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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皇帝谈恋爱(古代架空)——霁荣

时间:2020-12-07 11:29:40  作者:霁荣
  君怀瑾情真意切,看着沈渔的眼眸里尽是浓烈的爱意和温柔的宠溺。
  沈渔闭眼摇了摇头,泪盈于眶,低声的说:“可是我不想你有事。”
  “小渔一哭我心都要碎了,没事的。”君怀瑾靠近沈渔,伸手将他揽进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君怀瑾的怀里有一种让人心安的安全感,似乎只要有他在,一切的问题和不安都能够迎刃而解。
  沈渔抬眼,看向君怀瑾胸有成竹的眼神,忽然觉得事情仿佛有了转机。
  “咳咳。”连江明故意轻咳了几声,嘲讽道:“真是令人动容,只可惜阴阳两隔,有缘无分了。”
  说着连江明拿过一个瓷瓶,正是毒药迟暮,“这药原本打算让沈渔喂你分三次服下的,不过沈渔不愿意,也只好委屈你简单些,一整瓶直接喝了吧。”
  \"师父,既然你如此放不下仇恨,我愿意一命换一命,只希望我死之后,你不要在仇恨中过后半生。\"说着,沈渔就要夺那药。
  君怀瑾连忙一把抢过,将毒药握在手里,柔声道:“别急,死也轮不到你先死。”
  然后,他看向楚天阔,问道:“楚先生,既然我要死了,总要死个明白,有些问题,我想问问你。”
  楚天阔点头,“但问无妨。”
  “先帝的皇后失足落水而死,这是你的手笔吧?”
  楚天阔阴冷一笑,“不错,我原本是打算通过废太子控制北乾的,若想控制一个小孩子,那他的母亲,是必须要除掉的。只是没想到废太子倒也有些心计,用装疯逃过了一劫。”
  “你说他是装的?”
  楚天阔摇摇头,“他的身份,就注定了有些东西他永远也逃不掉,这么些年,我给他用了些药,如今假疯也成了真疯,毕竟是前朝的太子,我留着他说不定会派上用场。”
  “师父,你不是这样的人。”沈渔不可置信的看向楚天阔。
  楚天阔时时教导自己,做事要光明磊落,对人要真诚纯善,一个恶毒的人,有怎么会教自己这些东西。
  楚天阔痛苦的轻笑了一声,“我如今成为了自己当年最讨厌的那种人,可那也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大家礼尚往来而已。”
  君怀瑾点头,似是想起了什么,“若我没猜错,当年有人来北乾天牢,想要劫出留王,被埋下的暗器火弹炸伤双腿,这个人,就是楚先生吧。”
  “正是在下,拜你所赐,当年名动天下的剑仙,如今成了不能行走的残废。”
  楚天阔的眼里盈满悲苦,痛不欲生。
  连江明敲了敲桌面,催促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就把药喝了吧,天色已晚,我们都困了。”
  “我知道了,但这药,却不是我喝。”君怀瑾将迟暮放回了桌上。
  连江明摇头,“之所以给你毒药,是念在你毕竟堂堂帝王,不想你死的太不体面,你如果不愿喝毒药,外面还有我西仪的百名高手,你孤身前来,就算身手再好,也是逃不出去的。”
  连江明看了眼楚天阔,继续说道:“就算你能侥幸逃脱,楚先生虽然不能走路,但却精通暗器,也可杀人于无形,你今日必死无疑了。”
  “真的吗?”君怀瑾不屑的笑了笑,“那就请吧。”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连江明再也没有了耐心,“都进来,取君怀瑾人头者,赏万户侯。”
  话音一落,小小的雅间里顿时闯进了几十人,齐刷刷的亮出了刀锋。
  “动手吧,弄得干净一点,不要溅的满屋是血。”连江明转过身,走到窗边,双手背到后面,微笑着静待佳音。
  
 
  ☆、第 17 章
 
  预料中的打斗声并没有出现,连江明疑惑的回头,冰冷的刀刃却落在了他的颈间。
  “你们这是干什么?”连江明强自镇定。
  “连将军,主上让我们带你回汗城受审。”
  “主上。”连江明声音有些虚,预感到事情不妙,就连手指也微微发抖,凌厉的眼神直指君怀瑾,“你早就计划好了?”
  君怀瑾悠然一笑,“我确实早与你们国君结成同盟,你们以沈渔引我出来,却不知,我也用沈渔找我想找的人。”
  说完,君怀瑾看向楚天阔。
  楚天阔,就是他一直想要找到的人。
  只可惜多年间却连有用的消息都得不到,不过最终,楚天阔还是棋差一招。
  一切的变故,让沈渔都惊讶的难以接受。
  原来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君怀瑾早就把所有的东西都算计在内,包括自己。
  就在不久之前,他们还在讨论是不是要同意西仪国君将妹妹嫁过来。
  可就在此刻,西仪的国君竟然成了君怀瑾强大的助力。
  可怕的是,这一切,所有人都毫无知觉。
  沈渔觉得有些可笑,原来自己的种种想法,都是个幼稚的笑话。
  沈渔忽然觉得被君怀瑾拉住的左手有些冷,即使对方的温度真实而炙热,却也没法不发抖。
  沈渔第一次觉得,身边的这个人,不再是那个教自己写字,关心自己吃什么,对自己有求必应的君怀瑾,而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君王。
  楚天阔晦暗的眸子更添一分凄苦,他看着沈渔,声音也苍老了许多。
  “小渔,你现在明白了吧,为了权力,谁都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这样的人,值得你倾心托付吗?”
  沈渔没有回答,只是自己心里其实早已经有了答案,却难以言说。
  早就已经深陷其中,无论怎样,都难以自拔了。
  君怀瑾握着沈渔的手紧了紧,“楚先生错了,若不是你先利用小渔把我引到这里,我也没什么机会反将你一军,说到底,我们到底是谁拿小渔做棋子。”
  楚天阔被反驳的无话可说,他恨的咬牙切齿,“花言巧语,我和沈渔的师徒感情岂是你能挑拨的?”
  君怀瑾摇头,“我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能够对小渔好,你这个师父,我怎么会容不下,只是你给小渔灌输仇恨,只会给他带来痛苦,我不能容忍。”
  “这是他的命。”楚天阔声音低了许多,“他无从选择。”
  “那就让我替他选择。”君怀瑾眸子微眯,强大的气场含着无尽的危险,压迫着人喘不过气来,他挥手,重重人马将楚天阔包围,十几把刀对准他的胸口。
  “楚先生。”连江明自知输了,也不垂死挣扎,而是笑看着楚天阔,“你我费尽心机将君怀瑾引出来,我输了,但你可不要白白浪费这样大好的机会。”
  楚天阔会意,手指在轮椅下微微摩擦。
  “师父,不要出手。”沈渔知道楚天阔要做什么,没有力气,只能示意君怀瑾把自己抱到身前。
  君怀瑾毫不迟疑,手臂环过沈渔的腰间,用力将沈渔带过来,让他坐在腿上。
  “给我躲开!”楚天阔的暗器虽可一击致命,但君怀瑾周身要害都被沈渔挡住,他无法出手。
  “师父如果要出手,那就先杀了我。”
  楚天阔眸中透出一股狠意,咬牙说道:“你以为我就不会杀你?”
  沈渔疲惫的摇了摇头,“师父就算出手,我挡了这一下,足够留出时间让他还手,我也就放心了。”
  楚天阔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苦笑着,“你曾经救过君怀瑾一命,不欠他什么了,你也是南沈皇室,难道真的甘心屈居人下?”
  “这不是居于人下,这是我自己选的,我可以选,也可以不选。”
  楚天阔不能理解,但也没办法真的对沈渔出手,他知道,他输了。
  楚天阔冷笑一声,“不愧是皇室杀出来的胜利者,所有人的弱点都能被你玩弄于鼓掌,把我这个傻徒弟骗的团团转,我今天,是栽倒你的手里了。”
  君怀瑾并不反驳,轻声道:“既如此,楚先生就安心上路吧。”
  “你什么意思?”沈渔大惊失色,看着君怀瑾。
  君怀瑾轻叹口气,“留着他,是个祸害。”
  沈渔咬着嘴唇,心里难受,师父的仇恨根深日久,难以消除了,师父不死,永远都是君怀瑾的隐患。
  这样难得的机会,没有理由放过。
  可沈渔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师父送命。
  沈渔苦笑,这世上,爱自己的人本就不多,还偏偏都是仇敌,有你没我。
  “师父毕竟救过我一命,放过他吧。”
  沈渔的要求在君怀瑾意料之中,他点点头,“我可以留楚天阔一命,只是你要答应我,从此以后,与他断绝师徒关系,不再见他。”
  沈渔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身体冷的止不住的发抖,心中的痛苦无处诉说,只能咬牙自己吞下去。
  君怀瑾心疼的看着沈渔,但却无比坚定,“事已至此,你和他再接触,对你对他都不好。”
  沈渔明白这个道理,君怀瑾和楚天阔之间有难以逾越的深仇大恨,自己只能二选其一。
  沈渔挣扎着起身,跪在地上,朝着楚天阔磕了一个头。
  “师父,徒儿不孝,您以后多多保重。”
  楚天阔硬憋出几声笑,眼里有失望,有痛心,还有不舍。
  “沈渔,你不认师父也就罢了,你不要忘了,你父亲还在天上看着你。”
  君怀瑾皱眉,拉起地上的沈渔,在众人的掩护之下,离开了边城酒馆。
  冷冽的风像利刃吹过,灯火之中,大雪纷纷扬扬的撒了下来。
  君怀瑾拉着沈渔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
  马车里,小炉烧着火,暖洋洋的。
  沈渔靠坐在白狐裘的椅背上,疲惫的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君怀瑾想和沈渔搭话,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问道:“怎么不说话,生我气了?”
  沈渔摇摇头,脸上的疲惫有增无减。
  君怀瑾眼里满是疼惜,他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急了,应该给沈渔一些缓冲的时间的。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如果不是怕沈渔伤心,他一定会杀了楚天阔,为了沈渔,他给自己留下了这么大的威胁,他对沈渔,做的已经足够好了。
  所有的想法,在看到沈渔犹有泪痕的眼角,和难以抚平的眉间的时候,都消失了,只剩下深深的自责和心疼。
  “我那么说,也是希望能给楚天阔一个好好想想的时间,如果楚天阔能放下这些,你去见他也没什么不可。”
  沈渔微皱的眉总算舒展了一些,君怀瑾为自己所做的让步,自己何尝不感动,只是自从楚天阔讲了留王的事,心里就一直有了结。
  如果君怀瑾真的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沈渔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再面对他。
  沈渔想问,却又不敢问,他怕君怀瑾的答案,是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君怀瑾看沈渔为难的神色,率先提起,“当年留王……”
  没等君怀瑾说完,沈渔连忙打断了他,“我现在不想听。”
  沈渔想做一只鸵鸟,将头埋进沙子里,起码现在,不想听到君怀瑾讲出那个自己无法接受的真相。
  沈渔不想听,君怀瑾也识趣的不说。
  沈渔转而问向另一个事情,“这些计划,都是你什么时候安排的。”
  “小渔,我瞒着你做了这些事,但你不也是瞒着我去见楚天阔,”
  沈渔一时语塞,又问道:“那你是怎么猜到君从嘉是骗你的?”
  “你这个虚虚实实,倒是个高招,只是从嘉不敢在我面前说谎,一旦他说谎了,必然和平常是不一样的。”
  君怀瑾解释完,又问道:“小渔已经知道,沈若的孩子没了?”
  沈渔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我知道你绝不会放过这个可能会混淆皇家血统的孩子,如果动手,就是在你出宫之时,这样你就能将责任嫁祸给太后一党。”
  君怀瑾看了看沈渔的表情,怕他伤心,解释道:“我答应放过沈若,可是这个孩子,实在不能留。”
  沈渔点头,“我知道,毕竟是姐姐有错在先,她付出这样的后果,也是应得的。”
  “小渔。”君怀瑾把手臂搭在沈渔的肩膀上,将沈渔的身子揽进怀里,在细嫩的皮肤上摩挲,“世上懂我的,仅你一人。”
  靠在君怀瑾的肩膀上,沈渔在心里苦笑,自己宁可不懂他,天真懵懂,反而能够快乐些。
  君怀瑾贪婪的闻嗅着沈渔身上的木叶味道,压抑的神经被温暖的炭火挑动,隐隐抬头。
  俯身,君怀瑾的呼吸低哑幽沉,炙热的手指触碰到沈渔微凉的颈间,不舍离开。
  缓慢的,贴向沈渔柔软的唇,裹挟着□□和占有,强大而压迫。
  就在两人要紧密无间的贴在一起的时候,沈渔却推开了君怀瑾。
  药劲还没有完全过去,沈渔的力气不大,但感受到沈渔的抗拒,君怀瑾不敢用强。
  沈渔平静的和君怀瑾拉开距离,“快到了,要下车了。”
 
  ☆、第 18 章
 
  冬至日,大军班师回京,西仪正式上降表,并送公主进京。
  狄九凡征讨西仪有功,封为平西侯,皇上亲赐府邸,留居京城。
  沈渔也因西北一战,出奇制胜,功不可没,被晋封公爵。
  刚一回来,地处偏僻的质子府便被围的车水马龙,前来拜见的人踏破了门槛。
  宫中沈贵妃小产,朝中官员以为沈渔会因沈贵妃一事不再受皇上重视,但西北一战沈渔名声大振,皇上的宠信有增无减,一些头脑活泛的官员就以慰问为名来探望沈渔。
  沈渔最不喜欢交际,躲在府里称病不出,让两个守门的将来人都打发回去。
  而自己则靠坐在窗边,一盏孤灯,一炉炭火,手里拿着一本书,窗外飘洒着棉絮般的雪。
  “沈渔,你家这些下人也太不懂事了,差点就把本王拦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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