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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三国同人)——帝休

时间:2020-11-28 10:18:05  作者:帝休
  “我说可以便是可以,”糜荏的声音覆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只要战术运用得当,如今的广宗并不难攻。”
  众人精神一震:“愿闻其详!”
  糜荏道:“张梁战亡、冀州黄巾军又被我等扫荡,张角心中原先必是惊慌不已,只想逃跑。然而卢将军被囚、董卓战败,若诸位是张角,诸位会如何想?”
  长水校尉抢答道:“当然是赶紧跑啊!”
  糜荏笑了一下:“那张角跑了吗?”
  “额……”长水校尉语塞,“尚、尚未来得及吧。”
  糜荏斜睨了头脑较为简单的长水校尉一眼。
  一旁少年赵云已替他说道:“这都十天了,张角若是想跑早就跑了,还等朝廷再派兵马来围剿他?”
  “末将知道了!”骑兵校尉恍然道,“张角并未逃跑,是因为他发现我军并非难以战胜,他完全可以守着广宗慢慢击退我军!”
  “他还没有放弃自己的皇帝梦,依然想要击败我军,打入京洛!”
  糜荏这才勾起一丝赞赏的微笑:“不错。”
  “黄巾军乃乌合之众,一无大将压阵、二未经正统训练,战力容易被情绪所支配。他们可以因为一场胜仗而变得勇猛,也可以因为再三胜利而骄傲自大。”
  “只要我等接连败北几次,广宗黄巾军必会狂妄自满,渐渐不将我军看在眼中,疏于防守。”糜荏施施然负手,“届时便是我等大举进攻之际。”
  定下这个策略后,军中上下行动开来。
  照理说如今掌管大军之人是董卓,但董卓战败的消息已然传回京都。卢植良久不动都被囚回京洛,天子不可能对战败的董卓无动于衷。
  很有可能会再罢免董卓,换成皇甫嵩或者朱隽将军过来攻打广宗。
  所以卢植留下的将士们都不愿意听令于董卓,转投国师糜荏麾下。
  董卓暴跳如雷,差点掀翻了自己的营帐。他麾下侍从进言道:“其实中郎将您不必担心,您都打不下这广宗,糜国师又能有什么办法?”
  “卢植旧部不愿服您,只听糜国师的话,您就把这事原原本本的上书给陛下。届时糜国师战败,您再趁机掌权一举拿下广宗,不就可以将功赎罪了吗?”
  董卓闻言,渐渐平静下来。他目中精光闪烁:“你说得对,本中郎将这就去写信上禀陛下,要他做主!”
  许是想通了,接下来几日董卓都作冷眼旁观状。
  他嘲讽地看着糜荏在第二日领两万兵马攻打广宗,然后仅仅坚持了一个时辰,便被黄巾军打的满地找牙,仓皇逃回下曲阳;
  又五日,糜荏再度发起攻击。这一次坚持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大约有一个半时辰吧,他的阵势便被黄巾军冲散,自己差点被敌军包围,只如丧家之犬般逃回下曲阳;
  又七日,糜荏第三次发起攻击。这一次似乎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刚打没多久,他们军队的旗帜居然和卢植初次作战一样,莫名其妙地断了!
  于是军心溃散,四散奔逃!
  董卓听到糜荏率领的军队三次战败,不顾军中不得饮酒的规定,高兴得在自己帐中连开好几坛美酒,哈哈大笑道:“我还当那姓糜的有什么大本事呢,结果就是个废物!果然是靠见不得光的手段上位的东西,也不知道陛下看上了什么。”
  他的侍从也在一边附和道:“中郎将何不趁着这个机会上书给陛下,联合京中的几位中常侍,就此将这姓糜的拉下来?”
  董卓痛饮美酒,然后摔碎酒坛:“说得好,本中郎将一定要让那个姓糜的没有好下场!”
  不仅董卓,接连三次大胜后广宗黄巾军上下也都飘了。
  他们先前听说汉军又换了将领,就是那个发现他们准备谋反、害死张宝将军、亲手杀死张梁将军、又荡平冀州黄巾军的糜荏,很是心惊肉跳了一阵!
  但见短短十三日里,糜荏三次领兵进攻,三次大败逃回下曲阳,众人都惊呆了。
  他们严阵以待,誓死抵御汉军,结果就这?
  就这?!
  哈哈哈哈哈!张角放肆大笑。什么糜国师,糜都尉,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他显然对此没有丝毫怀疑,只觉是自己率领的黄巾军英勇无比。他站在城墙上方,远眺下曲阳方向:“糜荏,我看你也不过尔尔!”
  “张宝、张梁,且等着吧,兄长很快便能为你俩报仇了!”
  首领这般态度,下头将士自然更加骄傲。就在这日夜中,城门上守夜的士兵都偷偷喝起了酒,醉的迷迷糊糊。
  他们都很放心,毕竟汉军这会就躲在他们的军营里头丧着气呢!
  谁也没有看到一个个漆黑的小点,缓缓从卢植挖掘的沟壑中翻出来,悄无声息移动到城门之下。他们沿着护城河,轻悄悄地游进城去。
  等进了城,一人一个随手杀死一队散漫的护卫,拖到阴暗处换上他们的衣裳与盔甲。而后大摇大摆行至城门口下,才拔刀捅死门下护卫。
  守夜的士兵们被豁然惊醒!
  然而此时城门已被打开,外头沟壑中潜伏着的士兵们豁然冲入广宗,攻杀所有来不及逃跑的黄巾军。
  而打头之人,正是被张角轻视的杀神,糜荏!
  刹那之间,城中火光大动,厮杀震天。
  黄巾军魂飞魄散,肝胆俱裂。所有人都惊叫着满城逃窜,居然都想不到可以拿起手中武器与汉军一战!
  于是不到半个时辰,糜荏领兵包围广宗县府。张角与他最后的一支护卫,正龟缩于府中负隅顽抗。
  糜荏在众人簇拥之下,一脚踹开县府大门。大军破门而入,最终在县府围墙的狗洞边发现正准备爬出去的张角。
  糜荏笑了一下:“张天师?”
  他的笑容宛如高天明月,在满身血污衬托下,愈发显得出尘脱俗:“久仰大名,你们三兄弟,我总算是都见到了。”
  可不是么,他在京中玩死了张宝,在下曲阳亲手击杀张梁,如今又在广宗生擒张角。
  张角被众人按在泥地里,目眦尽裂:“糜荏——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最终是我杀了你啊。”糜荏嗤笑,示意人取来纸笔,丢在张角脚边,“写吧,写出朝中所有内应,我便让你死地轻松一些。”
  攻下广宗,糜荏与众将士稍作休整,带着张角的头颅、认罪书,以及活捉的广宗城中几名首领,于翌日策马归京。
  行至京郊,糜荏收到一封何颙寄来的信件。
  信上没有别的,只说了一件事:
  两日前,董卓为自己辩解的信件寄至京洛。因糜荏久久未归,尚书台借机发难,诬陷他揽权不还。荀彧、任嘏为他争辩,被十常侍打入大牢。
  危矣!
 
 
第四十四章 
  几人回到朝中时, 时近傍晚。
  这日正是当值日,听闻糜荏归来尚书台紧急召唤群臣开朝,打算当着天子的面审问糜荏。
  时隔八个多月, 刘宏总算见到了自己念叨许久的糜爱卿。
  这人好像瘦了一点, 显得身姿愈发修长。面上轮廓分明,骨相极佳。并没有像其他武将一样被晒地黝黑, 虽是风尘仆仆, 却还是一副风月无边的好相貌。
  看得不少人一阵嘀咕:这人怎么回事,这都晒不黑, 难不成还擦了白/粉儿?
  总不至于躲在大军背后,甚至连军帐都没出吧。
  恢复荣宠的十常侍则嘲讽地看着糜荏,心想这次总能叫这姓糜的小白脸脱下一层皮吧?
  抗旨不遵、延误军机、揽权战败, 这三项全都是杀头大罪。陛下就是再包庇, 他也没法安然脱身。
  未等几人发难, 糜荏已行先拜见天子,并当着满朝官吏朗声道:“幸不辱命, 微臣已为陛下扫平冀州黄巾军, 亲手斩杀张角!”
  话语落下,十常侍色变,满朝官吏皆惊。
  他们前两日收到董卓寄来的信件, 上头说糜荏这个都尉视他为无物,并且不愿服从他的命令,鲁莽带着卢植旧部攻打黄巾军, 结果惨败。
  于是才有十常侍诬陷糜荏揽权,将为他说话的人全部打入牢中之举。
  这还没过三日呢, 糜荏就回到朝中, 不仅说自己扫平冀州黄巾军, 甚至还亲手杀了张角?
  这是真是假?
  十常侍嗤之以鼻,直觉是假的。可又想到这人城府极深,运道更诡异得很,每每都能化险为夷,没由来地就有些心慌。
  百官狐疑,便见长水校尉将他一直抱着的木盒放到地上。等盖子打开,什么东西咕噜噜滚出木盒。
  众人定睛看去,那赫然便是一个人头!
  毫无征兆这么可怕的东西,百官悚然一惊,齐刷刷退后几步;天子亦被吓得往后一仰,差点狼狈地摔倒在地。
  殿中刹时寂寂无声,只有糜荏清朗的声音响起:
  “陛下,此乃张角项上人头,是由微臣亲手砍下。”他从容负手,嘴角还噙着一丝淡然的微笑,“至于我军大捷的消息,想来再过两日便能从冀州传递回来。”
  百官闻言面面相觑,半晌才有胆大之人上前查看。
  时已九月,天气寒凉。这个头颅被放在洁白石灰粉上,保存的还算完好。虽然长起了尸斑、还有几处腐烂,但大致看得出生前模样。
  上前查看的朝臣掩住口鼻干呕两声,方才心有余悸道:“陛下,微臣出身曲阳,曾于三年前见过张角一次,这头颅确实很像他。”
  “确实如此,陛下。您看此头颅眼角有一道疤痕,与张角那逆贼一模一样。”
  “陛下,微臣也见过张角,瞧着不假。想来,糜国师亦不会拿这等大事糊弄陛下。”
  “……”
  不断有人站出来认证头颅的身份,刘宏才命人去将那头颅罩起来,眼不见为净。
  等将目光重新放回糜荏身上,他心中总算涌现出欣喜之意:“好!”
  “糜爱卿不愧是朕的肱股之臣,竟能为朕亲手斩杀张角!”他抚掌大笑,“朕有赏,大赏!”
  他真的没看错糜荏!卢植,董卓都不能为他分忧,只有糜荏为他清除心腹大患,并亲自带着张角的头颅回来见他!
  这样的贤臣,怎会如同董卓信中所写那般战败?
  想来正是董卓嫉妒糜爱卿!可恶,竟敢胡言乱语害得他误会糜爱卿,必须要重罚。
  刘宏道:“爱卿可有什么心愿未曾达成?你说出来,朕都满足你!”
  糜荏趁机道:“陛下,微臣日夜兼程赶路归来,主要是希望您能释放卢中郎将。其实卢中郎将并非玩忽职守,正是有他打下基础,微臣才能轻易取胜。”
  刘宏乐了,大手一挥:“好,朕马上命人释放他!”
  “还有臣的好友荀彧、任嘏等人,”糜荏叹了口气,“他们先前就揽权一事为微臣开脱,结果被关押入牢。”
  刘宏随口道:“好好好,都放了!”
  不过释放几个人而已,他压根没拿他们当回事。随手抓了便抓了,放了便也放了。
  十常侍气结,却又拿糜荏没有办法。
  王辉那蠢货到底搞什么鬼!前些日子不是写信告诉他们说已经混到糜荏身边,深得他信任吗?!
  怎么还不杀了这贱人!
  他们愤怒地看着对方,谁也不敢再开口。
  到底还是夏恽含恨道:“不如请糜都尉解释一下,为何不愿意听从董中郎将的安排行事?”
  他趁着刘宏生病才得以复宠,至今最恨糜荏。即便知道糜荏手段非凡,还是忍不住想刺他一下。
  糜荏语调平和:“陛下,您派我们出征是为围剿黄巾军,而非去往冀州游玩。既然董中郎将只能打败仗、无法带领我军胜利,微臣又为何要听从他的意见呢?”
  “再说,各位校尉曾轮流劝说董中郎将,希望他采纳微臣的建议,奈何他根本不听。微臣一想到您正在京中日夜为战事忧虑辗转,而董中郎将却自持身份不愿听信微臣的战术,无奈之下只能领着愿意信任微臣的将士们攻打广宗。”
  “好在微臣得陛下护佑,才能成功拿下广宗。”
  “好,好!”刘宏原先便已十分愉悦,听罢这话更是欣喜若狂。他抚掌笑道,“爱卿着实辛苦了!来人,设宴,朕要重赏我军!”
  “等一等,陛下,其实还有一事。”糜荏缓缓抬眸,嘴角溢出一丝冰冷笑意,“张角临死前写下一封认罪书,招供了他在朝堂之中的同党。”
  朝中官吏哗然。
  糜荏抬手,身旁步兵校尉递上一卷白纸,他躬身双手呈与天子:“这便是张角的认罪书,还请陛下过目。”
  十常侍见得如此变故,心下登时一突,又有了不祥的预感。
  天子身旁内侍自然过来接下文书,按照规定先行翻看。等大致瞧见上头写了什么,面色陡然一变。
  他不敢置信地偷偷瞧了夏恽等人一眼,捧着白纸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到底是缩着脑袋将认罪书上呈天子。
  夏恽注意到了这一点,心跳慌乱失措。
  刘宏打开白纸,一目三行地看了下去。他的笑容渐渐消失,看完已是勃然大怒:“夏恽,郭胜,毕岚,左丰!朕待你们不薄,你们居然敢为黄巾军做内应!”
  几人原先就在一旁提心吊胆,听得这话宛如一个惊雷轰然炸开在他们耳边,震得他们的耳朵轰然作响,脑袋一片空白。
  “什、什么内应?”夏恽瞪着眼睛,结结巴巴,“谁,谁做内应?”
  他说着总算醒悟过来:要命,糜荏竟又往他们头上扣了一口通敌的大锅!
  通敌啊!
  这可是叛国大罪,诛九族都不为过的!他们虽然没有后代,但家人俱在,族人不少,牵连起来甚至都能杀光一个县城的人!
  四人膝盖一软,噗通噗通跪倒在地:“陛下!我们没有啊!”
  “您一定要相信微臣啊陛下!”
  “臣身是汉人,死是汉鬼,又怎会如此狼心狗肺背叛大汉?”
  “陛下,是糜荏!是糜荏陷害臣!”夏恽双目赤红,如毒蛇般死死盯着糜荏,“糜国师,即便我们曾经有过龃龉,如今也都已经过去了!你为何如此恶毒,几次三番陷害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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