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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三国同人)——帝休

时间:2020-11-28 10:18:05  作者:帝休
  “可偏偏那些百姓去看不到您与他们的努力似的,竟把功劳全部归咎于糜国师,还说,还说……”
  一道九天惊雷在刘宏脑中轰裂开来,炸的他耳朵嗡嗡作响,脑子空白一片。好久才回过神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们、说、什、么?!”
  蹇硕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他们竟大逆不道地说——当今天子之位不如由糜国师来坐啊!”
  已是腊月二十二,再过几日便要过年了。
  荀彧已回到家中,准备与族人们一同过完年再回去京洛。
  这些日子里,他先前去往阳翟与郭图论政,结果此人与他意见不和,嘲讽糜荏与荀氏。
  好在又遇到了少年郭嘉,成功将他收入麾下。这孩子如今虽然还小,但养几年绝对是智计超群的谋士。
  他接着又拜访了辛氏。与郭氏一样,辛氏兄弟并不认为迁族是必要之事。但听说他的来意,他们还是耐心与他交换了政见看法,最终客客气气地将他送出门。
  后来他又拜访了陈氏。陈氏三君与荀氏交好,早就收到荀氏族人的信件,得知此事。荀彧抵达前他们已经开了内部会议,虽然不认为已到迁族的危难之际,但一致认为可以与国师糜荏交好。
  便将方及弱冠的陈群送了出来,与荀彧约好前往京洛的时间。
  ……
  因为父母早亡,家中只剩他与几名忠仆,郭嘉干脆跟着糜荏来到阴县荀氏。闲暇时看看书、与戏志才聊聊天,倒也十分有意思。
  但不知为何,今日荀彧心中总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悸之感,使得他频频出神发呆。
  直到片刻之后荀壹送来刚收到的,来自任嘏的信件。
  打开一看,上头简述了他离京的这段时间朝中发生的系列大事,以及天子近日来听信谗言,对糜荏的忌惮。
  荀彧瞳仁微缩,豁然起身。
  不行,不能留子苏一人在京中面对那些豺狼虎豹!
  必须要尽快赶回去,与子苏一同面对!
  他身后,一身蓝衣的少年以手轻点桌面,悠悠然饮尽杯中清茶。
  ——哎呀,他尚未蒙面的主公,似乎陷入了某种危机之中啊。
 
 
第五十五章 
  已是腊月三十, 年味渐浓。
  京洛先前连下了四日大雪,昨日终于停了。暖阳在云层中探出身子,悄悄驱散满城凄寒。
  见天气不错, 糜荏邀请麾下门客前来糜府一同参加午宴。众人一边享用美食一边相互吹捧, 气氛十分愉悦。
  午宴结束, 众人移到客厅门口喝茶,顺便看赵云耍一耍他今日收到的礼物:一把身长两尺有余的长/枪。
  枪/杆用的是十年以上的白蜡木制成的, 笔直坚固,可以挑起千斤重物而不断裂;枪/头呈六面菱形状, 尖锐而锋利, 在阳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令人见之胆寒!
  十六岁的少年身手矫若游龙, 将长/枪挥舞气势如虹,激起雪花一片。游龙一掷乾坤破,最后收势一枪, 更朝前头横放着的铁剑怒劈而去。
  铁剑应声而断。枪/头去势不止, 狠狠砸在地面上,甚至将坚固的青石板地都砸出一个蜘蛛网般碎裂的石坑!
  □□挥舞气势如虹,在场众人无一不被震撼心神,齐声称赞道:“好枪!”
  赵云收枪而立。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把长/枪,只是握在他手中,便感觉其中杀气凛然:“主公,云喜欢这把枪!”
  “如此神兵利器, 确实十分适合赵云。”
  钟繇思索道:“主公, 这种枪头是否可以大量锻造?”
  糜荏颔首:“可以。”
  这把枪的枪头是用他工坊中锻造的合金制成, 比如今的铁器硬度高, 可以斩金断玉、削铁如泥。
  钟繇眼中微喜:“恭喜主公, 届时可组建一支骑兵队伍,每人配置一把这样的长/枪!”
  糜荏颔首而笑。
  被钟繇说中了,他就是要组建一支全部用上这种合金□□的骑兵队伍。全军至少两千人,配以长/枪与好马,必能在平原之中所向披靡,令对手闻风丧胆。
  众人便又四散开来,或煮酒言欢,或品茗咏诗,或是绕着赵云及他手中□□啧啧称奇,一派闲适之景。
  糜荏听着他们略带欣喜的声音,悠然吹了吹手中捧着的热茶。
  茶香袅袅。热雾氤氲升腾之间,他不由想起十五日前发生的那一段事。
  当时刘宏听信张让谗言一怒之下将他唤去内殿,质问他是否生出不臣之心。
  他自然否认。
  他知道这个时候的刘宏只是被激怒了,便微微红了眼眶了,用执着而失落的眼神凝视刘宏。他只说了一句话,便打消了刘宏的大半怀疑。
  他说:“陛下您忘了,祭天请神是您亲口下令要臣做的,出征冀州亦是您亲自下的旨,这场伤寒杂疫更是您抽不出空来方才命微臣处理的……难道就因为微臣不想您失望,而将这些事都办的完美,乃至于被小人诽谤,您就要怀疑微臣对您的忠心吗?”
  刘宏沉默了。
  理智告诉他糜荏说的没有错,但情感上听到蹇硕上报民间对糜荏的追捧时,他着实是被气坏了。
  民间只闻糜国师而不识天子?这太过放肆!他是天子,糜荏不过只是他的臣,他要他生他便生,要他死他便死!
  天子之塌岂容他人鼾睡?哪怕这人是他的糜爱卿——也不可以!
  可是他的糜爱卿,在被他一手捧到如今的地位、品尝到了权力甜头的之后,便当真开始觊觎他座下之位吗?!
  张让见状,心焦不已。
  功高震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可偏偏这贱人十分了解陛下,又巧舌如簧。若是再让他说下去,陛下如何还会怪罪他?!
  错过这个机会,也不知还能不能等到下次,心悸之下张让忙疯狂给三名道人使眼色,要他们劝劝陛下。
  是的,多次被教做人后,他自己是不敢明着对付糜荏的,生怕这斯跳起来反手捅他一刀。只能期待陛下的这三名新欢,有足够的手段了。
  “民间俗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三人中那名叫李道仙的黄袍道人收到张让的示意,率先嗤笑道,“为陛下办事之人那么多,皇甫将军,朱将军,何大将军哪个不能将事情办得极为圆满?却唯独只有糜国师被人推崇,岂非正是说明糜国师您有问题?”
  糜荏闻言冷笑。
  李道仙说罢这话,正自鸣得意着呢,忽然见糜荏快步走到自己面前。他下意识生出不详的预感,正要怒斥于他,右脸传来一阵大力。
  殿中陡然响起“啪”地一声脆响,李道仙在巨力之下“噗通”一下摔倒在地,耳中轰鸣不止,剧痛之下整个人都傻了。
  待到耳鸣渐退,李道仙这才听得上方有人用凉飕飕的语气道:“这一个巴掌到底拍不拍得响,想来李道人已有所体会。”
  李道仙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被打了?被看着就弱不禁风的糜荏打了?!
  口中满是腥甜,他“呕”地吐出一口混合着血液的涎水,里头竟赫然还有一颗发黄的牙齿!
  “你、你,你!”李道仙用颤抖的手指指着糜荏,话都没讲完就被气得七窍生烟,胸口剧烈起伏,一口气没缓过来豁然厥了过去。
  殿中旁观的众人:“……”
  所有人眼睁睁看着这出悲剧发生,下意识倒吸了一口气,许久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一直以来,糜荏给众人的印象便是一个温柔有礼、风度翩翩的君子,何时见过他动手打人过?
  ……等一下。他是没动手打过人,但他曾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亲手在大殿中杀过夏恽。
  张让等人想到当时殿中茨木的鲜血,登时头皮发麻,一点都不敢再说什么。
  一时之间,殿中只余令人窒息的沉默。
  刘宏瞧着被气晕在地的李道仙,又看看满面冷漠的糜荏,莫名心虚:“……哎,糜爱卿何必如此生气呢,朕也就只是将你唤来问一问啊……”
  糜荏便回首躬身道:“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您若是不愿相信微臣,那便拿走微臣这满身荣耀吧!”
  他说着,竟果断辞去国师与都尉之位。而后从容取下头顶官帽,脱去国师官服叠好放在一旁,只着一袭洁白里衣。
  接着毫不留恋,翩然离去。
  这些人嫉妒陷害是真的,但他逐渐功高震主也是真的。他先前就在思考如何在刘宏发难时全身而退,如今正是一个好机会。
  张让:……
  他看着官帽与官服,双目赤红。他完全想起来了,这分明就是他在被打成邪崇时用过的手段!
  好一个糜荏,好一个不要脸的贱人!
  刘宏呆住了,怔怔瞧着糜荏脱下的官服与官帽。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明明是把人叫来责问他在民间声望,怎么没说两句话,他的糜爱卿说辞官就辞官了?
  也就没有命人拦下糜荏。
  走出殿门之前,糜荏脚步微顿。
  他转过身来对刘宏一拜道:“陛下,草民既已辞官,接下来的这一番肺腑之言便绝无私心。您若是愿意相信,那便听一听;若是不愿相信,那便直接无视罢。”
  “您身边的这三名妖道居心叵测,所谓的‘灵药’正是五石散,此药或对您的身体造成不可估量的危害。您且听微臣一言,莫要再吸食五石散了!”
  语罢,转身离去。
  他很快回到天师监,换上自己的衣物准备离开皇宫。而这个时候刘宏已回过神来,令宫中侍卫全部前来阻拦糜荏,不准他出宫。
  糜荏被侍卫团团包围,也不着急。只是慢悠悠拔出离他最近的那名侍卫的佩刀,横在脖子上冷笑一声“谁敢拦我”,便在众人面面相觑中扬长而去。
  他径直出了宫门,回到糜府,闭门称病不见任何宫中来人。
  气得刘宏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他的糜爱卿向来温柔,今日会将这事做的如此决绝,一定是被他冤枉后伤透了心,彻底自暴自弃了。便将张让与蹇硕骂了个狗血淋头,又每日都派人前去当说客,要他回宫继续当国师。
  他也想过自己亲自出宫去把人接回来,但张让几人好不容易才把人弄出宫去,哪里还希望他回来?好说歹说地总算劝住了天子,没让他亲自去。
  他们根本不相信姓糜的真的愿意放弃国师之位,一定是在等陛下亲自去挽回他。呵,等着吧,有他们在,这辈子可别想回宫来!
  几人却不知,他们的阻拦正和糜荏之意。
  现在回去是为中策。刘宏是会满意他的识相,过些日子却会慢慢记起自己失了颜面,从而不悦记恨。
  再等过些时日吧。等那三名妖道因吸食过量的五石散而亡,刘宏脑中就只会记得他的好,彻底忘却对他的怀疑。
  他胸中有决断,这段时间便窝在府中养花弄草,考校自家小妹与赵云的学业,满身气度雍容悠闲。
  看的麾下门客心中大定。
  在此事发生之初,骤然听闻糜荏被陛下罢免时,众人不惊慌是不可能的。心中到底存着对主公的信任,沉着气没有做出过激之事,而是等到休沐日才来糜府询问。
  等见到糜荏,谣言不攻自破。
  至于朝中官吏,这会见就连天子最宠爱的糜国师都被罢免了,大多心中顿生绝望之情,只能垂头丧气地各自回家去凑“修宫钱”了。
  百官的反应都在糜荏意料之中。
  他已经告诉过他们不必急着交修宫钱,如今这些人不听他的他也管不了。反正他辞官中,谁也打扰不到他。
  糜荏沉吟片刻,将手中温茶一饮而尽。
  天色向晚,他送别所有门客。正要回去书房中看书,便听得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子苏!”
  糜荏豁然回头,这才看见有人身骑一匹高头大马,从街道另一头狂奔而来。
  这人只着一袭湛蓝色的骑装,外头披着件白色大麾,隐约可见大氅上头的绒毛。似是急于奔波,他头顶的发髻散了,用以绾发的玉簪也遗失在了半途,他却舍不得浪费时间勒马去捡。
  于是满头墨发只用一根银丝带松散系着,凌乱的发丝随着骏马的奔腾,在风中肆意飞扬。
  他明明很狼狈,很倦怠,可他的身子依旧挺的笔直,眼眸依旧明亮如初。清俊的面庞,一如既往淡雅矜贵。
  在这一瞬间,糜荏眼中的色彩全部褪去。唯有这个人,是苍茫雪色之中唯一的存在!
  他怔怔看着这个人。第一次感受到安放在自己胸腔中的那颗心脏,跳的如此强势且热烈!
  “文若!”他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荀彧,快步走到他的身边,很想问问他为何会在这里。
  他明明已经写信给文若,要他安心呆在颍川,等到春暖花开之时再慢慢回京。那么等到文若回京之后,他又会是站在巅峰之上的糜国师。
  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赶回来?
  但糜荏到底没有问出口。因为他清晰的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因为担心自己,才会只身一人在寒冬腊月,骑着马从颍川赶回京洛!
  哪怕一路风雪倾城,一路艰难险阻!
  糜荏的喉头哽住了。
  他这一辈子遇到的善意很多,亦为此动容过很多次,分别来源于他的家人,老师,好友,乃至朝中同僚。甚至这段时间便有不少人以为他真的失了势,雪中送炭前来探望他。
  却没有一个人,像眼前之人这般,给与他如此强烈的震撼!
  他握着荀彧的手,见他脸色都被冻得发青,忙将人拉入府中:“快些去我房中。”
  荀彧张了张口,没说什么。迈着僵硬的脚步随他而去。
  糜荏的主屋中已烧起炭火,很暖和。荀彧只在门口站了片刻,浑身便一个激灵颤抖起来,不能自控地打了个喷嚏。
  这是十分失礼的举动,他抬起冰冷而麻木的手,捂住口鼻不愿再走进门。
  然后被糜荏强势地拉到床边:“你先把湿衣裳换掉。”
  床上放着的是一套糜荏的新衣裳。似乎刚洗晒过,暖暖的很好闻。见糜荏出门去交代事情,他不再矫情忙换好衣裳。
  不一会儿,糜荏便提了毛巾与一桶温水进了屋。冻伤的人不能泡热水,必须要以体温相近的温水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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