在围巾里,一步一步可怜又委屈的挪进了教室。
  学生们都没见过盛君迁发怒,气氛一下变得紧张起来,手机不刷了,拍照也不敢了,都愣愣的看着这位可怜被抓包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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