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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错巴掌嫁对郎(GL百合)——吃了木鱼的猫

时间:2020-12-05 10:00:32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三人坐定,刘萤儿先开了口,也不去看郎长白,只盯着郎长清,开口前先看了一眼腰间的香囊,确定没认错人:“你先前说的弟弟,便是他?”
  郎长清点了点头,刘萤儿又看了看两人:“你怎没说你们长得如此像?”
  “我们是孪生兄弟,我叫长清,他叫长白,长得像了些,常人难以分辨,儿时爹娘也总是认错。”郎长清答话,刘萤儿便搞不清先前自己遇见的那些人,到底谁是谁了。刘萤儿看着郎长清:“那在酒楼调戏民女的是郎长白?”
  郎长清一听,皱了皱眉,斜眼过去看郎长白,长白颇有些不服气:“我只是和人喝酒吃饭,哪里调戏民女了?”刘萤儿没有同他辩驳,继续问长清:“那逛花楼的是你还是你弟弟?”
  “花楼?”郎长清瞪大了眼,转头过去,郎长白低着头不声不响,刘萤儿见状自是明白了,暗暗松了口气,看来那登徒子果真不是郎长清,自己没有看错人,又随即转过头去看着郎长白:“那你为何都说你叫郎长清?”
  这般一问,郎长清怒地一拍桌子,郎长白便跪了下去,一气呵成的模样叫刘萤儿咋舌。郎长清还没开口,郎长白就解释起来了:“就是郎长清这个名字比较招姑娘喜欢。”
  郎长清的确没想到郎长白在外头胡闹成这样,气得不行:“你就不能让郎家留点好名声?”
  郎长白弱弱地解释着:“二哥这般威风,若是没点弱点,上面的人怎么看,爹爹就是最好的证明了。留点风流的名声也没什么不好的。”郎长白起初如此,是为了给郎长清留点风流的名声,好叫人不会怀疑她的女子身份,后来的确是贪玩了些,打着郎长清的名号无往不利。
  郎长清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是如何脾性,她清楚得很,是故也一直没想到他在外头会是如此模样,如今这般一说,她也就没那么气了,只是并不会就这般轻易放过他:“你初心是好的,但总要知晓适可而止,你就不怕给我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郎长白侧头看了看坐在那儿的“大麻烦”,抬起了头:“哥,我找的姑娘许多本就是风尘中人,不碍事的。这次这个麻烦,好像是你自己惹来的。”
  刘萤儿瞪大了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是麻烦?”
  郎长白还要回嘴,郎长清打断了他:“闭上你的嘴巴,回去好好反省自己错在哪儿了,等你反省好了再出门。”郎长白只好咽下嘴边的话,起身就要走,被刘萤儿叫住了:“等等,还有些事,我还没盘清楚。”
  郎长白看着长清,长清点了点头,他只好继续坐下。
  刘萤儿看着长清:“去王府赏花会的人是你吧?”郎长清点点头:“长白向来不参加这些事,是故许多人都不知晓我还有个长得一样的弟弟。”
  刘萤儿放心了些,又问:“那问我讨香囊的人是谁?”
  郎长清听了,微微有些失落,又皱着眉去看长白,刘萤儿明白过来,想起那些心有所属的话并不是郎长清说的,心中也有些失落。郎长白不乐意了:“是我讨的又如何,这香囊还不是挂在你那儿。”他自是发现自家姐姐腰间挂着个香囊了。
  刘萤儿要继续问,又看了一眼郎长白:“你先把耳朵堵上。”郎长白一脸不乐意:“你们还有什么事是我听不得的?”郎长清一脚踹在他的椅子上:“让你堵上就堵上,话多什么?”
  郎长白不情不愿地将耳朵捂住,刘萤儿看着长清:“在林子里救我的是不是你?”郎长清点头:“是。”“那日送我回王府的是不是你?”郎长清又点了点头:“是我。”刘萤儿脸上终于有了笑:“让你弟弟回去吧,我盘问完了。”
  郎长白走了,郎长清喝了口茶,看着刘萤儿:“郡主好像还有件事没有盘清。”
  “什么事?”刘萤儿还有些奇怪,自己也就遇见过她那么几回。
  “你的三个巴掌,打的都是我。”
 
 
第6章 
  刘萤儿看着郎长清眼里的玩味,哪里肯认错,错开眼去,硬着头皮辩解着:“子不教父之过,长兄如父,你弟弟犯的错你来受罚也没什么不对。”
  郎长清闻言点了点头:“可惜啊,我不是长兄。你没听见长白方才叫我二哥?”
  刘萤儿侧头瞪着郎长清,郎长清丝毫不觉心虚,反向她挑了挑眉。刘萤儿没料到郎长清也会如此无耻,正要开口嘲上几句,郎长清却侧着脸凑到自己跟前,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你看看,这还疼着呢。”
  刘萤儿看清自己打的掌印,心虚起来,自己确确实实是打错了人,也饶是郎长清好脾气,竟是从未还手,也无怪罪,甚至几次三番救护自己。刘萤儿要伸手轻轻摸摸,到底没有摸上去,将手放下:“那你说要如何?”
  听了刘萤儿的话,郎长清笑得春风得意,哪儿有方才半点委屈样儿,郎长清双臂搭在桌上,身子微微上前:“三个巴掌,你便陪我三日来抵消,如何?”
  刘萤儿一听,脸上涨得通红,正要开口骂人,郎长清也立马反应过来,脸上通红,慌慌张张地抬起手连连摆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让你陪我在定南到处走走。”
  刘萤儿知晓她没有别的意图,也放下心来,倒是爽快地应下:“自是可以。”郎长清立马接话:“今日不算。”刘萤儿听她竟是连这一晚时间也要计较,知晓她是想同自己多待会儿,脸上一红,低下头去,有些羞涩起来。
  “今日有些晚了,明日我带你去戏院听戏。”刘萤儿倒是很快便想好了明日的安排,郎长清从善如流地点头应下,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将点心吃了。
  “长白这人眼光倒是不错,点的点心没出什么差错。”郎长清感慨一句,刘萤儿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他怕是这里的常客,我撞见他调戏民女便是在这里。”
  郎长清笑着:“我回去自会罚他,郡主放心,这三日,他都不会出府惹你不快。”刘萤儿想起郎长白那听话的模样:“他倒是听你的话,还不算无药可救。”
  两个人往王府走去,走了一会儿,路上便又是冷冷清清没了人。郎长清向刘萤儿靠近了一些,刘萤儿的心便提了起来,在手被郎长清握在掌心后,那一颗扑腾的心又落了回来。
  郎长清有些紧张,却不敢声响,静静拉着人走了几步后,才安下心来,轻咳一声:“我明日早些出来,我们一起用晚膳。”刘萤儿点了点头:“戏院里的饭菜也不错,我们可以边吃边看。”
  “那自是再好不过了。”说着话,两人已经走至王府附近,郎长清头一回觉着定南太小了些,颇有些不满:“那戏院该是挺远的吧?”
  刘萤儿听出了她的意思,忍不住偷偷笑了,侧过头看着郎长清时,却是哼了一声:“若是远了,我便坐轿子回来。”郎长清赶紧制止:“使不得,使不得,我们走回来便好,不必坐轿子。你若是走不动,我可以背你。”
  刘萤儿将手抽回,娇嗔地瞪了她一眼:“想得美!”说着向王府大门走去,郎长清不舍地同她挥手道别,刘萤儿挥挥手,转身走了。
  第二日午后,郎长清早早就来候着了。刘萤儿过来时,瞧见她笔直地站在那儿,比城门的守卫还要认真些。又见她似是有心装扮过,比去王府那一回还花了心思,若不是站着的模样还满是将军的威仪,活脱脱便像个贵公子。
  刘萤儿以为她是特意为去戏院打扮的,颇觉不快。又见她腰间依旧挂着自己做的香囊,才消了一些气。郎长清见人来了,脸上立马换了表情,笑脸盈盈地迎了上去:“你来了。”
  刘萤儿兴致缺缺,走过街角还是叫了两顶轿子,郎长清乖乖坐上轿子跟在后头,倒是没说什么。两人到了戏院,刘萤儿径直上了二楼,她早先便派人来打点过了。
  饭菜上桌,竟有肃州少有的虾蟹。戏台上,鼓点敲响,好戏也开始了。
  郎长清先跟着刘萤儿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儿戏,又拉起袖子剥起虾蟹来。不消一会儿,便剥好了一小碗,轻轻放在刘萤儿手边。
  刘萤儿瞧见她如此,竟是丝毫不避讳旁人,也不觉如此有失身份,自己一挥手叫人都退了下去,这才夹起碗里的虾肉蟹肉吃了起来,心里自是舒畅。
  刘萤儿便一边吃着,一边同她说着戏,怕她错过一些看不懂。郎长清认真听着,也时不时说上几句。刘萤儿见她看懂了,便不再言语,只认真看着。
  郎长清倒是对这戏不感兴趣,只侧头盯着她看。她自是也发觉了,刘萤儿今日也是有特意装扮过的,这耳饰和头饰搭配得十分用心,脸上还上了淡淡的妆。刘萤儿怎会没有发觉,她起初以为郎长清只是看几眼便罢了,谁知便一直盯着,丝毫没有扭头的意思,这哪里是来看戏的。
  刘萤儿心下一喜,却也有些羞意,终究是没忍住,回过头看着郎长清,说话也轻极了:“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郎长清被抓了现行也不急也不恼,依旧看着,嘴角浮出笑意,也轻声答道:“你好看啊。”刘萤儿指着台上正在唱戏的花旦:“那花旦是班主特意从京城带来的,唱得好长得好,是个极出名的。”
  郎长清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点头应和着:“是不错。”只是说完又回过头来,替刘萤儿布菜。刘萤儿得她悉心照料,想起父王前几日劝自己的话,言说这军营里的汉子往日没有女子作陪,最是心疼妻子的。
  刘萤儿脸上微微泛红,还兀自羞涩着,郎长清舔着脸凑了过来:“郡主打人,您看在小的这般辛苦的份上,能不能赏小的一只虾吃?”
  人都被她撤走了,刘萤儿只好伸手夹了一只放在郎长清的碗里。郎长清却颇不满意:“郡主啊,我夹的虾可不是这样的。”
  刘萤儿瞪了她一眼,也挽起袖子剥起虾来,待将虾剥好,要放入碗中时,却发现郎长清的碗不见了。郎长清张大了嘴:“啊——”
  刘萤儿耳根子都臊红了,只是面上依旧端着,不慌不忙地将虾蘸了醋,喂到郎长清嘴里,赶紧收回手用帕子擦着,眼睛也不敢看着郎长清:“若是将军不会剥,那便不要吃了。”
  郎长清全然当作没听见,细嚼慢咽着:“真好吃。”嘴上说着,却站起身走到一旁,拿起一旁盆子里的帕子,拧干,坐回刘萤儿边上,拉过刘萤儿的手,细细擦着。
  刘萤儿颇不好意思,就要伸手接过帕子,郎长清却一晃没让她接住,继续擦着。郎长清倒是很快便将手擦干净了,又夹了虾仔细剥起来。
  “你是来看戏的,还是来剥虾的?”刘萤儿有些无语,这人不是盯着自己看,就是剥虾剥蟹的,哪儿像是来看戏的。
  郎长清倒是很坦白:“我既不是来看戏的,也不是来剥虾的。”刘萤儿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却要她把话说个明白,一手撑着头,歪着头看她:“那将军是来做什么的?”
  郎长清见状,笑了一会儿才开口:“为报答郡主三日作陪之恩,待三日过后,我要告诉郡主一件大事。”她自是下定决心要将自己身份之事坦诚相告,她摸清了刘萤儿的性子,纵是气恼,也会为了家国不拆穿自己的身份。
  刘萤儿以为她要同自己表白心迹,心下一羞,也不再追问。
  戏散了,两人也要回去了。这一回,郎长清没让刘萤儿叫成轿子,两个人一同往王府走去。戏才散,这街上正是热闹,来往的人并不少。郎长清走到刘萤儿边上,轻轻牵住她的手:“我们换一条路走?”
  还不等刘萤儿反应过来,郎长清便搂着她,轻点足尖,带着她落在了屋顶上。郎长清将人松开,只依旧紧握住她的手,刘萤儿便轻轻踩着瓦片向前走去,有郎长清在一旁护着,她自是不怕的。
  走过一间屋子,郎长清便会抱着她跳至另一间屋顶上。刘萤儿小心翼翼地踩在屋脊上,拉着郎长清的手往前走着,侧头看去,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不曾注意到屋顶上的她们。
  走过几间屋后,刘萤儿哪里还有半点害怕,走到边沿时,便十分自然地转身,带郎长清走近,便抱住了她,等着她带自己飞到对面的屋顶上去。郎长清察觉出她的主动,偷笑着搂住她,却并不动,只开口道:“郡主若是不怕,我可以拉着你的手直接飞过去。”
  刘萤儿一听,连忙推了推她,将人推开了些,却依旧将她抱在怀里:“你怎么不早说?”郎长清笑着,明朗如月,刘萤儿丝毫不觉她的坏心思唐突了自己,脸上红了红,又动手推了推,郎长清才放开她。
  刘萤儿合上眼张开双臂,郎长清拉着她往对面飞去,待安稳落在屋顶,刘萤儿才睁开眼,顿觉好玩,抬脚往前跑去,倒是郎长清怕她摔着,连忙拉住她跟着她往前跑,跑到边沿,郎长清径直拉着人往前飞去,刘萤儿侧头看着她,笑得开怀。
 
 
第7章 
  郎长清在老地方等刘萤儿,前一日分开前,两人便说好了的。因着她积着事多,今日要稍晚一些。只是她在这儿久久不见刘萤儿过来,也觉出奇怪来。此时天色已经黑了,有些人家都睡下了。郎长清走了几步,探头看了一眼王府,门前竟是没有守卫。她顿感不妙,跳上树端,往王府的围墙跳去。
  靠近王府,她便听见里头吵杂声不小,刀剑声和喊叫声四起,若不是王府附近皆无人家,怕是早就惹得大伙儿四处逃窜了。郎长清想到刘萤儿还在里头,并未细作考量,便冲了进去。
  里头虽然乱作一团,但也极好辨认,王府的侍卫们穿着一式的衣裳,抵御的是一群黑衣人。郎长清跳进人群,三两下夺过一个黑衣人手上的刀,杀出一条血路来,来到侍卫长边上:“我是郎长清,王爷和郡主在哪儿?”
  侍卫长认清来人,松了口气:“王爷在东院,郡主在西院。”话音方落,便见郎长清往西院的方向去了。郎长清瞧见黑衣人并不多,想来王府侍卫应对已是绰绰有余,并未放在心上,只想确保刘萤儿不会受伤。
  谁料,西院这边的黑衣人数量不少,且武艺也比方才那些要高强许多。郎长清赶来时,恰好将刘萤儿从一人的刀下救下:“郡主,我又救了你一次。”
  郎长清也无暇说笑,将刘萤儿挡在身后,与那些人打斗起来。西院这边侍卫并不多,当下竟是也死得寥寥无几,她若没有赶来,刘萤儿怕是必死无疑。那些黑衣人显然对郎长清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没有预料,面面相觑一会儿,毫不犹豫向其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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