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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三国同人)——帝休

时间:2020-11-28 10:18:05  作者:帝休
  听闻他从长安赶来,徐州军愈发精神百倍,各个摩拳擦掌准备教训公孙瓒的幽州兵。
  糜荏从容不迫地指做下各个部署。
  一则,命人前去联系刘虞旧部鲜于辅等人,要他在幽州招募兵马,一同攻打公孙瓒;二则,重新划分徐州兵阵型,采用更好、更优势的九宫八卦阵面对公孙瓒。
  九宫八卦阵是今年年初时,司马徽的亲传弟子诸葛亮从上古八卦中得到的灵感。他认为孙膑所创的八卦阵应当可以不断变化,形成独特的战阵改变、迷惑、包围敌军。
  这个想法极为天真与不切实际,毕竟诸葛亮好似只是随口一说,根本就没想出如何变化。
  但司马徽听得这概念,便大笑着拍拍孩子瘦弱的肩膀:“好好好,我后继有人啦!”
  而后在这半年多时间里,愈加深入地教导诸葛亮,引导他经过无数次推演与改进,终于做成第一个版本的九宫八卦阵。
  第一个阵法其实主要是司马徽做的。不过因为灵感来源于诸葛亮,他对外宣称两人联合所做。
  为给诸葛亮继续深入研究的空间,司马徽所做的这个阵法比较简单,需要极大可能地依仗地势,可以变化成盾阵、雁阵、蛇阵等几个阵型。除此之外对于将领的头脑与素养要求极高,轻易运用不得。
  至少卢植收到这图后,研究许久放弃了。
  不过糜荏既决定采用这个阵图,自然是有把握能用好。
  他在公孙瓒命流民侵扰之际,训练兵卒应对敌军。
  首先在对方冲击时,有意识地给敌军留出几个缺口,引诱敌军下意识从缺口处冲入阵中;
  等冲入一部分敌军之后,阵型变换、缺口关闭。外围盾兵引盾抵抗,□□手、弓箭手引兵厮杀。阵中兵卒则变换攻击阵型,绞杀入阵敌军;
  等将这批敌军被杀的差不多后,再变换阵型,打开缺口,引敌军入阵……
  如此一来,就可以将两端的直线冲杀,变成由糜荏主导的阵内环型绞杀!即便对面有更多的兵马,冲入的是骑兵,也不得不按照阵中排布的路线冲锋,不断被消耗体力与气势。
  直至身死!
  大阵简单练成之后,糜荏解救被驱赶而来的流民,直接引兵出征。
  公孙瓒收到消息,冷笑:“来的好!”
  幽州在刘虞的勤政之下已变得十分富饶,他今年几次征兵,兵马已达十二万。此次更是直接大军压阵,准备直接以人数相迫,击杀糜荏于邺城!
  他知道糜荏既然出兵,那便是没有震天雷了,否则他驻守邺城一直用震天雷消耗他们不好么?且他从长安抵达徐州也不过一个月时间,靠什么来打他?
  靠徐州那四万余兵马,还是一万凉州兵马?
  七月初三,公孙瓒集结麾下所有兵马,出城迎战。
  两军交汇于下邳。
  见场上有糜荏摆下的巨石为阵,而糜军全部躲在巨石之中公孙瓒冷笑道:“故作玄虚!”
  而后手持长戟,怒吼道:“将士们,随我杀了糜军!砍下糜荏的头颅,封侯为相!”
  十万大军倾巢而出,宛如蝗虫一般铺天盖地朝糜军而去。
  想象中的胜利没有出现。
  幽州军一入阵中,忽然狂风大作,乌云蔽日!十万大军心有戚戚之际,便闻对面厮杀声有如惊涛拍浪,震天而来。
  耳畔满是刀剑相接、同袍抑或敌人身死的惨叫,公孙瓒起初还能自得以人数压倒对方,但不知何时拱卫在他身边的兵马竟越来越少。
  甚至他身边的侍从,更是一个个仓皇惨叫,不断被杀。
  鲜血喷薄而出,染红整个战场,激的公孙瓒惊恐失色!
  定睛一看,他已被百余士兵包围,举目四顾除了十余名跟随自己的白马义从,目之所及竟然全部都是糜军!
  他甚至不知自己是如何入的阵!
  身边严纲、田楷大喊:“将军,末将护你出阵!”声音之凄惨,终于令公孙瓒空白的头脑回过神来。
  ……
  这一战,公孙瓒大败。
  比先前面对震天雷时伤亡更为惨重,除驻守粮草的两万大军,他的十万大军一点点被糜军四万兵马的九宫八卦阵所困,深陷其中。最终逃出来的,竟然只剩下六万余人!
  就连公孙瓒,若非麾下猛将拼死护送他出阵,恐怕都要折损在这一阵法之中!
  但严纲、田楷两人却被赵云、张辽斩首,名震天下的“白马义从”,终于不复存在。
  公孙瓒仓皇逃回下邳城中,据守糜荏,不敢应战。
  糜荏便应贾诩之计,掘开城外河流,水淹下邳,逼的公孙瓒一路北逃回幽州。
  这个时候,收到糜荏诏书的刘虞旧部鲜于辅,当即拥护刘虞之子刘和为主,领兵截杀公孙瓒,于鲍丘打败公孙瓒,斩杀近万人。
  代郡、广阳郡、上谷郡与右北平郡之中亦纷纷起兵,杀死公孙瓒所委任的官员。
  半年之内,公孙瓒大军兵败如山倒。只得仓皇逃回大兴县中,垂死挣扎。
  与公孙瓒之战既定,另一边曹操与袁绍亦将分出胜负。
  ——袁绍麾下谋士许攸,因家人触犯律法要被连坐之故,逃亡至曹营,给曹操献了一计:
  火烧乌巢。
 
 
第九十九章 
  曹操得郭汜、郭嘉、戏忠以及万余骑兵相助, 自然能与袁绍势均力敌。
  只是对方在冀州根深蒂固,麾下亦是能人辈出。想要彻底打败对方,还是需要一点机会。
  不过这段时间与戏忠、郭嘉两人相处之后, 曹操心中被陈宫、张邈、魏种背叛的伤痕渐渐愈合。他看着两人,眼神中日益充满爱惜神色。
  他实在是希望他们留下来帮助自己, 即便知道此战结束后他们一定会回去糜荏身边, 便总是怅然叹息。
  戏忠、郭嘉见状,笑而不语。
  荀攸与钟繇先例在前,他们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外放。不过外放到哪里,就不是他们能做主的了。
  但若是能在曹孟德身边,倒也还不错。
  ……
  乌巢被偷袭、粮草尽毁,袁绍大败的消息传至糜荏耳中时,他已身在幽州。
  这个时候, 公孙瓒被逼至大兴一隅,他顺理成章接管幽、青二州。
  令吕布领三万兵马据守公孙瓒, 糜荏自己先去给刘虞扫了墓。
  刘虞与陶谦被公孙瓒杀死后,公孙瓒原想将两人尸体曝尸荒野。尸体被鲜于辅、阎柔所劫, 而后郑重埋葬。
  饶是如此,到了今日也不过就是两座坟冢,寂寂无声罢了。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糜荏替他们拔去坟前的荒草, 扫去上头层叠的枯枝落叶,给他们各自倒了一坛酒。
  他不知道这两人死前有没有过后悔不杀公孙瓒, 也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答案。
  糜荏在墓地前站了许久,最终拍了拍刘虞的坟墓碑, 道了句“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 便转身离开。
  独留身后北风呼啸, 寒雪卷席。
  回到营地中时,乌桓首领蹋顿已然等候多时。
  幽州的乌桓与并州南匈奴,是依附于大汉的两大异族。既然决定汉化异族,那么乌桓也不应例外。
  乌桓现任首领名为蹋顿。他的前面一任单于名丘力居,因为死时亲子楼班年幼,便令从子蹋顿总摄三部。
  此前先帝刘宏重病,张纯谋反,丘力居跟随起事。骑都尉公孙瓒大败张纯,追至辽西管子城时被丘力居围困,靠糜荏相救才捡回一命。
  后来丘力居与其乌桓旧部被刘虞招降,重回幽州生活。
  乌桓投降后,这两年一直与实行仁政的刘虞关系很好。他被公孙瓒击杀后,乌桓百姓亦是十分愤怒。糜荏令鲜于辅出兵时,他担心不能完成任务,便借助乌桓之力与蹋顿一起出兵攻打公孙瓒。
  才有他们拦截公孙瓒,将对方逼迫逃入大兴的结果。
  蹋顿自认功劳不浅,糜荏的年龄及温和的姿态亦给了他错觉,使得他在糜荏面前飘然放肆:“糜国相,我听说你要给幽州各郡安排郡守,我们乌桓好将不少,你看看他们都合适安排到哪里啊?”
  糜荏轻轻瞥了蹋顿一眼,徐徐道:“各州郡的官吏都是朝廷根据‘九品中正制’来安排的,本相没有这个权利插手此事。”
  “你不是丞相吗,居然连这点权利都没有?”蹋顿浓眉一皱,“这当的未免也太窝囊了吧!”
  糜荏挑眉。
  他并未说话,似笑非笑瞧着蹋顿。
  自然瞧见对方眼中的轻视与不满。
  蹋顿还当自己掩饰的很好,又嘿嘿笑着提议道:“不能安排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了!我看糜相你还没满三十岁,就把我那十八岁的妹子送给你当妾,怎么样?”
  他这话说得放肆极了,仿佛把自家妹妹送给糜荏做妾有多委屈似的。
  “谢谢,”糜荏淡道,“不过家中已有良妻,不打算再纳妾。”
  蹋顿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
  但他还不死心,又道:“糜相既然不愿意,那我也不强求了。我看你麾下那几个武将也还不错,那个叫张辽的怎么样?”
  据说只是个五品校尉。身份是低了点,但若是嫁给他做正妻,勉勉强强吧。
  糜荏便将张辽唤入营帐中。
  张辽闻言,毫不犹豫拒绝蹋顿:“我不需要。”
  蹋顿:……
  他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那个叫赵云的呢?”
  这下糜荏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瞧着蹋顿。
  他面如桃花,平时见人总带着一丝笑意,时常让人觉得这人温和好相与。一旦收敛了笑意,便会叫人发现他的瞳眸很黑,很冷。周身气势又是嗜血的锋锐,压迫感极为强烈!
  蹋顿在他的注视之下,不由自主紧了呼吸。明明是寒冬腊月,后背居然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再待不下去,起身匆匆告别。
  蹋顿阴沉着脸带着手下回到乌桓领地,麾下将领难楼、苏仆延、乌延正在营帐中等他。
  “那姓糜的不答应让你们当郡守,”蹋顿恨声道,“还敢侮辱我的妹子,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我看他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
  难楼大惊:“您千万别这么说,若是被糜相听到了,我们可是要有灭顶之灾的!”
  糜荏这个名字在别人耳中,可不像他的脸一样纯良!
  远的不说,近的就如去年大破匈奴,彻底打碎匈奴五大部落;今年更大破公孙瓒十万兵马,使得公孙瓒仓皇逃回幽州。
  这样的战绩,谁人能敌?
  蹋顿冷笑:“怕什么,我看那姓糜的也就是这样而已!他麾下吕布、赵云、张辽几个人才值得注意!”
  苏仆延附和道:“王上说的对,那姓糜的不过是仗着自己手中的震天雷罢了!”
  乌延亦道:“王上,这事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让那姓糜的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蹋顿冷冷道:“我早就想给他点厉害瞧瞧!”
  乌延道:“王上,乌延有一计,我们不如在军中设宴,邀请糜荏和他们的手下过来,到时候就将他们一网打尽。”
  难楼深吸一口气道:“……可他们怎会轻易束手就擒?”
  乌延道:“难楼啊你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你想,等姓糜的过来后,就算有所防备,还能抵挡得了我们营中上万的将士不成?”
  “到时候只要擒下糜荏,还怕不能令他交出震天雷?”
  乌桓营中不过一万兵马,最多再征兵至五万。不说抵抗糜荏的震天雷,恐怕连他的那什么“九宫八卦阵”都挡不住。现在不杀糜荏,还有什么时候能杀?!
  蹋顿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好好好,”蹋顿抚掌大笑,眼中满是狠戾,“就这么办!”
  蹋顿几人密谋暗杀之事,糜荏也在与麾下相商如何汉化乌桓。
  贾诩进言道:“丞相,诩观那蹋顿离去时面色狠毒,恐怕是在谋夺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文和说的是,”糜荏颔首,“刘虞去世之后,幽州权贵蠢蠢欲动,需要废些心思方才能够拔除这些钉子。”
  果不其然,蹋顿离去后不久便派人送来帖子,上书蹋顿自觉之前的言语多有得罪,特意设宴向糜相谢罪。
  将手中请帖传给贾诩一行人看,糜荏笑道:“前头还在说,这不,鸿门宴就来了。”
  贾诩拱手笑道:“此乃天助主公也。”
  是夜,月黑风高。
  糜荏并未带太多人赴宴。除了一小队护卫,身边便只带了贾诩、赵云、张辽几人。
  蹋顿与其麾下三人亲自迎接,热情地将几人引入营中。
  士兵们已上来美酒佳肴,甚至还有几个乌桓舞姬跳舞助兴。
  酒过三巡,舞姬退下。
  蹋顿朗声笑道:“糜相,接下来就由我族第一勇士难楼一边舞剑,一边给您助个兴!要是舞得好,你也给他点赏赐,如何?”
  饮酒姿势微顿,赵云、张辽等人全部抬眸看向蹋顿。
  他们都很清楚——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糜荏轻笑。
  他放下手中杯盏,好整以暇做了个请的姿势。
  难楼拔刀伴舞,他身形粗犷,一把刀在他手中舞得虎虎生威,大开大阔。
  蹋顿拍掌喝彩道:“好!”
  糜荏饶有兴致看了片刻,也跟着鼓了鼓掌。
  就在此时,变故抖生。
  伴着喝彩声音,难楼手中大刀脱手而去直刺糜荏!而糜荏却好似被吓到一般,竟坐在原位一动也不动!
  蹋顿心中得意,嘴角也露出一抹狞笑,仿佛已经见到糜荏血溅当场的模样。
  但就在这时,一旁的赵云与张辽欺身而上,两人手中长/枪/长戟“铮”一声挑开来势汹汹的大刀。
  手腕翻转间,赵云一□□中难楼咽喉!
  可怜难楼喉间一同,死死瞪大双眼还不知发生什么,就此一命呜呼。
  而张辽则已默契挥斩长戟,眨眼间已砍下一旁呆滞的乌延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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