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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皇帝谈恋爱(古代架空)——霁荣

时间:2020-12-07 11:29:40  作者:霁荣
  重牢之中,阴森深冷,即使沈渔进来之前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越往里走,还是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这里是关押北乾最重要犯人的地方,当年留王,就被关在这里面。”
  面前,是一道千斤重的铸铁黑漆大门,将里面所有的一切都与外界隔绝开来,仿佛是地狱之门。
  沈渔忍不住走向前,想要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曾短暂停留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
  “小心。”
  君怀瑾大喊一声,伸手拽住沈渔的手臂,将他拉回来,沈渔脚下不稳,跌进君怀瑾的怀里,君怀瑾捂住沈渔的耳朵,把沈渔护在自己的怀里。
  大铁门前,几枚火弹纷纷爆炸,发出剧烈的声响,接下来,便是密不透风的箭射了过来。
  “当年楚天阔仗着名剑长邪,想要劈开这铁门,全部精力都用在了这道铁门上,却无法躲开这门前的暗器机关,就是在这里伤了双腿。”
  沈渔皱眉看着那扇纹丝不动的铁门,刚刚自己分神,若不是君怀瑾及时将自己拉了回来,他也没有万全的把握躲开这些机关,更何况当时师父还要将所有功力运于剑上,想要劈开铁门。
  “这牢里的机关一直都有,并非只是为了针对楚天阔,不过留王的死毕竟确实与我有关,他把所有事情都算在我的头上,也情有可原。”君怀瑾苦笑一声,眼中透着无奈。
  “这里面,现在有人吗?”沈渔望着那扇铁门,被关在里面,无日无夜,无声无息,一定是生不如死吧,想到这里,沈渔不禁心下怆然,有些同情被关在里面的人。
  君怀瑾摇了摇头,“留王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除他之外,还没有人配被关在这里,留王就是死在了这里,不过这道门,只有北乾的皇帝有钥匙打开,你想进去看看吗?”
  虽然很好奇在留王生命最后的时间里,他呆的究竟是怎样一个地方,但沈渔还是摇了摇头,看到了又怎么呢,无非是徒增伤感而已。
  不过君怀瑾的一句话,却让沈渔注意到了。
  “这扇门只有皇帝才有钥匙,当年留王,是先皇下令杀的?”
  提起往事,君怀瑾也不禁默然,“先皇并没有下令,一杯毒酒,了结了留王的性命,对外宣布留王被俘,斩首祭旗。”
  沈渔皱眉,“师父说是你骗了留王,将他挟持到北乾。”
  “还记得我曾告诉你,留王是个好父亲吗?”
  当时君怀瑾确实说过,不过那时候沈渔心意烦乱,并没有把这句话当回事。
  “当年你母亲被强抢进宫,留王已有反意,我去送降表之时,留王与我说他愿意反出南沈,为北乾所用,但怕南沈皇帝对你母亲痛下杀手,所以假意被俘,想要暗中为北乾做事,这本是件好事,但帝王心术,深沉叵测,父皇不敢冒险,便给留王送了一杯毒酒。”
  “原来是这样。”虽然三种说法不一,但要相信谁的,沈渔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君怀瑾眼中透着一抹愧色,“虽然留王不是我亲手所杀,但却是我轻信了父皇,你如果怪我,我也愿意承受。你如果不信,可以寻访当年天牢之中的狱卒,他们都可以作证。”
  沈渔摇了摇头,“打仗本来就是这样,承诺不可轻信,留王病急乱投医,或许也是因为我母亲吧。”
  “当年我想办法把你留在我身边,也是为了弥补对留王的亏欠,这件事情一直没有告诉你,是我的不对。”
  沈渔紧抿着唇,牢内昏暗的光线,勾勒着他的轮廓,不真实中带着几分禁欲般的诱惑,君怀瑾看着,身体不禁微微发热,张开双臂,环抱着沈渔,“小渔,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有很多人爱着你,你不要自暴自弃,起码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沈渔从未觉得这么暖过,属于君怀瑾的气息将自己包围,沈渔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也是如此重要,也曾有人宁可不顾性命,放下理智,也要救他脱离苦海。
  出了天牢,沈渔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两人漫步在落雪的街道上,君怀瑾一直拉着沈渔的手。
  “这么多人,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沈渔不满的抗议。
  君怀瑾不但不放,反而还拉的更紧了,“这有什么,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是我的。”
  沈渔不满的撇嘴,“我有名有姓,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
  “那换一换,我是你的好不好?”
  君怀瑾贵为帝王,肯这样放低姿态,沈渔心头的柔软被触动,虽然不再拒绝,但还是冷着脸说道:“我才不稀罕。”
  “小渔不稀罕我稀罕啊,要是不把小渔抓牢了,小渔可就要被人枪跑了。”
  沈渔抬头看了看天边的红云,说道:“天色晚了,你也回宫吧,免得不安全。”
  “那小渔和我一起回去吧。”
  “我一个外臣,总往宫里跑像什么样子。”
  君怀瑾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我封小渔做皇后怎么样?”
  沈渔的脸上不禁浮出一抹红晕,“又乱说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府了。”
  “那走吧。”君怀瑾愉快的拉着沈渔,大步向前走。
  “你要去哪里?”沈渔皱眉问道。
  “既然小渔不愿意和我回宫,那我就只好和小渔回府了,总之今晚你去哪,我就去哪。”
  君怀瑾一副跟定沈渔的样子,沈渔无法,只好无奈的骂君怀瑾混蛋。
  在街上买的东西都被送了回来,而且已经摆放上了,沈渔的府上顿时就有了生活的气息。
  君怀瑾满意的点头,“这才有个家的样子嘛,以后我们就在不起眼的街上买一个这样的院子,院里面养一只大黄狗,种一棵石榴树,白天我们种菜种花,晚上我们躺在摇椅上数星星,好不好?”
  沈渔的脸上不禁浮现一抹笑,想想这样的生活平平淡淡,确实很幸福,不过君怀瑾身为帝王,想要过这样的日子,终究是奢求。
  沈渔没说什么,只是勉强笑笑,掩盖去心里的失落。
  “你看,咱们竟然还买了红烛。”
  进到屋里,桌上柜上已经摆了很多红烛,闪烁摇曳,燃着暖暖的光。
  屋里的被褥也都换上了红色的,和门口挂着的额灯笼交相辉映,让人心里暖暖的。
  这么多巧合放在一块,以沈渔的玲珑剔透,想到是君怀瑾有意安排了,不过他精心设计,沈渔也识趣的并不戳破。
  “小渔,你看这里像不像成亲的新房。”炭火烧得屋里暖暖的,君怀瑾帮沈渔脱下了身上的披风。
  沈渔就知道君怀瑾和自己回来,一定没安好心,但花好月圆,此情此景,沈渔的心也难得动了。
  无声的默许让君怀瑾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将沈渔打横抱起,放在大红的寝被之上。
  潋滟的红映衬着娇白的肤色,让人无端生出满溢的保护欲,君怀瑾抬手,覆上沈渔不安眨动的眼睛上。
  滚烫的唇带着霸道的占有重重落下,沈渔下意思的躲闪,但却发现身体已经被箍住,动弹不得。
  衣衫一件件的离开身体,凌乱的散在地上,君怀瑾的强烈的气息弥漫整个房间,他恨不得将沈渔揉进骨子里。
  “小渔,害羞就闭上眼睛。”
  君怀瑾的炙热的手从沈渔的眉间轻轻的向下滑动,感受着身下沈渔的轻颤,嘴角上挑,满意的笑了笑。
  “不好啦,有刺客!”
  外面突然一阵骚乱,君怀瑾皱眉,将沈渔用被子盖住,自己披好衣服,从床上站了起来。
  “皇上,有大批刺客闯入,属下等护送皇上先行离开。”暗卫也顾不得避讳,推门而入,透过门缝,能看到刺客大概有几百人之多,君怀瑾带来的十几个暗卫已经抵挡不住,死伤大半了。
  “怎么回事?”沈渔随意的从地上抓过一件衣服穿起来,想要起来。
  “别动。”君怀瑾将沈渔重新按到床上,抽出沈渔放在桌上的上邪剑,“他们人多,你武功再好,也难以出去。”
  “那怎么办?”沈渔话还没有说完,外面的刺客已经攻了进来。
  “躺好。”君怀瑾来不及解释,抱住沈渔,拉动床头的机关,一起和沈渔跌了下去。
  机关下面早已经备好了软垫,又有君怀瑾抱着,沈渔倒是没觉得什么。
  但沈渔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住了这么久的质子府,床上面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机关。
  看出沈渔的疑惑,君怀瑾解释道:“这个机关直通皇宫,当时翻修质子府的时候,我特地让人建的,本是想我从宫里来看你的时候方便一些,没想到却因为这个派上了用场。”
  “他们如果跟着密道追过来怎么办?”
  “密道一旦触发,入口就会被堵死,等他们打开入口的时候,恐怕天都亮了。”
  帝王心思难测,如果没有这些心计,恐怕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只是这样明晃晃的把机关修到自己的床上,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情,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沈渔忽然觉得有些冷,或许是只披了一件单衣的缘故。
  
 
  ☆、第 22 章
 
  两人顺着密道,通向了君怀瑾的书房,从一处柜子后面出来了。
  “这些人来势汹汹,看来早有准备,似乎是一路跟着朕而来。”君怀瑾说道。
  沈渔也觉得事有蹊跷,但是没有证据,不愿多说,毕竟刺杀皇帝,一着不慎,牵连甚广,是会血流成河的。
  “小渔,害你陪我虚惊一场,这么晚了,让元宝先带你去休息吧。”难得的好事只做到一半,君怀瑾现在想起来还很遗憾,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些坏他好事的人一定要赶尽杀绝。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沈渔怎么睡得着,“折腾这一下,我睡意全无,不如我陪你坐会儿吧。”
  虽然心疼沈渔不能安眠,但君怀瑾还是很希望能和沈渔多呆一会儿的。
  “这样也好,你靠在榻上,陪我说说话,要是困了,睡下就好。”说着,君怀瑾起身拿起一旁的软毯,盖到沈渔身上。
  “折腾了这么一大圈,哪里会冷。”沈渔将软毯嫌弃的扔到一边,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大口。
  “别喝的那么急,杯里的茶都凉了,一会儿又要胃疼了。”
  君怀瑾不厌其烦的唠叨着,满心满眼都扑在沈渔的身上,丝毫都看不出刚刚经历了一场刺杀。
  “我现在倒不觉得胃疼,只是觉得头疼。”沈渔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满。
  君怀瑾紧张的坐直了身子,忙问道:“可是刚刚伤到了头,我叫太医来给你看看。”
  “你少在我家里弄些密道什么的,我就不会头痛了。”
  君怀瑾放下了心,会意的笑了笑,“小渔说的原来是这个,我一时忙就忘了和你说这件事,本来是想偷偷过去给你一个惊喜的。”
  “惊喜?”沈渔冷笑一声,“怕不是惊吓吧,看来以后我自己的事情真不应该轻易假手他人。”
  君怀瑾皱了皱眉,终于听出了沈渔强烈的不满,“不过是件小事而已,小渔何必这么认真,连你我他都分了出来。”
  沈渔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毕竟就算说了,多半也是只能得到表面上的答应,实际上没什么用的。
  看沈渔不说话了,君怀瑾似乎有些心虚,追着说道:“小渔如果真的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这么做了。”
  沈渔还是不说话。
  君怀瑾心里更没底了,继续说:“要不然我派人把这条密道堵上?”
  “你想如何便如何吧,何必问我。”沈渔依旧堵着气。
  “也罢,你的事情,我以后不再管就是了。”君怀瑾语气中带着浓烈的不满,也不再看沈渔,随手拿起桌上的书焦躁的翻看着。
  两人一时无话,气氛一下子冷了起来。
  “皇上,暗卫统领求见。”元宝推门而入,带来一阵冷气。
  君怀瑾放下手中的书,点头道:“让他进来。”
  一人身着黑衣,快步而进,脚步轻盈,身手不凡,沈渔看着,心里也不禁赞叹这些暗卫武功之高。
  “皇上,据这些刺客中仅存的一个活口招供,他们是丞相府秘密培养的死士。”
  “丞相?”君怀瑾冷笑一声,“看来太后果然忍不住了。”
  当年先帝在时,丞相便是襄王一党,如今依旧和太后交往甚秘,君怀瑾以沈若之事为借口,打压太后,太后不愿坐以待毙,联合丞相想要刺杀皇上,也是说得通的。
  “不过是刺客的口供,说不定他是想胡乱攀咬,不可轻信。”沈渔皱眉,如此大事,若是草率处置,不知道又要害死多少无辜之人。
  “是不是,都不重要,正好缺一个借口,现在有了。”君怀瑾眼角透着一股冷意,森寒绝情,让人不寒而栗。
  “这几年来,太后的势力已经被渐渐崩解,如今也是最后一搏了,她毕竟有着太后名分,做的太过怕会引起他人非议。”沈渔是个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性子,凡事不愿做的太绝,毕竟给别人留后路,也是给自己留后路。
  君怀瑾似是余怒未消,听见沈渔的话火更大了,他转头,冷眼扫向沈渔,语气冷然,“我竟不知如今小渔和太后的关系竟然如此亲密,处处都帮着太后说话。”
  沈渔替太后求情,一方面是不想让君怀瑾做的太过,留下骂名。另一方面,也确有想要帮一帮君从嘉的私心。
  所以君怀瑾这样问,沈渔倒生出些心虚来,没有说话。
  沈渔不回答,却像是无声的抗议,君怀瑾看在眼里,更是生气。
  “如今翅膀硬了,便不拿我当回事了,前脚偷偷去见了南沈的人,后脚就替太后说话,是不是你也打算联合着什么人,杀了我?”
  沈渔不可置信,呆坐在榻上,一瞬间,浑身冷到彻骨。
  看沈渔不说话,君怀瑾依旧不依不饶,“别以为你们姐弟做的事能够瞒过我,你们给南沈送了不少的密信吧?现在终于坐不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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