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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三国同人)——帝休

时间:2020-11-28 10:18:05  作者:帝休
  他无师自通地微微张开嘴,想要迎合身前之人,糜荏却已松开双手,浅尝辄止。
  他伸手拂过荀彧湿润的唇角,笑吟吟负手而去:“先下定金,至于尾款,等我回来再付。”
  独留荀彧一人呆立房中,许久未能平静下来。
  小半个时辰后,糜荏见到了病床上的天子。
  半月未见,他又瘦了不少。如今脸色蜡黄晦暗,苍老的好似京郊四五十岁的老农一般。
  糜荏恍若未觉,恭敬行礼:“草民糜荏,见过陛下。”
  听见他的声音,刘宏浑浊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他豁然直起上半身,脸上浮现出僵硬的欣喜之色:“……爱卿啊,你终于肯来见朕了!”
  他的声音也极为嘶哑,就像是指甲刮过粗糙石板时的尖锐声响。
  因为一直吸食五石散,身体发热需要裸/奔发散,刘宏跌跌撞撞的上半身满是一道道细小的伤痕。如今这幅疯疯癫癫的样子,根本没有一国之君的模样。
  刘宏拉着糜荏的手,好一阵哭嚎:“爱卿,朕错了,朕真的错了!朕单知道你忠心不二,为朕考虑,却没有想到张让那个贼子竟敢谋害朕的性命……”
  “他竟敢与夏恽一样背叛朕!朕将他称为阿父啊!他怎能这般对朕!……”
  刘宏来来回回念叨着这几句话,泪涕直流,很快糊满整张脸。
  糜荏面不改色地抽回手,给他递了块帕子:“陛下不必着急,还请慢慢说。”
  正如他所料。
  他辞官之后几日,刘宏越发暴躁,终于忍不住迁怒了张让等人。尤其是糜荏临走前说的那一番话,令刘宏如鲠在喉,一段时间都没敢再吸食五石散。
  但他吸食五石散时间不长,量却不小,已然有了瘾头。停药之初还好,时间越往后推移,他整个人就越发瘙痒难耐,脑中与日俱增地充斥了对“灵药”的渴求。
  甚至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他知道这种反应一定是不正常的,愈发相信了糜荏的说法。
  但刘宏本就是贪图安逸之人。哪怕知道“灵药”有毒,比一张纸还要微薄的意志力又如何能抵抗得了本能?
  就在前一日,年三十的晚上,他抱着“就这一次”,“就只吃一点”,“等身体舒服就不吃了”之类的想法,心安理得地召来张让等人,与他们一同吸食“灵药”。
  张让等人生怕失宠,这会听说陛下重新召见他们,自然欣喜若狂。本着要让陛下知道这“灵药”绝不会伤害到人、可以安心食用的想法,三名道人吃下了前所未有的剂量。
  一夜淫/乱荒唐,众人醒来后惊悚地发现,那三名妖道因为吸食“灵药”过量……两死一瘫。
  这还得了?!
  刘宏当场一口气没上来,又一次吓晕了过去。
  这是天子第三次被吓晕,他的随身内侍、太医们都有了应对的经验。忙中有序地给人实施了治疗,总算是有惊无险。
  等刘宏醒来忆起先前发生的事,他便将那三名妖道抄家诛九族,将引人入宫的张让关入天牢,还吵着要见糜荏。
  他的糜爱卿,对他忠贞不二的糜爱卿!先前明明已无数次提醒他那东西有毒,他却偏偏不信,甚至还将人亲手推开!
  他真是悔地连肠子都青了!
  ……唯一庆幸的是他吃得少,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太医令都说他耗损的身子,往后可以慢慢补回来。他一定戒掉这该死的毒药,他一定会长命百岁!
  至于那个该死的张让,就让他下地狱去吧。刘宏眼中闪过一丝狠辣,而后继续对着糜荏痛哭流涕。
  这夜糜荏果然没能回去府邸。
  与前两次不同,这次刘宏虽然没有见到那三个道人凄惨地死在面前,却切实感觉到自己的小命被威胁了。
  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比前两次更为严重。
  于是但凡刘宏入睡,便即刻深陷梦魇之中。即便是在睡梦中也满面惊惶失措,不断哀嚎“救驾”,“有鬼”,“爱卿救朕”之类的荒唐话语。
  而后猝然惊醒,冷汗淋漓、心有余悸。
  但凡此时,他都要高声大喊“糜爱卿”。身在偏殿的糜荏便跟着内侍出现在他身旁,柔声安慰。
  这一夜刘宏饱受惊吓,心力交瘁。几次之后整个人宛如惊弓之鸟,不敢再睡。他惶恐不安地拉着糜荏的袖子,胆战心惊的环顾着宫中摆设,生怕哪里跳出个厉鬼来,就此夺走他的性命。
  翌日清晨果然高烧不止,彻底陷入昏迷。
  太医忙前忙后,用尽手段才让这高烧退下来。才松了一口气,刘宏却又反复发起高烧来,直到四日之后的初五,终于彻底安稳下来。
  糜荏也在宫中等了整整四日。
  谁也不知道天子什么时候能醒,都不敢放他回去。见他累了就只令他在天师监小憩片刻,还时常因刘宏病情反复而将他叫去陪侍。
  直至刘宏的病情稳定下来,短暂地醒来片刻与他说了会话,他才被放回府去。
  回到府中时夜色朦胧,京中华灯通明。
  众人这会都已用过晚膳,得知他还没有,周慈忙命人去厨房准备。他知道糜荏最关心的是什么:“荀公子正在书房核对账本。”
  糜荏点头,转道去往书房。
  大概是刚吃饱、核对数字又太过枯燥之故,荀彧趴在书桌上睡着了。糜荏走过去将披风搭在他身上,轻声将人唤醒:“文若,醒醒。”
  如今还在正月里,外头天寒地冻。他以前交代过仆人书房里不准烧炭盆,以免引发火灾,因此即便紧闭门窗房中也不温暖。荀彧若是睡久了,恐怕会被冻醒。
  荀彧被唤醒了。他直起身,视线对上糜荏温暖的脸庞时脑袋还有些懵:“……子苏,你回来了。”
  他很快清醒过来:“可曾用过晚膳?”
  糜荏细细端详了他一会,见他面上冻伤的红肿已消,几处伤痕都比他离去前褪了不少,摇头道:“我先去沐浴。”
  等沐浴更衣,披着湿漉漉的长发出来时,厨房也已送来晚膳。
  荀彧见了没有说话,只是命人去取了块干燥的棉巾,亲自替他擦干长发。
  糜荏怔了一怔,缓缓笑了。
  他慢条斯理用着晚膳,任由身后之人动作,心下说不出的愉悦满足。
  荀彧细细替他擦拭长发,心下亦是说不出的愉悦满足。
  手中长发细致乌黑,附着透明的水珠,如墨线串着珍珠般垂落在地,柔美异常。离得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淡雅的清香,像是黑夜里默默散发着幽香的昙花,引人无限沉醉。
  他的子苏,本就好看到连不少京中出名的美人见了,都要自惭形秽。
  等用完晚膳,长发也被擦地有些干了。
  糜荏简单洗漱过后,拉着荀彧回到屋中。
  他向荀彧简述了这几日发生的事:无外乎是刘宏病的昏昏沉沉的,遭这一出打击,虚弱的身体怕是愈发不能好了。
  等朝臣们修完春假归朝,恐怕会出现储君之争。
  荀彧闻言皱眉:“陛下身在病中更令子苏陪同,如此非凡地位,朝臣哪里舍得放弃拉拢。”
  这番话语气平和,说的亦是正事,糜荏却从中听出了一点难以名状的涩然之意。
  他把玩着荀彧的手:“我来京洛前通过一些手段,给陛下献过几名风格各异的美男,陛下却始终不为所动。是以我敢断定他不喜欢男人,方才买官入京。”
  “他虽然在意我,却因我从不对他毕恭毕敬,反而觉得我是他的知己,与我平辈相交,才将我看重了一些。”
  虽然现在已经弯的差不多了,对他还有几分念想。但他既然能摆平,这种小事就没有必要让文若烦恼了。
  荀彧抿了抿唇,对此半信半疑。
  “不说这些令人扫兴的事了,”糜荏笑了,“文若似乎忘记了一件大事。”
  荀彧疑惑地看过去。
  见他修长如玉的指尖轻拂过蔷薇般嫣红的唇瓣,眸光不由微微闪烁。
  他完全想起糜荏当日所说的“定金”与“尾款”。这几日他躺在糜荏的大床上,日夜想起当日的触觉,又怅然若失。
  如今再被提起,他的脸又腾地红了,目光却难以离开那双单薄的唇瓣。半晌终于顺从被蛊惑的心意,凑过去像当日他对他做的那样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手托着他的后颈,青涩而认真地吻了回去。
  他张开嘴唇,笨拙地与舔舐近在咫尺的薄唇。唇舌相交之际,带来的是灵与肉的双重颤栗。
  这一次,糜荏没有再退。
  他享受着心上人的主动,愉快地决定这种事情完全可以多来几次。
  五日后,天子彻底清醒过来,下旨令糜荏官复原职。
  因为先前多次提醒“五石散有毒”之功,刘宏又将他封为列侯,封号“安君侯”。
  意思是他一看到糜荏便觉心安,要糜荏从今往后,一直陪在他身边。
  百官闻之,震惊不已。
  刚至京洛周边郡县,听得这一消息的戏忠、郭嘉:“……”
  两人面面相觑,对脸茫然。
  ——什么情况,不是说好的主公有难,需要他们这些谋士献计解救吗?
  要知道文若是在腊月二十四收到的信件,上头说他们未曾蒙面的主公被罢了官、软禁在府中。此事显然非同寻常,文若才当场收拾包裹快马加鞭归来京洛;
  按照信件时间,他们的主公落难最早应当是在腊月十四左右。如今连一个月时间都未曾过去,被天子忌惮的危机,这就消除了?!
  不是,天子的这番怀疑,是否有点过于草率了点啊?
 
 
第五十九章 
  戏忠与郭嘉是在大年初二清晨离开颍川的。
  两人乘坐着荀氏准备的马车, 抵达京洛已是大年初七。
  马车虽然豪华,还在里头垫了几张厚棉被避震,但雪后的官路着实崎岖, 车又赶的飞快, 六日下来两人被颠得头晕脑胀,怀疑人生。
  等抵达京中,就更加怀疑人生了。
  ——他们以为正被软禁在府中、孤立无援的小可怜主公, 已官复原职,再度成为权高位重的糜国师、糜都尉。
  非但如此, 还被封为“安君侯”, 再次震惊整个京洛以及周遭士族。
  其实士族们早就已经习惯糜荏的特殊, 但并不妨碍他的崇拜者们疯狂写文章吹彩虹屁,举办宴会传阅文章,绘声绘色地向他人描述他的独特之处,直将他称作“大汉重立的希望”。
  然后被看不惯糜荏、打心底嫉妒他的士族们嘲讽, 引发无数次口水之争。
  第一次见到士族们如此失态的戏忠与郭嘉:“……”
  啊这。
  只能说京中士族, 果真与天子一般……十分不拘小节吧???
  两人心中又是庆幸, 又是复杂。
  而后,他们总算见到了前来迎接他们的荀彧。
  其实糜荏也来了。不过他轻易出现在外头容易引发轰动,因此是荀彧单独候在城门口。瞧见戏、郭二人, 他笑着与两人相互行礼,寒暄几句,而后将他们带到拐角处的马车边。
  里头之人已走下马车,用深邃的眼神笑吟吟地注视着他们。见他们走到面前, 又郑重地向他们行了一礼:“戏志才先生, 郭小先生, 两位愿意给荏薄面前来京洛, 实乃荏之荣幸。”
  两人心下一凛,忙回以一礼:“糜国师言重。”
  与传闻中完全一致,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容貌俊美无暇,气质出尘飘逸,不似在人间。虽然年纪轻轻却身居高位,他身上有一种岳峙渊渟的逼迫气息,令人不敢有分毫轻视之心。
  糜荏微笑道:“府中已备好美酒佳肴,为两位接风洗尘,两位请先随荏来。”
  他自然为他们准备了美酒佳肴,并且叫上麾下谋士,顺便一并庆祝自己重登国师之位。
  几人回到糜府时,其余几位谋士们都已经到了。他们先前不知道郭嘉与戏忠,但大家在家乡都有些名气,等荀彧为他们引荐过后,热情的接纳了两人,并且很快熟悉起来。
  席间美酒伴着佳肴,又有文士们谈天说地,众人神采奕奕,知识面之广泛,什么都能聊上几句。
  戏忠凝视着众人,没有说话。
  他起初只是安静聆听众人之间的谈话,没有发表什么意见,间或浅啜一口美酒,嘴角一直挂着温和的微笑。
  很显然,酒很好喝,门客与主公之间的氛围也特别好。
  他未来的主公糜国师就毫无架子地与众人一起举杯饮酒,一起谈论时政。他偶尔发表自己的看法,通常能一针见血,政见与他们大致相同。偶有不同,也能和平探讨,纳众人之长。
  但这并不是说明糜荏与他们不分上下。事实上,这些门客们的言辞没有丝毫的逾距,显然都对自家主公心悦诚服。
  看起来还不错,戏忠心想。那便留下观察一段时日,仔细看看这位准主公是否如世人吹捧那般,再决定是否为他效力吧。
  他打定主意,也不再把自己当做客人,从容地加入其中与众人交谈起来。
  另一边,郭嘉刚喝下一小杯葡萄酒,双眼攸地亮了。
  与他想象的稍有不同,这酒水入口虽如葡萄般甘醇香甜,却也有些难以形容的酸涩尖锐。但这些微的苦涩,在他下意识皱眉之时已悄然散去,只余馥郁甜美之味,回味无穷!
  这就是传闻之中的葡萄美酒的滋味吗?
  他知道早年孟佗以葡萄酒赠张让,得提携成为凉州刺史,早就对这令只手遮天的中常侍赵忠都心醉不已的美酒好奇不已。
  原先还以为要等到功成名就,封侯拜相时才能喝到。却想不到,今日竟在尚未确定是否入得糜国师营帐之下便喝到了!
  果然不枉此行!饶是雪地赶路,也是值了!
  他快乐极了,又美滋滋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并不知道张让曾在饮用糜荏酿造的葡萄美酒之后,以马尿评价孟佗送来的葡萄酒。
  他只知道,这位糜国师比他想象中更阔绰无比啊!
  郭嘉咂咂嘴巴,又对一旁白釉瓷瓶中的米酒产生了一点好奇。
  葡萄酒是用琉璃瓶装的,这会倒在醒酒器里,色泽红亮尤为引人注目。这瓷瓶里的,看着就有些普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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