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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三国同人)——帝休

时间:2020-11-28 10:18:05  作者:帝休
  当时与他接触的官吏正是钟繇,两人闲聊过几次,钟繇听得出这人心性正义,十分痛恨十常侍。在京中听闻糜荏与十常侍的事迹后,甚至请求见一见糜荏。
  不过那时糜荏已出兵冀州,所以他们缘悭一面,韩约遗憾归去凉州。
  去岁十一月,羌人北宫伯玉反叛,将边允与凉州从事韩约劫为人质,不予放还。凉州刺史左昌派人驻守阿阳县。叛军见阿阳县无法攻破,便转向攻打金城郡,斩杀金城郡太守陈懿。【1】
  边允、韩约由此被胁迫入伙,并且被推举为首领。
  荀彧叹息:“韩遂与边允叛乱,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凉州刺史独断专行的过错。”
  钟繇道:“倘若凉州刺史左昌愿意派兵救援金城郡,或许他们还能逃过一劫。”
  可惜左昌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而韩约与边允两人也因所在的叛军诛杀朝廷命官而被胁迫,无奈被架上火堆炙烤。
  而后韩约改名为韩遂,边允改名为边章。两人率领数万骑兵,打着“拒缴修宫钱”的旗号,侵逼凉州园陵。
  荀攸道:“凉州叛军与羌人联合,兵肥马壮,如今驻扎在羌校尉夏育所部,占据了地利与人和。而皇甫将军此行粮草不足、又不了解凉州地势,因此初战必败。”
  “正是如此,”戏忠听完了糜荏的消息,这会已搞清楚大概情况。也分析道,“皇甫将军兵败之后,叛军将会兵进美阳,进攻凉州之中的皇家园陵。园陵若是被攻破,叛军将会直指长安。”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居然就已经把朝廷出征之事盖章定论。
  钟繇道:“两人既是以‘修宫钱’为由举兵叛乱,那么如今陛下下诏停止此事,他们谋反的名头便已不复存在。与其引兵攻打,不如朝廷许以重诺,如此便可以招安他们。”
  这话落下,几位谋士全都颔首称是。
  很显然他们都不看好朝廷军队的出征,认为招安韩遂与边章才可以平息叛乱。
  糜荏颔首:“诸位说的不错。”
  说罢凉州事宜,众人又谈及上次朝会结束前,尚书进谏天子册立皇太子之事。
  刘宏今年方才二十九岁,膝下空虚,至今只有两位活着的皇子:刘辩与刘协。
  刘辩是何皇后所生,九岁,一直被养在宫外;刘协是王美人所生,未满四岁,由窦太后抚养长大。
  理论上来说,刘宏不必着急册立太子。但他这两年受到的惊吓过多,满身沉疴,又胡乱吸食五石散,已是强弩之末了。
  就是糜荏不懂医术都看得出他没几年活头了,朝臣期待他立皇太子也能理解。
  刘宏却不理解。他回去后就砸了好些个瓷器、琉璃的摆设,无能狂怒许久。
  他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体不好,他明明还能再活至少五十岁,这群老匹夫死了他都还会活着!
  只是夜深人静时,终究忍不住害怕地痛哭了一场,而后开始考虑此事。
  从感情上来说,天子偏向于刘协;从政治上来说,百官偏向于刘辩。
  储君之争自古明枪暗斗,是最常见、也是最凶狠的战争。而糜荏作为天子最为倚重的国师,绝对是双方争取的重要砝码。
  何颙询问他:“主公打算支持谁?”
  糜荏挑眉。
  他以指尖轻击桌面,轻笑不语。
  皇太子的争夺战暂且进入预热阶段,六月下旬,凉州传回消息:与凉州叛军的初次交锋,皇甫嵩败。
  此前糜荏建议刘宏以凉州郡县的太守这一职位,许诺招安韩遂与边章。刘宏却以“叛军之心必异,必诛”为由驳回了这一建议,强硬要求皇甫嵩出兵凉州。
  凉州的叛军本就是正经接受着训练的朝廷军队,他们的首领也是朝廷遣派过抵御边关、经验充足的将士。这种情况之下,地不利、人不和的首败可以理解。
  但刘宏还是怒不可遏,无能狂怒地在朝中狠狠发作了一通。
  他撤了皇甫嵩的职位,令他返回京洛,再命司隶校尉张温为主将,前往凉州收复叛军。
  不幸之中的万幸是当地自发组织的军队还算勇猛,成功抵御了几次不算大的冲突,使得局势暂且稳定了下来。
  这些军队是由凉州刺史与诸郡太守领头组织的,征集了不少有才之士。其中就有在对抗黄巾军时,被刘宏罢免的中郎将董卓。
  广宗一战时,卢植被奸人陷害囚回京洛,董卓代替他征讨身处广宗大本营的张角,结果大败。后来糜荏越俎代庖,带领五营校尉用计攻破广宗,他又写信给朝廷告发糜荏不守军令。
  这个举动其实很正常,毕竟糜荏军职确实比他低。但在十五日后糜荏大胜黄巾军的对比之下,他的告发就显得尴尬无比。刘宏因此罢免了他全部的官职,并惩罚他回到凉州边关,当个底层戍卒。
  他到底是曾有过大将经验的人,在这段时间里很快得到他的上司赏识,成为百夫长、千夫长。在边章、韩遂被逼谋反之际,他觉察到了其中端倪,向凉州刺史建议援救他们。
  但凉州刺史没有理会他,还因为他与两人有私交而将他关入牢房。几日后才被放出来,领兵上阵对敌。
  几个月下来,他已是当地自发军所拥护的将领了,就是凉州刺史都要采纳他的意见,而不能轻易将他剔除将领的队伍。
  刘宏本想撤了他的职,但朝中官吏劝说他:“凉州乃苦寒之地,地势险峻,与京洛截然相反。皇甫嵩将军初战失败,正是因为他不了解地势,与当地兵马配合不足。待张司隶抵达凉州,有董卓在便可以上承张司隶、下启凉州兵马。”
  刘宏被说服了,封董卓为破虏将军,辅佐张温。
  但这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处。
  与众多谋士猜测相同,九月传回张温初战败北、痛失三郡的消息。而边章、韩遂的实力进一步扩张,军中人数也成功突破十万。
  满朝皆惊。
  就在朝堂上下不安之际,并州以北的胡族蠢蠢欲动,举兵五万入侵并州边关。
  百官大惊失色,请求天子派人出兵并州解决这个难题。
  至于人选,皇甫嵩是不可能,张温、孙坚等人又去了凉州平叛战乱,曹操等人在缴纳修宫钱时愤怒辞官,朝中能撑起来的,唯有国师糜荏。
  于是刘宏拜糜荏为执金吾,领兵出征胡族。
 
 
第六十二章 
  收到这个消息, 糜荏还有些意外。
  先前因为张让告发他在民间的威望,刘宏忌惮将他唤去质问,他便以退为进辞官。如今虽是官复原职, 但他知道以刘宏心胸, 一定对这件事留下了一点阴影。
  平日里或许没什么,还是那般依赖着他,但夜深人静时这个传言一定会悄然翻覆、炙烤着他的内心。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不可能再放任糜荏领兵出征。皇甫嵩兵败凉州, 而刘宏派遣张温领了不少人前去, 只字不提糜荏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并州又乱, 这令原先就不安的朝臣们愈发惶恐。
  叛乱的屠各胡是匈奴的一个大部落, 曾为汉骠骑将军霍去病所败, 整个部落投降大汉,徙置凉州与并州的五郡塞外, 成为大汉的五属国。
  这支部落与朝廷关系不错, 又居于边关之外,不仅能替大汉防备游离于草原上的北匈奴,更能为朝廷饲养马匹。用于战场上的马, 大部分出自于他们部落。
  其实早在两年前旱灾时候, 屠各胡就开始骚动起来。当时并州刺史张懿见状不妙, 请求朝廷遣送粮食,由此压下了他们的动作;后来黄巾军起兵, 屠各胡部族首领虽有意动,但还是按捺下去;后来又起“修宫钱”的事, 他心中对汉帝刘宏的不满与日俱增。
  如今凉州兵反, 羌人兵进美阳郡, 这与他们所居住的北地只相隔了一个安定郡, 屠各胡的首领哪里还能泰然处之。
  他与族中主事之人合计了一下,果断假意入关拜访并州刺史张懿,而后一狠心捅死了这倒霉的刺史,占据西河、上郡,不断引兵南下。
  一旦凉州叛军攻破司隶西边的园林、屠各胡攻破司隶北边的河内郡,完全暴露在两方势力、被夹击的京洛将再无还手之力。
  这样的为难时刻,朝中大部分人总算放下了成见,请求刘宏派遣国师糜荏出兵平复屠各胡的叛乱。
  ——他们也不想看到糜荏势力再大,想让天子派遣别人啊。但修宫钱政策一出,朝中不少人诸如曹操、袁绍等人都弃官而去,这不是没人了吗?
  刘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心中百般不情愿,在朝堂上连连发作,无能狂怒了好几日。瞧着屠各胡南下的战报催命一般飞到手里,到底发觉还是小命更重要一点。
  只好心情复杂地将糜荏提拔为执金吾,令他三日后领兵七万北上平乱。
  这七万人马是为凉州叛乱准备的,如今正好用以解决并州叛乱,节省了征募士兵的时间。
  等退了朝,刘宏将糜荏唤去内殿。他很想问问糜荏,将来会不会像张让、夏恽几人一样背叛他,却又不敢问出口,始终顾左右而言他。
  糜荏看出来了,微笑道:“陛下可是想问微臣,此战我军能否取得胜利?”
  “陛下不必担心这些,”他条理分明道,“您是天子,从道义上来说凉州与并州叛乱都得不到上天的眷顾。”
  “如今陛下又取消‘修宫钱’,惩治西园贪官污吏,安定百姓之乱,正是民心稳定之际。”
  “再者,待微臣领兵至并州,祭神殿亦能建成,上天自然也会保佑我军。”
  “叛军自然都会如黄巾军那般失败。”
  他说的从容不迫,声音徐徐如同春风,轻易扫平他人心底的阴暗不堪。
  刘宏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点。他道:“爱卿能平定叛乱,自然是再好不过。”
  糜荏躬身:“为陛下分忧,是微臣分内之事。”
  刘宏深深喘了口气。
  他昏黄浑浊的眼眸直直看向糜荏,目光逼迫阴翳,半晌才踟蹰道:“爱卿,你也知道近日那些老匹夫们越来越过分,硬逼着朕册立太子。你觉得……”
  “朕,该立谁为太子?”
  他说着,双手紧紧攥着拳头,几乎就要克制不住心中恼怒。
  这段时间百官一直要求他立皇太子,上表的奏折堆满了尚书台的书桌。令他又是心酸,又是愤怒!
  他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一般感觉到:他老了。老地甚至被人质疑,能不能管好这个天下。他不想也不愿承认,可每况愈下的身体真真切切的在提醒他这个事实。
  他不服,他好恨!
  糜荏恍如未觉,只是俯身恭敬道:“陛下,微臣是您的臣子,职责就是效忠于您。说句大不敬的话,无论您立谁为皇太子,其实都与微臣无干。”
  “您若是想立公子辩,微臣支持您;想立公子协,微臣亦不在意。但这只是出于下令之人是您——除非您亲自下令要微臣拥护哪一位公子,那微臣才能领命效忠。”
  这话说得,刘宏听着就好像是在这炎炎夏日里,一口气喝了碗冰冰爽爽的梅子汤似的,就连浮躁不安的心情瞬间舒畅起来。
  他登时眉开眼笑:“朕就知道,爱卿一定不会辜负朕的期望!”
  糜荏说的是,他是天子,想立谁便立谁。只要他一声令下,谁敢不从?!群臣又怎敢逼迫他?
  想通这件事,刘宏的心情好了不少。
  他叹息:哎,想他贵为天子,治下的满朝文武就没几个好东西。还好有糜爱卿懂他,愿意为他考虑。这样的人,怎能怀疑他的忠心?
  思及此,刘宏又不知为何就想到不久前听说的一点传言,迟疑着道:“爱卿啊,你今年也有二十二了,可有想过成家?”
  糜荏闻言挑眉。
  大汉普遍早婚,男子十六岁成亲者比比皆是,拖到二十及冠的已是少有。
  糜荏在家乡时便是当地适龄姑娘们的梦中情郎,即便他是商户身份,也得到不少官家小姐青睐。后来他十六岁丧父、十七岁丧母,守孝及冠后买官前来京洛,他的婚事便被搁置了下来。
  直至官拜国师,想与他结亲之人不可计数,京中官吏哪个对他没有一点想法?
  只是没有意外,全部被糜荏拒绝。
  他拒绝的方法也很简单:“多谢诸位的美意,不过在下小时候算过一卦,须得在二十五岁之后成亲,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至于其他的,他没有解释。官吏们却都被哽住了,什么劝阻的话都说不出来。
  为何?
  ——因为他是国师,是天神钦定能与之对话之人。他是靠着这些个神神道道的东西起来的,若是告诉他“国师啊您被算命的骗啦”,岂非就是在打他的脸?
  只好讪讪离去,不敢多说什么。
  这会刘宏询问,他也如实说了。
  刘宏:“……”
  大战出征在即,这话听着委实有些晦气。他当然不可能再为糜荏指婚,不然好好的真败了,京洛还能不能呆了?
  他心中复杂极了,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道:“朕听说,爱卿你近些日子,总与一个叫什么荀彧的人待在一起……”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糜荏与荀彧根本没有掩饰什么。平日糜荏在朝中时,荀彧便白日去糜府处理事务、晚上回荀府,休沐日晚上再住下来,态度极为坦荡。
  刘宏原先也没有想过什么。就是尚书台的政敌们帮两人编排了一些香艳的小故事,用来恶心糜荏与刘宏,才引起了他的怀疑。
  “哦,荀文若啊,”糜荏随意道,“他是微臣的一名下属,平日里替微臣处理一些琐碎小事,才干确实不错。以前入朝当过几个月的守宫令,陛下想要征召他入朝为官吗?”
  刘宏哪里还记得这么个守宫令,只当他是想要巴结糜荏当大官,撇嘴道:“爱卿心善,可别被那姓荀的给骗了!”
  他说着,一五一十地将听到的流言全部告诉糜荏。
  “这,这,这——荒谬,不像话!太不像话了!!”糜荏听罢这些,先是懵了一下,等回过神来后白皙的脸庞涨地通红,整个人都气得发抖。“臣与荀文若清清白白,他们怎能如此编排微臣?!”
  刘宏见他气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忙安抚他:“爱卿若是不想再听说这些言论,不如竟那姓荀的赶走罢。”
  “不行!”糜荏怒道,“微臣若是因为这些荒唐的言论便远离一个人,他们岂非又会诽谤微臣心里有鬼?倘若有人见状编排微臣与陛下,那微臣是不是也该辞官远离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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