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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三国同人)——帝休

时间:2020-11-28 10:18:05  作者:帝休
  他说:“在下听闻荀司空辞官归乡,正在劝说荀氏一族迁出颍川、前往徐州朐县,可有此事?”
  荀彧若有所思:“是,原来此事已传遍颍川了吗?”
  其实也可以想到,应当是荀氏族中的大人们在决定迁族之后,给他们在颍川的好友都寄了信件,准备在这段时间里一一拜访道别。
  这是好事,近来族中进出之人多了不少,说不准这些人中就有与荀氏看法一致的人,跟着一起搬迁呢?
  郭图笑了。
  他的这一分笑容并非善意的微笑,反而带着一点意味难名的讥诮神色。
  他道:“众所周知,颍川乃是四战之地,战乱起时必有争端。然此地既是兵家必争之处,朝廷自然也会有应对举措。正如黄巾军叛乱之时,陛下即刻派遣皇甫将军、朱将军前来平定叛贼。而这,也是其余诸郡鲜少有的待遇。”
  黄巾军起义时,朝廷派遣皇甫嵩与朱隽收服豫州,这第一站就是颍川,就连南阳与汝南都排在后面,足以彰显颍川的重要性。
  “若是因此逃往徐州,将来战乱起时,朝廷先派兵至此而延误其余郡县,迁族之举未免因噎废食。”
  他见荀彧神色不变,似在沉思,又侃侃而道:“再说荀氏八龙何人也,若要效力也应选择簪缨世家。那糜荏虽居国师之位,做出了几件利国利民的事,但也仅是如此罢了。”
  “不过一介商贾,如何比得过士族气魄与底蕴?荀氏竟也愿意投入他的门下,为他效命?”
  他挺胸昂着脑袋,就差把“本公子看不起那姓糜的”这几个字写在脑门上了。
  荀彧闻言不置一词。
  他淡淡瞧着郭图。眸光冰冷,心底怒意勃发。
  郭图或许的确有才,但他的矜骄与傲慢,贬低他人时的洋洋得意,甚至对于身份地位盲目追求、而枉顾真正有才之士……这样的人永远不会与他成为同路人。
  荀彧起身告辞,郭图亦未挽留。
  走出大门时,荀壹的面色还有些难看:“公子,他怎能如此……”
  荀彧摇了摇头,截断了荀壹未尽的话语。
  世人皆知珍珠昂贵,却总有分不清珍珠与鱼目之人,他若是与这些人置气,怕是会被直接气死。
  不值得。
  他便将郭图彻底抛之脑后,在上马车之前道:“荀壹,把车驶到方才那位算命测字的少年那儿吧。”
  荀壹惊讶道:“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时辰,那少年应当已经回去了吧?”
  “不会,”荀彧笃定道,“他一定还在等我。”
  那少年果然没走。他就趴在小桌上,一动不动的好像睡着了一样。
  荀彧一言不发地坐在他对面的木椅上,没有试图唤醒他。
  他等了一会。
  那少年就像是感觉到有人正在看着自己,慢慢抬头睁开眼睛。
  他的眼中没有刚睡醒的茫然,反而一片清明。瞳眸微褐,莹润剔透,似乎能看透人心。
  “是公子啊。”他了然,“公子此行,可算顺遂?”
  荀彧道:“虽有波折,倒也算是达成所愿。”
  他看到少年眼中浮现出惊讶神色,微微笑了。
  “在下荀彧,字文若,阴县人也。”他拱手一礼道,“小公子可有兴趣听一听在下想要说的事?”
  那少年也跟着笑了。
  他笑时稚气未脱,狭长的眼睛眯成一弯新月:“在下姓郭,名嘉,尚未及冠未有表字,阳翟人也。”
  “愿闻其详。”
 
 
第五十四章 
  既然决定要在宫中建造一座用以“修仙”的宫殿, 那么所要用到的钱财就得尽快统计出来。
  少府很快列出修建需要的材料与钱财,递交上呈时张让等人往上调整了价格,打算从中贪污一些。
  反正天子根本不知道各项材料的价格, 哪怕知道亦不会在意这些。
  刘宏看了果然很满意, 差遣少府尽快动工, 最好能在两个月内修建完毕。结果令大司农开仓交钱时,他竟上书表示修宫钱只够其中三成, 剩下的恐怕要到明年才能凑齐。
  刘宏大惊。
  他将大司农唤到跟前,质问他:“国库中的钱财去哪里了?!”
  他分明记得今年才收到一大笔田业税收, 怎么就没了?可别是被什么人贪污走了, 若是如此,他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段, 再诛九族!
  大司农顶着他吃人的眼神,瑟瑟发抖道:“陛下,先前糜国师推广秋稻与农具时, 先以国库粮食交换交趾秋稻粮种, 又以国库中的钱财购买铁器售与士族百姓,并且约定等到明年粮食成熟后,以田税归还国库。”
  他说着,小心翼翼瞥了眼刘宏的脸色:“此事当时您也同意了……您忘记了吗?”
  刘宏记起来了,瞠目结舌。
  他想到当时糜荏在他耳边说了不少好话,朝臣又都在夸赞他,他便飘飘然地认为自己又做了件利国利民的好事。想着将来史书上定然都是称赞他睿智圣明的话语, 他爽朗大方地给糜荏拨了不少钱财。
  于是就在政策颁布的第二日, 糜荏畅通无阻地从国库中领了大半钱粮, 用以新政。
  想不到现在居然就害的自己造不成他的修仙宫殿!
  刘宏悔不当初!
  糜荏的新政重要吗?重要。可是再重要, 对于他而言也没有得道成仙重要啊!
  他若能成仙, 岂不是就能长生不老,还怕不能庇佑臣民百姓?
  刘宏忙唤来糜荏,询问他这笔钱是否还在手中。
  糜荏恭敬道:“陛下,现如今粮食已运往交趾,想来这会正在与当地县守交换粮种;钱财则已全部用于购买木材、铁器,现如今工坊已将木材削好、把铁器熔成农具状。”
  简而言之,这钱肯定是要不回来的。
  先前因为不愿吸食五石散,刘宏心中已对他生出一点不满。如今又见他将紧急需要的修宫钱财都挥霍了,愈发不悦。
  失望溢于言表,刘宏的话语间也带着三分埋怨之意:“爱卿啊,你的动作怎么就这么快呢?”若是在慢一点,不就能收回至少一半,至少可以提前购买修建宫殿的一些材料啊。
  糜荏躬身:“陛下,微臣自入京一来,见士族官吏的意见一致与您相左,而您总是被气得暴跳如雷,近来甚至还生了大病。”
  “臣想着若是将此事办地漂亮一些,士族一定会感念您的仁慈,上书赞颂您,不再如此咄咄逼人……此事可是微臣做得不对?”
  伤寒初愈,他的双唇未曾恢复血色,看着真是可怜又无助。
  刘宏只看了一会,脾气一点点消失。
  这到底是自己宠爱的人,也是在为自己好啊,他叹了口气挥手道:“朕也不是怪罪于你……哎,爱卿你先下去吧,朕心烦。”
  糜荏从善如流退出殿中。
  留下刘宏一人唉声叹息:这会才是腊月,等到明年的田税征收回来,最快也得是明年六月了!届时再修建宫殿,岂非要到明年九月才能修建起来?
  他自然很不高兴。
  张让见状道:“陛下,国库中的钱财既然都用于百姓,那么不如对耕地加收田税,再从百姓身上取回来。”
  “也不必征收太多,只需每亩十钱,两三个月后便有足够的钱财修建宫殿,铸造铜人。”他笑眯眯道,“而每亩征收十钱,也动摇不了百姓赖以生存的根本。”
  刘宏听得这话,双目一亮。
  于是翌日,下旨加收田税。
  百官哗然。
  有官吏上书劝阻道:“陛下,春秋时期鲁宣公按亩征收田税,结果当时天降灾祸,蝗灾乱世;后来鲁哀公想要增加百姓的赋税制造铜人,孔圣人亦认为这种作法不对。”
  “圣人告诫犹在眼前,怎能将之抛在脑后,反而去效仿亡国君主的作法,强行搜刮百姓的钱财修造无用的铜人呢?若是真的出了差池,天下又会如何责骂您呢?”
  这份奏折引得无数清流拥簇,纷纷以此为由劝说刘宏。
  见刘宏似乎有些被说服,张让等人又进谗言道:“陛下,鲁哀公是何人?那可是亡国的罪人啊!”
  “这个陆康竟敢以鲁哀公来比喻圣明的您,依微臣看来,这份奏折根本不是劝说,而是陆康在辱骂亵渎您! ”
  刘宏闻言大怒。
  他下旨以“大不敬”之罪将陆康囚禁于廷尉监狱,准备即日处死此人。朝中不少官吏纷纷上书为他辩解,都没有用。
  一时之间,满朝悲愤不已。
  张让见状又道:“陛下,除增收田税用以修建宫殿其实有些慢。想要快一些,您可以令各州、各郡的官吏向宫中进献木材与石料。官位高的多进献一些,官位轻的少一些,不就都可以解决了吗?”
  这个主意真是太妙了,听的刘宏抚掌大笑,直呼“阿父真乃朕之子房”!
  百官瞧见第二份圣旨,只觉眼前骤然一黑,所有人都被气得两耳嗡嗡作响。
  ——这是什么?这份圣旨是什么意思?!
  为何陛下要修建宫殿,竟然要他们捐献“修宫钱”?
  难道朝廷开设卖官鬻爵还不够,难道先前从夏恽、郭胜等人家中查抄的钱财都还不够吗?
  从古至今哪有这样的先例?非但不发放俸禄,还要他们往国库填钱?他们到底是来做官的,还是来当奴隶的?!
  这还是腊月啊,剩下不到二十日时间就要过年了,陛下岂非是要他们连这个年都过不下去?!
  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抛弃了政治上的成见与龃龉,纷纷自发性地以糜荏为首。他们一同上书谴责这一政策,要求天子收回成令,否则大家只能辞官归去。
  刘宏暴怒不已。
  他身在高位多年,最厌恶的自然就是官吏们上书谴责自己、和自己对着干。如今见他们居然以辞官威胁自己,一下子罢免了十余个官吏,满足他们辞官归乡的愿望。
  但在离京回乡之前,必须缴清“修宫钱”,否则就要以拒缴税收之罪论处。
  律法规定百姓若是拒缴税收,一经查实便没收全部经营收入,并要被发配充军做苦力一年。但他们现在要缴的根本就不是税收,一个年俸两千钱石以上的官吏,需要缴纳二十万钱。
  受黄巾军战事影响,今年粮食价格上涨至百余钱一石。二十万钱,正好是他们一年的俸禄。
  天子又下令:除了辞官的那些人,余下所有官吏必须在两个月内缴清修宫钱,否则以同罪论之。
  百官这下全都傻了。
  他们这才意识到天子不是闹着玩的,而是真的要逼他们缴钱,若是不缴恐怕会有更大的祸事临头!
  所有人都忍着吐血的欲望、怀着一点微小的奢望,前往天师监祈求国师糜荏劝说天子收回命令。
  糜荏听罢他们的要求,行了一礼道:“诸位所为难之事本国师明白。暂且回去吧,此事两个月内自会有所定夺。”
  听罢这一番话,百官只得忧心忡忡地回去了。
  他们不知道糜荏是不是真的有办法,只得各自回去筹集钱财,万一两个月后糜荏想不到办法打消天子的命令,他们便上缴“修宫钱”报名。
  思及此,众人泪沾满襟。
  刘宏处置了不听话的官吏,好一阵扬眉吐气,心中顿觉舒适不少。至于先前为官吏们站队的糜荏,他也在私下斥责一顿,令他不要再管这些烦人的官吏了。
  刘宏舍不得重罚糜荏,张让等人却不愿错失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几人密谋一番,前往进言。
  蹇硕表情犹豫不决:“陛下,臣近日在民间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不知当讲不当讲。”
  “蹇爱卿,你平日里为人机敏,怎么这个时候就忽然蠢钝不堪了?”刘宏理所当然地以为那些传闻是百官在辱骂他,不悦道,“你既然也知道那是不好的传闻,便不要讲了!”
  他也真是不明白了,怎么他无论做什么,百官都要反对他?让他们拿出点钱财怎么了,朝廷养他们这么多年,也没见做什么贡献啊!
  还有糜爱卿,以前明明十分善解人意,近期怎么又是反对他吃灵药,又是反对他修建这座宫殿的?难道陪伴了这些日子,他也像夏恽那样变了?
  刘宏想到这一点,表情蓦地沉了下来。
  若真是如此,那便冷落糜爱卿一段时间吧。相信等体会过人情冷暖,糜爱卿就明白他的用心良苦,知道谁才是应该在意的人!
  蹇硕被噎了一下:“……”
  见刘宏这幅表情,他有些吃不准是要继续说下去还是闭嘴。
  张让却很了解刘宏,知道陛下这是没反应过来,上前两步附在他耳边道:“陛下,蹇内侍想说的那些不好的传闻,其实是关于糜国师的……”
  刘宏这才起了一点好奇之意:“哦?什么传闻?”
  蹇硕做迟疑状:“其实自从糜国师与天神沟通,降下神罚开始,臣便零星听得一些传闻……”
  他这个样子让刘宏极为不耐烦道:“要说便说,再含糊不清朕就砍了你!”
  自从吸食五石散后,刘宏的性子便越发暴躁。蹇硕被他这暴戾的样子吓了一跳,当即利索道:“臣听民间传闻,糜国师乃天神派下的神使,拯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间。”
  刘宏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
  瞧见他的样子,蹇硕放轻了声音,继续道:“后来糜国师打了胜仗,收复冀州,这些传闻便愈传愈广。尤其是冀州一带的百姓,简直将糜国师当做战神转世,甚至将他当成第二个张角朝拜。”
  “且就在前不久,糜国师与何将军他们联合起来治疗寒疫,京县周围的百姓更是对他奉若神明,就连大街小巷的小孩都在传唱糜国师的仁慈。”
  他见天子被气得浑身颤抖,额上青筋迸发,心底一阵得意,面上却愈发小心翼翼:“陛下,微臣并非是妒忌糜国师,只是替陛下您不忿!”
  “明明是您命令糜国师沟通天神,才能找出朝中叛贼;又是卢植将军打下基础,才有冀州的胜利;而这次疫病,亦是何将军他们忙得脚不沾地,也不知糜国师出力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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