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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三国同人)——帝休

时间:2020-11-28 10:18:05  作者:帝休
  南匈奴入关两百余年,早就失了流离的勇气,朝廷却依旧由着他们自立单于自治,习性与在关外时无异。归根究底是朝廷这些年没有试图汉化他们,才会使得他们数次滋生叛乱之心。
  便下令:即日起,南匈奴各族更名为夏族。
  除此之外,又令并州牧丁原抚恤夏族百姓,招募当地豪杰为官吏督促畜牧耕种,开经立学……
  相信只要仁政得以实行,三代之后便再无南匈奴。
  只有大汉的一个民族。
  做罢此事,糜荏令人前往左贤王府邸,接回被掳掠的蔡邕之女,蔡琰。
  从被掳掠至今,已有将近一年时间。
  起初她被匈奴当做财富一般抢夺,后来因为长相柔美,被献与左贤王。
  若是一般女子遭遇这种事,恐怕早已羞愤自尽。可蔡琰心性不同于寻常女子,即便遭受这般屈辱,她也坚信自己终有一日能重回故土!
  及至被带到糜荏面前时,她的脚步都是虚浮的。她害怕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很快就会醒来的美梦,甚至不敢用力呼吸,生怕惊扰到这梦境。
  糜荏温和道:“姑娘可愿回到长安,与你的父亲蔡邕团聚?”
  蔡琰眸中泪光闪动。
  指甲深深掐着掌心,尖锐的疼痛,熟悉的语言,并没有消散的环境……
  她终于去确信,自己真的被救回了!
  强撑着的那口气在此时莫名散去,蔡琰几次张口,却终究泣不成声,不敢确认。
  很显然,临到头时,她忽然惧怕起回到长安,面对流言蜚语。
  其实想想也能明白。
  这个时候,蔡琰不过是一个未满二十岁的小姑娘,却历死过丈夫病故、被掳掠至匈奴的惨事。若非厌烦婆家言语,她当年就不会一气之下返回家乡,整日与经书古籍为伴。
  如今被掳至匈奴,即便不是她的错,长安城中士族却会如何看她?又会如何侮辱她的父亲?!
  她从来都知道,人言可畏啊!
  糜荏沉吟道:“这样罢,我先给姑娘提供一个安静的住处,保证谁都不能打扰姑娘。待姑娘平静心绪,再考虑将来,如何?”
  蔡琰睫毛微颤。
  她慢慢抬起通红的眼眸,泪眼朦胧之中,瞧见面前光风霁月的男子眼中没有丝毫轻视、鄙弃之意,总算擦干眼泪。
  她俯身大拜:“琰,拜谢将军!”
  已是九月初。
  战事已了,只待处理完最后的琐事,便可班师回朝。
  吕布从未经历过如此轻松的战争,这会精坐一隅。身边堆着几坛酒,默不作声擦拭他的方天画戟。
  唯有这样,方能平缓他对貂蝉的思念。
  “将军。”赵云与张辽一同走来,“将军何以一人在此独饮。”
  吕布手中动作不停:“是你们啊,坐。”
  赵云与张辽被封为校尉,被分在吕布麾下。这段时间里,吕布对他们的武艺多有指点,有几分师生之谊。
  等两人坐下,吕布一人递了一坛酒:“两位可有心仪的女子?”
  张辽摇头。
  他父母双亡,如今全部心思都在建功立业之上。没有人催他成家,他自己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赵云想到被他贴身安放的香囊,眸光微动:“我……与她身份悬殊,不想她受委屈。承诺她待我攒够战功,一定风光迎娶她。”
  吕布大笑:“想不到子龙如此年轻,却也是性情中人!来,干!”
  他举着酒坛,与赵云一撞,仰头豪迈畅饮。
  张辽:“……”
  他浅抿一口酒,默默皱了眉头。
  三人闲聊之际,糜荏带着李傕而来:“诸位在做什么?”
  吕布道:“将军,我们在想念自己心仪之人。”
  “相思之愁啊,”糜荏怔了怔,回望长安方向,“确实叫人,难以忘怀。”
  就连李傕也随之想起家中妻儿,怅然叹了口气。
  几人各有怀念,唯有张辽格格不入地喝着酒。明明什么都没有吃,不知道为何却有一种被撑到的感觉。
  大概是错觉吧,他想。或者,等此番归去,他也请大将军帮着相看一二?
  “诸位倒也不必忧心,再过几日我们便引军回朝。”糜荏挑眉道,“在此之前,且随我去一个地方吧。”
  他带着众人径直北行,来到匈奴与大汉的交界之地。
  驻守在此处的将领瞧见几人,匆忙前来行礼。
  糜荏令他起身,询问道:“北匈奴入侵的必经之地在哪里?”
  他随将领前往。
  那是一片草原。举目之际草色葱郁,却荒无人烟,空旷缥缈。
  糜荏巡视一圈,令麾下侍从运来石块,打磨出一块巨大的石碑。上头又用汉字、匈奴文字一同刻下几个大字。
  ——凡有入侵大汉者,杀、无、赦!
  血色红漆浇灌的字体,从今往后将永远屹立在这方草原之中,默默承受风吹雨打。即便无人守护,或许几十、几百年后也会残破不堪,却足叫逃亡的北匈奴感觉到恐惧与震撼。
  因为谁都已经知道。
  大汉已经有了它的守护之神,他的名字。
  ——叫做,糜荏。
 
 
第九十三章 
  匈奴之事已定, 糜荏决定班师回朝。
  在此之前,他曾收到一封来自幽州的信件。
  ——公孙瓒杀了幽州牧刘虞、冀州牧陶谦,自立为幽州牧, 与袁绍一同攻下青州!
  去年九月,袁绍使计联合公孙瓒夺取冀州,并且听从麾下谋士沮授之建议, 急攻并、青二州,试图夺取更多的版图对抗糜荏。
  糜荏便令原幽州刺史陶谦为冀州牧, 又令幽州牧刘虞带上新任幽州刺史公孙瓒, 再配合兖州刺史曹操, 一同夹击袁绍。
  但这仅是表面上的, 实际上糜荏还单独给刘虞、陶谦写了一封书信:杀了公孙瓒,拿回他的兵权,再抗袁绍。
  公孙瓒此人野心不小。先前胆敢与袁绍同流合污,谋夺冀州;并付诸于行动, 领兵给当时的冀州牧韩馥施压。
  虽然在夺取冀州后,袁绍彻底反悔与公孙瓒平分冀州的决定, 一直拖着不给他领地, 如今两人已闹翻。
  但糜荏的旨意给了他不小的压力。
  他接受麾下谋士田丰、沮授的建议, 命人联系公孙瓒:“伯圭, 你千万不要相信糜荏的招安。你看看他这一路走来,所有背叛过他的人都是什么下场?他表面上想招安你, 实际上是想杀了你啊!”
  公孙瓒将信将疑。
  他知道袁绍狡猾,先前承诺的冀州领地还不知道在哪里,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他。还是带着兵马前往营地与陶谦、刘虞相见, 暗中则升起一点警惕。
  陶谦与刘虞确实想要杀了公孙瓒。
  但糜荏千算万算, 却没有想到这两人是听了自己的话, 临到下手却想到公孙瓒信任的领兵而来、以及他在这些年里做出的贡献,犹豫再三。
  直至各州传来糜荏领六万兵马,于咸阳大战匈奴三方十五万联军的消息,方才下定决心接受糜荏的建议:不能因为此事,叫糜荏分心。
  但这个时候,公孙瓒已彻底被袁绍派来的人说动。
  ——那姓糜的傻子用六万兵马去打匈奴十五万兵马,过些日子是死是活还用得着说吗?!公孙伯圭你此时不趁机夺取幽州,还要等到你与刘虞分开,再领兵攻打他吗?!
  那届时我一个人入主长安,你就别来分一杯羹了!
  此话一语彻底惊醒梦中人。
  倘若能夺取幽州,自成幽州牧,他为何要待在刘虞手下受气呢?于是公孙瓒再不犹豫,狠心揣了把短匕,在营帐之中杀死刘虞!
  其后,公孙瓒夺下幽州政权与兵马,又杀陶谦,彻底与袁绍联合吞并青州。
  青州乃富庶州际,这次袁绍没敢独吞,将大部分献给公孙瓒,自己只留了小部分领地。饶是如此,他也十分满意,打算下一步便挥兵兖州与徐州,彻底端了曹操与糜荏的老家!
  嘿,那姓糜的商贾不仅有钱,而且有粮!若是能拿下糜氏,还愁养不活更多的兵马吗?
  袁绍与公孙瓒想的很美,还没得意几天,便传来糜军大胜匈奴三方联军,斩首两万余人、收缴无数战马与牛羊的消息。
  被吓到一屁股坐到地上的袁绍:……
  早在糜荏只身入长安、亲自暗杀董卓时,他就被吓得跌倒过一次,完全丢了簪缨世家的脸面。这次更是夸张,众目睽睽之下瘫坐在地,许久不得回神。
  待回过神来,便是紧紧抓着报信之人的双手,狰狞地看着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是谁——打败了十五万匈奴联军?!”
  来人被吓到了,磕磕绊绊重复了一遍,被袁绍一把推倒在地。
  “来人!”袁绍高喊,猩红的双眼像看着此生死敌一样看着来人,“此人造谣生事、动摇军心,将他拿下去砍了!”
  做完这件事,他长舒一口气:“幸好我聪明,识破此人奸计,没有被那姓糜的所骗!”
  回过神来的身旁谋士们:……
  沮授艰难道:“袁公,授以为,不如对此多做打探,查清这一谣言生来之缘由……”他虽然也不相信此事,但无端端地起了这一谣言,如何能置之不理?
  田丰等人也是这么想,唯独郭图斩钉截铁道:“既是谣言,何必探查,不如不听以免动摇军心!”
  袁绍也是这么想的。但这事不是他捂着耳朵就能不听的,隐隐约约地就听说此事:
  据说当日晴空万里,那姓糜的脚踩天际浮云,仅是挥一挥手,天降神雷。顷刻之间,十五万大军灰飞烟灭!
  袁绍:……
  他听地实在是想不顾风度学民间那些泼皮无赖骂人:狗日的,这也太荒唐了吧!
  但他心中也彻底安定下来——那姓糜的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挥手剿灭十五万大军?就说这是谣言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或许是这个原因,他与公孙瓒不约而同地信了此事一定是假的。他们认为糜荏只是将三方联军赶出并州而已,为了助长自己的威风,他便向外传出这些谣言。
  想要自己不战而降?
  呵,那姓糜的莫非以为他会被吓死吗?也太天真了吧!
  于是集结兵马,准备强袭兖州。
  ……
  公孙瓒杀死刘虞与陶谦之事送到糜荏手中,已经八月末时。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愤怒与哀痛。
  陶谦与郑玄关系好,他一直将这人看成长辈;至于刘虞,则是他的挚友,与他相交甚笃。
  他知道这两个人都对汉室忠心耿耿,也是仁慈宽容之人,却完全没有想到这两个人加在一起,居然愈发会是一加一小于二,甚至小于一的效果,变得愈发优柔寡断!
  他这会儿很想引兵西击公孙瓒为两人复仇,但一则不断进兵消耗过多凉草,二则时间已是九月,等兵进幽州会是十月,幽州的大雪会冻死无数人。
  只好引兵而归,决定等到明年春正月再出兵,攻打袁绍与公孙瓒。
  他知道这两人不会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便休书给糜竺,要他给曹操送去一小批震天雷。
  好叫袁绍公孙瓒联军,也尝尝昔日匈奴的恐惧。
  十月,糜荏引兵回到长安。
  早在两个月前,糜荏大胜匈奴、将他们彻底赶出大汉版图的消息便已传回长安,朝臣被震惊到无以复加,许久都没有敢说一句话。
  等回过神来,疯狂吹起彩虹屁,将糜荏吹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看的了解内情的荀彧都哭笑不得。
  这会糜荏引兵回来,后头还跟着从南、北匈奴处俘获的两万多匹战马,数之不尽的牛羊,朝臣们眼睛都直了!
  ……所有人都眼馋地看着糜荏,希望他开卖这批牲畜。
  战马是不想了,这羊肉可是好吃的很呐,什么红烧羊肉冷板羊肉的,怎么能有这么好吃的东西!至于牛,不仅可以拉车,还可以犁地,是特别紧缺的牲畜啊!
  糜荏也没想到回来后,首先面对的居然是这样的场景,无奈失笑。
  他令九卿记录好这批东西,自己则去王府,亲自会见王允。
  马腾承认意图谋反之后,王允也没敢再拖着,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念在他曾有功于诛杀董卓,荀彧将他囚禁于王府,严加看管。
  王允吃好喝好,除了不能随意出门,不能与外界联系,没有别的问题。
  但人本是社交动物,长期的害怕与压抑,使得王允整日胡思乱想,对糜荏与荀彧的惧怕达到了顶峰。
  一见到糜荏,他缩着脑袋,言辞闪烁。别说与先前一样在朝中与糜荏对峙,这会便是与糜荏对视都不敢。
  等糜荏离开,他便病倒在床。虽然能用药石吊着,但身体到底是败了。
  这位权臣落得如此下场,总归令人唏嘘。糜荏便将王允贬谪出京,令他的儿子回到地方去当县守,不再监视。
  百官听闻此事,为表忠心,请立糜荏代天子掌管朝政。
  于是在百官请立之下,糜荏重立丞相制度,官进丞相,彻底把持尚书台。
  又迁杨彪为尚书令,为相国副手;迁荀彧正式为侍中,监管朝臣……
  处理挖这些,方才回去府邸。
  糜府与荀府就并肩坐落在长安城中较为幽静的街道上。
  ——其实按照糜荏的地位,本不应该住在这里。但这是糜荏亲自选择的,自然无人反对。
  他出征的这些日子,或许是知道这里住着长安中最厉害的人物,平日里周围商铺多了起来,入夜却无人胆敢放肆,是长安之中最为平静的巷子。
  买下这两座府邸时,糜荏便打通了他们的隔墙,可以在夜里随意通过。
  这会就是。
  表面上各自在府中安睡,实际上糜荏令周慈看着糜府,自己则来到荀府,准备好好疏解这段时间以来的相思之愁。
  两人各自沐浴更衣,荀彧在隔间放置他的玉佩,免得失手打碎。
  却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东西坠地声,糜荏忙过去看是发生何事。
  一个极为眼熟的箱子被打翻在地上,上头那把惯来锁拴着的小金锁,也被摔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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