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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错巴掌嫁对郎(GL百合)——吃了木鱼的猫

时间:2020-12-05 10:00:32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郎长清低头看着刘萤儿,打趣着:“小郡主,我又救了你一命。”那边刘芃赶紧叫人将船往假山那边划。
  刘萤儿轻轻拉住郎长清的衣衫,倒是没有否认郎长清的话,纵使自己掉入湖里,也不会丧命,但丢人是必然的,如今倒是体面,丝毫没有难堪:“多谢将军了。”
  郎长清忍不住笑了:“你今日倒是乖巧,我众目睽睽之下抱着你,你也不恼?”
  刘萤儿手上用力,到底是忍住了掐人的冲动:“此间并没有法子,我明白,大家也明白。”郎长清见船靠近,抱着人向船上跳去,并未停在船上,而是借着船的力跳到了岸上。
  端和郡主差点儿掉进湖里,身上湿没湿尚且不知,若是贸然留在都是男子的船上也是不妥,刘芃见妹妹被带去岸上,也是松了口气。
  郎长清站在岸边,里面收回了手,又向外走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等着仆人们赶过来。众人瞧着,谁都说不出什么不妥来。
  刘萤儿自是感激,回头看她:“今日之事,多亏了将军。”
  郎长清挑眉一笑:“如今不叫我登徒子了?我的大恩大德你可得铭记在心,下一回不要再打我了。”
  刘萤儿还要说什么,仆人却已经赶到跟前,便将话咽下,由仆人陪着回屋换衣裳去了。
  端和郡主出了这样的事,虽是虚惊一场,大家也没了继续游湖的兴致,统统靠岸下了船,众人自是少不了趁机恭维郎长清一番,这少年英雄不愧是英雄,郎家后继有人!
  端和郡主不在,姑娘们便也不再顾忌着,有几个胆大的便来到郎长清边上交谈,有一个甚至大着胆子让郎长清教她投壶。郎长清是知晓这些人的心思的,只是她闲着也是闲着,也是多年未曾和姑娘家们谈话玩耍,倒也都一一应答着。
  刘萤儿拾掇完毕回来的时候,郎长清正教一个姑娘投壶,那姑娘拿着箭不知如何瞄准,郎长清便拿着箭的一端,凑在她的边上细心教着,刘萤儿冷哼一声,这人装了一日,这下总算开始暴露了,竟是想借着教人投壶占人便宜,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这登徒子装不了一日的正人君子便露出本性了。
  刘萤儿绝不允许有姑娘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欺了去,但也知晓大庭广众之下还需给郎长清留些颜面,再者说她方才还救过自己一命,是故她并未声张,只是快步走了过去:“你们在玩投壶呢!将军粗心,还是我来教吧。”
  说着,走到那姑娘边上,接过郎长清手上的箭,又往后退了一步,正好踩在郎长清的脚掌上,郎长清咬着牙忍着痛,硬是没叫人看出一丝异常来,她只恨自己抽脚的速度慢了些,谁能想到呢?她被刘萤儿打过两巴掌后,总是防着她突然抬手,谁料这一回是动脚了。
  刘萤儿停了一下才抬起脚来,转头问郎长清:“将军可有意见?”郎长清默默将脚收回,笑着:“郡主说得对极了。”那姑娘哪里敢拒绝郡主的“好意”,只得眼睁睁看着将军离去。
  第二日,刘萤儿又在巷子里碰见了“郎长清”。郎长清此时正在军营里训兵,在外头晃荡的正是郎长白。郎长白才从府里出门,见到刘萤儿立马便想起来,这或许就是那让姐姐特意来兴师问罪的端和郡主。
  郎长白不躲,反倒迎了上去,开口打了招呼:“郡主要去哪儿呀?”刘萤儿看她边上没有姑娘跟着,答起话来倒也客客气气的:“与你何干?”
  郎长白见她默认了,心里一喜,自己猜得没错,玩心一起,笑着答道:“怎会无关?郡主的事就是我的事。”
  刘萤儿见他如此殷勤,心中有些奇怪,又觉这人一会儿一个性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倒也没去深思,只是也没有回答郎长白的话,反倒打趣起来:“将军今日怎的不去祸害姑娘了?”
  郎长白勾起嘴角,瞎话张口就来:“心有所属,自然不能同往日那般了。”刘萤儿乍一听,心中一跳:“哦?不知是哪位姑娘能得将军青睐?”
  “郡主不妨猜一猜?”郎长白冲她挤挤眼,吊足了胃口。刘萤儿哼了一声:“我只是随口一问,你心属谁与我何干?我便提前恭喜将军了,祝愿将军早日得偿所愿,也好放过那些无辜姑娘。”
  郎长白对自己姐姐背了这么大一口黑锅的事毫不介意,他出门在外常常打着姐姐的名号,从来没担心过被姐姐发现。哪怕郡主因着与姐姐相识,让姐姐察觉出一些端倪,姐姐也只会觉得是别人弄错了,哪里知晓是自己在外头胡作非为。
  郎长白听了郡主的话,哈哈大笑两声:“郡主所言甚是,只是郡主的祝愿便只是这般随口一说吗?”
  刘萤儿不知这人竟还会这般无耻地直接要起东西来,皱起了眉:“你想如何?”
  “你也知我成日在军营里,身上臭得很,我深恐惹心上那姑娘不快,便想讨个香囊。”郎长白胡诌着,他哪里真的想要香囊,他那儿姑娘送的香囊多得不得了,他只是想逗郡主玩罢了。
  刘萤儿回忆起两次与郎长清抱在一起时,并没有闻到什么臭味。香囊岂是可以乱送人的,“郎长清”今日莫名其妙说的那通话,又问自己要香囊,莫非他心属之人是自己?
  刘萤儿面上不显,只淡淡然应下:“这个简单,我回头让丫头给你做一个便是了。”待郎长白走后,她又忆起昨日郎长清用扇子折花送自己的模样,又想起差点跌落湖中时被她所救的场面,又想起她说的那句心有所属,脸上一红,扭头往王府走去。
  刘萤儿特意寻了郎长清送自己的那种花,让明月挑一些晒好,自己则做起香囊来,香囊不大,倒是很快便做好了,只是花不曾晒好,香料不曾制好,便先搁置着。
  只是这般简单一做,刘萤儿便在王府里呆了两日未出门,这日也不管天已经黑了,依旧向外走去,想吹吹外头的凉风。
  结果才走出王府没有多久,便碰见了郎长清,郎长清是从军营里刚回来的。郎长清见她往外走,好心提醒她:“郡主果然非同常人,前几日才从鬼门关走过,现下天黑了出门倒是丝毫不怯。”
  刘萤儿原本还没觉得如何,被她一提醒,想起那林子里的事还未查清楚,也有些胆怯,但便这般回头回去,又觉得不甘,便站在那儿不动。郎长清见她这般,有些好笑:“郡主不如带上几个人出门,这般也放心些。”
  刘萤儿并不喜欢有人跟着,那些人事无巨细,什么都会转告父王,她看着郎长清:“将军若是无事,便陪我走一走吧。我吹吹风便回去了。”
  郎长清扬了扬下巴,走到她边上:“请我做侍卫,酬劳可不小。”刘萤儿并不搭理她,往前走去,郎长清在后头跟着。原本一个人,刘萤儿只是在街头走一走便回去了,只是如今郎长清跟着,两个人一齐走在街头,若是被熟人瞧见便说不清道不明了,况且有这般武艺高强的人跟着,还往街上走便有些浪费了。
  刘萤儿这般想着,便往一些人少的地方走去。郎长清看到她越走越偏,摇了摇头:“是我小看郡主了,郡主这般不畏生死的,若是去了军营,定是能大显身手的。”
  刘萤儿哪里听不出她的打趣,斜了她一眼:“有你跟着,还有什么好怕的。”
  郎长清看了看四周,清了清嗓子:“前不久,你还觉着我是登徒子呢,你便这般放心与一个登徒子走到这清冷的地方来?”
  刘萤儿压根儿没想到这茬,虽然她觉得郎长清假模假样是个登徒子,可从未想过她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不轨之事。听她这般一说,刘萤儿也开始反思起来,自己对她是否过于放心了些?再看四周,街头来来往往就那般两三个人,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悔意。
  郎长清背着手站在一旁:“不如我送郡主回去吧?”
  刘萤儿不理她,在一旁寻了位置坐下,整个人向后仰,手臂撑着身子,抬头看着月亮:“我才出来呢,你要走就走吧。”
  郎长清没有说话,走到她的边上坐下,学着她的样子抬头看着月亮:“这月与王府里看着有何不同?”
  刘萤儿侧着头看她,并没有在意她方才还看着的月,只鬼使神差地凑上前,在郎长清的肩上嗅了嗅。郎长清也侧过头去看她:“你闻什么?”难道她还未来得及洗漱,身上已经有了臭味?可自己出过汗后,还是擦过身子的。
  刘萤儿抬眼看她:“不臭啊。”郎长清也看着她,听了她的话,觉着不好意思起来:“我才回来,还没来得及洗漱呢。”
  刘萤儿见她如此在意身上的气味,又想起他前两日说的那句“深恐惹心上那姑娘不快”,脸上微微一红,幸好夜色掩着,不会叫人瞧出来。刘萤儿不好意思再和郎长清对视着,偏开眼去。
  微风吹过,刘萤儿肩头的发丝拂动,贴在她的脸上。郎长清看了一会儿,伸手将她的发丝勾起,放在耳后,情不自禁夸赞一句:“你真好看。”
  刘萤儿被她不小心触碰到的耳尖有些发烫,郎长清回过神来,只觉指尖有些发烫。
 
 
第5章 
  两个人吹了一会儿风,一起看了月看了星,郎长清送刘萤儿回王府。此刻路上已经没人了,两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两个人都盯着地上的影子看。
  郎长清看着刘萤儿那近在手边的手,手指一动,想牵在掌心。她又有些害怕,若是自己贸然拉住刘萤儿的手,免不了被打一掌,但这般走在一起,又想起方才她坐在自己身侧的模样,心痒难耐。她不敢侧头,只敢努力将眼睛斜到一边偷偷看了看她,咬咬牙,不就是一巴掌么,心一横,就将手握在了掌心。
  刘萤儿明显顿了一下,郎长清已是做好了被打的心理准备,不曾料想,刘萤儿竟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郎长清心里窃喜,手上却不敢用力,生怕将人捏疼了,只轻轻柔柔牵着。
  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一直到王府附近才停下。
  “我就不送你过去了,叫人看见了不好。”王府门前有人守着,她在这儿看着刘萤儿过去也能放心。
  刘萤儿有些害羞,没敢看着她,只低头点了点头。郎长清见惯了她张扬的模样,乍一见她这般羞涩,更觉可爱,一直盯着她看。刘萤儿抬起头来,看她盯着自己,眼里竟带着宠溺,胸腔心跳猛烈,说话却轻柔得不行:“那我先回去了。”
  “嗯,我看着你回去。”郎长清也跟着轻声细语起来,说话的声音也与往日稍显不同,是往日里全然没有的温柔。刘萤儿更觉欢喜,脸上一红,轻轻晃了晃手:“那你松开吧。”
  郎长清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牵着她的手,脸上一红,赶紧松开。刘萤儿走出三步回过头来,见她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便朝着她轻轻摆了摆手。郎长清也同她摆摆手,一直看她进了王府大门,才转身离去。
  香囊做好了,刘萤儿迫不及待送到将军府来。侍卫过来传话的时候,郎长清着实吓了一跳,赶紧来到前厅。刘萤儿正坐在那儿喝茶。
  “不知郡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郎长清抱拳行礼,刘萤儿挥了挥手,将一把扇子递了过去:“那日见将军英姿,想起库里还有这么一把扇子,与将军倒是般配。”
  郎长清接过扇子,扇骨是兽骨做的,的确是件稀罕物,打开扇面,上面题了一首诗,那字迹虽是飘逸,但瞧得出是女子写的:“这是你写的?”
  刘萤儿点了点头,郎长清又仔细读了读那诗:“的确是把好扇子。”说着,拿着扇子轻轻扇了扇,刘萤儿看着扇面上自己题的诗,脸上微微发烫:“你可以将另一面现出来。”
  郎长清将扇子仔细折回:“我喜欢这一面。”刘萤儿又拿出香囊递了过去:“这个也是给你的。”
  郎长清将扇子别在腰间,双手接过香囊,仔细看着,又放在鼻下闻了闻,心中甚是欢喜。她喜欢这些东西,奈何军中怎会讲究这些,府中人也不曾想过替她准备这些,她见过长白那儿有,倒是不好意思去讨要。
  刘萤儿见她如此,更是羞涩:“就当是谢你救命之恩了。”
  郎长清将香囊递给刘萤儿:“那你替我戴上吧。”刘萤儿接过香囊,又靠近郎长清一步,低着头将香囊替她戴上。两人没有说几句话,刘萤儿便要走。郎长清自是不舍:“你不随我逛逛吗?虽说我将军府比不上王府,但也有那么一两处不错的景致。”
  刘萤儿笑着摇了摇头:“我是走大门进来的,不便久留,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不大好。”
  郎长清也跟着点头:“那我晚上去找你。”刘萤儿点头应下,便走了。郎长清赶紧回书房处理事务来,她要抓紧时间将要事解决了,好去找刘萤儿玩。
  想到这,郎长清又低头看了看挂在腰间的香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赠香囊是何意,郎长清并不是不知。她心中欢喜,又有些犹豫起来,她不该将身份瞒着的,可兹事体大,她不敢轻易将事情告知。
  郎长清放下笔,思索起来。她年岁不小了,到如今也能明白自己是对刘萤儿动了心思的。不论何故,也不论两人都是女子,既然动了心那便是动了心,若是刘萤儿肯接纳,那自己定是要同她厮守的。她也明白,刘萤儿对自己并不是完全无意,只是那皆是因为她以为自己是个男子。
  她不想欺瞒着,亦不想因着这事让两人生生错过,坦白自己的身份,势在必行。
  用过晚膳,夜色渐渐浓了,刘萤儿走出王府,在一个街角等着郎长清。没等一会儿,郎长白正搂着一个姑娘远远走来。刘萤儿见着,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认错人,气不打一处来。
  刘萤儿气势汹汹走到郎长白面前,指着被他搂着的姑娘:“你怎么能这样!”郎长白一点不怕,反倒笑着:“我为何不能这样?”刘萤儿气得脸通红,突然被人拍了拍肩,她回过身去,正是郎长清,她被气急,伸手便是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啪”的一声,响亮极了,郎长白也被吓得松开那姑娘,让姑娘赶紧走。
  刘萤儿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赶紧回头去看,郎长白还站在原地。刘萤儿来回看了看两人,又低头去看两人的腰间,被打的这个腰间挂着香囊,绳子的结还是自己白日里打的,确是郎长清。
  郎长白见状,脚下动了动,想要溜走,郎长清看也不看他:“老实呆着。”郎长白便不敢动了。郎长清叹了口气:“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她方才也是见到了,郎长白搂着姑娘好不风流,先前被刘萤儿误会登徒子的事大致也有了猜想,自然要带着郎长白去问清楚。
  三人在酒楼找了个包厢,郎长清看了眼长白,长白赶紧起身去叫了几盘点心。郎长白那老实乖巧的模样,也着实让刘萤儿怀疑,是不是还有第三个人跟他们长得一样。郎长白其实也是很奇怪,他姐往常这时候该是在书房里处理正事,怎会在大街上碰见他,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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