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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三国同人)——帝休

时间:2020-11-28 10:18:05  作者:帝休
  荀彧:“嗯……”
  至于一家三人全部失眠这种蠢事,就不必告诉糜荏了。
  这效果既然真实存在,那么茶叶的价格,应当比他想象的更高一些。
  他叹了口气,似真半假地抱怨了一句,“子苏千万莫要再送在下如此珍贵的礼物了,在下着实想不出该如何回礼了。”
  “并非如此,”糜荏笑了笑,细数他们之间的往来。“硬要算起来,是文若先为我伴奏,我才送文若香露,且希望文若替我试用一番。而后收到文房四宝的回礼,便投桃报李送你茶叶。”
  “如今文若再为我推广香露与茶叶,是我借了你的人脉,苦恼如何回礼之人应当是我。”
  两人谈笑间,串好鱼食甩杆钓鱼。
  怕开口说话吓跑湖中之鱼,即便还想再劝说糜荏,荀彧也不再开口。
  毫无疑问,两人都是喜欢钓鱼的。
  自古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典故,是以垂钓这项活动便被士族大夫们赋予神圣意义。尤其是天子只知享乐,十常侍把持朝政的如今,垂钓既代表文士们隐居避世的心情,亦表明他们希望如姜太公般被赏识,乘风化龙名垂千古。
  但即便无人赏识,垂钓对真正喜爱之人而言,亦是普通人根本想象不到的快乐。
  因为身处岸边,谁也看不清水底风光;即便看清楚,那鱼也会一视同仁,不会因为谁的家世显赫便去咬他的鱼饵;即便咬上他人的鱼饵,也不确定那鱼最终能不能被钓上来,会不会狡猾逃跑……
  当然这些对糜荏而言都不是问题。
  他与普通人的区别是,需要猜测这次上钩的到底是鲫鱼,还是鲤鱼,还是白条鱼……
  为表尊重,糜荏这次没有点开buff。
  但在半个时辰后,他的木桶中也装满了鱼。而与之相反,荀彧未曾钓上一条。
  他从容保持着握杆的姿势,不骄不躁,极为平静地凝视着水平面。端坐的身姿如青松般笔直,坚毅雍容。
  糜荏瞧了一会,轻轻唤他:“文若?”
  荀彧没有回答。
  显而易见——他放空了自己,正在发呆。
  这个发现叫糜荏觉得新奇有趣。
  穿越之前,他尝试过了解这个时代。但不论是那些千古垂名的群雄也好,文士也罢,他们之于糜荏也不过是一个冰冷的名字,一篇几分钟读完的生平介绍。直至穿越后,这二十年来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才一点点体会他们并非只是曾经阅读过的,那白底黑字上的纸片人。
  譬如荀彧,他如史书记载的聪慧过人,温良谦和,也有属于他自己的、不易被他人觉察的小脾气。
  于是这种源自于对古人的敬仰与尊重之中,又平添三分亲昵。
  糜荏缓缓笑了起来,没有再甩杆,只侧头瞧着荀彧,想看看他还能发多久的呆。
  有清风略过。
  蝉鸣在这一瞬间悄然隐去,一片翠绿的香樟树叶落在湖面上,如蜻蜓点水般荡开一圈又一圈的细小波纹。
  四下里显得格外安静。
  荀彧的鱼竿陡然颤动起来。
  些微的动静拉回思绪,荀彧慢悠悠拉起钓竿。钩上挂了条巴掌大的小鱼,正不停甩着尾巴溅出些许水花。
  荀彧收好鱼,见一旁的糜荏正瞧着自己没有下杆,猜到他目睹了全部,不禁赧然道:“叫子苏看笑话了。”
  “无妨,”糜荏并不在意这些,“挺有意思。”
  荀彧收好鱼,才发现糜荏的桶里几乎已经被装满了,迟疑道:“啊……子苏还钓么?”
  “继续,”语罢糜荏提着桶,将鱼全部倒回湖中,“这些鱼没有受伤,倒进去还能活。”
  荀彧见他从湖中提了半桶水,又开始垂钓,不由道:“不愧是子苏。”
  糜荏瞧着他:“反正倒下去多少,我就能钓上来多少。”
  “确实,”荀彧认同,“先前子苏弹琴,有鸟飞鱼跃之异像;如今子苏钓鱼,轻而易举收获满满。”
  “子苏的好,就连天地鱼鸟都这般认同。”
  又是一阵清风拂面而过。他的这句话随之飘散开来,消逝在风中。
  荀彧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会不会太过于唐突?他想。只是相识一个月,似乎不应如此熟稔?
  可是面对糜荏,却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太过肆意,使得他做出略显放纵之事。
  他反省着自己,一时半会没有说话。
  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中轻轻相撞,却又瞬间错开。
  糜荏也没有说话。
  他时常能收到赞美之声——寻常人夸赞他,会选择夸他琴艺出众抑或渔技高超。像荀彧这般直接称赞他品性,从未有过。
  其实也不是没有。但那是源自于老师,同窗的;而源自于荀彧的,是不一样的。
  又有哪里不一样?
  糜荏一时半会没有想出来,还是荀彧先打破这场宁静。
  “子苏,”他的目光落在湖面上,微风吹起涟漪,延绵散开。他听到荀彧比清风还要清朗温柔的声音,“在下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询问子苏。”
  糜荏的心绪在此刻一分为二。他一边探索着自己方才一瞬间的心动,一边道:“请说。”
  他听得荀彧问:“或许是在下唐突。但子苏,究竟为何要买官入朝?”
  作者有话要说:  与其说是钓鱼,不如说是钓人233333
  但是谁又在钓谁呢【此处禁止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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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为何要买官入朝?
  糜荏回了神,侧头去看身旁之人。
  他面上惯有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专注的神色。他清澈的瞳眸里映出着荀彧一人身影,好像诸天世界里,唯有这一道身影入得他的眼眸。
  “倘若我说,我是为你而来——”
  “文若,你信么?”
  荀彧没有回答。他一时语塞,眼中微微带了一点惊讶与困惑。
  他并不是惊讶抑或困惑糜荏是否当真为他而来,而是——糜荏这个人,他现在是真的看不透。
  糜荏便敛眸笑了。
  “不必着急,”他说。也不知是在说给他自己,还是说给荀彧听。“文若很快就能知道我买官入朝的目的。”
  翌日当值,糜荏又收到天子的传召。
  他知道此中缘由,便请侍从捧上木盒,随自己前往天子所在的椒房。
  从少府一路西走,穿过亭台楼榭,走过山水沧池,灼热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远远瞧着仿佛身披一层流光溢彩的盔甲。
  入椒房,一阵清凉扑面而来。正是房中放着的两大盆冰块的功劳。
  瞧见糜荏,刘宏“啪”地随手将放大镜搁在桌上,表情并不愉快:“糜爱卿,朕听说你又弄出了一种名为香露的东西。”
  糜荏躬身一礼:“回陛下,正是如此。”
  刘宏闻言皱了眉头,表情愈发不悦:“朕听闻这东西已风靡士族大夫之间,怎么朕就没有收到呢?”
  糜荏从容解释道:“陛下,其实香露本就是为陛下准备的。不过研制至今未曾有人使用,微臣担心香露冲撞陛下,是以恳请荀公子帮忙试用一番,确认安全与否。”
  原来如此,刘宏恍然。他看着糜荏,心下原本的那点烦躁不悦已然在这几句话间烟消云散:“那爱卿试验好了么?”
  “已经好了,陛下。”一旁侍从递上木盒,糜荏微笑道,“微臣正想将之献与您。”
  盒中香露是目前市面上的两款,不过每款都有五瓶,可以叫刘宏随意赏赐后宫。
  刘宏目眩神迷地把玩着琉璃瓶,而后在糜荏的指导下在手腕上滴了几滴。他闭着眼,陶醉地轻嗅片刻,佯装发怒的表情彻底缓和下来。
  他收好木盒,以手抵唇轻咳一声:“咳……爱卿入朝时说要琉璃作坊才能做给朕的礼物,可是这香露?”
  糜荏道:“回陛下,正是此物。除了这两款香露,将来还会有其他香味。”
  工坊中香露的产线已布置完毕,进入量产流程。不过仅靠两款香水垄断熏香市场显然是不可能的,需要源源不断的开发新产品。除此之外,他需要琉璃工坊做掩饰,去做他真正需要的东西。
  刘宏眯起眼“嘶”了一声,面上贪婪之色一览无余:“香露虽美,却并不有趣……糜爱卿啊,你那儿可还有更好玩,更刺激的东西?”
  “好玩,刺激?”糜荏微微抬眸,“陛下是说九连环魔方这样的?”
  刘宏闻言满面菜色,慌忙摆手:“别别别,朕可不喜欢这两个东西!”
  什么九连环、魔方,这两个玩意儿一点都不好玩!尤其是那劳什子的魔方,他扭了这么久都扭不成!听说民间已经有几人解开魔方,甚至其中还有个七、八岁的小孩……
  简直就是对他赤/裸/裸的嘲笑啊!
  昨日骤然听闻此事,刘宏一气之下就把魔方摔破了。好在理智尚存,没有唤人去处罚那个孩童。
  糜荏从善如流道:“微臣明白了。陛下想要的玩具,微臣或许是有的。”
  他很快回糜府取了个木盒,向天子复命:“陛下,此物名为纸牌,一副牌总计五十四张。”
  糜荏将各牌面符号代表的意义解释了一遍,而后道:“纸牌有两人、三人、四人,乃至多人的玩法。倘若陛下喜欢,接下来几日微臣可以一一向陛下解说。”
  “咦,这东西瞧着有点意思,”刘宏取了一张上头画着简单的“黑桃A”的纸牌,显然对此很有兴趣,“这牌可是爱卿自己想出来的?”
  糜荏答道:“是民间奇人想出来的,微臣只是拾人牙慧罢了。”
  刘宏没有追问:“不管这些了,爱卿快来陪朕玩上一局吧!”
  糜荏应下。
  他陪刘宏玩了五局纸牌,一边玩一边解说。五局牌也不过一盏茶时间,刘宏已大致明了双人纸牌的规则。
  他们玩的正是后世盛名累累的“梭/哈”。
  这是一种二至四人一起玩的赌牌,在它的玩法里,运气与心理战术是最为重要的因素。
  教习五局,刘宏赢了五局,手气好的惊人。他注视着糜荏的脸,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既有所谓的下注,那就是说可以对赌——是么?”
  糜荏道:“正是如此,陛下。”他取出另一个木盒,其中堆放着不少筹码,便是代表“赌注”。
  刘宏乐了:“甚好!爱卿快来陪朕赌上几局!”
  糜荏却在此时道:“陛下,微臣不敢。”
  刘宏茫然:“爱卿有何不敢?”
  糜荏坦然道:“微臣怕臣若是赢了,会触怒陛下。”
  刘宏听罢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爱卿怕这个啊,”他笑着从主位上走过来,拍了拍糜荏的肩膀,“欸,爱卿赢了便赢了,朕又不会吃人。”
  就凭他今天的手气,怎么可能会输给糜荏?
  糜荏垂首敛眸,不语。
  刘宏摸着下巴,看了他半晌:“爱卿的顾虑朕明白,不如这样吧。”
  他说着取来锦帛与毛笔,刷刷写下一封诏书,而后用玉玺在上头盖了个章:“呐,爱卿这下可放心了吧?”
  糜荏接过诏书。
  上头写的是当今天子承诺今日与糜荏玩牌,无论结果谁输谁赢,天子都不会追究糜荏责任。除此之外,赢家可向输家提出一个要求,输家不得违抗。
  糜荏抬头看刘宏:“啊,这……”
  刘宏见他看完圣旨,如玉脸庞似是不知人事的懵懂,终于按捺不住心中骚动。
  他的脸庞泛着油腻的猥琐之色,搓搓手嘻嘻笑道:“若是爱卿输了的话……嘿嘿嘿嘿嘿——咳咳,来来来咱们快来玩牌吧!”
  他试图去拉糜荏的手。
  但糜荏却此刻阴差阳错地躬身一礼道:“微臣遵旨。”
  而后泰然自若收起诏书,拉开椅子请刘宏在书桌一边坐下。
  两人在赌桌两边坐定,由内侍替他们发牌。
  ……
  天色彻底晚了。
  牌局也已经玩得十分尽兴。
  这当然是糜荏掌控全局的结果。就好像赌场惯用套路,他先让刘宏赢了几局,等刘宏彻底沉迷进来,便让他连输了十几局;等刘宏觉得不悦不想玩了,又忽然让他连赢了好几局;等刘宏赢得得意忘形开始大把投注,糜荏又让他输了个痛快……
  刘宏本就不多的理智,也在大输与大赢之间彻底崩溃。
  夏日炎热,房中摆着大盆冰块化了又换,换了又化。丝丝凉意渗入肌肤,刘宏却输的头晕脑胀、面红耳赤,甚至连滴落的汗水都顾不得擦拭。
  唯有糜荏,依旧从容端坐在椅子上,面不改色,光风霁月。
  刘宏瘫坐在椅子上,脑中一片空白,茫然地看着满桌凌乱的纸牌。
  他缓了好一会,理智方才渐渐回笼。
  “陛下,您一共输了三百六十点,”糜荏的右手无意识放在一旁的诏书上,“您先前说的愿赌服输,可还算数?”
  刘宏脸上渗满了油,悄然滑下一大滴汗。
  他顾不上擦拭,视线如饿狼般凶狠地盯着满桌纸牌,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唇角:“……朕是天子,当然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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