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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三国同人)——帝休

时间:2020-11-28 10:18:05  作者:帝休
  眨眼之间,乌桓四大将领竟只剩蹋顿与苏仆延。
  两人被骇的肝胆俱裂,甚至连对阵都不敢,慌忙转身拔腿就跑。
  被赵云与张辽一人一个,踹倒在地。
  糜荏施施然饮下杯中美酒,将杯盏放在案几上,对两人淡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外头,贾诩也带着鲜于辅的兵马,包围乌桓众人。
  两人自知落入糜荏陷阱,满身绝望。
  糜荏正要起身离去,赵云却躬身行了一礼道:“主公,云有一事相求!”
  糜荏点头:“你说。”
  赵云忐忑道:“云曾向主公求一个机会,求娶阿莜姑娘。今日……”
  糜荏闻言,朗声大笑:“要嫁你的又不是我,子龙自己回长安去问她吧!”
  赵云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大喜道:“多谢主公!”
  他不是喜形于色之人,只能说如今是喜悦极了,恨不得马上插翅回到长安。
  一旁张辽皱起眉头:“……”
  小伙伴们一一成亲,他一个人确实有些无聊。等回到长安,还是请主公帮忙相看吧。
  处理完蹋顿等人,乌桓群龙无首。糜荏令刘虞旧部阎柔,收编乌桓万余兵马。
  阎柔本是燕国人,年少时被乌丸俘虏,后来却凭借手段得到他们的信任,时常与刘虞沟通协商乌桓中事。糜荏下诏后,鲜于辅推举他为乌桓司马,由他与蹋顿沟通。
  蹋顿谋反当然避开阎柔,因此阎柔自请降罪后,糜荏非但放过了他,更令他回去安抚乌桓上下。
  乌桓百姓原先还有些慌乱,但很快就被糜荏下令的新政吸引住目光。
  新政上言:由于近年战乱频繁,百姓流离失所,大量土地荒芜废弃。因此收回幽、青州所有无主田地,名为“露田”,分配给州中农人。农人收到土地后,每年需向政府交纳租税,并承担徭役与兵役。
  以十五岁以上男、女均得十五亩为标准,分授田地。待人身死,归还朝廷,再做分配。所得田地,至少十亩种植两季稻、麦,至少三亩种植桑、麻,剩余两亩可自行分配。
  除此之外,还规定各户籍百姓拥有的田地数量,以及原先拥有田地之人该如何租赁“露田”。
  这个政策,名为“均田制”。
  这个时候,土地还是私有制,属于士族权贵。但糜荏的这一政策,是收回无主荒田归国家拥有,往后除非朝廷授予,士族不得私自买卖。
  这个政策当然值得普通百姓欢欣鼓舞。
  至于士族,那些无主的土地本就不属于他们,这个政策不动摇他们的利益。能维持农人生活的稳定,令他们有田种植而不是谋反叛乱,何乐不为?
  于是士族们也倍加支持。
  上行下效,很快清点出田地数量、农人数量,纷发下去。
  ……
  幽州、青州先实施新政,朝中亦不例外。
  依照糜荏推荐的堆肥方法,今年洛阳城中屯田的粮食大丰收,完全可以养活军队与更多流民。
  既然证明有效,荀彧便下令灾祸严重的州郡效仿屯田。
  洛阳是军队制度的屯田,考虑到各州郡不得拥兵自重,便下令以民制屯田两年。民屯效仿军队管理,两年内取消农民徭役;与军屯的全部上缴不同,民屯垦殖的粮食最终只需按税赋向官府上缴粮食。
  两年之后,屯田转为钧田制,全部租赁给农人。
  律法一出,各州郡中少则招募一、两千流民,多则招募上万流民,全部前往指定地点屯粮。
  在这之前,各州郡中潜藏的黄巾军因关东战乱而蠢蠢欲动,试图跟随起兵推翻当地县、郡守。这一命令颁布后,这些百姓非但被安排了正事,更有了活下去的盼头。
  ——农民为何要造反?
  他们大字不识,即便谋反也不可能封侯拜相,反而说不定会在战争中丢了性命。若非是真的活不下去,谁会想要造反呢?
  于是听得这一消息后,不少农民在私下嘀咕许久。最终决定再相信朝廷一回,纷纷离开黄巾军驻地,前往官府指定的屯田之地,尽力劳作。
  反正实在不行,继续回来造反嘛!
  试图起兵的黄巾军首领:……
  等这些首领发现不对时,麾下流民已跑了大半,剩下半数也在犹豫去留。即便命人告诉这些人朝廷是骗他们的,所谓的屯田就是要把他们骗过去囚禁处罚,也无法挽回流民们浮动的内心。
  十二月,糜荏不顾风雪回到朝中。
  公孙瓒尚未完全投降,大军便还在幽、冀二州,他这会就带了赵云与一小队兵马回来。主要是有些想念荀彧,以及下旨处理均田制。
  听闻荀彧被孔融所推荐的祢衡评价为“借面吊丧”,而得罪整个长安士族的祢衡,又被不知何人套上麻袋狠狠揍了一顿,足足歇了一个月才好全,糜荏笑了。
  他捏着荀彧的下巴,在对方茫然的神色里细细打量他的面色,调戏道:“且让我仔细看看,我的文若为何能让人这般嫉妒。”
  荀彧:“……”
 
 
第一百章 
  面对这样一个油嘴滑舌的伴侣, 生活不易,荀彧叹气。
  糜荏托着他的下巴凑过去亲亲他:“即便是忧愁模样,亦是别有一番风味。”
  荀彧被他亲的有些腿软, 差点就要缴械投降。
  “哥哥,”好在门外传来糜莜的敲门声,“我可以进来吗?”
  荀彧挣扎了一下, 糜荏便停下动作, 轻轻咬了咬他红润的唇瓣:“……先放过你, 待会再讨回来。”
  等荀彧平复好呼吸, 糜荏道:“进来吧。”
  今日休沐,糜荏一入城便直接回到府上。他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 就连周慈都是等他抵达才知道他回来的消息。
  糜莜推开门进来。
  十七岁的小姑娘正是花儿一般的年纪,更不必说糜莜本就与糜荏有五分相似, 这些年出尽出落得越发秀雅绝俗, 自有一股清雅高华的气质。
  “哥哥, 文若哥哥。”糜莜规矩行了一礼,下一句话便恢复本性, “哥哥你可算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长安城里来了个特别讨厌的家伙!”
  荀彧听得这话, 斜睨糜荏:……不, 这人知道。
  甚至, 还借着这话调戏他。
  瞧着义愤填膺的小妹,糜荏笑了一下:“所以你就揍了那祢衡一顿,嗯?”
  糜莜:……???
  她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不是我啊!哥哥怎能这样, 凭空污人清白!”
  “是吗, ”糜荏挑眉, “我还以为满长安中,只有我们阿莜才会行这般英雄之事。”
  糜莜登时兴奋起来了,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挂在嘴角上:“哥哥也觉得教训的好吗?”
  她见糜荏赞同点头,昂着下巴道:“其实阿莜也想揍他一顿,不过既然有人先动手,那阿莜只好放过他了。”
  她喜滋滋的看着糜荏,期望从他口中再听到一些夸奖话语:“居然能和我想到一块儿,也不知那英雄是何人哦,阿莜真想见上一见。”
  “也算是为民除害,不愧是连我们阿莜都夸奖的人。”糜荏便顺着她夸了几句,话头一转,“不过这人后来又写文章,骂尽长安城中都是野蛮人,你觉得你揍他一顿意义何在?”
  “管他写不写骂不骂,”糜莜得意道,“能给文若哥哥报仇,我开心不就够了嘛。”
  听得一旁的荀彧忍不住扶额。这个子苏,连自己亲妹妹都不放过。
  糜莜说完,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暴露了凶手就是自己的事实。
  糜荏抱胸看她:“出息了,仗着自己会武就敢随意欺负别人。”
  “没有欺负人啊,是他先骂人的嘛,”糜莜缩着脖子,“而且阿莜很有注意分寸的,揍的时候还给他套上麻袋了,还轻手轻脚的……”
  她的武艺有一段时间受赵云亲自教导,十个祢衡都不是她的对手。不过打的时候,她专门往对方身上肉多的地方招呼。
  是以表面上祢衡青一块紫一块伤得很重,实际却都是皮肉之苦,并无内伤。
  这点小伤那祢衡还假装养了一个月,骂尽长安众人,真是心胸狭隘之徒!
  糜荏屈指敲敲她的脑袋:“不管如何,打人就是不对。”
  “《史记》太长,就罚你待在房中安安静静做半年女红,收收心。”
  做女红?还半年?!
  那她往后哪里还有时间去找赵云玩啊!
  糜莜震惊地看着自家三哥,见他面上无可置喙的表情,转头扯了扯荀彧的袖子,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咳……”荀彧还是第一次受女孩子撒娇,着实有点吃不消,白皙的脸颊上浮现两抹红晕,“其实阿莜会有如此举动,也是因为我罢……”
  糜荏挑眉瞧着他,徐徐道:“五个月。”
  糜莜努力再晃晃荀彧的袖子,一双水润的眼睛似乎都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
  荀彧尚未开口再劝,糜荏已施施然道:“再晃就关起来做一年。”
  糜莜:……
  摇晃荀彧衣袖的力道渐渐消失,她耷拉下脑袋,一步一顿垂头丧气地回去自家小院。
  深知她套路的糜荏狠心目送她离去,始终没有唤住她。
  就是荀彧有些不忍心:“阿莜生性活泼,你将她拘在房中做五个月女红……是不是罚得太狠了?”
  糜荏哼笑:“她会开开心心去做的。”
  最迟再过半个月,子龙就会来向她提亲。他这小妹就是再闹腾,也一定会心甘情愿待在房中,给自己亲手做一件嫁衣出来。
  以她那手艺,啧,做香囊还行,真要做衣裳那估计惨不忍睹。
  “倒是文若哥哥,”糜荏不等荀彧品味出其中缘由,抬手摩挲他还泛着红晕的脸颊,“阿莜平白无故少做一个月女红,文若哥哥如何替她补上呢。”
  ……
  翌日,糜荏回到长安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
  自大破匈奴,朝中官吏便将糜荏视作大汉守护神,时常在奏折中疯狂吹他彩虹屁。这会一边欣喜他的归来,一边想着总算有人能治治祢衡那小子。
  是的,入长安不过半年时间,祢衡已将长安士族得罪了好几遍。如今受尚书令杨彪之子杨修邀请,住在杨府,时常与杨修一起怒骂世上不公正之事。
  偏偏几位中正确认他除了嘴贱,人品没什么问题,又是文采斐然之人,便给他在长安令麾下安排了一个从事当当。
  这段时间,这人还匿名写出了不少文章,广受长安士族追捧。他们一直在找寻作者是谁,直至杨修认证,才相信这真的是那个讨人厌的祢衡写的。
  长安中人:……
  知道拜读数遍的文章是他写的之后,自然如鲠在喉,不会再像先前一样追捧。只是一下子调转态度轻视之又显得有失颜面,还是想个法子,把这人赶走眼不见为净。
  听闻糜荏归来,他们便做了一局,邀请祢衡一同参加宴会。
  祢衡收到请帖:“这些士族是嫌被我骂的不够多,还是说他们又想使什么坏?”
  杨修摇头:“正平兄何必与他们计较。”
  祢衡哂笑:“他们既然都敢邀请我,我又怕什么,去便是了。”
  是夜,祢衡抵达宴会之地。
  这场宴会办的规模不小,朝中官吏到了不少,瞧着祢衡的眼神隐含幸灾乐祸。
  不用看都知道这些人与自己都有私怨,祢衡大喇喇在上座空位上坐下。
  反正今晚不会太平,与其待在后位等候羞辱,不如坐在上座笑看疯狗。
  这个举动,叫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有人指责他道:“祢衡,你怎能坐在这个位置?”
  “怎么不能?”祢衡懒洋洋道,“都是留给上宾坐的,那我怎么就不能坐了?”
  指责之人深吸一口冷气:“你,你怎么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哪来的资格被当做上宾?!”
  祢衡听得此言,瞧着那人嗤笑:“非也非也,就连孔子都说‘三人行必有我师’,诸位焉知衡就不能被当做上宾?”
  那人被他的诡辩气到了,差点就要说出“这是留给糜相的位置!”
  一旁之人见状,忙拉着他安抚道:“林御史丞莫气,气坏身子就不好了。”
  现在可不能叫祢衡知道糜相今晚同样会来,不然这人还怎么敢说出大逆不道的话?
  坐这位置好啊,一会糜相来了发现自己的位置被这人坐了,可不得发怒把这人赶走?
  指责之人果然闭了嘴,坐回自己的位置。
  祢衡见他败退,悠然浅啜案几上的清茶。
  不得不说,士族过的虽然奢侈,但这茶、酒,真的是美味的好东西。难怪孔融对这酒水念念不忘,听说朝中售卖后,一直期待朝廷把年货卖到北海。
  见祢衡就这样安安静静坐着喝酒,没有人上去触霉头,他的同乡眼中闪过一丝讥诮:“听说先前祢衡公子被人套上麻袋打了一顿,一个月都下不了床。这会看来是好全啦,都能出来参加宴会了?”
  这同乡正是先前好心请祢衡吃饭,结果被讽刺奢侈浪费,为何不捐献出去的那一位。
  祢衡嗤笑:“您都来了,我怎好不来。”
  同乡皱眉道:“什么意思?”
  祢衡看着对方,理直气壮道:“衡听闻您前几日一顿吃两大块羊肉,结果因为积食腹痛难忍,一天一夜都没好。”
  “您现在来了,今晚可别再多吃啦。”
  稀稀拉拉的笑声从周围响起,同乡脸色涨的通红,愤愤拂袖坐回自己席位上。
  这下,可再无人上去触祢衡的眉头了。
  有人估算着时间,猜测糜荏应该就要到了,故意提高声音道:“欸,诸位何必再同祢公子计较呢,他可是连荀彧荀侍中都能评价为‘借面吊丧’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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