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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纨绔和她的盲眼姑娘(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0-11-29 10:19:06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皎月楼继续之前的热闹,谁也不敢多看一眼。没了恼人的视线,苏玙心情不错:“阿喵,咱们上楼。”
  楼有七重高,周围的一切对少女而言尽是陌生,她亦步亦趋跟着苏玙,不敢有丝毫懈怠。
  楼梯很长,苏玙不时留意她的脚下省得人被绊倒,看来看去忽而被逗笑,她语带调侃:“阿喵,放轻松,我是领你去听曲,不是去屠宰场。”
  好讨厌,谁要去屠宰场?少女脸颊噌得通红:“我才没有……”
  “没有你哆嗦什么?”苏玙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伪装,顺带修长的指戳了戳小姑娘比蛋白还嫩滑的小脸。
  “跟着本姑娘以后要见识的东西多了去了,别丢我的人,腰杆挺直,管他前路是明是暗,跟我走就对了。”
  她笑意吟吟:“有我在,怕什么?”
  这话说得霸气侧漏,薛灵渺耳朵支楞着,被那句‘我的人’哄得心尖噼里啪啦爆出一簇簇的小烟花。
  满满的安全感充斥在心,她软声道:“我只是不习惯来这,我自是信你的,你看,我腰杆挺得很直了,对不对?”
  苏玙果然认真看了眼,少女背脊挺直,长发如瀑,越发衬得身子纤弱,她笑了笑:“对,你说得对。”
  “那……继续走吧?”
  胆子时大时小,怪有意思。苏玙挽好她,入了天字一号房。
  房间装饰古仆,空气缭绕着好闻的熏香,水晶碟子摆满了应季的新鲜水果,琴台前的琴姬已经等候多时。
  人来了,她起身盈盈一礼:“红莲见过苏姑娘。”
  “怎么是你?墨婉姑娘呢?”
  “墨婉她……她病了。”名为红莲的女子身着红衣,内里裹着素白抹.胸,举手投足多了分驱不散的风尘气。
  皎月楼除了竞技玩乐也做上等的皮.肉生意,苏玙长这么大,见过的妖精比孩童捉到的蛐蛐还多,哪种人哪种心思,一看便知。
  楼里她最爱听墨婉姑娘的曲,往常来不用说也是墨婉姑娘招待。说到这就要提一提皎月楼的规矩,琴姬、舞姬、歌姬,若客人没有主动选人,一般都是看银子多少由掌事决定作陪的是何人。
  若不然,便是有意作陪的女子抽签决定。
  苏玙在秀水城是出了名的喜玩乐又大方,皮相甚好,是楼里女子最为钟爱的那款。红莲为了今日的接待费了些心思,她生得妖娆,自信无人能逃过她的手掌。
  瞧她一身媚骨,眼波撩人,苏玙直觉今天不会听到什么好曲,她把玩着腰间玉猫,玩心大起。
  “苏姑娘,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吧。”
  各人捡了位子坐好,琴弦拨响,靡靡之音如水波荡开。苏玙嘲弄的神情散去,唇边噙了笑:本以为是个素喜魅惑的,没想到能给她带来意外之喜。
  人好不好她不在乎,她是来听曲的,也只听曲。小曲唱得好,就值得她坐上一时三刻。
  音节转开,少女不满地皱了眉,她擅长音律,听得出来这曲子甚是放浪轻浮,嘴里的果子溅出汁水,不甜,酸得很。
  待仔细听完上阕词,她断定眼前女子不是正经人。
  教她忧愁的是,阿玙怎么听得下去?
  翘着二郎腿的苏大小姐没留意少女惆怅纠结的心事,曲风勾人,如同修炼了千年的狐狸在耳边缠绵私语。这手功夫,没个十年八年刻苦学不来,再者人曲合一才最妙,要够风.骚,够大胆。
  苏玙从碟子拈了一枚鲜果,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子刻意半敞香肩,她扯了扯嘴角,听曲之时不忘投喂身边患有眼疾的奶猫。
  果子没喂到对方嘴里,手指被咬了口,她讶异歪头,不知是气是笑:“好心喂你,咬我干嘛?”
  “这曲子,一塌糊涂!”说着她绷着脸朝苏玙摸去。
  耳朵被捂得严严实实,小手贴在上面又软又暖,苏玙哭笑不得:“说她弹得一塌糊涂,你口气不小呀。”
  “我……我弹得比她好。”
  “行,你弹得最好,先把手放下。”
  “我不放,这词曲都不是好东西,你听了要学坏!”
  “你还懂什么叫学坏?”苏玙掌心放在她手背:“你就是捂着我也听得到,别闹了,我是来玩的,又不是来学诗书礼仪的,装哪门子正人君子?”
  “可也…也不能……”
  “松开,别忘了来之前怎么说的。”
  薛灵渺不想在此事惹恼她,为难地松了手,闲来无聊坐在一旁发呆。
  世间男女,以红莲的见识来讲,就没有不要面子的。尤其在兴头上被打断,不恼才怪,她露出得逞的笑,素手轻拨,糜乱之音更甚。
  她打定了主意要从纨绔兜里掏银子,边城所有人都晓得苏玙是宁大小姐看中的人,但边城所有人也都晓得苏玙是个兴致上来就会一掷千金的豪客。
  富贵险中求,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衣衫不整,行止放荡,就在她得意于精湛的琴技时,一声声清脆的击著声依着韵律敲打出来。
  这是江南很有名的曲子,确切的说,是一首具有浩然正气的劝善曲。
  击著声和琴音交错混杂,靡靡之音压不住清正慨歌,少女端坐桌前,手持银筷神色冷然地盲敲在银碗,声如玉碎,清正激昂。
  也是这一刻,苏玙被她深深吸引。
  琴曲越来越乱,不过几回合溃不成音,谢红莲怒而改曲,瞬息间,少女毫不迟疑地跟着换了曲子。
  这次,她换的是一首破阵曲。
  沙场点兵,尘土飞扬,迎面扑来的杀伐气怎么听都和温柔乡格格不入。
  献曲三番两次被破坏,魅惑苏玙的计划失败,又在引以为傲的领域被狠狠‘训教’,女子一气之下崩断琴弦,琴音戛然而止。
  另一头,灵渺丢了银筷:“承让。”
  这不是来听曲的,这是来砸场子的!输给一介盲女,谢红莲深觉受了奇耻大辱,仓促寻了借口退下,无颜面对苏玙。
  人跑了,苏纨绔盯着深藏不露的小姑娘,似笑非笑:“阿喵,你扫了我的兴致,打算怎么补偿?连同上次你在长街害我丢了面子,两件事,你最好想清楚。”
  她从袖袋抽出一张银票,抬腿带着人离开。
  出了皎月楼的门,薛灵渺惴惴不安,及至被抱到马背,苏玙仍是没说话,她不知如何是好,小声讨饶:“阿玙莫恼,我知道错了……”
  “哦?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坏了你的兴致,把人气跑。”
  “不该?”苏玙揽着她偷笑:“下次还敢吗?”
  这问题一针见血,薛小猫不服气地在那支支吾吾:“还、还敢……”
  苏玙挑眉,生出两分好奇:“知错了,怎么还敢?我要听实话,别忘了我的第一条规矩。”
  第一条规矩,不能说谎。小姑娘无奈直言:“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和坏女人那样……”
  “那样?哪样?我做了什么,听个曲还十恶不赦了?”
  “那曲子乱人心智,不正经,你不能听。”
  天生反骨的人最听不得这话,苏玙神情散漫:“这话说的,太抬举了,本姑娘是正经人吗?我带你出来玩,不是带你出来管东管西教我做事。我劝你想明白这点。”
  少女低着头,不吱声。街边喧嚣的声音流入她的耳,两道声音兴冲冲讨论着如何设置陷阱将傻狍子骗进坑里宰杀。
  身后诡异的沉默,阿玙不理她,她忍不住胡思乱想,一会觉得猎人太精明,一会又觉得袍子属实蠢。
  不过嘛,换个角度来想,和未婚妻赌气这件事就很蠢,千言万语说什么不行,作何要讲道理?她的未婚妻要能听进大道理,苏伯父那些年来信就不用愁了。
  她揪着苏玙衣袖,试图辩解:“难道我不需要捍卫自己的尊严嘛,身为阿玙未婚妻,怎能让不相干的女人当着我的面猖狂?她图谋不轨,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
  苏玙本身便没恼,眼瞅着把猫逗急了,她憋着笑,一言不发。
  解释的话没有得到回应,天真的女孩子以为她气狠了不想理人,挖空心思琢磨该怎么顺毛。
  白马载着二人穿过两条街,与此同时,七八名媒婆携着使命来到边城,进城便打听不久前来秀水的盲女,尤其打听小姑娘的相貌,得知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一路悬着的心悄然落地。
  回到家,换了干净衣裙的小姑娘守在门外颇为踟蹰,想进去哄人,又怕苏玙脾气发作给她冷脸,更担心顺毛不成再挑起火来。
  竹杖笃笃的声音传进苏玙的耳,门敞开着,小奶喵持杖徘徊的画面映入眼帘,逗了她好长时间,某位纨绔良心一动,终于舍不得。
  喝着浆果榨成的鲜汁,她调笑道:“阿喵,犹豫什么呢?进来。”
  态度和之前的冷漠差了一座山的区别,敏感胆怯的少女反而不敢妄动:“阿玙…你不恼我坏你兴致了?”
  “多大点事,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嘛。”
  这话骗不懂事的小孩还行,偏偏薛灵渺自幼听着某人事迹长大,深知她的未婚妻小气起来心眼比针还小。
  看她不动,苏玙放下杯子,语气温和地不得了:“阿喵,我没怪你,你也没坏我的兴致,你手持银筷随手一敲都好听得紧。快进来,我想听你唱小曲。”
  “唱小曲?”少女蓦然想起回程时听到的闲谈,心神一颤,委屈巴巴地倒退半步:“阿玙,你这样子说话好可怕,我猜唱小曲是假,你是想把‘猫’骗进来‘杀’吧……”
  作者有话要说:苏玙:你乱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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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怎么就想把猫骗进来了?薛阿喵, 你不要冤枉好人!”苏玙难得对一个人温言善语,遭到如此对待,她心里不舒服,饮了口浆果汁, 计上心头。
  她哼哼两声, 重新翘起二郎腿:“阿喵,你不想哄我开心吗?你若能哄我开心, 本姑娘就免了你在街上胡闹的惩罚, 包括你在皎月楼的所作所为, 我都不追究。怎样?你还打算站在那不动吗?”
  “真的能不追究?阿玙, 你何时这么好说话了?”
  苏玙听得牙疼:“你仔细想一想,从你来到秀水城,我可曾对你非打即骂?本姑娘绝世大好人, 你要珍惜。”
  她眼睛漫着不一样的神采, 整个人看起来灵动洒脱,看小姑娘一副沉吟的模样, 循循善诱:“快进来, 你不进来,是不想在这个家里呆下去了吗?”
  “我没有!”涉及到去留问题,薛灵渺哪敢再站着不动?她撑着翠竹杖向前迈出一步, 心里总有一个声音挥之不去:阿玙在坑她, 前面等着她的绝不是什么美事。
  她直觉向来准, 却也不能因此退却,她是阿玙未婚妻,哪有不留在苏宅的道理?刀山火海,都得闯一闯了。
  看着她小心谨慎地步步靠近,苏玙眉眼弯弯, 看起来清俊秀气,眼尾上挑总能给人一种心里憋着坏的感觉。
  阿芝朝主子投去担忧的神色:家主年纪轻轻,是纨绔里的小霸王,主子目盲,且生性单纯,遇到了她,还有了婚约,就这性子说不准以后要被压得死死的。
  她心里生出大胆的奢望,希望主子争气点,尽早把女纨绔拿下。
  要真能挤进家主的心,在她心上占据岿然不动的地位,这辈子估计都无人敢欺了。
  而其中的难度,看看宁大小姐就知道了,宁大小姐家世长相俱是边城一流,十几年的青梅竹马都没能拴住一个人的心,要纨绔动情,比让木石有心还难。
  可纨绔一旦动情……阿芝唇角翘起,眼里满是等着看好戏的意味。
  不远的一段距离,薛灵渺走得很小心,她猜不透阿玙的想法,还要留意脚下的路,等她走到苏玙一臂之距,苏玙早已按捺不住急躁的心:“我是洪水猛兽不成?几步的路走得这么慢?”
  她发出声,顺着声源灵渺一只手在半空摸索,苏玙不知她要作何,瞧得津津有味。
  直到那只纤纤玉手迟疑地落在她发顶,然后温柔笃定地摸了摸,苏玙无端升起一股被当作稀世珍宝的羞耻,不客气道:“你这是做甚!”
  “哄你呀。”少女落在发顶的手并没有因为当事人的抗拒而收回,她嗓音娇柔,听得苏玙耳朵都痒了:“阿玙,别恼了,求求你了~”
  苏玙瞥她:“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敢在我头顶犯上作乱,你给我下来!”
  “这有什么?你不也有摸我的头嘛,大不了再让你摸回来就是了。”隐约察觉顺毛顺对了方向,少女先前的忐忑散去胆子大了许多,她微微一笑:“阿玙,我在哄你,你配合一下好不好?”
  “还敢和我讲条件?”
  “不是条件。阿玙,求你了,求你了,配合一下,就一下,好不好嘛~”
  再怎么纨绔,苏玙也不是铁石心肠,少女软绵绵的声调在耳畔荡来荡去,荡秋千似的,晃得她心都软了,她不情愿地别开脸:“就姑且容你放肆片刻,你可别再得意忘形了。”
  灵渺闻之心喜,抓紧机会在未婚妻的发顶轻轻抚摸。
  “喂,别把我头发弄乱了。”苏玙提醒她。
  “嗯,我知道。”
  你知道?苏玙扬起唇角:“薛阿喵,桌上有点心,我饿了,喂我吃。”
  “点心?在哪?”
  “就你右手边……算了。”苏玙夺了她的竹杖,摊开她的掌心:“我先检查检查你手脏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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